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章 鬼使神差
好像弄错了什么,又好像没弄错。
明明艺术才是错过的,怎么把幻术抬上去了?但艺术也吃不消不是。
焚香别名焚天,你它丫的艺术也没有虚天丫,焚个鸡毛,总归来说有些偏差,所以在提提好了。
虚天...
幻象甚至其他家伙能够上虚天的档次吗?估计是不太行。
以惯例来讲,若有一个至尊散尽,在加上世祭,这个至尊才能更近一步的成为上天,上天距离世尊是还差一步的,而这一类上天算是刚刚叩开了天门。
刚刚上,视为罡。
天罡。
这是正常的世界。
虚世正常吗?呵呵。
世生虚构,华而不实,就算在强悍也是苍,别名虚。
虚天苍茫世,就算是世祭了,和正常的规格是不同的,尽皆苍茫,这样的祭可就不是送谁上天了,更类似于铸造,世生都是铸造当中的一份子,无非是从中选出那么个由头罢了,特殊的由头。
这等特殊的由头则是天枢。
同样是天天,但一个上了,一个却是没有上的。
这样的祭是殊途同归。
若以幻象为由头,等于说谁都可以修练幻象,但又不是这么简单,因这样的修练方式与正常是不同的,所以是殊途。
世生走殊途,如同奇经八脉各自延伸,各有不同,但这样的不同要是多了,它就会展现出另一条道路,也就是正确的幻象修练方式。
届时一个个奇门分支,全部归入这样途径之中,即是同归,也是归一。
这是架构。
可架构是正确的,里面的又是正确的吗?不是。
就算是殊途同归了,那也是走不通了,路是正确的路,但分支全部塞进去则是错乱的,不曾梳理过,则会造成堵死。
等于说,殊途同归了,世生会在这一时被废掉,这时就需要由头出动了。
让由头走上这一条堵死的路径,不说把里面的分支全部梳理,那不现实,而是驱逐,或者说清理。
每前行一步,把分支清理出去一部分,直至全部清理干净,而清理出去的家伙也是世生好吧。
辛辛苦苦修练的成果,就这么被废了?不能忍。所以呗,在一旁观看,别看清理出去了,但里面或多或少都是有弥留的。
如延伸的分支,仅仅有一些有用,而这一点点则会留在里面,成为幻象的基础。
当这么一整条路径全部清理干净了,那么里面存在的则是幻象最为牢固的根基。
是的。根基。
届时一个个世生在选项融入,因这份根基当中有你一份位置,以这一点点根基在做出延伸,这样自身的无根之萍,有了支撑。
等于说,原来是什么实力,还是什么实力,没有变,但却多了一点根基。
这时原来的那份分支会成为这份根基的什么?分支?不。那是主干。
在行融入,等同于以根基的方式重新梳理,毕竟每一份根基可以承载这么多不是,这是根基的绽放。
世生尽皆融入,等同把这份根基给塞满了。
还能寸进吗?不能。因自身只有这一点根基,在想要进步,则重修根基才行,而每一份根基都具备一条主干。
从理论上来说,世生是可以修成全部根基,在具备全部主干的。
这是壮大。
而这条道路的尽头,就摆在那里。
完整!
完整的根基加上全部的主干,即是世途的尽头,但它又是无尽的,因它可以被壮大。
每多一个家伙完整,这样的世途则会壮大一部分。
如量并没有变,但质却更高了,更实在了,这也是世途的玩法,不停的壮大,而每一个走完世途的家伙也叫至尊。
是吧。为何至尊可以匹敌世尊?因这样的玩法是可以壮大的。
别看我力气小,但质量高丫,你看能对其造成伤害不?就算不太靠谱。但震震你还是可以的不是。
不过吧...这样的世途是极为容易走歪的。
别名歧途。
简单来说,就是用幻象的根基,去承载别的事物。
可以这么玩吗?可以。
可承载的要是多了,根基是会碎裂的,而幻象的根基要是碎裂了,连带着世途都要遭受影响,这样的影响要是多了,嘿嘿。
有世途这回事吗?么有了。这也是所谓的崩灭。
歧途可以保证自己不受任何伤害吗?不行对吧。而但凡只要受一点点的伤害,都会造成崩灭的效果,无非是多还是少而已。
自己不会立即崩灭,但会受伤。
当根基受损到了很严重的地步,自己这边崩灭了,世途被影响多了,也要玩完。
而之走入歧途...
