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眼之能力
姜左没再理会皇甫羲之事，该说的他都说了，他不亏欠皇甫羲什么。
金气玉身功新修炼之法的效果在柳红裳身上得到确认后，姜左开始着手，晋升先天之后，重修的准备。
一旦开始重修，他要同时修炼五部功法。
不想办法尽量缩短修炼过程，会耗费不少时间。
不过目前来，血神功有血雾丹，血海造化功有神树的果实。
他手上的神树果实是不够，不过到时去摘取第七层的果实时，其余的果实姜左也能大肆摘取。
金气玉身功，姜左就准备从现在开始，大肆存储身上的金气和玉气。
要如何存储也简单。
天地元力矿的那些水晶外壳。
它们能存储天地元力，用来存储金气和玉气，自不在话下。
重修后，这三种功法，姜左都能快速重修。
剩下的，就命元归向功和九转归元功。
姜左在青木秘境，获得了青木灵果这应该是世间最为顶级的灵根觉醒之物。
姜左感觉，命元归向功不用重修多少次，木灵根就能洗到相当理想的状态。
至于九转归元功，这功法作为一部纯粹的土属性练体功法，只要身体资质越好，修炼就越快。
只要身体能吃得消，几乎可以不停的修炼。
修炼速度，自然不慢。
而要说到身体资质……
姜左作为凡人的资质，已是亘古未有。
哪怕是那些荒古圣兽，也未必能和姜左相比。
不止九转归元功，这些姜左修炼过的功法，他重修起来，都不会慢。
……
眨眼又是五年过去。
姜左再过两年，就能养出金星鱼的天赋。
这五年，皇甫羲在寻求修仙之路上，越发的变本加厉。
虽还不至于到不理朝政的地步，但底下的不少人，为了迎他所好，自上而下，把金星国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胆敢对皇甫羲所作所为有所异议的朝廷官员，轻则要掉乌纱帽，重则打入天牢。
也有不少人求到姜左这里，让他出言相劝，但姜左始终是表示爱莫能助。
在这五年间，也不尽是这种身外事。
二十多年来，姜左在望月湖中养成了大量的金星鱼。
姜左和湖中金星鱼的关系，比皇甫家远要密切。
一条年老的金星鱼，在将死之前，和姜左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交流。
它是这一代众多金星鱼中，唯一一条，觉醒了特殊能力的金星鱼。
姜左和它交流后，才知道，金星鱼觉醒的能力，基本都和眼睛有关。
看着金星鱼那与众不同的眼睛，姜左对此不感到奇怪。
这条年老的金星鱼，在和姜左交谈之后，随后转让了它觉醒的眼睛能力给姜左。
在转让了能力之后，这条金星鱼，当即就此死亡。
金星鱼有它们的习俗，老死的金星鱼，都会被年轻的金星鱼，护送到湖底掩埋。
姜左目送一群年轻金星鱼，护送着这金星鱼沉入湖底，才测试自己获得的眼睛能力。
“难道这金星鱼，知道我是个医师，才转让了此眼睛能力给我？”
姜左不禁猜测。
年老金星鱼转让给他的能力，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能力。
只是能让姜左，在看到药材时，能轻易的分出药材的大概年份。
不同年份的药材，在姜左眼里，会散发着淡淡的不同气息。
据此来分辨药材年份，会非常准确，几无出错的可能。
虽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能力，但平白得了个能力，姜左还是很满意。
又过一年。
这天已是晚上八点多。
往往这個时候，不少宫中之人都已开始准备休息。
不过，一个年老的太监此时来到了姜左住处。
“周太医，陛下请你到问仙殿去一趟。”
何公公恭敬的对姜左说道。
何公公是跟在皇甫羲身边最久的太监，深知在这座皇宫中，最不能得罪的人，除了皇上外，就是这位周太医。
姜左不会对得罪他的人做什么，但皇上会。
面对别人，他会端着架子，但在姜左面前，可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哦，不知皇上这个时候，找我过去，所为何事？”
姜左问道。
“陛下说，他找到了修仙之法，心中高兴，想与太医你分享。”
何公公显然已从皇甫羲那里听说了原因，听到姜左询问，他当即回答。
“原来如此，那就有请公公带路吧。”
姜左点点头，挥手示意，让柳红裳自己先去休息。
何公公带着姜左，往问仙殿走去。
问仙殿是皇甫羲前几年，专门为了修仙所建。
姜左没去看过，不过据说修建得比金銮殿还要金碧辉煌几分，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才得以建成。
问仙殿外，有数支近卫军守着，姜左随何公公进内，见到皇甫羲坐在问仙殿尽头的一张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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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手持拂尘的年老道人。
