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最大的缺点
“够了。”王海诚换上义正词严的神情，“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喜欢你们，给我滚。”
简而言之，就两个字丑拒。
群魔乱舞的女人们，当场傻眼。
虽然她们没来港岛几天，可王海诚的好色之名，随便找个社团老大，都打听得到。
以她们七個人的专业，对方不应该无动于衷的。
“王生，我们七个人还是完璧。”政慢慢说道，“我们学了几年，绝对能让你享受到世间的极乐！”
王海诚面露不屑，心道：你们连实战经验都没有，还好意思夸夸其谈？
一群傻子，根本不懂这种事，丰富的实践要远远重要过繁多的理论。
没有再搭理她们，王海诚走向楼梯。
“王生……”
“滚！”王海诚头也不回地道，“阿布送客。”
话音落下，政等人连忙穿好衣裙，在阿布的目送中离开。
她们倒是不想走，但阿布身上的杀气，比她们的还重，自知绝非对手！
……
游艇内的客厅。
王海诚面带微笑地出现：“两位美女督察，你们可要替我作证，我是清白的。”
梁小柔没好气地投来白眼：“我们不在，恐怕你早就忍不住了。”
甲板上装了监控。
上面的情况，她们看得一清二楚。
“诚哥不是那样的人。”高希璇语气轻柔，却透着坚信。
“对，还是希璇了解我。”王海诚笑道。
七个女人里，政抱上了沃克副处长的大腿，其余六人，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说到底，那七人又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何必要冒险呢？
为了预防有理说不清，他还特意邀请了梁小柔和高希璇一起吃晚饭。
梁小柔轻摇螓首，心说：你也就骗骗希璇了。
也就是希璇未经人事，否则她会明白王海诚的套路数不胜数。
“梁督察，难道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嘛？”王海诚意味深长地道。
梁小柔闻言，当场怔住。
桌子底下，有熟悉的东西伸到她的脚面，并一路往上爬。
梁小柔当即投降，连声道：“不，你不是。”
王海诚满意地收回了脚，高声道：“阿江，把牛排端上来。”
逗逗梁小柔还行，真要再进一步，后者估计得好几天不理他。
充当侍应生的李长江，把牛排、红酒端了上来。
王海诚挥手赶走他，为两位美女督察倒酒：“今天难得你们两个都在，我们干一杯。”
梁小柔、高希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些许的不自在。
同在警队，她们极少碰面，更别说一起吃饭了。
这次要不是王海诚先斩后奏，恐怕她们也不可能同桌吃饭。
叮！
三人的酒杯轻响，代表着王海诚的警花比翼齐飞的计划又前进了一点。
眼见梁小柔、高希璇两人都放不开，王海诚开启了共同话题：“最近的连环杀人案，小柔你查到什么了？”
最近一个星期里，除了杀手集团覆灭一事，就数连环杀人案最夺人眼球了。
梁小柔切好一小口牛排，抬头道：“我们只查到凶手是个女人。”
“我听说凶手是某个作者的粉丝，两次的作案手法都是模仿对方推理写到的手法。”
一提到案件，两个美女督察顿时来了精神。
王海诚莞尔道：“希璇，你有所不知，那个作者古采尼，就是你们警方的老熟人法医古泽琛。”
高希璇讶异道：“原来是他，我也看过他的一本，不过我脑子笨，每次都猜不对凶手。”
梁小柔咽下牛排，美眸隐有期待：“你是不是有凶手的线索？”
“有啊。”王海诚坦然道，“ada，你打算拿什么收买我？我可是不太想举报那个替天行道的凶手。”
其实，这件案子的凶手，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为民除害。
原轨迹里，凶手所杀的三个人，前两个都是该死的人渣。
第一个林少聪抛妻弃子，还忽悠前妻和儿子自杀，赚取高额的保险费。
第二个李国维则是不赡养老母亲，在母亲去世，又联系媒体扮可怜赚钱。
梁小柔定定地望着王海诚，忽地长叹一口气：“诚哥，有些人是该死的，但也不应该跳过法律，私自裁决。”
诚然，王海诚很多事做的天衣无缝，但有心人都猜到了端倪。
“我明白你的意思。”王海诚认真地道，“可我在这个位置上，很多时候只能用最狠的手段，来以儆效尤！”
梁小柔意有所指，主要是在说上次复仇基金诸多杀手死亡的案件。“我理解。”梁小柔低声道，“我只是担心你有一天失去本心，对无辜者下手！”