若世途只有一条,不玩歧途怎么玩?是吧。而歧途也是世途蔓延的方式,那叫分支。
当走入歧途者,舍生取义,世途分叉,简单来说,就是以一生为代价,另辟蹊径,可这样的蹊径很强吗?不。
更多的蹊径都是残缺的。
我们说过,世途是完整的,若本身并没有走完世途,可以另辟蹊径吗?不行的。
可世途也因为完整,所以存在尽头,当走到尽头时,它还可以融入别的东东吗?寸步难行。
不能走尽,但有需要走。
那怎么走?半途而废。
走一半废一半,另辟蹊径,在寸步难行时,在修另一半,以作开辟之用。
总的来说吧...这档世祭,也就是玩玩世途。
荒古?别想了。
两个由头,一个用于展现殊途同归,一个用于重修世谱。
要是正常来讲的话,呵呵!
世生归一门,谁来走这样的世途?靠后。世生全部归一融入了,谁来清理世途?没有丫。
所以呗,靠后。
但靠后,不一定有后。
所以有那么一个家伙,需要被当成香一样被焚掉,比如象术,那么它则代表后,也是清道夫。
这样当展现殊途时,有谁来清理,而展现殊途就是另一回事。
正常会展现吗?不会。
世生各自延伸,南辕北辙,怎么可能会展现殊途。
别想好吧。
所以这又需要靠拢,怎样靠拢?献祭!
截生所练,以用献祭,展现归途,要是截不了,那就以一生为祭品呗。
不用世祭,献祭就行,可这样的献祭是不是只有生灵?
小生命可不会自己献祭的,万物又会献祭吗?不会。
所以这样的献祭则需要融合,以生灵之姿,将自身融入万物,融入生命,用于献祭,唤醒那个被焚的家伙。
醒醒:路铺好了,该上路了。
当然拉,这样的献祭也等同于世祭,要是全部的世生献祭的干干净净了,岂不是世祭?对吧。
但怎么说?这是世生自己玩出来的,又不是我们干的。
论重,当然是世生自己玩出来更重拉,这也算是世祭的一个由来。
献一生,奉世途。
谁来走?并不重要。
就算没有象术,世界走呗,而那也是世尊,没有谁来走,则是世行,世尊...世界的化身,因他们曾经某一刻是世界。
可这回事吧...劳驾。
世生可没有什么功劳,有的是苦劳,屁大点事,让世行走,不成器的东西。
所以呗,有些过程那是能省略就省略,不是因为这个过程没有,而是没必要。
幻象共尊,世生分支,一次世祭完事。
幻术当成香来烧,当世生聚拢,世途呈现,在让象术去走,世生观摩就行。
世祭这回事吧,可以有,但需要少,理由更需想好咯。
比如说世途。
比如说明白。
一次世祭带来的结果当然也越多越好,所以世祭这回事是一个未结,只有不曾完结的世祭,才可是随时的加点什么进去不是。
这样未结,亦是结束,把世祭给束着,而束缚世祭的东西...是信仰。
这样的话...世祭是不是从未发生过?嗯。但它存在过。哈哈。
这是造化。
我们本来想用世祭干些什么来着?额...在禁区溜溜弯,瞅瞅禁区是怎样的鬼样子。
但...咱们来过吗?嘻嘻。从未。
造化呀,的确有意思。
可惜...
讲个笑话:没有谁谁谁的存在,毫无意义。
一些古怪的家伙,往往会因一个笑话而成全,它们会成全那个毫无意义,让其成为一个笑话,因对于虚无来讲,存在没有意思,反而是没有任何,才更有意思。
表明自身的存在,存在需要表明吗?不需要。所以表明的是不存在。
表明自己是不存在的,可自身偏偏想要存在,这是个笑话,也是个冲突。
所以呀,有些东西要学好的,别学坏的。
别学表明,得学会证明。
额...好像也需要表明,不然怎么有扬名那回事?不过那是为了证明。
名震天下,当自身不存时,即生证明。
一句话:我是存在的,但本应不存,由于世生证明了,我又存在了,更进的则是存在过。
而有些家伙是活在过去的。
因它们活在过去,所以过去的一些事情才会遗忘。
你们说它们在过去干什么?
