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宇智波就是一群疯子
“当年，我们千手一族，从六道仙人那里学习到了忍术，留下了六道仙人的一缕查克拉记录。
为了拥有跟六道仙人近乎一样力量，我们一族凭借自身的家族几百年的智慧的推演，创造出能创造近乎六道仙人力量的伪仙人之体的秘术，从此一跃成为忍界的第一大族。”
“连宇智波有这么强的写轮眼眼睛，都被我们秘术伪仙人体，木遁仙术，所击败，哪怕是宇智波史上的最强忍者，宇智波斑，都不是我们的对手，败在了这个仙人体秘术之下。”
久井敬史的大伯诉说着，走在地窖的中心中，在光明与阴影的黑暗的割据的中心，墙壁上的千手一族的族纹忽隐忽现。
火把的光芒照亮他脸上的老皮，才四十岁的年纪，已经老了很多了。
也没有几个年头可活，生命力也在逐渐下降。
他是这一代的牺牲者。
千手知史的大哥，现在千手一族小分支的主事人。千手谓良。
他看向了所有人。
“大哥。”千手知史低低声的说了一句。
千手谓良没有理他，只是看着所有人。
继续说道；“尽管我们这一族的秘术无比强大，可是却有所代价，需要牺牲族人的生命力作为代价，让新一辈的孩子们强大起来。
许多族人的生命寿命不会超过三十五岁就老死了，这就是力量的代价，只希望后辈们，能够有健康强壮的身体，成长起来，拥有强大的力量，在忍族的混战中存活下来。”
“可是这样的悲伤与悲痛的代价，让千手一族无比痛苦，在这样庞大力量代价下，是千手一族特别希望和平，让族人不用在牺牲自己，为后辈创造希望和铺路，安详晚年。在这样的痛苦之下，是拥有强大的力量的千手一族。”
“他们无比渴望和平，族人的死去，老去，牺牲都让他们无比悲伤和悲痛，在这样无比强大力量的催生下，他们衍生了一个极其可怕的一种想法。”
“那就是杀光所有忍族！这样千手一族的人，就再也不用牺牲，不用在死去，再也不用为了后辈们，灌注生命，早早的老去，死去。”
“好好的活着，安度晚年，能够老去。”
“如果，宇智波一族是邪恶的一族，那么我们千手一族，就是有如此恶魔想法的一族。”
“在这种理念催生下，就是千手柱间的出生，他的弟弟，千手扉间，也受此影响，人也开始变得极端，总是看人不高兴的样子，不停地创造各种禁术，忍术，企图用强大忍术，统一忍界，不在战争。”
“想法美好又可笑。”
“还有脸人说宇智波一族是邪恶一族。”
“呵呵。”
“我们是无比强大，我们让传承秘术的人拥有六道仙人体质的伪仙人体，修炼仙术。拥有巨大的力量，连拥有须佐能乎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斑都不是我们对手。”
“可尽管如此，可也不是无敌的，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的千手一族，其他忍族也不弱，不然为什么当年为了维持忍界第一大族，降低族人的死亡。不断的进行牺牲生命里，秘术传承创造伪仙人的力量。”
“当年的很多忍族都在暗地里反抗我们，猪鹿蝶就是当时的联盟，如果不是与宇智波一族联合，实力实在太可怕了，不得已加入。”
“不然只会包围千手一族的地盘，跟千手一族抵触。虽然是第一大族，却遭受更多的抵制，我们也不可能去灭族，这样只会成为众矢之地，遭人围攻。因为物伤其类，你灭了他们一族，是不是也要灭我们一族。在宇智波一族的号召下，他们甚至不用商讨联盟，自会有无数的忍者，过来剿灭我们。”
“承受无边无际的压力，最后族灭，所有人，哪怕小孩子都要死！”
“我们太可怕了。”
“那有你这样的，忍族也不过是想要吃口饭而已，至于你们这样的么。”
“极度的害怕，恐慌，畏惧里，是极致的恐惧，就要愤怒，要消灭恐怖之物，威胁之物，无数人都会过来剿灭千手一族，这个邪恶的忍族。”
“这个破坏规矩的人。”
“如果说宇智波是邪恶的一族，那么我们就恶魔的一族。没有人会仁慈，你跟人讲仁慈，他们会问你为什么不跟灭族的人讲仁慈。”
“我们千手一族在强，也强不过，近乎无穷无尽的忍者大军。”
“所以只能维持第一大族的地位。又不敢随便动用力量。”
“破坏规则的人，也要首先要有能承受破坏规则的力量。”
“不然就要被规则所灭，既然你灭了别人的忍族，那你也被灭吧。”
“不然就要有别人所慑服的力量，改变整个世界格局。”
