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平定女真（3）
女真叶赫部，叶赫上下一片平静，全无大战在即的氛围，全无战争的阴云。
“禀主子，寨外有一人自称建州……”
“不见！以后但凡建州来人不用禀报，全都不见！”
“喳！”
扬吉努感慨道：“花虎亲征，数十万兵马，光运粮的民夫就无边无际，建州完了。”
“杀鸡儆猴，阿台是鸡，咱们是山猴子，杀阿台警告咱们老实。”清佳努言道。
“唐军直接下场干预，我这个叶赫刺史的官职，只怕用不了多久便将实至名归。”
“阿台会不会跑？”扬吉努假设一种可能。
扬吉努的假设被清佳努迅速推翻。
“跑？要是跑，阿台就死定了！他要跑，有的是城主要砍他脑袋，即便是包衣阿哈也会砍下他的脑袋，向唐军争先恐后投降。”
清佳努言道：“阿台只有一条活路，打败唐军，打败花虎，或者投降任凭唐军处置。”
“打败唐军？大贝勒你疯了？建州上下才几个包衣，打败唐军？”
清佳努苦笑一声：“随口一说不要惊讶，密切注意古勒寨，要是唐军胜了，你我赶到古勒寨向唐军投降，总要好过唐军来到寨门前再投降。”
…………
4月3日，花虎和秦岁、萧隆两位军师仅率军属骑兵团先行一步进入甲板，翻身下马征尘未洗水米未进，火速召集女真诸将帅帐军议，讨论进军方案路线。
女真诸将闻报不敢怠慢，急忙穿戴整齐，为夺回旧有领地，也为一睹大唐西海第一美人芳容，快去抢前排，晚了就没好位置了。
“奴才参见花大人！”
大小二十七员将领推金山倒玉柱的下拜磕头，齐声拜见衬托的花虎即使疲惫也无比威严，轻道声众将免礼，素手一招示意围地形图站好，旋即花虎抛出问题。
“本帅欲直取古勒寨拔掉阿台巢穴，先夺其气，不服再灭其众，斩杀此獠还建州当地太平。出发前听说离开甲板到古勒寨有现成的街道，这条道路是否堪用？本帅要听诸位将军的意见。”
花虎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员女真将领开口说道：“大人，这条官道俺知道，就经过俺界凡寨，听寨里老人说是洪武永乐事情修建的，后来明国不管道路，全由周遭领主自发维护。有敕书经常去抚顺关的就用心修缮，没敕书不怎么去抚顺关互市的就不维护，但不管是否用心全是泥巴路，人走是没问题，走大车困难，要是撞到下雨天，连人都没法走。”
花虎美眸寻声看去，是界凡寨领主讷申，属建州哲陈部。
“这样吗……道路不畅不利于大军快速推进，只能稳扎稳打向古勒寨前进，可这样的话未免太耽误时间。”
萧隆此时开口：“大将，野战是我唐的强项，攻击城池同样不是弱项。昔年国中多少天下闻名的坚城都被攻克，即便没有火炮助力，我军也能顺利拿下城池！”
说罢，萧隆指着图上萨尔浒寨、界凡寨两座城池言道：“攻破这两座城池就能包围古勒寨，并且消除沿水路输送兵粮的问题，这两座城池情况如何？有哪位将军给老夫介绍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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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凡寨领主讷申开口道：“回萧大人的话，界凡寨是奴才的居城，建于铁背山上，西侧不远便是浑水与苏子水交汇之处，城内有多口水井，饮水不缺。此外铁背山上树木浓密、怪石嶙峋，更兼三面临水、一面连山，是个极为险要的地方。城寨循山势而筑，似猛虎下山之势，周长约莫四五里，设有南北两座城门，路陡地窄大军难以展开，城高…………”
讷申详细介绍完，萧隆双目失神，感觉有被打脸。
“萨尔浒呢？”萧隆不信邪继续问。
萨尔浒寨属建州浑河部诺米纳的居城，听见点到自己，诺米纳开口答道：“回萧大人，奴才的居城筑在萨尔浒山上，故名萨尔浒山城，但相较界凡寨有铁背山险要，萨尔浒山仅是稍高隆起些许，山上林木茂密，地势平缓适宜居住。故而萨尔浒城东西稍长南北扁平，占满整个萨尔浒山，分东西两城。东城为外城，西城为内郭，内城在西北角，东南两壁皆建在外城之内，外城是内城的四倍有余。东西长……南北长……城墙宽高……多以泥土混合木料筑城，奴才财力不足建不起石墙。共开有五座城门，门址皆选在山间道路狭窄的沟口，难以展开兵力。”
萧隆听得人麻了，一个两个山城都修得要多险要有多险要，虽然都不如月山富田和取鸟、河内等著名的坚城硬骨头，甚至连最简易的用来迟滞攻城部队推进速度的卫星城、堡、寨均未设立，一开打就能兵临城下围攻，但攻城战恶心呀！
君不见武玄武家军，好歹是个名将，好歹坐拥精兵，却好几次栽在攻城战上，最后一次被李虎暴打到失去问鼎天下资格。
“城池虽坚，但较之长安若何？当年长安乃天下一等一的金城汤池，先有火器之利，再有陛下亲自擂鼓壮军威，长安一朝而下。军中亦有火炮，火炮之威，加之我唐精锐，及诸将对自己家的熟悉，何惧坚城呢！”
场面有些沉默，花虎红唇一启鼓舞士气振奋军心，若论麻她是有一点的，可单就界凡寨、萨尔浒寨均被阿台力破，均在建州手上。凭此花虎就敢断言，你是个屁的坚城哟！
你要是坚城，阿台说拔就拔？他的职业是牙医？
“众将听令！一日准备，休沐士卒将弁归营，过时不候，逾期以逃卒叛将慢军之罪斩首！”
“4月5日，以何和礼董鄂部二百骑为先导，哨探军情，查探建州军动向；扈尔汉、费英东、讷申等步骑兵马为前锋，指引道路，修补街道，鼓动豪杰，策反地头，招纳旧部，削弱阿台实力。本帅亲领西海军在后，大军先克萨尔浒，再取古勒寨！”
一声令下，诸将有的应诺有的喳喳，全部接令。
隔日一早，何和礼部饱餐一顿，强壮的女真武士踩着包衣跃上马背，骑跨食用精饲料的健马，手持长柄战刀率先冲出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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