【咳咳!兴许是胡作非为。】
话说,我们老是捡一些古古怪怪的残肢断臂,那是谁的?
【那可以是你们自己的。】
是吗?
【咳咳。活在过去的家伙,可以胡作非为,可有些家伙是不能惹的不是,这一个招惹,兴许就被绞断了一些肢体,而你们因此捡到了一些残肢断臂。】
【这个理由是否满意?】
有实际的好处吗?昨天我们就捡到了一只手。
【这是因为不在一个层面上,要是在一个层面上了,那时兴许是丰收,毕竟你们长久以来捡到的可不止一只手,还有不少尸体好吧。】
【这回事不用太纠结,看到了就会明白的。】
哦。
那还是不明白的为好。
【看吧。不是我们蒙蔽你们,而是你们自己在蒙蔽自己。】
.....
你们这是狡辩。
【是吗?算了,不逗你们了。】
【在世有纵情高歌,在禁亦有出神入化。】
【这样的出神入化就像是你们的本能一般,都会用不是吗?但用在怎样的地方,效果是不一样的。】
我们可并不是没有出神入化过。
【但目的呢?】
【你们认为出神入化,应该产生怎样的效果?你们都不认为有效果,它又怎么会生效。】
【认知决定着,它的功效,比如回神。】
【出神了回过神,这样的功效是不是写明了?是写明了吧。那怎样的地方,才需要回神?】
【这是一个新的尝试,你们可以试试。】
【这可是...神术!哈哈。而它的全名叫神术鬼修。】
【神术鬼修,魑魅魍魉。】
【这是惊神术,它另一个朴实无华的名字叫精神。】
【当然,惊神是一回事,回神又是另一回事。】
【惊神鬼修,回神灵体。】
【不过回神更容易听懂不是吗?有些地方是需要回神的,只不过受惊回神和清醒回神是不同的效果,但都是回神,这也是两种不同的尝试。】
【于正常人而言,这都是不可控的。】
【如受惊了,需要抚慰,需要安宁,它们有回神这回事吗?没有到回神那一步,做不到,但有些家伙却能做到。】
【这群家伙受惊了和普通人一样害怕,一样退缩,但区别则是它们更具向往。】
【向往重惊而逆。】
【这是胆魄。】
【向惊是胆,但有胆并不一定有力,魄力是另一回事,而这样的魄力,便是它们在受惊时,动力的源泉。】
【可魄力强悍了,不代表胆子就大了,它们一样会担惊受怕的,可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壮大,只不过之前,它们一直不知道罢了,一直一直靠着一股蛮横的魄力,横行霸道。】
【这很符合世界不是吗?】
......
【以魄力横扫,最后一般是会获得安宁的,而这份短暂的安宁对于它们来说则是魂。】
【安魂时休眠,魄力恢复平静。】
【而它们一直通过什么清醒的?惊!】
【胆受惊魂,魄力横生。】
【胆受伤了吗?受了。】
【魂受伤了吗?一样。】
【不然为什么得到的是安宁?因胆小魂殇。】
【安宁是让胆小鬼放松,至于魂殇...你们说魄力长大了吗?没有的。因长大的魄力成为魂殇的疤痕,这样...是不是看似一切复原了?是的。】
【若魄力是由魂而出,这等魄力是不是更加强悍?当然拉。而这才是你们在惊魂时,拿捏古怪的资本,但是吧...魄力如果是伤疤,那么每一次行动是不是代表伤疤的撕裂?嗯。】
【所以呗,一些残肢断臂,可能原本就是你们留下的血迹。】
【捡回来,即是补回来了,也是消化一些疤痕。】
【这是成长,但却是过程周折的成长,你们说这有理有据的一切,是不是很巧合?但又很奇怪?】
【那奇怪在什么地方?胆惊。】
【为什么会胆惊?或许是因为谁害怕了不是。】
【以世界的话来说,这是此消彼长。】
【有谁消了,有谁长了。】
【所以残肢断臂,可能是你们的,但可能也混搅着一些其他东西,至于说回神,那就是周折之后的事情了。】
【若不曾平静,若不曾安宁,你们可以在受惊的过程里回神吗?估计是不行的,而平静过,安宁过,你们才可以做到回神。】
【而且吧...一回生,二回熟不是。嘻嘻。】
【你们谁回生,又是回到哪?都说是回生了不是。】
【这个就不着急了,慢慢回,回至清醒是一回,是不是很熟?哈哈。】
