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调制序列8魔药
“我当然知道。”奥狄斯道：“但你也知道，我目前的产业越来越大，再不晋升的话，地位跟实力将严重不符，到时候我会很危险。”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理由。
麦克斯点点头：“倒也是。”
他深吸了口气：“那好吧，只要你做好了准备，我一会儿给你申请‘格斗学者’的魔药配方和非凡材料。”
奥狄斯这些年做的贡献，足够从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得到这些：“好，多谢。”
接着他又问：“我剩余的贡献积累，是否还能得到序列7的魔药配方？”
麦克斯干脆放下刀叉，严肃地道：“晋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稍有不慎就会失控！特别是晋升序列7，这已经算是‘中序列’了，有不小的风险！
“我建议你成为‘格斗学者’三到五年后，再考虑晋升的问题。”
奥狄斯心说：那是因为不知道“扮演法”。
他道：“我就是问问。”
“应该可以。”麦克斯重新拿起刀叉回答刚才的问题：“不过具体情况，我得去问一下伊康瑟队长。
“你应该清楚，这个层次的魔药配方，很少在市面上流通。”
奥狄斯专心切着自己的牛排：“我知道。”
这个话题就聊到这里，之后他们开始聊国际局势，以及贝克兰德的趣闻。当然，少不了调侃一下这座大型都市糟糕的天气。
当天下午，奥狄斯就拿到了“格斗学者”的魔药配方和两件主材料。
直到回到加尔草药店的休息间和实验室，奥狄斯才打开魔药配方看了看：
“序列8：格斗学者
“主材料：斑纹灵猴的完成脑垂体，血色风信子的完整花朵。
“辅助材料：纯黑罂粟花三朵，龙牙草粉末12克，黄杨木浸泡了一年的纯露15毫升，纯水25毫升。”
奥狄斯把两件非凡材料放在桌子上，这些辅助材料草药店都有，他去前面的柜台一一取来。
凑齐了辅助材料，奥狄斯准备今天晚上就晋升。
正要先把非凡材料收起来，奥狄斯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伟岸神秘的身影，那是“愚者”先生！
紧接着身影消失，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画面，有个看不清长相的中年人，摆出祈祷的姿势，用低沉的声音道：“伟大的愚者先生，请向‘隐者’先生转达我的问题。
“我想问‘隐者’，除了前天所说的那根权杖，他还有没有其它的非凡武器了？”
奥狄斯认出来，祈祷的人是“世界”。
对方问完了问题后，奥狄斯脑海中的画面消失，他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过来，八九成是克莱恩看上“烈焰之箭”了。
于是他也做出祈祷状，并小声道：“不属于这個时代的愚者……
“尊敬的愚者先生，请告诉‘世界’先生，我还有一件非凡武器，但不打算卖，如果‘世界’先生最近要用的话，可以出租给他。
“租金为1天20镑，那是一把叫‘烈焰之箭’的左轮手枪，注入灵性并用特质的子弹，可以发射出一个比拳头稍微大一点的火焰。
“子弹需要自费，每发1镑。”
……
明斯克街15号。
已经跟“智慧之眼”老先生交易了“太阳胸针”的克莱恩，听到“隐者”的报价后，心里感叹：好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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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在“智慧之眼”的聚会上购买的附魔子弹，每一发就需要10镑。
但想到“烈焰之箭”的子弹只是多了类似“小火球”的能力，而且没有什么非凡效果，对付“狼人”和“活尸”的话造成的伤害十分有限。
远不如附魔子弹的威力大……
可是，足够便宜啊！
克莱恩想到，可以租来给马里奇用，一定会让对手措手不及。
嗯……租！
克莱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隐者”很有经商头脑啊，塔罗会不像是其他非凡聚会，有愚者先生的见证和信誉保证，成员之间互相租赁非凡武器甚至是神奇物品也是可以的。
就算愚者先生目前只是个空架子，克莱恩也不打算做空手套白狼的行径。
琢磨了一下，克莱恩不仅打算租赁“烈焰之箭”，还打算租赁那把权杖，毕竟权杖中有一个可以克制邪恶生物的能力！
不过这笔费用不是他来出，而是要让马里奇来支付。
……
亨利大街51号。
奥狄斯接到克莱恩的订单后，立即着手制作了一批特质的子弹。
在下午5点左右，两个人完成了交易，奥狄斯在“世界”的指导下，在桌子上摆上两根蜡烛，并在中间绘制了代表“愚者”的无瞳之眼与扭曲线条组成的神秘学符号。
然后砌好“灵性之墙”，用献祭的方式将“烈焰之箭”和权杖，以及30发特制子弹献祭给愚者先生。
这两把武器的使用权到明天下午五点，因此奥狄斯猜测，克莱恩他们的行动应该就在今晚。
完成了这笔交易，奥狄斯像往常一样，在草药店忙碌到晚上九点多。
伙计凯纳离开后，奥狄斯关闭店门和瓦斯灯，来到后院的休息室和实验室，先是用“冥想”的方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开始调制魔药。
他清洗了一个烧杯，并擦干净，再次确认了一下所有的材料都就位后，他先将三朵纯黑色的美丽花朵放进烧杯里。
这是纯黑罂粟花，纯黑罂粟不同于普通的罂粟，是一种灵性材料，果实和花朵都有很强的麻醉效果。
然后奥狄斯在天平上称量了12克龙牙草粉末，这是比较畅销，也是用处比较多的灵性材料，草药店有磨成粉的现货。
接着他用量筒量了15毫升黄金色的液体，那是黄杨木浸泡了一年的纯露，最后添加了纯水。
这些灵性材料在烧杯里，并没有发生任何反应，花朵还是花朵，液体还是液体。
奥狄斯拿出了魔药的“主角”，两件非凡材料。
首先加入了像是闪烁着点点星光，看起来竟然有些唯美的“斑纹灵猴脑垂体”。
当非凡材料加入烧杯，立即跟灵性材料发生了反应，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接着奥狄斯打开了盛放“血色风信子花朵”盒子，血红色的花朵躺在里面，像是在鲜红的血液里浸泡过。
这花朵看上去依旧十分新鲜，像是刚摘下来不久，而且它还像是在死亡后的抽搐一样，偶尔动一下。
将这朵不大的风信子放进烧杯，里面的液体像是被煮沸了一样，冒起了气泡，很快变成了白色和红色相间的粘稠液体。
奥狄斯深吸了口气，拿起烧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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