“那就是与宇智波联手建立村子，折中。”
千手谓良，缓缓的说，苍老的脸皮上，有些回忆的父辈给自己讲诉当年的往昔。
为什么要跟千手扉间闹矛盾，为什么要出走木叶村，最后又回来了。
然后悄无声息的老死在自己面前，如今自己也要面临这样抉择。
千手一族的强大，可怕是通过牺牲换来的。
“我们这一分支，掌控着千手一族知识的启蒙传承和教导，远比那些在外作战的忍族看得清。”
“本身我们一族才是恶魔一族，千手扉间这个家伙，意识到战争不会停息，千手一族也不在支持他，也没脸继续当火影，只能让给别人，把希望给别人忍族，维持大哥村子不崩。当时的宇智波一族的强大，千手一族的崩散，已经不足以为维持千手一族继续当火影之位。
“也不能当，不然其他忍族会认为这不是大家的忍村，而是你们千手一族的忍村，只能让给其他人做。”
“又不能让宇智波一族的人来做，宇智波一族，只会让村子绑上战争的马车上，忍村同伴死得越多，他们越渴望用战争平息战争，跟当时的千手一族的想法，如出一辙。
那么到时候只会衍生跟当初的千手一族的想法一样，那就是杀光其他所有忍村的人，彻底平息战争！”
“有爱就有恨，爱里有毁灭与疯狂。”
“宇智波对同伴的热爱，因为写轮眼的存在，更甚千手一族，只会比千手一族更加疯狂。”
“历史上就出现过这样的疯子，用伊邪那岐力量疯狂征战，保护族人，结果却是疯狂透支宇智波一族的人。”
“改变现实的力量确实厉害，但也不是无敌的。只要被针对，宇智波一族必定灭亡。”
“为了止住这种疯狂，看清现实未来，疼惜族人的疯狂的宇智波族人研究忍术，用写轮眼打败写轮眼。”
“最后出现伊邪那美这种净化心灵，认清自我，不被宇智波写轮眼力量侵蚀迷失的忍术。”
“止住宇智波的疯狂。”
“这一切都被我们千手一族的记录了下来。”
“当年宇智波一族的人实在太疯狂，被人所畏惧。”
“所以千手扉间说他们邪恶一族。”
“就特么是一群疯子，虽然自己也一样，但是起码还有点理智，而宇智波的话，那是越打，理智越没有。越疯狂。”
“完全止不住的疯狂。”
“停不住马车，只会让村子崩散。”
“万不可让宇智波一族的人当火影，更不能让宇智波对外掌权，这不是千手扉间特意针对，而是宇智波的写轮眼带来的疯狂，让他无奈的作法，不是针对宇智波，而是宇智波写轮眼的特性，让他不得不如此做。”
“这是无奈的做法。”
“却也造成了，宇智波跟村子的矛盾。”
“千手柱间的存在，还有自己创造忍术，都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战争可以平息的，千手扉间的不认同。”
“只能把他们扔进村子的警备部队，同时又希望宇智波能真的与村子融为一体，可是除了千手柱间谁能压服宇智波。”
“我们这一族，做得太错了。”
“现在我们又来到，再一次选择。”
“是继续千手一族当年柱间一脉的理念，用最强的武力平息战争，村子里还有三千名潜藏在村子里的族人，可以再造一个柱间出来。”
“甚至比柱间更强！拥有近乎抵达到六道仙人的身躯。”
“代价是我们彻底老死，活不了多久。”
“这样忍界彻底平息了战争。”
“代价也能承受。起码不会有在战死了，忍者也不用作为杀人机器而存在，可以当做锻炼身体用的，忍术，长生健体，这也是当年美好理想又疯狂的想法。”
“杀光所有忍族，跟杀光所有忍村一样，彻底没了战争。”
“让大家都能悠闲悠闲的活着，享受生活的静谧与美好，而不是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说着说着话，忽然就老死了。”
“大家也不用艰苦的训练忍术，把忍术当做娱乐性质玩就好了，比比谁的忍术强，可以拿来玩，可以拿来锻炼身体。”
“可惜当时这一美好构想，根本就不能实现。”
“太理想太美了。”
“其二就是把千手一族的历史拉进墓地。”
“在无千手一族。”
他淡淡的说完，看向了所有人。
他是这一代千手一族的牺牲者，为所有人都灌注过生命力，最具有话语权。
不是谁都有坦然接受死亡的人村子。
当时没人接受，只是他说想死了。
就接受了，大家也都认可他。
当同时久井敬史也是大家灌注生命力的对象，他们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活轨迹。