【当清醒时,你们会感觉很熟的,因你们谱写了这样的过往不是。】
【这叫时刻清醒。】
【当清醒了,做回客呗,当回人间惊鸿客,赴一场尘世鸿门宴。】
【乘兴而至,败兴而归,留一席之地坐上宾,俯览天下臣。】
【知道为什么是惊鸿客吗?因隔世不是吗?虽说有些客是主客,但一样的结果。】
【出神入化惊鸿客,入乡随俗庆生宴。】
【至于说鸿门宴,这回事就看随的究竟是怎样的俗咯。】
【这是一回,但有些时候一回生二回熟,虽是一回但却是二回,因熟,比如熟世,但一般来说,一回就是一回,客随主便,视为坐上宾。】
【要是无主,当然就是自己做主拉,比如说留个席位,再见在见。】
【若上席皆空,你们是会成为坐上宾,还是留席?这是两回事。】
【若清醒,到时候在看呗。】
【我做主,客自远方来,满堂兴。】
【我做朋,宴请席间邻,皆尽欢。】
【若留,视为座上宾。】
【若回,挂上满堂彩。】
【做主做朋的属于能做的,而有些却是不能做的,那就是留与回了,不过其中可是有不少笑话的,比如留又留不下,回又回不去。】
【那个...能不能劳烦送送?哈哈!】
【这回事很远,但又可以说不远。】
【出神难吗?不难好吧。入化才是难,而清醒这回事未必要次数很多,出神久一些不就行了?对吧。】
你们就是一群大忽悠。
但......
出神入化对吧。
行!那就尝试尝试。
可要是失败了怎么说?
【咳咳!禁区是禁区,时代是时代,禁区很牛哔,不代表时代也很吊。】
【失败了,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是时代的。】
是吗?
不是说可以自力更生的吗?
【可以是可以,但...出神入化很分很多面的,至少你们就发现了四面不是?】
大忽悠。
无耻之徒!败类!人渣!
【......】
迟早要你们亲自尝尝,我们的咒术!
【......】
不!咒术太奢侈了。
幻术!
【额...】
为了让你们不在当一个无耻之徒。
鬼修之事交给你们了。
【......】
给世界弄出鬼修出来。
【......】
【万一要是不是忽悠呢?】
我们当鬼修去。
【......反正都是你们占便宜是吧。】
对头。
【你们可真无耻。】
那是当然。
我们是无耻之尤,你们是无耻之徒!
【......】
【那可真是耻辱。】
......
鬼修呀...
这个怎么说?一句话:魑魅魍魉?还是装神弄鬼?
鬼这个东西可是很玄乎的。
你认为我是神,但我却认为不是,这是冲突。
若我认为不是神,那我是什么?是鬼。
我是鬼,你却认为我是神,但我要成为鬼,便要让你认为我不是神,只要没有谁认为我是神,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那我就是鬼了。
别认为鬼是神,鬼是仙,鬼是魔,鬼鬼什么都不是。
视为装神弄鬼。
它什么都可以装,但又什么都不装。
这是鬼修,更是魑魅魍魉,而魑魅魍魉说的是鬼修的每一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没的说。
你认为我是神,但我却不是。
这是魑。
举个小例子。
神会点石成金,鬼会吗?它也会。但鬼的点石成金和神的相同吗?不同。
如神的点石成金,是将石头变成金子,这是物质的转变。
try{ggauto();} catch(ex){}
那么鬼的点石成金,是在石头上包裹了一层皮,只要这层皮没有谁拆穿,它就是真金,无论是将这块包裹着皮的金子,砸碎也好,融化也罢,它都是金的。
有句话叫糊弄鬼。
如把一块石头当成金子一样给鬼用,鬼就会把它会当成金子。
你说它是金子,它就是金子,可你要是把这块鬼金给鬼了,却不认为它是金子,那不好意思。
本来是真糊弄,成为假糊弄。
届时就是与鬼生怨,而那个糊弄的就是鬼魂。
没糊弄过去,被自己拆穿了,成为鬼魂吧,鬼鬼都没有拆穿你,你倒是自己拆穿了自己,很搞笑不是吗?
