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噬生者病毒炸弹
更多的登陆舱从坚韧号的发射管射出，粗暴的咬上帝皇之傲华丽的外层装甲板。
纯手工打造的酒红色的华美钢甲，和钻石制造的琉璃雕像向虚空延伸，崩塌破碎。被抛弃在璀璨的群星之中。
“莫塔里安！”
“死亡守卫不是你所豢养的猎犬！”举起战镰与傀儡相撞，愤怒的阴云之主唾弃着。他的寂静巨镰再次咬在福格瑞姆的紫金战甲上。
凤凰那完美的躯壳，再次被沉默的原体手中紧握着的寂静巨镰。切割出一道幽邃的伤痕，裂骨与破碎的内脏从残破的盔甲外流入帝皇之傲的外层。
艾多隆，阿卡里昂还有尤里乌斯-卡索隆召集了帝皇之傲上的所有驻防千人队与大连投入了战斗。
在帝皇之傲的下层甲板上，数十个小队的死亡守卫后续部队，已经突入舰船的甲板。
欢愉的毒液从剌人之刃的剑刃上躺下，砍向莫塔里安的破烂盔甲。
“通知复仇之魂号和其他军团分舰队。将发射管填入噬生者病毒炸弹，全球轨道扫描已经锁定了圣歌城。”
“滚过来！别走太慢！”一阵骚动与啜泣声，随着开合的气密自动门传来，送入战帅的耳中。
在这场规模惊人的大屠杀面前，哭泣着的男男女女相互搀扶。相互拥抱，无法想象这场以人类帝国之名掀起的大屠杀抵达了何等规模。
雷鹰驾驶员高呼着帝皇的伟名在叛变舰船的甲板上朝着加斯塔林发起自杀攻击。忠于帝国的泰坦在巨型运输舰内摁下火神巨型爆矢的扳机。
猛烈的弹丸和冰雹般的爆弹射流在军团运输舰内爆。愤怒的机魂咆哮着，唾弃着这场可鄙的背叛。战争和流血。
无视了己身即将被叛徒毁灭的命运。
忠于帝皇的舰船指挥组在吞世者和荷鲁斯之子的军团护航舰内发动起义，每条廊道，每个狭窄的舱室都被炮火填满。
“吾主，加斯塔林已将大半的随舰记述者抓捕归案。”
一连长阿巴顿浑厚有力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死亡之主和这些记述者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大远征已经结束了。高高在上的牧狼神没有看身后这些卑微渺小的凡人记述者一眼。”
“这里是死亡之主莫塔里安，全频道舰队广域通讯再次由我发起！
重申，荷鲁斯早已背叛了帝皇！呼叫所有忠于帝皇的战士们，随我一同起身反抗这位背叛帝皇的暴君！”
“伟大远征已经结束了。”
荷鲁斯说道：“而你们也被抛弃了。你们这些可怜的记述者们曾是忠于帝皇的最荣耀的凡人，你们手中的毛笔与文字。
将一次次胜利，一次次以帝皇之名夺取的伟大胜利与荣耀记载下来。”
他顿了顿，沉默了片刻。
“伟大远征已经结束了。
事情有所变化，时代正在发展。
帝国真理的理念已经消逝，从那位圣者建立泰拉战争议会，逐渐剥夺原体与军团的权力之时。从他从大远征的前线退出，返回泰拉执行他那不为人知的计划时。
大远征就已经结束了。
莫塔里安，我那愚顽不灵。内心死板倔强，扭曲拧巴的弟弟。
他走上和你们同样的道路，始终坚定不移的捍卫着高居在泰拉的那位圣者。
“你们现在看到了，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残酷与死亡。这就是我为你们所做，而你们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战略室四周侍卫的军团战士们将一扇扇铁门关上，封死可能的逃生通道。
并将满载爆弹的弹匣装进爆弹枪上，伴随着一阵清亮的咔哒声。爆矢枪上膛了。
“我将发起一场新的伟大战争，就像我的弟弟所指责和侮辱的那样。我将踏上征途，展开一场在银河中从未有过的伟大战争。
我的道路不能受到心怀叛逆之人的影响，所以你们必须得死。所有人。
开火！
命令炮阵开火，投送噬生者病毒炸弹，让银河燃烧吧！”