自从跟了王海诚，有时候她一退再退，但某些坚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磨灭的。
高希璇犹豫了下，小声道：“上次那件事，是因为莪爸爸受伤了，诚哥才……”
之前，她爸爸就跟她解释过了。
“别杞人忧天！”王海诚伸出手，一左一右地握上梁小柔、高希璇的手，“有你们在，我是不会失去本心。”
“你们是了解我的，我最大的缺点是太博爱了，而不是冷血！”
梁小柔闻言，既好气又好笑：“你就不能正经点。”
高希璇红着脸，把小手缩了回去。
她跟王海诚处于一清二白的阶段，平时牵手亲吻，都面红耳赤到不行。
何况，此时对面还坐着一个前辈。
王海诚嘿嘿一笑，继续逗着两个妹子。
……
夜凉如水。
从西贡码头离开的政，打发走六位手下，孤身来到加多利山的一栋洋房。
花园里。
沃克听完政的汇报，自语道：“你们七个加在一起，以他的好色，不应该不动心的。”
M集团的训练风格，他有所耳闻。
按理说，纵然七人的颜值不是顶尖，可身材一流，互相配合起来的冲击力，足以俘虏任何好色之徒。
“我离开时注意到甲板的角落，那里应该是有摄像头。”政一脸肯定地道。
沃克苦笑一声：“他果然够谨慎。”
他不打算用桃色事件陷害王海诚的，纯粹是想王海诚沉迷美色。
历史上有太多枭雄的宏图霸业，都是衰败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如果王海诚将七个女杀手照单全收，他不介意再找个百八十个女人，消磨掉前者的雄心壮志。
“沃克先生，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政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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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先待命……”
砰！
一颗狙击子弹，突地击穿政的头颅，鲜血溅在沃克的脸上。
沃克呆住。
下一秒，他从椅子上滚落，躲到掩体后。
半响，没有见到第二枪的踪影，他才抹去血迹，神情阴晴不定：“法克，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我的面杀人！”
说完，沃克心里闪过颓丧。
就算他猜到是王海诚派人做的又如何，有证据吗？
王海诚完全可以说，是杀手集团的余孽在报仇，撇清关系。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政，低骂道：“废物，还自称这一届最厉害的杀手，连累我得打电话让人给你收尸。”
其实，沃克不知道的是，动手开枪的是封于修，实力超过政太多了，狙击枪法更是近乎无敌。
嘶……
沃克突地感到脑袋难以想象的刺痛，手里拿着的大哥大又放下。
“怎么回事？”沃克拍了拍脑袋，喃喃道：“头好痛。”
大哥大里传来心腹的声音：“sir，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沃克重新拿起大哥大，茫然地道：“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sir，是您打给我的。”
沃克使劲地想了想，恍然道：“对，对，你赶紧来加多利山……”
说到一半，他盯着地上的尸体，才终于想起前因后果：“过来帮我处理尸体。”
“是！”
等待心腹到来的时间里，沃克一直揉着脑袋。
尽管现在不痛了，但他莫名有种怅然若失的古怪感，好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实上，王海诚趁着在游艇上厕所的功夫，瞬移降临，动用了时间加速的能力。
沃克的大脑在那一刹，已然多衰老了十年，记性不好才是正常的。
王海诚决定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沃克来一次加速套餐。
用不了几次，这家伙就会成为痴傻老人家了。
到时候，他用红色水珠控制的傀儡布莱恩特，就会代表太古财团出面，扶持新的鬼佬上位。
……
西贡码头。
坑了沃克一次的王海诚，若无其事地回到游艇，陪着两个妹子吃完晚餐。
然后，他装作先送梁小柔回家，再送高希璇回去。
