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秦寡妇看黄瓜,衣服湿了
傻柱和许大茂老实下来,不敢再争执,都点头同意了处理结果。
“没意见。”
“服从安排。”
“事情解决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各自低声议论,逐渐散去。
许大茂和娄晓娥准备离开时,邀请张立和季鹤川:
“张所、鹤川,去我家吃顿便饭吧,我媳妇准备了几个好菜,还有我收藏的好酒。”
张立微笑着婉拒:“不了,我还要回家,下次有机会吧。”
季鹤川也客气地回绝:“下次吧,下次一定尝尝嫂子的手艺,今天我得陪张所。”
“行,那就下次说定了。”
“好。”
相比许大茂的圆滑,傻柱显得更为犟种,只是简单地跟张立道谢,对季鹤川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拽着何雨水离开。
秦淮茹则表现得更加会做人,拉着棒梗对张立和季鹤川表达了深深的感谢,说了一大堆可怜兮兮的好话,临走前还示意棒梗道别。
棒梗这时倒是显得很乖巧,点着大圆脸对张立和季鹤川说:“张叔,鹤川叔,那我走了。”
“哎,棒梗真乖,回去让你妈给你脸上敷敷,别再肿了。”
“谢谢鹤川叔!”
在棒梗离去时,季鹤川清楚地看到棒梗偷偷注视许大茂背影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好家伙,看来许大茂的鸡是保不住了。
所有人离开后,季鹤川对张立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道谢,一切尽在不言中。
......
清晨,季鹤川从被窝里醒来,脑袋还因昨晚的酒有些昏沉。
今天是周日,他计划去百货大楼买辆自行车,免得上班后抽不出时间。
周末,院里大部分工人都休息,季鹤川起床晚了些,院里的人都已经吃过早饭。
他和母亲打了个招呼,刚出门就见三大爷闫埠贵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铁皮桶,手持鱼竿,正准备出门。
“三大爷早!”季鹤川打招呼。
“不早了,早饭我都吃过了。”闫埠贵回答。
“您这是去钓鱼?”季鹤川问。
提到钓鱼,闫埠贵顿时来了精神,眯着眼示意季鹤川看他的桶:
“看这准备,一晚上没闲着,今天肯定能钓到大鱼。”
季鹤川不懂钓鱼,见三大爷有心炫耀,便顺着三大爷的话抬一抬:
“嚯!这么多准备,要把河里的鱼都钓上来啊!”
闫埠贵听后更高兴了,嘴上却谦虚:“哪那么容易,不过今天肯定有收获。钓鱼啊,得讲究……”
“成成成,三大爷您先忙着,我去洗漱了。”见三大爷喋喋不已,有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季鹤川赶忙打断。
“这孩子。”闫埠贵看着季鹤川的背影,推推眼镜,心里琢磨:
“看那天的来信准是分到昌平乡下了不痛快,昨晚张所来,估计是求情。”
想着,他不禁得意地昂起头,嘟囔着:“大学生又怎样,我看也不怎么样,白瞎了大学。”
辞别三大爷季鹤川走到中院水池边,发现秦淮茹正用凉水搓洗衣物。
“凉水伤身,小心老了难受。”
季鹤川顺嘴提醒一句。
秦淮茹抬头见是季鹤川,嫣然一笑:“习惯了,家里孩子皮,衣服得勤洗。”
“至少掺点热水吧。”季鹤川坚持。
“省点是点,烧水也要费煤。”秦淮茹回答。
“你这比三大爷还抠门。”季鹤川调侃。
“哪有你这么说的,这叫节省,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秦淮茹说完,又恍然大悟,反呛调侃道:
“哦,对了,你跟我们不一样,你大学生,工作就是干部,工资多的花都花不完,哪能跟我们比啊。”
“呵,我穷的都拉饥荒了,还花不完,怎么,我的钱跟你家的不一样,独一份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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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能花多少?”秦淮茹问。
季鹤川列举:
“我不得结婚啊,不得三转一响啊,不得二十四条腿啊,不得收拾新房啊,你算算什么地方能省下来。”
秦淮茹笑道:“你阔气的过活,有多少钱都不够。”
“我也想省,但没别人给我施舍啊!”
“你来了没多久,就把姐姐的事打听清楚了。”秦淮茹假装生气: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倒想跟伱换换生活,你愿意吗?”
“我愿意,但柱子哥估计不愿意。”季鹤川逗她。
见季鹤川故意搞怪,秦淮茹嗔怪的瞪了一眼:“去你的,小屁孩!”
面对大不大的问题,男人都不会轻易认输,尤其是被女人质疑时。
被秦淮茹小瞧,季鹤川立刻不乐意反驳:“我二十二的大小伙,那小屁孩呢?”
“德行!”秦淮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季鹤川见秦寡妇坚持,顿时急了,寻摸一圈,凑巧看到她家门口桌上放着一根黄瓜。
他点头示意秦寡妇看,挑眉说:“我的腿都比你家黄瓜粗,哪里还算小屁孩。”
秦寡妇瞥了一眼,脸一红,啐道:“呸!胡说八道,你就吹牛吧!”
秦寡妇边洗衣服边回想刚才的一幕,那根黄瓜估摸着有30公分长吧。
她好奇季鹤川的话是否属实,他的腿真有那么大的黄瓜粗?
想到这,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不由得夹了夹腿,才发现裤子在洗衣服时不小心被打湿了一角。
秦淮茹暗自责怪季鹤川,抬头看向他正刷牙洗脸的背影,气恼又无奈地说了声:
“昨晚谢谢你!”
“昨晚怎么了?”季鹤川疑惑地看着秦淮茹。
“我看到了,你帮傻柱说了情。”秦淮茹回答。
“哦,我都忘了,街坊之间嘛,小事一桩。”
季鹤川实话实说,这种小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要不是秦淮茹提起,他早就忘了。
秦淮茹却误解了季鹤川的淡然,以为他品德高尚,不居功自傲,对他的好感又增几分:
“傻柱不是故意打许大茂的,他知道棒梗的为人,除了拿他家的东西,外面的一概不碰。”
“嗯。”季鹤川拧着毛巾,嘴里敷衍的应了一句。
“你不信?”
“我信,我家就在院里,咱院里的事,咋可能不知道。”
季鹤川说的是真话,棒梗除了经常光顾傻柱家拿东西外,别人家的从未动过。
在这个不富裕的年代,若棒梗真是“盗圣”,早就被收拾了,秦淮茹和她婆婆也没法在院里住。
这是原则问题,如果棒梗真偷东西,院里人早就不理贾家了,不会像现在这样。
见季鹤川说的认真,秦淮茹便继续道:“昨晚许大茂那么一说,我当时就感觉这天要塌了。
棒梗是我的命,如果他学坏了,我和他奶奶还怎么活?
对寡妇来说,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吗?
我一气之下打了棒梗,他哭得停不下来,一直喊冤。
傻柱回来听见了,他心善又正直,稀罕棒梗,就去和许大茂理论了。
傻柱是因我受牵连的,我想请你帮忙,你和张所熟,能不能劝他放傻柱一马?”
秦淮茹绕了一大圈终于说出请求,季鹤川笑答:“你这是得寸进尺。
你有难处,傻柱有他的理由,但打人总归不对。
张立亲眼所见,不能不管,他得秉公处理,不然别人怎么看,他的工作以后还怎么展开?
大家都有难处,得互相体谅。写个检讨,打扫一周卫生,这处罚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季鹤川说完,拿起脸盆便走,不给秦淮茹继续诉苦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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