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莫塔里安VS福格瑞姆
莫塔里安轻易洞穿了福格瑞姆的诡计，这可憎的凤凰不过是想利用他的性格缺陷，将他彻底操控。
军械之主杜拉克已将他在加拉斯帕那歼灭战所使用的超重型轨道突击艇，加装了重型热熔攻城爪和登舰泊道。
“拿下他！”战帅的愤怒随之而来：“让艾瑞巴斯帮助我们的战友重回正轨，让他不至于偏离正确的道路！”
“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永远是巴巴鲁斯的解放者！荣耀，牺牲，流血。”
莫塔里安几乎是鼓起了自己一生之中最大的勇气，举起寂静和明灯发起向战帅的反叛。
在那一刻，他仿佛看到巴巴鲁斯那被毒气萦绕的山巅，养育他的异形养父正向他挥动致命的镰刃。他是那样庞大，自己是那样渺小和脆弱。
+++防空阵列火力全开+++
+++第十六号登陆甲板出现吞世者跳帮队攻击，三支战术小队已经前往迎敌+++
+++警告，警告，军团坚韧号下层甲板第七至第二十三密封舱室出现殉爆和弹药泄露+++
昏黄的装甲舷窗之外是四个军团交织在一起，互相开火的战舰。一架破碎的掠夺者级泰坦被冷酷无情的装甲火力轰入了太空。
吞世者们拥有疯狂。
帝皇之子拥有完美。
荷鲁斯之子拥有力量。
死亡守卫拥有坚韧。心思往复，莫塔里安以镰驻地。手握着沉默战镰，在满布瘟疫的大地上行进。
在虚幻和战火的肆虐中，那拦阻莫塔里安的暴君养父在虚影中融化变形，成为战帅荷鲁斯。
混沌八风冷酷无情的展示在他的身后，将混沌的毁灭之力无情的泼洒在这片土地上。
前方深渊，身后地狱，凶悍凌厉的牧狼神，就像一柄幽影利剑般悬在他的心头。
莫塔里安几乎是鼓起了自己一生中的全部勇气，带着他的战士们投入到这场必死的背叛与忠诚之战中。
“我将仍是巴巴鲁斯的解放者！
死亡守卫，全军出击！”
几乎是在同时，莫塔里安与一连长维尔斯曼一同吼出军团进军的调令，伴随着自杀毒船发起突击的是死亡守卫全力开火的各级舰船。
护卫在坚韧号身侧的一艘副将级战列舰被帝皇之子的舰队齐射所击毁，等离子反应堆的殉爆将坚韧号的军团旗舰所波及。
反应堆的殉爆波及了坚韧号功率全开的虚空盾阵列，尽管其中的三层虚空护盾已经随着发生节点过载而崩塌。
阴影之下，十六军团的雷鹰机组一直在发起火力突击，像一只只蚊虫一样叮咬着军团的星舰。
他们中的一些被击毁，一些穿过了坚韧号的虚空护盾，进攻舰上密布的防空火力平台。
“征服者号，锁定目标，坚韧号！”连续操纵着征服者号野蛮的突击，在将三艘死亡守卫的小型护卫舰撞成粉碎之后，径直冲向了坚韧号。
嗜血的野兽怒不可遏，甚至于军团疯狂的切割者和狂暴小队已经侵入了这艘巨舰的下层甲板和部分太空港。
一架雷鹰在战列舰升起的防空火网中上下腾挪，猛烈的炮火轰击着这架精锐的炮艇机。恍惚之间，他撞上了坚韧号早已合拢的机库气密闸门。
火箭涡扇引擎驱动着雷鹰炮艇，猛烈的撞击在坚韧号的舱门。剧烈的殉爆和火焰将其中吞世者的疯狂一并汽化。
浓雾和战云与军团星舰的残骸包裹之外，一艘奢华的星舰脱颖而出。
酒红色为主色调的外壳，与镶金的装甲板，构成了战舰的主要防御火力。奢华的巴洛克式装饰与厚重的火炮阵列不断喷吐着超远距离的长程炮击。
将一艘接着一艘死亡守卫的小型护卫舰和驱逐舰点成远方星辰中爆炸破碎的璀璨星团。
+++莫塔里安之毒刺号战沉+++
+++克拉克夫之盾号大破+++
+++斯兰瓦塔利号战沉+++
+++索维卡科夫号战沉+++