鬼这个东西是不会拆穿谁,这样岂不是把自己的皮给扒了?
而生灵奸诈,所以常常糊弄鬼,但鬼是这么好糊弄的吗?显然不是。
真把石头当诊金给鬼用,一般的家伙可是会自己拆穿自己的,拆穿了自己不说,还得嘲笑一句,这鬼真笨。
行吧。
等着好了,你看这鬼是不是真笨。
当自己拆穿了自己时,这鬼鬼可以会来扒皮的。
石头当诊金,却被弄破了,嘿嘿。鬼扒皮来了。而与鬼打交到的,十有八九都成为了鬼魂,别名鬼奴。
这是成为鬼最为简单的方式。
糊弄鬼,成为鬼奴。
但这有一天前提,前提是可以找到鬼,或者说知道谁是鬼。
可鬼会让你知道它是鬼吗?不会。
处于魑的鬼,它是不会告诉你,我是鬼的,因处于这一个层次的它们只有一层鬼皮,而这份鬼皮是极为容易被拆穿的。
如时代以人居多,而鬼就在人群中,你会以为人是鬼吗?
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会认为它不是人吗?那它不是人又是什么?所以它还是人,因为人本能的认为它是人,但鬼是人吗?不是。
可你会怀疑吗?不会。
当没有疑心时,这样的鬼影是拆不穿的,疑心生暗鬼,没有疑心暗鬼连看都别想看到。
有趣的是什么?
如果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自身怀疑周围有鬼怪的话,那么鬼就会出现,而它们出现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安慰你,别起疑心,这世上没有鬼,别怕别怂。
一个鬼来进行安慰是不是很可笑?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鬼不会怀疑自己,因它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鬼,可怜的鬼鬼们,仅有一张皮,它们知道的不多,所以谁都可以糊弄。
可这张皮,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老是被人拆穿。
很烦的好吧。
比如谁谁谁说:你有本事给我穿个墙看看。
结果鬼真穿了,这个谁谁谁瑟瑟发抖,它不知道这个鬼是什么,反正不是人,而鬼鬼也因为这份否定,鬼皮给扒了。
试问鬼气不气?当然气。
故而附身,你的皮是我的了。
这类似于替生,但这样的替生仅仅是一张皮罢了,虽说会受点罪,但无伤大雅,至少不会成为鬼魂。
你它丫的自己要出来卖弄怪谁?
但最初有替生这回事吗?没有。只有鬼泣。
当皮被扒了,它们是找不到替生的,在气也只能烟消云散。
穿个墙?直接没了,这谁能忍?关键还不是鬼自己要穿的,而是谁谁谁怂恿的。
这尼玛...你们真是看鬼好糊弄,就糊弄鬼呗?
初代的鬼鬼们只有气,而气多了之后成了鬼魂,鬼魂之后才有所有替生这回事。
这些都是魑的故事。
这下你们又有事情可以做了不是?比如把捡到的那些残肢断臂给谁。
比如鬼。
给鬼即是养鬼。
如你们捡到了一只手,它是手吗?是。你们看到的就是一只手不是吗?非常明显的手,你们可以说它不是吗?你们只能觉的它不是,可它明明就是丫。
无法否定这一只手不是一只手,只能说感觉可能不是手,可不是手,又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这是鬼鬼的第二个阶段。
鬼鬼们可以明目张胆的说,我不是人。
但我是什么?不清楚。
我是一只手,但有谁觉的不是,可它们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所以呗,我仅限于不是人,有一只手。
有手的鬼。
有鬼。
第二个阶段:鬼有什么。
鬼话:我不是人,我有手,它们有什么就会说什么。
可这样的手别人可以看到吗?
不行。
鬼没有说谎,它们的确有一只手,可这只手其他人却看不到,因给鬼这只手的家伙不觉的这是手,所以它是模糊的。
至少在别人的眼中它是模糊的。
既然是模糊,那手就不是手了,别人会认为鬼在说谎,可它有说谎吗?没有的。
明明这就是一只手,我们都能看到,为什么你们就看不到?嗯?
