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可怜鬼搞的鬼
瑶池,温水,鲜红的草叶;
美女,香花,漆黑的软鞭!
我昏昏迷迷、飘飘荡荡,被聂王府的家丁抬进瑶池里,温热的泉水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鞭子狠狠地鞭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使鞭者是聂王爷还是宠鬟西丫、东丫?唯听一阵阵阴惨惨的凄厉声,从我的体内传出。
这凄厉惨叫的声音,便是可怜鬼在叫,他受到‘驱魂草’的折磨和鞭子的挨打,忍不住哀嚎,悲痛的声音撕裂了整个夜空!
…
在阴间,只要有耳朵的,都知道聂树掌握着阳间人类的生死大权,他的法力与权力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聂王爷虽然长得酮色肌肤,身材倒是修长,仪表堂堂,不怒而威。聂王爷不光英俊潇洒,而且多金,这样的男人不但使女鬼迷恋,连阳间的少女也甘愿倾倒。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窗外的燕子成双成对、呢喃耳语。有一对豆蔻少女、梳着马尾、挎着篮子在万物苏醒的荒郊野岭上采撷。
难道她们在采撷野花吗?不,她们在寻找一种叫‘驱魂草’的草叶,‘驱魂草’?对!
顾名思义,这就是一种可以驱除鬼魂的草叶。
我被可怜鬼上了身,他利用我的身子无所不为,因为我失信于他,他便怀恨在心、耿耿于怀,他钻进了我的身子就是为了折磨我、报复我。
聂树施展法力把他逼困在我的躯体角落里,等到采撷了‘驱魂草’熬了汤,我服用了‘驱魂草’之后,药力一旦发作,可怜鬼便无处藏身,只能落荒而逃。
幸得天助,天遂人愿,聂王府的这两个丫鬟少女,一整早便采撷了满满一篮‘驱魂草’。这两个少女就是上次服饰我洗澡的两人,一个叫西丫,另外一个叫东丫。
两人均长得天生丽质、聪明伶俐,她俩本是一对双胞胎,举止等都是极为形式,令人眼花缭乱、无法辨认。
然而,只要你看到了她们两人的脚,你便知道了谁叫西丫?谁叫东丫?西丫走路的时候,总是喜欢往西边的方向倾斜,东丫刚好相反,她迈开脚的第一步便是往东倾斜。
她们颜值极高,而又无比聪慧,深得聂王爷夫人的喜欢。聂王爷的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啊,她叫雪莲,是玉皇大帝执金吾的唯一女儿,不但执金吾将军宠溺齐天,连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都把她视为掌上明珠。
所以聂树王爷有了这么大的靠山,在阴间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连阎王爷都让他三分。
瑶池,温水,鲜红的草叶;
美女,香花,漆黑的软鞭!
我昏昏迷迷、飘飘荡荡,被聂王府的家丁抬进瑶池里,温热的泉水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鞭子狠狠地鞭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使鞭者是聂王爷还是宠鬟西丫、东丫?唯听一阵阵阴惨惨的凄厉声,从我的体内传出。
这凄厉惨叫的声音,便是可怜鬼在叫,他受到‘驱魂草’的折磨和鞭子的挨打,忍不住哀嚎,悲痛的声音撕裂了整个夜空!
我虽然昏迷,耳朵却不聋,鞭子大约鞭打了几个时辰之后,忽然,‘轰’地一声,我感觉到一团东西从我的体内闯出,腾上半空!
后来我当我苏醒过来之后,管家聂枝是这样形容当时的情景的,聂树对我说:“王德全,你知道当时是个怎样的情景吗?”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我知道个屁!当时老子还在昏迷当中呢,我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聂树笑眯眯地看着我,见我无语,他很是得意洋洋,举起酒杯一饮而干!
聂山是个财迷,我救了我一命,我自然给了他一大笔钱财,当然,我现在是个穷光蛋,幸好,阿珍在阴间的生意很是兴隆,财源滚滚,这些钱财都是阿珍的腰包掏出来的。
聂树是个吃货,只要有酒他就高兴,当然他也是个财迷,钱财也少不了给他,但对于钱财喝酒,他更胜喜酒。
所以我就请他到阿珍的家里来啦,阿珍已经买了新房子,这是一个四合院,半成新,干干净净,阳光充沛,可以照射到每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我半躺在床上,和聂树对饮,他现在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咪着眼睛对我笑,他的笑,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痴痴地看着情郎,笑的一脸桃花。
我心里不禁大骂:我艹!我又不是你的小三或者情人?笑得真他妈的贱!
聂枝抓了一把花生米,说:“王德全,王师傅啊,你知不知道王爷拿龙鞭打在你的身上,打了多久?打了三个多小时啊,打得你的身子都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啊。”
聂枝哆嗦了一下,说:“打得你的皮肉都裂开了,就像夏天里开裂的泥巴路啊,要是我的话,我一定受不了的啊,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我艹!你都是个死鬼啦,还怕个鸟?
