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我就是来看戏的
“杀我?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张郃冷哼一声,却是没有丝毫胆怯,手中长枪一抖,直指张辽。
同是一品,同是战将,谁怕谁?
几乎就在张郃这番话说出的时候,张辽眼中冷意一闪而过,手中黄龙钩镰刀挥舞,低喝一声,眉宇间带着几分癫狂之色,直接冲锋而来,手中武器自是被其舞得虎虎生风,万千力量汹涌之际,直接压得张郃有些喘不过气来。
“且让你瞧瞧某的手段!”张辽冷哼一声。
面对张辽的攻击,张郃眼中露出一丝震惊之色,手握长枪,接连向前刺出,扎、扫、劈、撩……
这些长枪的基本招式在其手中施展出来,但却又带着某种特定的规律排列,相互组合之间,倒也形成了一套威力不俗的枪法。
长枪向前奋发突涌之时,带着不俗的杀伤力,一招一式之间,倒也将张辽的攻击尽数化解。
不过,虽然将张辽的攻击化解,但却给了张辽欺身而近的机会。
一步向前踏出,张辽直接贴身近战,手中黄龙钩镰刀挥舞,带起血色风暴,直接席卷,却是在三五招之间,直接压得张郃无法招架。
又在数十招之后,一刀落在张郃的右肩之上,剧烈的疼痛让张郃疼得眉头紧皱,险些连枪都抓不稳。
不过,如此也让张郃出枪的速度慢了一瞬的时间。
也就只是这一瞬间的时间,让张辽看到了机会。
必杀一击!
手中黄龙钩镰刀出手,身后形成一道血色狂人身影,在空中留下一道血影,于瞬息间闪过,和张郃交错而过。
张辽身影显现,手中钩镰刀杵在地上,胸口处有着一个血窟窿浮现,泊泊鲜血自其中淌出。
不过,在张辽身后,张郃手持长枪,眼中带着一丝错愕和不甘,无声地倒在地上,生命气息全无。
一招之下,以伤换死,总算是将张郃给解决掉了。
随即,张辽转身离去,在绵绵阴雨中,走得不算快,但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鲜血淌出,鲜血混入雨水中,消失不见。
另一边,司马懿在攻破徐晃的大军之后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向大魏王宫而去。
司马懿走在前面,身后士兵跟着,速度说不上快,但却有着一种肃杀的气息弥漫。
当这股肃杀之气向四周弥漫而出的时候,四周的雨点也都在这一刻变得有些不同,弥漫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司马懿驱马向前,但在走过酒楼的时候却将马匹的缰绳勒住,转而看向一旁的酒楼,一旁的邓艾见状,连忙上前,出声问道:“老师,可是饿了?”
“不是,有两个老朋友在楼上,你扶我下马,随我上去拜访一二。”司马懿言道。
闻言,邓艾脸色微变。
现在?
拜访朋友?
战机稍纵即逝,自当抓住时机,切莫让这般战机从手中溜走,所以此刻应该全速前进,大军压境,将王宫拿下才是。
可老师这……
邓艾有心劝阻,但瞧着司马懿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终是将言语都给吞入腹中,什么也都没说,将司马懿扶下马,然后扶着这位丞相的手,缓缓向酒楼走去。
此刻的司马懿在雨中的背影,在邓艾的搀扶之下,倒是显得颇为年迈,就好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尸体一般。
不过,若是你真的要这般想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毕竟,方才就是他。
一招秒杀了一个一品武将!
如今的这番姿态,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装给李雨青看的。
卖她一个破绽,看李雨青是否会出手。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起,却是那两人登上楼梯的声音。
等到这两人走上来的时候,刘元和李雨青相对而坐,目光几乎是齐刷刷地落在这师徒两人身上。
“丞相,久违了。”李雨青看见司马懿,轻笑着言道。
“见过大人。”司马懿看见李雨青,拱手言道。
随即目光一转,落在刘元身上,脸上不由得露出一阵诧异之色,赫然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这位安王。
“司马懿见过安王。”司马懿拱手,向刘元作揖。
刘元起身还礼,言道:“许久不见先生,今日一见,倒是让小王份感意外。都说三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先生不见之时日,算起来倒也不止三日。”
“先生之变化,在我看来,可真叫小子叹为观止!”刘元出声感慨,目光落在司马懿脸上,却是未曾离开。
似乎是被刘元这般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司马懿皱眉,脸上挤出一抹笑容,答道:“能够被安王这般称赞,倒真是老夫的荣幸。只是老夫很疑惑,安王今日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了拦本相?”