你们既然说它不是手,那么它是什么?说呀。
说不出,剁手!因为鬼有一只手,可以剁你的手。
说出来了,也不一定好过。
当鬼鬼问话时,不回答?呵呵。这就要看鬼有什么了。
有手剁手,有脚剁脚,因为你看到鬼了不是吗?这个阶段的鬼那就不是好糊弄了。
顺着鬼话,说它是手吧。
嘿嘿!
你能看到它是手吗?明明看不到。
你说它是手,你能看到了,但鬼却看模糊了。
我的手为什么变模糊了?嗯?
你弄的!
明明看不到,却要说自己能看到,你在欺骗我!
剁手!剁手!剁手!
若鬼鬼们可以更强一些,那就不是剁手了,而是要命,可它们只有手不是吗?所以手模糊了,它们只会剁手。
它们会把剁来的手交给谁,比如说交给那个给予它们鬼手的家伙。
可是为什么?不知道。
手模糊了,手没了,交给你们,你们一定可以治好我们的手是不。
嗯。
可以治好,但不是每一次都可以看清的。
当我们没有看清一只手,它就是模糊的,连我们都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可当我们看清时,又没有交给谁,鬼鬼可以拿走,但这只手又可能是我们自己的,能拿走不错,但并不好拿。
若一个鬼鬼千方百计取得了一双手,但却模糊了。
这...啧啧。深仇大恨。
就算是剁了手仍不解气,这样的鬼鬼会一直盯着这样的家伙,它们只有手,故而只能剁手,可剁完手之后可以盯着。
我就盯着你,直到你看到我。
那时...嘿嘿!要你命。
除了手之外,鬼可是还有另一件物品,那就是皮。
要命的方式,扒皮。
本来它们是不会扒皮的,都是深仇大恨了,还在乎自己吗?不在乎了。以扒皮的方式要命,哪怕就此烟消云散。
不是说有了手它们才可以扒皮,而是它们皮之外的东西,才可以扒皮,但不一定会,可当失去了手时,它们会了。
这是鬼鬼的凶残。
一般来说这样的家伙是没救了,死定了,但了解鬼鬼的不止一个。
所以通常会让当事人,烧些贡品,但贡品这回事吧...
鬼是不会提问的。
冒犯的家伙,认为贡品是什么?嗯?又回到了糊弄鬼的阶段。
鬼鬼模糊了手,那么这些贡品里必须有手的存在,可要是鬼鬼拿着的是无主之手,它们知道这是手吗?不知道。
没有谁告诉鬼鬼这是手,那么烧什么自然都可以,但需要诚心。
这是为了这些烧的物品,在鬼的眼中清晰,物品在鬼的眼中清晰,可鬼在犯事的眼中清晰吗?不。
那这回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一句话:没有鬼!哪怕这是烧给鬼的。
否定鬼,烧给鬼,不要在想它,即可糊弄,就算事后在想到鬼了,可鬼能知道谁在糊弄它?不知道。因它们捡到的那只手是无主的。
当长时间不见鬼了,自然而然的会否定鬼的存在,不会想到它,那么这是烧的东西则可以成真。
在鬼的地盘是很奇怪的,有些东西时假时真。
上一刻是假的,下一刻就是真的了,离谱的生态。
遇到假的,往往会很生气,这一生气这些假货就当成出气筒丢了,可要是捡到了真的,那就没美滋滋,哪怕这是自己曾经丢掉的。
当鬼鬼们懂点事,这些丢掉的东西,谁都不准拿。
我的!知道吗!这是我的!它会成真的!那一天!
可以拿,但不准拿离开我的地盘。
这是鬼域。
鬼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一个鬼的,鬼鬼们可以拿,但不准拿离开鬼域。
至于说为什么可以拿,因它们曾经拿过谁的,所以形成了鬼域。
不是每一个鬼,都有鬼域的。
其一:它们曾经拿过。
这个拿过的可不是那些烧的残次品。
其二:拿到过的东西丢了。
丢的原因嘛...很多。
也因为真品丢了的原因,这些个残次品才管用。
其三:物品。
假货鬼鬼会丢掉,而假货多的地方往往会形成鬼域。
有些特殊的鬼鬼,喜欢收集假货,为什么?它们也不知道。反正是弄假成真,而这类喜欢收集假货的鬼鬼,当然就是那些拿到真品的鬼鬼的,而不是无主的东西,它们喜欢收集假货仿真。
若鬼鬼们从鬼使那拿到的是一只手,而这只手要是模糊,鬼使就算会给下一次,给的也不一定是手,就算是手,下一次拿到这只手的,就一定是这只鬼吗?
