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恶魔不止来自地下,也有可能来自天空
今晚的哥谭市，几乎所有恶棍都看到了天上的标记：
一只张开双翼的黑色蝙蝠，恐怖的双翼笼罩着哥谭市的夜空，他们知道，蝙蝠出洞了。
这是在宣告主权，这是……
反正对于那些聪明人来说，这是一份警告，但是对于那些蠢货来说，这就是一份死亡通知。
“老大，今晚要不要出去搞点大事儿，法尔克尼家族的骨干仅剩一位，他们的家族之血也都已经流尽，那一晚，罗马人自作聪明。”
“他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物，而我们不同，我们今晚只需要抢夺属于罗马人的地盘，扩张属于我们的势力！”
“别的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管。”
企鹅人坐在阴影之中，他交叉着双手，鹰钩鼻、卡在眼窝处的单片镜后，是一只冷静的极致的眼睛。
他并没有因为手下的怂恿而做出愚蠢的决断。
他的回应也只有一个字：“不。”
企鹅人看向天空，他渴望坐上哥谭地下之王的宝座，他渴望扩张自己的势力。
但绝不是今晚，因为他不会犯与罗马人一样的错误。
“叮——”
桌上的手机发出震动，企鹅人拿起
“企鹅，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这里是死亡射手，法尔克尼曾经的家族暗杀‘之血’，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你想听听吗？”
“是关于你的哦，小企鹅。”
死亡射手，小弗洛伊德，一个曾经替法尔克尼家族办事，要钱到没有底线的家伙。
企鹅人当然知道这个吸血鬼，一个从奈何岛那个鬼地方爬出来的缺钱杀手。
只谈钱，对于他来说，恐怕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在企鹅眼里，他的弱点不仅单一，而且明显，就是给钱，给钱他就给你办事。
“说来听听，如果我感兴趣的话，我会…”
“这个消息听一次，一百万美金。”
企鹅人很想直接挂断，但是他成功被对方勾起了好奇心，尤其是在今天的哥谭。
一切都扑朔迷离，所有人都躲在自己的兔子洞里，大家都在等待风暴过去。
可是这股肃杀的风暴，不仅没停，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吧，你这个吸血鬼，你成功了。”
“现在这个消息值两百万美金了，都怪你回答得太慢了，小企鹅。”
死亡射手站在一处废弃的楼顶，他的单框瞄准镜内此时显现的正是企鹅人的大脑袋跟弯钩鼻子。
“叮！”小弗洛伊德拿着的手机，屏幕上的数字从0直接跳到了三百万。
聪明的企鹅。
他放下瞄准镜的十字准星功能，将口麦拉近了说道：
“法尔克尼已经真正走到了穷途末路，他的家族之血，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是时候从这个昔日的教父身上扯下一块肉来吃了。”
企鹅听着这个毫无营养的笑话，他知道自己被耍了。
现在谁不知道法尔克尼走到了穷途，但他依旧是一头老狮子，他们只敢一点一点试探，一点一点撕咬。
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冲上去。
狮子再老，依旧有撕碎鬣狗喉咙的力量。
而且企鹅人的身边，还有萨尔维托-马罗尼这个家伙，他跟罗马人至少都是从西西里那个该死的小岛上闯出来的。
“给我三亿美金，我就去替你杀了这个老家伙。”
企鹅人笑了，他挂断了电话，今晚的蠢货实在是太多。
而死亡射手眼见没有敲诈成功，也转身走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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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支，那就没有开枪，他不干没有报酬的买卖。
而距离他上一次任务，小弗洛伊德休了一个长假，跟家人在马尔代夫待了整整一个暑期。
现在回来，哥谭的变化已经大到让他都快认不出这个该死的地方了，死亡射手抬头看向天空的蝙蝠之影。
在他脚下的巷子内，现在只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们用一个垃圾桶当火炉，在里面焚烧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木头，家具，还有沙发，没有恶棍过来驱赶，巷子里只有他们这些流浪汉。
甚至连画着浓妆用来遮盖眼角伤疤的妓女都消失了。
该死的，有人抢了他的活儿！
自从回到哥谭市，到现在，他就只接到了法尔克尼的无报酬任务，三天后的指证开庭，当庭杀死萨尔维托-马罗尼那个叛徒。
还有刚才，他敲诈了小企鹅的三百万。
其他没有任何进账！
因为以前那些雇主，现在都死的差不多了，就算活着的，也都像个鹌鹑一样。
生怕晚上，被蝙蝠敲门。
哥谭需要再次混乱，因为混乱，他才有钱赚，死亡射手无比怀念那些如同黄金般的日子。
在收到雇主A转账后，当面杀死雇主A，因为雇主B的账款也打进来了，然后远程再一枪干死雇主B。
最后从雇主C那里拿到B的佣金。
一环一环的赚，他曾经一天从A杀到H，转账的声音就没停过。
………
“啪！啪！啪！”
哈莉披散着金发，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手中铁棍，而在她脚下，先前的女腹语者已经被她敲成了烂泥。
“你，不该，去欺骗，那些女孩！”
“你这个毒蝎一样的婊子，欺骗，装可怜，该死！”
原来在毒蛇帮，哈莉展开杀戮的时候，女腹语是自己脱光衣服钻进了笼子。
而那些被关起来的女人，有一部分，是她欺骗过来的。
她是个看起来懦弱，但其实玩偶与她并没有太大差别的恶毒婊子。
而且她习惯用自己懦弱胆小的样子，去欺骗获得别人的同情。
黑暗中，影影绰绰地站着数个恐怖的身影，他们披着黑暗，化身黑暗，就连吉姆-戈登。
哥谭市的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一个充满正义的家伙，此时，也在黑暗中畅快地呼吸。
他说：‘正义需要立即执行，要不然就会发臭，跟挂在码头上的烂鱼一样。’
罗夏站在他们身边，面具下，不断扫描分析着，一些细小的走动痕迹，通过电脑分析一一对应。
唯有一个，左脚轻右脚重的痕迹，没有对应上，也就是说，它既没有变成碎块，也没有老实呆在原地。
而这行通过射线分析才获得的痕迹，最后消失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
那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死角。
罗夏闪身，出现在死角跟前，然后右拳直接轰开上面的遮挡物。
一个幽深的废弃管道出现。
面具上显示着对方最后跳进去的痕迹，边上还有他的衣服碎片。
这看起来像一个陷阱，但是罗夏并不在乎。
他只是看向戈登，这个警察局的局长，然后对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放心吧蝙蝠，这里我会特殊处理的，现在GCPD里面，我有一帮信得过的小伙子。”
“他们都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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