聂树醉意朦胧,跟我碰了一杯,又说道:“那个时候,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直接被王爷的龙鞭打死,忽然,‘轰’地一声,可怜鬼就从你的体内钻了出来,他嗷嗷嗷地叫唤,他大声地骂聂王爷多管闲事,他把聂王爷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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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聂枝的话,问:“你们王爷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就这么让一只小鬼肆意妄为?他甘愿忍气吞声?”
聂枝摇摇头说:“我们王爷那甘愿受这种鸟气啊,他一鞭就朝可怜鬼狠狠地打去,可怜鬼虽然像个骂街的泼妇,倒也有些本领,只见他轻轻一晃,便躲开了我们王爷的鞭子…。”
我又打断聂枝的话,说道:“在阴间,还有敢和你们王爷对着干的鬼啊?”
聂枝说:“这只可怜鬼大有来头呢,他可不是一般普通的鬼,他是玉皇大帝的一个大将军,有一次偷看织女洗澡,所以被贬下人间…。”
我艹!偷看洗澡?哦,卖肉!
我问:“他在怎么偷看织女洗澡的,你说来我听听啊。”
对于桃花事件这类事情,我比较感兴趣,所以忍不住要求聂枝说一说。
聂枝贼贼地看了我一眼,笑得有些诡异,我知道他肯定是在笑话我喜欢女色的故事,我干脆毫不隐瞒地说:
“聂枝,聂大管家,我们都是酒色之徒,对吧?”
聂枝‘嘿嘿’笑了一下,说:“男人本色!”。他接着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可怜鬼原先叫什么名字吗?”
我艹!这个死聂枝,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你知道吗?’,我艹你奶奶个熊!我知道了还问你,你马买屁!
聂树说:“可怜鬼之前在天宫做神仙的时候,他的名字叫贺银成,神仙就是好啊,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天地任我遨游。”
我说:“嗯,神仙就是好。”
聂树说:“有一天,贺银成喝了些酒,出了皇宫,信马由缰地乱走,不料就走到了王母娘娘的宫殿外,他朦胧的醉眼看见一个小仙女进入宫里,从背后看,小仙女当真生得体态婀娜,性感迷人,贺银成不由自主地被迷了过去。”
我听了聂树说了一大堆话,还没有说到偷看织女洗澡的情节,忍不住岔话:“说重点啊,说偷看织女洗澡那节就可以啦!”
“好。”聂枝吃了一口鸡腿,干脆地回答:“贺银成酒色壮人胆,悄悄地跟踪过去,路过一栋小楼的时候,听到二楼的屋里有人在洗澡,他知道王母娘娘的宫里全部都是漂亮的仙女,于是,他从后院找来了一个木梯子,‘噔噔噔’地爬了上去,看见一条修长皙白的光滑的美腿...。”
我眼光浮动,问:“他都看见啦?洗澡的仙女都被他看见啦?”
聂枝摆摆手,说:“怎么可能,他只看见一只美腿伸靠在澡盆上面,再也不能多看到仙女的一根头发啦。”
我‘哦’了一声,表示惊讶。
聂枝接着说:“无巧不成书,就在贺银成努力地抬起头,想看到仙女的全部身子的时候,木梯‘啪’一声断了,他从木梯的顶端摔落了下来,织女在屋里听到有人摔落,知道这人肯定是在偷看她洗澡,不禁大惊失色,大喊捉贼。”
我艹!只看见一条腿就被贬下人间,又贬到阴间,这也太倒霉到家了吧!
我竟然恨贺银成偷看不到织女洗澡,反而被发现,不由有些生气:“我艹!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他妈的丢脸,丢我们男人的脸啊。”
聂枝也是勃然大怒:“她妹妹的,不就是偷看织女洗澡吗,只看见一条腿,真笨!笨贼!”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为有这么一个笨贼而哈哈大笑。
我说:“那可怜鬼知道他的身世吗?”
聂枝说:“他不知道啊,玉皇大帝说他偷看织女洗澡,肯定是鬼迷心窍啦,然后就给他喝了迷魂药,把他打入凡尘来赎罪。”
我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聂枝傲然地说:“在阴间,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我是谁?我是聂王爷的大管家啊,聂王在天庭也有很多的关系啊。”
我艹!管家还有大小?不就是聂王府的一条看家狗嘛,了不起?
我艹!原来我遭受了这么多的殃,都是因为我欺骗了可怜鬼,然后他耿耿于怀、前来报复我的啊。
我们喝了半天,然后聂枝醉醺醺地回去了,我也是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幸得阿珍细心耐性地照顾我,我的心疼才稍微舒服一些。
阿珍拿着一块棉布在轻轻地擦拭我的额头,温柔似水~!
她今天身着一身浅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未施一丝粉黛,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由于弯腰,胸前的两坨肉球胀垂下来,若隐若现。
我不由色心大动,心砰砰砰地跳,好像要跳出胸腔来!我摸一摸鼻子,艹!既然流鼻血啦!我感到头脑脑子,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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