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三兄弟的梦想
科尔波山，山贼达旦一家的驻地。
在深林里过了一夜后，等到天亮，ASL三兄弟远离垃圾山，回到山贼家。
垃圾山那里已经不再安全，萨博如果还留在那边的话，说不准会碰上蓝宝石海贼团。
只是一天不见，路飞和艾斯便就得浑身是伤，但这不是山贼达旦大妈关心的重点。
“这是在搞什么啊！”她怒气腾腾指着萨博，喝问道，“艾斯！路飞！这家伙是谁？”
“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小鬼！”
一个艾斯不够，卡普又送来一个路飞。路飞折腾没几天，这次小鬼自己增生了！这样下去，她的山贼窝难道要成为孤儿院吗？
无视达旦的黑脸，萨博自来熟地搭上达旦的手掌，握手礼貌问好。
“嗨！你是达旦吗？我的名字叫萨博！”
“萨博？我听这个名字！”
达旦拍开萨博的手，骂道：“我还听说你是个很可恶的死小鬼！”
“是吗？”萨博眯着眼礼貌笑着回应，“我也听说你是個死老太婆。”
真是个口上不吃亏的小鬼。
“别那么在意这种无聊的事情啦！”达旦端详着艾斯三人，放他们进屋，“一个也好三个也罢，我提供你们住处，提供你们食物，所以你们要给我工作！结束吃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别磨蹭！”
半个小时后，达旦大声将三人赶走：“记住！工作！”
跑在最前面的艾斯喊道：“路飞！如果你跟不上，我就会丢下你！”
“我会追上的！”
毕竟七岁，路飞咬牙切齿拼尽全身力气，撑着满是绷带的身体，紧追在开心的艾斯和萨博后面。
……
“橡胶——”
“枪！”
几天后，三兄弟的日常对战。
路飞抡着右手打向艾斯，没成想拳头直接向下击中面前的地面，反弹之后正中他自己的头。
“你在搞什么东西！”
作为对手的艾斯舍身飞踢，将搞怪的路飞贴脸踹进土里。
这一脚未免没有报那夜被路飞一拳撂倒的旧怨之意。
这几日路飞多次试验他的奇怪恶魔果实能力，但效果并没有多好，比如刚才，实战的时候总会出现各种意外状况。
“一胜！艾斯赢啦！”
一边的萨博在记分板上写下50比0的结果。
艾斯抱着双手，看还倒在地上没爬起来的路飞，问：“你那种怪能力有什么用啊？”
“可恶！没办法成功使出来！”
在路飞的想象中，他的拳头应该像被枪射出去的子弹一样，笔直又快速打中对手。
他嘴硬道：“如果照我想象的，我早就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了！”
“我们再打一场！”路飞不甘地从地上跳起来，喊道，颇有赢一把睡觉的劲头。
艾斯却懒得理他：“不行，一个人一天最多只能打100场，明天再说吧。”
萨博：“路飞你今天的100场战斗已经打光，发挥还是那么稳定。和前些日子一样，分别输给我和艾斯50场。”
“我和艾斯的对战结果则是24比26，可恶！”
一把没赢过的路飞急了：“等我满10岁，一定可以打倒伱们的！”
艾斯：“到时候我们就13岁了，路飞你想赢还是靠别的办法吧！”
“那阿浪为什么就那么强！？他也只比我大两岁，今年才九岁吧？难道是因为他拿头刀子吗？”
路飞的话有些冷场，艾斯默然不语，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面对阿浪时，那种被全面压制的感觉真的不舒服，无力保护萨博的弱小的他对自己非常愤怒。
萨博解释道：“我们可能需要一个老师！”
“你们看，路飞说过的吧？那个阿浪第一次来风车村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厉害。”
“等他去了西边的岛学了一段剑术后，回来就变得厉害了！”
萨博大概是三人里唯一接受过系统学校教育的那人，路飞和艾斯的文化程度止步在识字。
萨博接着说道：“像我们这样，在山里修行，毕竟要自己摸索。如果有一个老师的话，变强肯定更快些！”
艾斯：“萨博，你好聪明！”
路飞点头：“是啊！”
“哈哈，是这样吗？”
萨博摸着脑袋，咧嘴笑着想要掩饰什么。
但他想到那夜被阿浪用剑洞穿了身体，拦在自己面前的艾斯。
于是说出了下面的话。