在他们看来，千手一族，犯下了滔天的罪孽，为了一己的私利，把所有人都拉进了血腥的地狱里去，战争只会无休无止。
只要有爱，有繁衍，为了生存空间，就会进行战争，而这一次只会更加血腥战争。
忍族的特性，注定了，他们只会用鲜血说话。
不用鲜血说话的忍族，基本都早已不存在了。
忍者的世界里，没有仁慈，你对别人仁慈，别人会对你仁慈么。
不会，他们会为了下一代，而奋命搏杀，下一代就是血腥罪恶的根源。
生命的丑陋，如果没有下一代，一切都那么美好。
所以他们这一个分支只有久井敬史。
他们的思想如此极端，却又意外的正确，既不会让后代痛苦，也不会让自己痛苦。
不用牺牲生命力，去保证后代的安全成长，他们牺牲了太多太多了，也痛苦了太多太多。
千手一族光鲜亮丽的背后，是无穷的痛苦和绝望。
多少族人早早死亡老去。只为了后代能够安全成长。
一代又一代的悲剧。
“但是，我们一代的错误已经选择了，而且也选择了孩子的一次人生，我们的一次选择已经做过了。”
为什么还要擅自主张决定别人的人生，我们已经作为家族，已经决定了哪个孩子的人生一次，现在他长大了，应该在选择一次自己的人生。他有自己渴望的选择，这不是我们所能阻止的。”
“应该把未来交给孩子们。我们这些晚辈，应该给孩子们铺路。”
千手谓良，却转口的说。看向了大家。
“大哥！”千手知史他低低声的喊。目露凶光看着大哥，握着背后刀，欲要杀人。
上过战场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贵，他不想要自己二哥的孩子，跟他同伴一样，死在哪个莫名小角落里，发臭无人知晓。
想要久井敬史当忍者，先过他这一关！
千手谓良不理他弟弟三第的话。
只是仍自然自若的说。
“那个孩子说，让自己成为火影，不要让忍者，作为杀人机器存在，还可以作为普通人或者，彻底平息了战争。这是他的理想。”
“大哥！当年千手柱间也是这样说，最后还不是这样！”千手知史如猛兽一样，蹲着低低发出咆哮，目露凶光。
谁要让他侄子上战场，他就砍谁，大哥也不列外，哪怕他们是三兄弟，哪怕是当然父亲早亡，大哥照顾他。
带着他长大。
也是如此。
再也不想要看到亲人，伙伴死去了。
千手谓良，看着千手知史，他的弟弟，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
只是平静的说道。
“久井敬史他，充满了理想，跟他当年一样，或许真能够改变世界。”
“柱间当年还不是这样说。结果还不是这样。别说了。”千手知史大叫，打断他的话。拔出了刀。
“我们应该把未来交给他，或许应该由他自己来决定。”
“尊重他。”
“而且有理想的人，怎么都拦不住。”千手谓良不理会的说道。
“呵呵，大哥，我们来打一架吧，用忍者方式来决定。”千手知史站起来，拿出拔出的刀，指向了他。
“我们的战斗，为什么要去决定别人的人生，弟弟。”千手谓良道。
“你一点都不尊重你的侄子么，这样做，跟当年千手一族傲慢何意。”
“为什么不听听他的话，在做决定。”
“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千手一族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听一听他的决定。”
“既然我们千手一族的决议，自然也有他当事人的一份。”
“如果什么都掺合他的决定和意念就决定别人的人生选择，不是很傲慢。很恶心么。”
“决定别人人生真的很好么？”
千手谓良发出质问。
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已经决定了他的人生一次了，弟弟。既然他已经再次做忍者了，不如听一听他的理想，他梦想，如何。”
“大哥！”千手知史低低的怒吼。
“弟弟……”
“久井敬史，他，也是千手一族的人……”
话音说完。
……
千手知史沉默。
所有人，十几个千手一族的族人，都安静的静谧的不动。
只有火把的火焰不断的在抖动，千手一族的族纹在他的面容下，明暗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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