手不一定是手,鬼也不一定是这只鬼。
有些鬼鬼们,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鬼使,更别提从鬼使那里拿到什么了。
偷盗是最为正常的,从鬼使那接过什么,那是幸运,当接过时,它们是鬼使。
这是鬼使神差。
神说:拿过了,不在来了,我们不是神,我们的身边是很危险的,包括我们自己。
看清了不一定能交出去,交出去了,不一定留有遗言。
但你们不觉得有些景象中,一直有谁在吗?
它不是它,它又是谁?
它是可以交的,可以传达的,它是鬼,但又明明不是。
奇异景象之一:无常。
它们是魑魅魍魉的魉。
仅仅有一张皮的鬼,不算鬼修,就算多了一只手,甚至别的,亦不是。
它们是魅。
这份多的,是给的,是供的,是养的,不算它们自己的,而多出了什么东西,进而丧失了,是鬼修开始的一种。
有些鬼修是从魅开始。
以世界的说法,这叫天资。
未必要丧失才可以修,但丧失了它们却可以自主,不然的话天资是培养出来的,而不是它们自己的。
不是每一个鬼修都能达到魅的阶段,很多家伙都是魑,仅有一张皮。
养魅可以一直养,但作为鬼修,这样的养是达不到魍的,也就是所谓的鬼域,魅阶便是它们的上限,但不可否认,有些魅可是比魍还离谱。
堪称巨型娃娃,而娃娃丢失了什么玩具,往往是不在乎的。
这也是无常的坏处。
虽有一鬼常伴,但未必能在抵魉阶。
养鬼模式,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交付残值断臂,因有些东西一次未必来得及,所以这个鬼是分出来的,算是简化。
交付残值,之后滚蛋,这个家伙自然就跑了。
这是驱逐。
但遗言真就是那么一句,不要在回来吗?这个鬼鬼可是与普通的鬼不同的。可又交代什么?不知道。
对于这样的鬼鬼,一般都是一句话,离开吧。
没有什么不要在回来一说,这个鬼比较特殊,它究竟是怎么来的?未知。高层次制造的家伙,不需要探究它的来源,没什么意义。
普通的鬼鬼反而更有参考价值,而有些鬼修是从魑开始,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首先便是要成为鬼才行,而有些时候吧,装鬼反而更有乐趣,而更有乐趣的是装鬼撞鬼。
【......】
我不是鬼,不是神,但可以装鬼吓谁。
一句话:伪装。
但谁又拆不穿,因装完就跑。
装神装仙都是装鬼。
一种装是装的叫别人认可,而一种装是别人不认可最好。
装神装仙,别人容易承认,这不利于成为鬼,而想要别人不承认,那就是带来坏处了。
比如说偷盗。
谁偷的?谁盗的?不知道是谁。
干的就是不清不楚的事,隐瞒不被发现,劫富济贫也不是不行,反正不让谁知道是我干的就行,那是手脚越干净越好。
如装完哔就跑路这档事,总会留下痕迹的不是。
一句话:鬼影迷踪,无痕无迹。
这时要是干的是好事,总有谁喜欢穿这身衣服的。
比如说劫富济贫。
对于贫来说是不是利好?是。哪怕这对于富来说是损。可以富的真知道丢了什么东西吗?它们未必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一个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一个则是利好。
这样的衣服有人穿吗?当然有。而且很多。争先恐后的穿。
穿呗。不穿的话,鬼哪里来的皮。
这是利好的一面,干好事,但有缺点,那就是往后别人容易见鬼。
不属于暗鬼之类,活在人群之中,既活在人群中,那么这层皮就有可能被扒。
一旦有谁误认为你是鬼的那一天。
能否认吗?自己就是鬼丫,怎么否认?