“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瞒着艾斯你！”
艾斯：“什么？”
“我们之间可以有秘密码？快说！”
见萨博还在那扭捏不语，艾斯和路飞上前掐住萨博的脖子摇晃道：“给我说，不然就把你打飞出去！”
“打飞出去！”
萨博吐着舌斗推开艾斯和路飞的脸，求饶道：“……呜，喘不上气了，好…好啦！我说啦！”
等艾斯和路飞放过他，萨博缓缓讲起自己的身世，他出身高区贵族的事实。
“……就是这样。”
艾斯：“贵族的儿子？”
路飞：“你说谁啊？”
萨博：“……就是我啦！”
“所以呢？”
路飞和艾斯学着卡普，用小指挖着鼻孔，一幅萨博你喊大伙出来就是为了这点事的表情。
见那两人平淡的反应，萨博刚刚那一点隐瞒出身的自责已抛之天际。
他骂道：“是你们问，我才说的耶！”
“其实我的父母亲都还在，我不是孤儿，也不是在垃圾山出生的。”
“之前那个阿浪说的告家长，现在想来，他可能和我的父亲认识，父亲他有时会离开高区到市区去。”
萨博找了棵树背靠着坐下来，对两人道：“抱歉，我居然骗了你们。”
路飞笑着道：“既然道歉就没事了！原谅你吧。”
艾斯却不这么淡然，不像路飞刚刚入伙没几天，他和萨博可是认识了好久，有许多年。
他支着铁水管，背对着两人说道：“根据你说的原因，我可能会受到打击。”
他问：“既然出生在贵族世家，为什么要特地跑来垃圾山？”
自己的第一个朋友，一直有着不为他所知的一面，艾斯想要一个解释。
“贵族孩子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感觉到艾斯的不快情绪，萨博解释道。
“我的父母，他们喜欢的，是能够保住「地位」与「财产」的「某个人」，而不是我！”
“如果我没办法跟王族的女孩子结婚，那就是废物，所以我每天都要念书，学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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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两方面，我的程度很差，为了这事，父母亲每天都在吵架。”
“那个家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个绊脚石。”
“这么说或许很对不起你们，但我虽然有父母亲，却还是「孤单一人」。”
“父母他们看不起垃圾山，认为住在这里的生物不是人类，而是有人类外型的垃圾！”
“但我却觉得，活在垃圾山这里还是比在那今人受不了的「高区」里，度过往后几十年都已经被安排好的人生好太多了！”
“…………”
艾斯：“原来如此。”
艾斯已理解了萨博的苦衷，路飞听萨博讲了这么多话，呆呆伫在那里。
他在思考。
将一直以来埋在心底的事情对艾斯和路飞讲了出来，萨博心情舒畅万分。
他大喊道：“艾斯！路飞！”
“我们总有一天一定要出海，并且离开这个国家，让自己得到自由！”
“在看到广大的世界之后，我想写一本记载这些事情的书！”
“如果念书是为了学习航海，那一点都不会觉得痛苦！”
萨博握着双拳兴奋总结道：“我们要变得更强，并且成为海贼！”
“嘻嘻……”
艾斯也露出笑脸：“这不用你说啦！”
他面朝大海宣布：“我要成为海贼，并且一直赢下去！”
“最后得到最棒的「名声」！来证明我活在这世上！”
“即使这世上的人们不承认我的存在，又或多么讨厌我！我都要成为大海贼，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
“我不会逃避！也不会输给任何人！不管是靠恐怖还是什么都行！”
“总之，就是要让全世界都听过我的名字！”
路飞：“到我了！”
他将双手高举着对着大海大喊。
“我想去全世界冒险！”
“去各种各样的地方！”
“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吃好多好多的食物！”
“我要成为让全世界的人一起开宴会的海贼王！然后学会游泳！”
“什么？”艾斯和萨博一脸懵，路飞前面的话是如何得出后面的结论。
“哈哈哈哈哈……”
讲出自己梦想的路飞开怀笑着。
