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福利姬
齐南有了昨天的临场经验。
本该吹着落地扇，继续勤耕，不求结果。
想到演出时间和曲目都发生了调整。
一通电话，加连催带哄后。
苏梦琪、秦雅婷、韩若曦、丁芙、周淑奕、张伟、黎亦峰，于8点半，赶到了L.Z.L咖啡馆。
4位打工少女没成懒觉，却特别的兴奋。
“琪姐、菲菲姐、丽娜姐，我们好像成小网红啦？”
“小破站有好多up主，发布我们的演出视频呢。”
“还有翻跳视频呢。”
“对…”
“…”
齐南身边有些冷清，散了两支烟。
把张伟坑成店里的免费兼职dj。
很快。
大厅里，音乐声轰轰。
张丽娜戴着白色铆钉棒球帽，站小舞台上，神采奕奕：“雅婷、若曦~，快来，咱们抓紧练口型。”
如今，女团涉及唱的部分，都归她指导。
唐菲菲有些无所事事。
妹纸拉着齐总监，嘀咕：“反正是假唱，抓紧排练舞蹈动作，更重要呢？”
“嗯。”
齐南反而有了想法：“丽娜，这两首新歌，暂时不演出。”
一口气表演5首新歌。
对速成培训的女团，无论是体力、动作，还是整体性，都有考验。
容易越跳越崩。
留待以后，或者做打歌舞台，既能给女团粉丝们小惊喜，又能保证出歌的频率~
张丽娜听完解释，嗔道：“你呀，真多歪理由。”
也知道。
现场演出，观赏性更重要。
由于最近都在排新歌。
唐菲菲趁机上线，“阿芙、淑奕~，咱们先熟悉老歌的动作。”
此时。
苏梦琪出了办公室，喊来音乐总监，交代：“小南，姐今天不去国际博览城。”
店里小改造，歇业了一周。
为了应对预测中的客流。
苏总需调试设备，采购联系各类饮食酒品耗材，5位店员或许不够用，还得招暑假工等。
总之，事务繁琐。
齐南笑着说：“琪姐，你真多理由。”
“像你！”
苏梦琪白了他一眼，低声告诫：“整天和菲菲、丽娜，同进同出，别带坏了雅婷她们。”
齐南小声辩解：“我和她俩是好朋友。”
这句话。
连他自己都不信。
如今，两位债主踩熟了店里的地盘，放松了某种警惕。
举止之间，少有顾忌~
一通加练后。
4位打工少女要化妆、换演出服。
时间过得飞快。
齐南瞧万事俱备，挥了挥大手，“出发。”
众人分乘了两辆车，气势汹汹，杀向国际博览城。
今天周六。
上班族休假。
来国际博览城的观众、游客和小商贩，比昨天多了5成不止。
展馆里，随处可见五颜六色的假发，稀奇古怪的服装，刀枪剑棍等道具，好像进入了现实与虚幻交错的空间。
众人赶到音乐舞台区，快10点了。
唐菲菲和张丽娜，垫着脚尖张望。
她俩要避开一层又一层的观众，绕去舞台的正前方，继续帮4位学生锚定站位中心。
秦雅婷、韩若曦、丁芙和周淑奕。
4道高挑身姿走一块，极显亭亭玉立。
在齐总监的友好建议下。
她们今天抛弃了洛丽塔，身穿红白相间的妆花齐膝裙，腰间束着红色绣花裙带，脚踩露趾的红色绑带靴。
统一的华服裙装造型，有种古典小公举的活泼靓丽。
当然。
齐南了解妹纸们：不像表面那么文静。
其间藏着一两位暴躁萝莉，随时能现原形。
某些二次元不知情啊。
纷纷招手：
“哇，L.Z.L女团真的好可爱！”
“啊，等了一夜，终于看到真人啦！”
“雅婷、若曦、阿芙、淑奕，加油！”
“一定要跳《LoveyDovey》。”
“能快点出《BoPeepBoPeep》的舞蹈室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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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RolyPoly》…”