怎么说?恭喜谁找到了鬼了。
届时...死吧。
没有承认自己是鬼,但死了。
你认为我是鬼?行!那我成为鬼好了。
死鬼。
若无死,则面目全非,扒皮剔骨削生,至死方休。
若有死,那就简单的死好了,成为一个死鬼,而穿这身死鬼皮的多吗?有些多。
捡张皮就好。
这下你还认为我是鬼吗?不是了。
我成为了它,穿上了它的皮,但我不是它,可由于它是明显的,可以谁都可以见到鬼。
这回事就像是躲猫猫一样,需要藏好。
鬼难道藏的不好吗?藏的非常好。
可它又是怎么挂掉的?误会。
当有一天,有谁认为鬼身上这身皮,不是皮囊本身时则会脱落,这就非常烦了,因自己真不一定能在穿上一层皮。
若是以简单的死亡结束,这样的皮很多吗?只有一层。
除非是扒皮剔骨削生,这样的皮才能有很多很多,当然拉,过程就有些残酷了,但真的很残酷吗?不。
若感觉都不一定存在,残酷个鸡毛,削削削就完事了。
世生有感觉这回事吗?可以没有。
所以呗,笑着削。
嘘嘘嘘...鬼在笑,猜猜为什么笑?哈哈。
有了很多皮,才有容错的机会,要是仅有一张皮,犯错就没了。
鬼修的开始,先获得皮囊。
至于怎么修,当然是蜕皮。
当你认为我不是这张皮,我褪下这张皮,你认为我又是谁?哈哈。而这张皮又是皮吗?嘻嘻。你都不认为这张皮是它了,它自然是模糊的。
你定义这份模糊是只手,那别人又怎么定义?当别人定义它是头,两份定义的存在可是模糊的哟。
要是你们问我...那行吧。我们只能说它不是皮,因皮褪下了,它也不是什么手丫头的。
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什么。
姑且算是养分吧。
但由于这样的养分被定义过,所以当我们认真看时,它会清晰的,比如呈现出手的形状,但它是吗?不是。可它又明明是。
不过这样挺好,因一张皮长出一只手,这笔买卖很划算。
可要是仅仅只有一张皮呢?还能蜕皮吗?
不能。
只有一张皮,蜕皮了岂不是要完蛋?肯定不行。
一张皮怎么玩?
趁着皮还在,把事做了!扒皮。
这本是我的皮,它们穿了我的衣,但由于我穿上了这件衣,又趴下来了,这不是我的皮了,只是穿在我身上而已。
那个曾经穿我衣服的,我表示:认了!它的确是我。但却没有谁知道。
这时,我可以明确的告诉谁,劫富济贫的确是我做的。
什么?明明是我做的,你们却不认为是我做的?
那恭喜!你们看穿了一层,这层皮会脱落,那的确不是我做的,但这是让你们看穿,你们才能看穿。
哦哦,那你们认为这不是皮,这又是什么?嗯?
额额,你们认为这是什么并不重要,因为它是我丫,哪怕它是一具尸体,但怎么说?毕竟被拆穿了,所以这具尸体并不是完整的,它少了一张皮,被我亲手扒的,因少了一张皮,故而认不出。
就算是认为,它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因当我扒下那层皮时,认可了它穿我的衣服,所以你们就算认为它是那个窃贼,但它却不是,这样的家伙可以成为我身上的某一个部位。
但怎么说?它毕竟是以我的身份死的,所以这样的部位也是死的,而且并不是越多越好。
那么多余的会丢掉,因它们死了,又因嫁接了一次的原因,又没有完全死透,具备存活的可能性,而之类事物则是鬼肢。
或许我应该拼凑一具鬼肢,让自己的鬼魂入住,这样或许能更完整,而不是将一个鬼肢连着自己的身体上保持存活,可这样我岂不是死了?嗯?是吧。是。
大多数的鬼只有一个部位。
或手,或首,或头,等等...
这是残躯,亦是完整,因它们只有一张皮,这也是一张皮的玩法。
想要以一张皮的方式,拥有更多的鬼肢?先让这一个鬼肢成为鬼体再说,完全消化了在能给自己做截肢手术与另外的鬼肢融合,在行拼凑之举,但给鬼体截肢,鬼魂可是会成为残魂的。
可那有关系吗?鬼体身上亦有魂。
一体双魂。
至于残魂究竟是皮的,还是鬼的。
不知道。
鬼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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