“还是说,安王打算和李大人一同出手,阻了本相的后路,将我这个反贼击杀?然后李大人便借着这份功劳,执掌大魏,挟天子以令群臣?”
这般问话从司马懿口中说出来的时候。
刘元微微挑眉,看了眼一旁的李雨青,却瞧见自家青姐此刻同样是神色平静地看向司马懿。
三个人各自瞧着一个,倒呈现出一个三角形的视线图。
片刻的沉默之后,李雨青出声,言道:“丞相何必用这种低级的激将法试探我等?大魏王宫,丞相若是能进去,那是丞相的本事。今日,我只是为了曹睿而来。不论你们之间谁胜谁败,曹睿的命,我都得保下。”
听到这话,司马懿顿时长吁了一口气,就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答道:“若是如此,便请李大人放心好了。本相答应过文远,自不会做那等言而无信之人。”
“可我信不过丞相?昔年的魏王曹操,何等枭雄,不也是那等‘宁可我负天下人,决不让天下人负我’之辈?不知丞相和昔年的魏王相比,到底谁更像是枭雄?”李雨青出声问道。
当这般问话在司马懿耳边响起的时候,让司马懿眉头微皱,就好像是自己心中的某些打算被面前这个人给看穿了一般。
留曹睿一命?
他或许会留!
不过,他不杀曹睿的前提,还得是这个小魏王没有丝毫的威胁能力才行。
如何才能算是没有威胁力?
很简单!
傻子就行!
傻子就没有任何威胁力。
所以,魏王可以不死,但必须是非死即残,非残即傻。
正常人?
正常人可不能活着。
威胁太大了。
“既然大人要在这里瞧着,那便在这里瞧着好了。若是本相的人将那个小魏王拿下的话,自会将小魏王送到大人面前。不过,也还请大人在这里等着,勿要忘记自己方才的承诺才是。”司马懿盯着李雨青,言道。
李雨青点头。
刘元坐在一旁,微微一笑,伸了个懒腰,将身前的茶水一口饮尽,带着几分慵懒的神色看向司马懿,言道:
“丞相大人还有要事要办,我们姐弟二人便不留丞相了,丞相一路好走。希望您今日能得偿所愿。”
“借安王吉言。”
司马懿拱手,然后带着身旁一言不发的邓艾便退了下去。
邓艾搀扶着司马懿走下楼,只不过就连他自己在下楼的时候都感觉小腿有些发颤。
方才酒楼之上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谈话,可在谈话的时候,这几人之间的气势可以说是全部绽放。
相互碰撞之间,所激荡的气机会是何等恐怖?
至少,绝非邓艾这等准一品能够轻易承受的。
所以,在楼上的时候,他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话,而是因为他不能说话。
一旦说话,泄了气,就会被气机直接从头顶压下,压趴在地上,根本就不会有其他喘息的机会。
这种气机压制,一直等待这两人走下楼的时候方才散去,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接着一滴渗下,邓艾眉宇间的神色显得有些难看。
门外,钟会和钟繇在一旁等着,前者倒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瞧见邓艾和司马懿这么快便又下来了,便不由得打趣道:“师兄,怎么了?莫非是老师又不饿了?”
这番话刚一说出口,下一秒,钟会也就察觉到邓艾脸上的异样,连忙上前一步,从另一旁将司马懿搀扶着,传音问道:“师兄,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脸色这般难看?”
“士季,勿要多问,先走。”邓艾回应,脸色显得有些阴沉。
等到将司马懿扶上马之后,靠在马头上,朝着自家老师问道:“老师,此次的行动是否需要取消?”
“楼上的那个变数,可没有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安国安王。没想到他也会来淌这趟浑水!”
邓艾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在他们的计划之中,甚至已经算到了李雨青的出手,并且已经做好了反制的后备手段。
可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过刘元也会出手。
这位安国之中声名赫赫的大王,神州近年来的风云人物,而今也搅了进来?
这家伙儿,按照情报来看的话,不是刚从东吴吊丧回来吗?
按照常理来说,此刻不是应该在安国呆着吗?
怎的有时间跑来大魏?
司马懿陷入了沉默,看似面无表情,可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便会发现其握住缰绳的手变得越发用力,甚至在手背上还能看到一道道青筋涌现。
“按正常计划进行!为了这一天,我们等了太久,也忍了太久了!”
“今日,神挡诛神,佛挡杀佛!”
ps:总算是要把大魏的坑给填完了。大魏将死,晋国将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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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我就是来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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