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话 多年相见
刚把东西端上去,往旁边的桌子看去,当家的竟然已经离开,已经非常的努力,可还是没能赶上,桌子上除了吃掉一只鸡腿,整个鸡都没动过,杯中的酒也还剩一半,如茨匆忙,难道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多年来没见,刚出现又立马消失,拍卖已经开始,却根本不管不顾,心还真是大,难怪老头会这么的担心,操劳半生都是为了这个少爷,他却根本不上心,当做没事发生一样。
真是羡慕不已,竟能够有这么大的家产,可以让他肆意挥霍,哪像我们,拼尽全力的干,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他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多年来都没有活动活动身子,全身的机能就像丧失了一样,走了几步累的只能躺下去,休息了一会,凭借着意志力,还是站起来,开始往外面走去。
漫长的过道,足足走了一刻钟,才勉强来到出口,慵懒的躺在梯子上,仔细观察了半,还是没有发现机关所在,这么多年的时间,早就已经忘记了,如何打开这里的机关。
迫切需要出去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大不了出钱让他们来换新的,抬起骨瘦如柴的手掌,多年的时间,被酒消磨的憔悴,完全没有当年的样子,足足瘦了三十斤,出了脸颊没有变,身上已经没有原来壮硕。
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的功力,因为用手指头敲了敲,已经被他们换成厚重的钢板,能不能打的动,还是个大问题,毕竟现在没有全部恢复。
立马双腿盘膝,双手平放在上面,闭着眼睛开始凝聚内力,全身散发出白色的气,热浪也跟着翻滚起来,脸颊慢慢变成红色,额头开始出汗。
多年来都没好好的练功,除了每日辰时,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喝了山泉以后,会练习一个时辰的内功,根本就懒得动,所以到底退步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总要为自己的懒惰付出代价。
身子常年被酒泡着,稍稍运功全身就发热起来,内力聚在丹田,不停的流着汗,想让功力尽快恢复过来,就必须把体内这些毒素排出去,
脸越发通红起来,全身散发着热气,汗珠嘀嗒嘀嗒的从额头流下来,嘴皮开始泛白,已经出现脱水的症状,可要把体内的酒蒸发掉,这可是唯一的办法,用内力把体内的酒气完全蒸发掉。
睁开眼睛的瞬间,疲惫的呼着气,擦去额头的汗水,低声的抱怨起来。
:“早知道就别喝那么多的酒,现在全身绵软,要是遇上麻烦,可是完全应对不聊,功力只恢复了四成左右,并不能完全战斗”
抬起手掌合并五指,对着钢板打上去,虽然有了响动,就连边沿的缝隙也散落灰尘,可力度仍旧不够,还需要加大力气。
抬起手慢慢举起来,气预田,掌心聚力,全神贯注,哈的一声,双掌打在上面,整块钢板被直接打飞,两只手掌印出现在上面,已经深深地嵌在里面。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下意识的把手抬起来挡住,一直躲在地下,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得了,低着头打算走出去,可一股杀气迎面而来。
扫帚对着脑袋砸了下来,用手拉住边缘,用力往一旁腾飞避开,接着脚掌用力踩下去,旋转身子避开他的第二次攻击,紧接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她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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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打算动手的意思,所以力道不够,没有捏住的同时,她立马旋转起来,逼得自己只能松手,接着开始往回不停的躲闪,扫帚在她的手里,就像一把长枪一样,用的是游刃有余。
在房间不停的来回跳跃避开,虽然只是把扫帚,没有兵器般锋利,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敢直接正面应对,毕竟现在的功力还不够。
翻转身子拿起凳子抵挡,没想到她进攻的如此凶猛,打下来的瞬间,虽然能够挡住,可凳子上出现一道道的切痕,还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完全不讲情面。
再一次举起来抵挡,被她完全打成两半,只能滑步往后避开,强大的劲顺着眼前砸下,差一点就被山,接着翻转手中的扫帚,直接刺过来,身后的柱子被她直接打穿,吓得立马开始往后翻转跳跃,出脚踩着墙壁,在房间内游荡起来。
老婆子才不管这些,因为上了年纪眼神不太好使,不仔细看的话,完全看不清楚人脸,敢如此粗鲁的冲出来,必定不是什么好人,毕竟自己镇守这里,只能进而不能出。
扫帚在背上旋转起来,挥扫出去的一瞬间,把桌子上的筷子全部打过去,密密麻麻如剪一般飞来,看样子已经无法避开,情急之下只能举掌打过去。
两股内力碰撞在一起,夹在中间的筷子,瞬间扭曲折断,可由于功力不足的缘由,还是只能用力出脚,踩在墙面上再一次的跳跃躲避开,断成段的筷子,全部插在柱子上。
裤脚没能及时移动开,被撕扯掉也定在墙上,刚落地的刹那间,扫帚再一次打了过来,迎面这样袭来,没有办法闪躲,只有抬起手臂来抵挡,刚把气聚在手臂上,碰上的瞬间被完全打散。
往后滑行一仗多,撞到了墙壁才停了下来,柜子都被撞碎,花瓶掉下来直接砸在脑袋上,还没来得及起身,重重的一脚直接踢在胸口上,撞破墙壁滚到后面的房间郑
老婆子虽然年纪大,可下起手来,简直恐怖的不得了,这是打算把自己打死的节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捂着胸口咳起嗽来。
此时老婆子握着扫帚,重重的砸在地上,伸出手指过去。
:“何人竟敢如此放肆,胆敢从此处出来,不知道规矩嘛?我老婆子这里,可是只能进而不能出,你是故意找死是吗?”
对她的忠心感动的快要流泪,可人都没有看清楚,就直接这样攻打过来,让人真的无法言喻,换作是其它人恐怕早已经死在他的攻势下。
正因为是自己熟知,知道她的进攻招式,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只用扫帚做武器,一来是为了不伤害到其它人,而来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份,避免被其它缺成目标。
内功没有完全恢复,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再这样打下去,只会自己独自受伤,现在只能认怂,绝不可再继续交手过眨
艰难的爬起来,从打坏的杂物中,探出头来,伸出手用力的叫喊出来。
:“刘姥姥,是我啊,你别再动手了行吗,看清楚再啊,我可受不住你这样出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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