坚韧号的舰船指挥穹顶上搭载着的实时讯息播报，冷酷无情的诉说着死亡守卫，飞速消耗的舰船资源与极速攀升的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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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集结起一支登陆部队，随我跳帮帝皇之傲！”莫塔里安的目光锁定了远处的第三军团的突击母舰。
帝皇之傲号正被第三军团的诸多次级舰船和巡逻分队簇拥，像是古代世界中盛装出行的国王一样：
向他们眼中卑贱的死亡守卫，展示着他们的军团鹰爪与华美装饰。
“好好看看吧！莫塔里安，这就是我的帝国天鹰。军团力量的证明，人类荣耀的见证！”福格瑞姆满意的叙述着。
“但你背叛了他不是吗？
你不是帝皇最骄傲的孩子吗？”莫塔里安反唇相讥：“享受着这些所有荣耀和资源的你又做了些什么？！”
“你和你的军团本该是最为荣耀，满溢欧罗巴式言辞的宫廷贵族之花！”莫塔里安启动盔甲内搭载的传送装置。
来到坚韧号的下层打击甲板，那艘他在加拉斯帕那歼灭战时乘坐过的超重型突击艇，仍然放置在坚韧号硕大的腹舱。
“卑微的蝼蚁，在注定毁灭的未来之时，带着你那可怜的军团步入将你埋葬的命运。不是吗？哈哈哈哈。”福格瑞姆嘲笑着：
他从王座上起身。走下铺垫的天鹅绒地毯的台阶，审视着大厅周围垂下的锦旗和军团千人队连旗。
从太阳城的会议室中迈出，在举世闻名的凤凰大门的幽影之下，度步而过。帝皇之子独享的荣耀在此汇集。
在那一刻，他发现这位一向心理扭曲，
拧巴脆弱的战士原体似乎走出了童年一直禁锢着他的阴影，有什么东西从他那具干枯削瘦的躯体上被撕裂瓦解了。
“不过我无所谓。”他拿起了挂靠在王座一侧的剌人之刃，这把紫水晶缀饰的银质双手巨剑是他的武器。
燃烧着火焰的锋刃，被禁锢在他身后的高墙围栏之上。还有那把战锤破炉者，他曾亲自为费鲁斯亲手打造的战锤。
友谊与腐化。
忠诚与背叛。
穿着紫金战甲的福根，将剌人之刃和火焰长刃双手紧握。凤凰卫队在他的身侧集结。
手握凤凰长戟的阿卡里昂侍卫在原体之侧，与福根一同走向脚下的凯旋之路。
宽阔而奢华的长廊延伸出用冰冷大理石打制的墙面，玛瑙和珐琅镶嵌的柱石支撑着宽阔的大厅以及弧形的穹顶。
一副副由银河之间的各个艺术家，绘作的大师级油绘。表面镶以金饰，内层充以石膏，挂载在超越者大道两侧，展示着军团过往的荣耀和帝国的过去。
从凯旋之路走出，步入超越者大道。远方传来武器的轰鸣，以及超重型突击艇的热熔切割爪撕裂旗舰舱门进行突击的刺耳音爆。
远方传来军团战士的讯息通信，死亡守卫们已经在莫塔里安的带领下登陆了帝皇之傲号。
但这就是福根想要的。
“福格瑞姆！”
远处的黑暗中传来怒吼。身披重甲的莫塔里安挥舞镰刃，将三名胆敢拦阻他的帝皇之子打碎。
卫兵在福格瑞姆的身侧集结起来，他们手握着动力矛。从军团各处荣耀的阴影下挺身而出，展开集结，
一方是高傲的帝国凤凰，
一方是坚韧忍耐的阴云之主。
霍拉克紧紧跟随着他的原体，收割者战镰紧握在他的手中。
“你知道由你发起的背叛，注定会灭亡在幽影的深渊里。莫塔里安！”
“不，这是由你参与的背叛，死亡守卫从来都不是战帅豢养的野狗。而你却在黑暗中跪了下来。”
莫塔里安抬起明灯，发射出三发凌厉的电浆团，将眼前围绕上来的凤凰卫队轰成裹在破碎终结者甲里的血雾。
他右手紧握战镰，锋利的寂静携带着无穷的愤怒与全能重击将一尊珐琅柱直接切断，坠落的石柱轰碎了脚下被掩埋在瓦砾中的战士。
“你不过只是一个扭曲的背叛者。你的内心空无一物，除了完美与骄纵别无他求！”死亡之主向前冲锋，在咆哮中展开了与福格瑞姆的原体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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