修仙者？
皇甫羲努力这么多年，还真有所收获了？
修仙者和凡人有极大的不同，姜左一眼就确认，此道人是一个修仙者无误。
并且修为还不太低，差不多有练气圆满。
“老师，你来了！”
“莫道人，这位是我们金星国当朝周太医，医术高明，也是我的老师。”
“老师，这位是莫道人，真正的修仙者！”
皇甫羲呵呵笑着，亲自介绍两人。
看得出，他今晚的心情真的很不错。
姜左和莫道人相互点头致意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陛下，就是这位莫道人要教你修仙吗？”
姜左出声。
“莫道人是这样说没错，在老师你看来，莫道人的话，是真是假？”
皇甫羲也不顾忌莫道人就在身边，他笑着问姜左。
“我想莫道人应该是真的修仙者，不过我曾经和陛下你说过，这片大地上，无人可修仙。”
姜左叹了口气，再次说道。
这个周太医，似乎知道修仙界的事情？
莫道人闻言，望向了姜左。
不过他没多说什么，依旧只是笑呵呵的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
这个周太医就算知道什么也无用，他也不需多做分辩，只要皇甫羲相信他就足够了。
在姜左再次否定皇甫羲修仙的可能后，大殿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良久，皇甫羲才幽幽出声：“老师当年你救下我时，我不过是刚刚八岁。”
“一眨眼，已是快四十年过去。”
“老师和当年相比，并无太大改变。”
“但我，已是快成一个老头，看起来，都快比老师你年纪还要老了。”
“老师，你可明白我的心情？”
这周太医，过了快四十年，还没太大改变？
莫道人闻言，不由眼睛一眯。
“陛下你为天下操劳，呕心沥血，这才老得快。我整天就在享乐养生，这才不显老。”
姜左摇摇头，说道。
他并没说错，这些年他过得不要太舒服。
“够了！老师，我喊你来，不是想听你讲这废话的！”
“莫道人，你告诉我，我老师他是不是修仙者！”
但皇甫羲并不是想听姜左说这些话，他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的怒吼，指着姜左，望向莫道人。
“你老师他？”
“当然是凡人，百分百的凡人！”
莫道人一愣，随之以无比肯定的语气回答说道。
“凡人？哈哈哈！凡人！”
“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我老师他是凡人？你是修仙者？”
“荒谬！”
“你这所谓的修仙者，连我老师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废物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老师他到底有多厉害！”
“在我眼中，老师他是如煌煌烈日，不可直视！”
“而你，不过是闪着萤火之光的家伙！”
听到莫道人的回答，皇甫羲像是发疯了一般，狂笑了起来。
随之，他丝毫不顾莫道人的修仙者身份，怒斥其有眼无珠。
修仙者高高在上，在莫道人看来，皇甫羲是个皇帝又如何，也就一个大一点的蝼蚁而已。
他愿意在这里，已是给他面子。
身为修仙者，他哪里能忍得了一个凡人对他如此污言秽语？
“找死！”
莫道人眼里凶光一闪，拂尘一拂，一道火球凭空而现，射向皇甫羲。
“保护皇上！”
何公公大惊，没想到莫道人会如此肆无忌惮，二话不说，就要皇甫羲的命。
但以禁卫军的距离，想赶过来护驾，已是来不及。
“唉。”
姜左叹息一声。
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姜左还是不忍看着皇甫羲就此死在自己眼前。
他身形一动，已是来到皇甫羲身前。
大手一伸，便把射过来的火球抓灭。
“你！”
莫道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失色。
而姜左再次迈出一步，来到莫道人身前，一手抓住他脖子，把他提回到皇甫羲身前。
“何公公，你和禁卫军们，都先出去吧。”
姜左转而对一旁惊魂未定的何公公等人说道。
“是，周太医！”
何公公看了眼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皇甫羲，见他没有异议的样子，便恭敬回道，转身带着一群禁卫军，走出了大殿，把门关上。
“来，莫道人，你就给皇上说说，为何我会说，这片大地上，无人可修仙吧。”
姜左拍了拍莫道人的肩膀。
“好好！”
莫道人心中骇然，连连点头，然后给皇甫羲，说起了人族疆域，天地封灵大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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