“雅婷，我真的超喜欢你们的歌！”
“今天有新歌吗？”
“若曦，晚上继续开团啊。”
“阿芙，晚上还直播吗？”
“淑奕，等会电竞舞台见啊？”
“…”
昨下午和晚上。
诸多小破站UP主，发布了L.Z.L女团的演出视频。
默默无闻的4位打工少女，有线下粉了。
齐南竖耳听了几句，心里暗惊。
“雅婷她们这么积极，额外加班，与粉丝互动？”
很懂地下女团的玩法嘛。
此时没空多想。
他交代了黎亦峰和张伟两位男工，看好店里的女团。
直接往观众里挤。
去了舞台右侧的工作区，找总监报到。
“董总。”
“齐老师，这回人太多了，没必要亲自过来。”
董靖翔伸出手，笑呵呵道：“群里发条维信就行。”
齐南重重一握，感激道：“董总今天的安排，对我、对L.Z.L女团，都是鼓励。”
董靖翔暗自点头。
这才小声透露：“10-11点之间，市电视台会来取镜，随机采访演出的团队。”
齐南听完眼睛发亮，又诚恳应付了一番。
转往舞台前挤时。
T恤的一角，被人紧紧拖住了。
“柯南！”
女coser夜翎右手拽着他，左手压着头顶歪斜的银发，幽幽道：“你在维信里说，今天有事，不会来的？”
即使谎话被当场戳破。
也难不住兰芷路的齐总监，数位酒吧妹之友。
他脑子里一转，找到了托辞。
“你说今天还戴蓝发，我忙完事来展馆，找了你好久。”
“风格多变才能cos各种角色嘛。”
夜翎依然生气：“骗子！”
一句话。
立时吸引了周围的视线。
一套白色蓝边水手制服裙，一双齐膝白袜，那顶银发显得她唇红脸粉，宛如从漫画中奔现的妹纸，青春而明媚。
热心观众羡慕了。
随时准备动手暴锤骗子。
齐南发现了敌情，机灵的环住身前，慢慢往前挪，“我cos偶像粉，不太熟，需要感受现场氛围…”
而现场的氛围。
此刻火爆。
喘气声“呼呼呼”。
台上，一支穿蓝色女仆装的少女组合，跟着欢快的音乐蹦蹦跳跳。
12位成员的蕾丝小短裙，已短到不能再短。
满是风光。
他审视了几眼，暗想：“老董敢请福利姬，真大胆。”
在华国，大庭广众玩擦边舞？
如果有出路，大老板和大资本早向苟丽国的财阀取经，热捧各类女团了。
但。
Calorie少女组合的老板，不这样想。
所谓。
“歌声好不好，关键看舞蹈；舞蹈美不美，关键看大腿。”
徐海象守在候场区，扫视密密麻麻的观众。
只见无数手机和相机高举，拍来拍去，闪光灯一片又一片。
无数视线，炽热到快冒火花。
“果然，舞跳得再好，不如擦…”
正得意时。
董靖翔脸黑黑的找来。
“徐总，贵公司有没有底限？”
“董总监，抱歉啊。”
徐海象这一年，带着女仆团，跑南闯北。
有了钞票，又见多识广。
解释张口就来。
“临场我才发现队长自作主张，更换了演出服，等会我肯定教训她们，明天铁定整改。”
“呵呵！”
董靖翔转身就走，招来华服男主持，交代：“这首歌结束，你上台接场，拖拖时间…”
“Calorie少女组合，5首演出曲目。”
狂炎欣赏得口水直流，不舍道：“这才第1首，观众怕会闹事吧？”
“废话！”
董靖翔太阳穴突突，隐隐有些头痛，又去调音台说，“老宏，准备切歌。”
现场演出，总会遇到各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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