等他抵达春坎角别墅的时候，梁小柔已经梳洗完毕了。“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地洗澡”王海诚倒打一耙，“你还有没有良心！”
“呸！”梁小柔轻啐道，转身想要躺回床上休息。
王海诚却是不肯放过她，拽着她的不放：“进来帮我擦背。”
“不要，衣服会湿的。”
“那就不穿呗！”
“啊，我新买的睡衣……”
……
翌日。
梁小柔毫无意外地睡过头了。
作为补偿，王海诚告诉她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谁。
结果，梁小柔对王海诚的早操邀请视而不见，马不停蹄地回到西九龙重案组，率队将凶手从骄阳杂志社带回来。
审讯室。
凶手刚进去，古泽琛就闻讯赶来，是骄阳社的社长通知了他。
“ada，她怎么可能是凶手？”古泽琛眉头紧蹙。“虽然天思确实是我的粉丝，身高也符合我们之前的推测，但是以她的行动能力，不可能实施杀人方案。”
梁小柔语出惊人：“如果她的脚没事呢？”
古泽琛如遭雷击：“她不是说手术失败吗？”
“现在口供还没开始录，你可以旁听的。”梁小柔说道。
古泽琛点点头，跟着梁小柔进入审讯室。
“琛哥。”一见到偶像，景天思顿时面露慌乱。
梁小柔拉开椅子坐下，先声夺人：“景小姐，你不用这么激动，你老老实实交待，我们会给时间让你和古医生好好谈谈。”
景天思脸色冷淡地道：“我不知道你要我交待什么！”
重案组组员凌心怡，神色不满地道：“十月二十五号晚上十二点，也就是林少聪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一个人在家睡觉。”景天思回答道。
“那十月三十号，李国维死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独自在家睡觉？”梁小柔质问道。
景天思语塞。
“他们两个人死的时候，你完全找不出时间证人。”梁小柔语气平淡地道。
景天思依然保持缄默。
“天思，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诚实地回答我。”古泽琛蓦然开口。
“琛哥，你问吧。”景天思低着头，不敢看他。
“当初你给我寄信，说脊椎手术失败，是不是骗我？”古泽琛一字一顿地道。
景天思急声道：“没有，手术的的确确是失败了，不过……”
“不过，你进行的第二次手术，成功了。”梁小柔替她补充完后面的话语。
景天思神色剧变，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你可以不承认，我们警方会联系澳洲的医院。”凌心怡提醒道，“结果也是一样的。”
“是，我进行了第二次手术。”
古泽琛满眼的失望：“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不想骗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那天你带着林汀汀出现。”景天思语气苦涩地道。
梁小柔看了古泽琛一眼，一语中的：“你崇拜古医生，所以模仿他里的杀人手法，杀了林少聪和李国维？”
“不，我没杀他们，琛哥你信我。”景天思露出无辜的神态，“我真的没杀他们。”
梁小柔面无表情。
古泽琛内心愈发地失望。
他对梁小柔两人说道：“能不能让我跟她单独谈谈？”
“可以，你最好劝劝她招供。”梁小柔轻声道。
既然重案组锁定了景天思，找出证据，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会的。”古泽琛点点头。
咔哒！
梁小柔、凌心怡两人在外头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古泽琛一脸唏嘘地出来。
“Mada，天思她肯说了，你们给她再录一次口供。”他恳求道，“我希望你们可以替她向法官求情。”
“看看情况再说。”梁小柔没打包票。
案件还没尘埃落定，要不要求情，得看景天思的表现。
……
临近中午。
王海诚坐在大奔里，前往屯门。
有美女请他吃饭。
倘若只是美女邀请，他也未必会跑那么远。
主要是美女跟远在弯弯的鱼儿感情很好，又有点事想找他帮忙，所以请他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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