艾斯还是有些呆：“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
萨博却是很欣赏路飞的想法，他赞道：“路飞，你真是有趣啊！我好期待看到你的未来！”
他话音一转，提出一个明显的问题：“不过三个人都想成为船长，好像不太好吧？”
艾斯：“这点我倒是没想到，萨博，我还以为你想成为我的航海士呢。”
路飞急道：“你们来搭我的船就好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决定吧！”艾斯将藏在斗技场的一瓶酒取出来，放在树桩上。
萨博也认同艾斯这办法：“说不定我们三个人会各走各的路呢！”
路飞却是惊觉：“艾斯！你偷达旦的酒啊？”
这是工作所得！
艾斯说道：“你们知道吗？”
“只要一起喝过酒，就会变成「兄弟」。”
“兄弟？”路飞盯着艾斯倒在小杯里的酒，看不透它为何有如此神奇的能力，兴奋问，“真的吗？”
萨博同样一脸期待。
艾斯倒完最后一杯：“虽然成为海贼的时候我们不见得会是同一艘船上的伙伴。”
“但我们三个人之间存在着「兄弟」的羁绊！”
“不管在哪里，不管在做什么，这个羁绊都不会消失！”
三人举起酒杯干杯道：“这样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
路飞抢拍：“兄弟啦！”
萨博附和：“没错！”
是夜，达旦山贼一家的浴室里，三兄弟一边洗澡一边打闹。
然后有人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是你！？”
艾斯看到突然出现的阿浪，警惕又疑惑问道。
“玛琪诺让我过来催你们快一点。”
是的，正在风车村和史拉布村长讨论扩大奶牛养殖规模的阿浪被抓了壮丁，护送史拉布村长和酒馆的玛琪诺两人进山，看望路飞和艾斯的同时，送一些孩子穿的替换衣服。
阿浪扫了一眼光溜溜的三兄弟，伤口恢复得不错，结痂掉疤留痕走到最后一步，长出新生的淡色皮肤。
“宴会已经开始了，想要吃肉就赶紧。”
“肉！”
阿浪转身离开，听到肉的路飞紧追他身后。
“擦干净身体穿衣服！”
艾斯扯住路飞的胳膊拉出一个长条，终是阻止了这个裸奔男。
阿浪回到宴会上，达旦看了他一眼，随口道：“又是一个死小鬼。”
“山贼你说啥？”
“好了，达旦！”
史拉布村长将阿浪拉到一边，继续商量扩大奶牛养殖规模的事。
“三百头奶牛，已经是我们风车村的极限了！”
“挤奶工，饲养员，勤杂工，兽医……”
“那些打渔的村民都回来伺候奶牛了，但还是缺人。”
“并且牛犊长成需要两年多时间，如果你们商团现在再开扩新的市场，村里牛奶的供应怕是跟不上。”
阿浪点点头，给出他的解决办法：“如果说奶牛的话，村长你可以拜托卡普中将，让他下次回村休假探亲时，顺便拉一船其它岛上的奶牛回来，我们商团会先付好账。”
“风车村本地奶牛的出产牛奶风味虽然好，但是品种还是太单一了，工厂里的技术人员向我提议，增加杂交育种的预算。”
史拉布问：“让海军的军舰拉奶牛，会不会不太好？”
卡普那个家伙虽然混帐了些，但毕竟是海军的脸面，是村子的骄傲，他要考虑这事对卡普的影响。
“试一试，我觉得卡普中将应该很乐意为家乡做贡献的！”阿浪说道，“要不是UMIT海运公司不接牲畜这类单子，我也不会麻烦卡普中将。”
“这种不专业的物流公司迟早要黄！”
阿浪接着说道：“至于牧场员工不足的问题，长期来看，我们商团会配合风车村对奶牛的养殖进行管理升级，提高效率。”
“短期的话，眼前这些山贼，不就是照顾奶牛的现成员工嘛！”
阿浪对史拉布村长示意那边宴会上举着两瓶酒起舞的达旦。
“尤其是那个死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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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编辑通知，试水一轮游明天上架。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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