“开火！”阿巴顿浑厚有力的声音同他的原体一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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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长高大壮硕的身躯被厚重的铁骑型终结者甲所包裹，让他变为一座蕴含着无穷力量的熔炉。
“所有死亡守卫听令！
随我入侵帝皇之傲！我们要夺取这艘突击母舰。撞向复仇之魂！”
无头的凤凰拦阻着他，被守秘者控制着的这副身躯上燃烧着两个灵魂的精华。福格瑞姆与守秘者。
+++伊斯塔万三号，行星登陆13时+++
数十发噬生者病毒炸弹从复仇之魂的发射管中射出。
即使死亡守卫的军团战舰，早已竭尽全力进行拦阻，更多的病毒炸弹仍然轰炸在地表之上。
爆矢枪的子弹切入人群，记述者们那脆弱的凡人肉体在爆弹的轰鸣中被瓦解。
在溅血的爆炸中被崩碎毁灭，碎骨和破碎的内脏被扔的到处都是。在荷鲁斯之子的第一轮齐射中，上百名记述者的灵魂随之消逝。
病毒炸弹在珊瑚城中爆炸开来。伊斯塔万三号剧烈燃烧起来，就像是在炽热的油锅中加入沸腾起来的食材一样让这个世界爆鸣起来。
翻滚的毒云像瘟疫一样迅速席卷了整个世界。
垂死挣扎的珊瑚城发出的嚎叫和扭曲诅咒甚至连远在虚空之中的维尔斯曼都观察到了。
在他灵能者的全知真视中，数百亿无辜的灵魂被吞入到狰狞扭曲的亚空间中。
珊瑚城的众多居民甚至在死前没能迈出一步。数十名战争歌者在天台和穹顶竭力歌唱以安抚城市的居民，但吸入的剧毒早已将他们的躯壳由内至外彻底腐烂。
他们最后什么歌谣也没有唱出，在最后的最后，只余呼出些许邪秽。在阴云中瓦解溃烂。
你能想象出数十亿人同时向天穹发出死亡呼号的磨难吗？天空中充斥着怨毒灵魂的尖啸与恐惧，向他们的圣父祈求救赎。
没有一位余下的战争歌者能再次唱出那创造和安抚世界的古老歌谣。颂扬诸神的空洞赞歌没有阻止他们步入毁灭。
病毒将一切席卷吸入，植物枯萎，动物腐烂而亡。楼房和高塔在卷起的毒尘暴中爆炸垮塌，肆虐残杀的病毒在房屋之间流窜。
古贤者斯科瓦尔从尘埃中步出，凝视着这被诅咒着的城塞。他那标识着骷髅太阳纹章的无畏机身拥有比所有的星际战士盔甲都更严格的密封。
死亡之风无力的冲击着他灰白色的机身，深绿色的镶边和涂装从他的装甲上剥落开来。
他迈过吞世者制造的尸堆，几把剔骨军刀插在银甲的城市守卫的尸身上，使用者连同他们残破的盔甲和装具被摧毁在不远处。
一艘护卫舰的残骸从天穹上落下，在毒云的包裹中不断爆炸阶梯，然后是驱逐，巡洋的残骸。
这些星舰曾是被虚空束缚的巨兽，如今因虚空之中被点燃的战火似流星一般陨落到伊斯塔万三号的地表。
噬生者病毒炸弹的爆炸在珊瑚城中开启了一场毁灭。风暴席卷了整座城市，也终结了珊瑚城中看似永无止境的屠杀。
在这场混乱，尖啸和哀嚎中。
古老的神圣无畏是仅有的一丝平静。
他操控自己的无畏机身，注目望向苍穹。庞大的无畏机甲稳如山岳，步伐坚韧且踏实。
+++伊斯塔万三号，行星登陆15时+++
在数个小时的时间里，噬生者病毒炸弹便席卷了整个伊斯塔万三号。疫病和死亡充斥了整座珊瑚城，数十亿怨毒且绝望的灵魂被吸入到混沌扭曲的亚空间中。
在那一日，
在那一刻。
死亡守卫的古贤者斯科瓦尔看向苍穹。
在这场席卷星球的毁灭之歌中，他是最后仅有的一丝平静。在毁灭落下之日。席卷银河，为人类和帝国带去未来和光明的伟大远征。
正式结束。
“大远征永世长存！
死亡守卫永世长存！”
古老的神圣无畏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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