第一千七百八十章 天人交战

香兰紧紧闭上了眼睛，打算默默承受着一巴掌，反正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害了姑娘的！

谁知预料中的一巴掌并未落到她的脸上，而是半路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给截住了，截住这一巴掌的人正是沈玥儿。

“姑娘……”香兰感动极了，到了这个时候，姑娘居然还想着维护自己。

沈玥儿哼了一声，一下甩开了蒋氏的手，冷道：“母亲要动手打我的人，也该问下我的意见吧？”

蒋氏大怒，想要将她痛骂一声，可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却是隐忍着怒气退后几步道：“你这个妖孽，倒是知道收买人心，不过没用的，没人相信你的话！”

沈玥儿歪头笑了：“哦？母亲就如此肯定？还是母亲存了心要今日除了我？”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不过却说中了蒋氏的心思。

不管她是不是什么妖孽，今日都要除了她！

“五妹妹，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母亲明明是秉公处置，怎么会有什么死心呢？”沈绮莲皱了皱眉，语气依旧温柔。随后她接着道：“香兰跟着五妹妹的时间不长，香兰也现不了什么，祖母要是想知道真相，不如叫小婵过来问话，她从小就跟着五妹妹，想来对妹妹的习性最是了解了。

”

沈玥儿眼眸顿时一眯，原来沈绮莲在这儿等着她呢，她联想到小婵这几天的避而不见，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

小婵，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沈老夫人听到这里，立即点了点头道：“对，让人把小婵叫过来，小婵那丫头一直跟着玥姐儿，应该是知道内情的。”

一旁的宋妈妈听见沈老夫人的吩咐之后，立即领命去了清晖苑，不一会儿，一脸菜色的小婵就被带了过来。

小婵跪下请了安之后，沈老夫人诧异问道：“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她的脸色的确算不上好看，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的。

小婵磕了个头道：“多谢老夫人关心，奴婢这几日身体不适，所以一直在卧床养病。”

“可是这妖孽的煞气克到了你？”凌氏好奇问道，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小婵脸色立马一白，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玥儿，最后垂下头缓缓摇了摇头。

不过凌氏没有这么轻易就放过小婵，追问道：“你是想说没有，还是不敢说实话啊？你看今日善缘大师就坐在这里，你不用害怕！”

沈玥儿要真是什么妖孽的话，就一定会害了沈家众人，她也得为自己的儿女考虑啊！

“我……我……”小婵动了动嘴唇，却始终说不出什么话来。

此刻她的心中在天人交战，一边是对自家姑娘的忠心，一边是对后来姑娘的喜爱。

她觉得自己要分成两半了！

沈绮莲见小婵犹豫，走上前温柔笑道：“小婵，你才来，可能还不清楚什么状况，善缘大师说五妹妹是被孤魂野鬼占了身子，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你从小跟着五妹妹，对她最是了解，所以这一次我们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觉得五妹妹还是原来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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