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问题
来到总部的第三天，漠尘接到了通知，说是要提前出发，之前刘林说过的那几个问题也被安排到了今天。
很快漠尘就坐在了一间会议室内，比较宽敞，屋内还有着淡淡的香水味，至于总部向自己提问的人，早早地坐在了自己面前。
“没想到居然是你，程千帆。”漠尘看着面前斯文的男人缓缓地说着。
“是啊，我也没想到是我，本来这项工作应该是由另一位驭鬼者来进行的。”被唤作程千帆的男人打开了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几张照片。
“嗯，这是什么意思？”漠尘有些疑惑，他看着上面一张张气质不一的美女照片。
“原本之前还要有惯例提到性别姓名什么的，不过我嫌弃这些太麻烦，反正上层也是这个意思，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漠尘并不傻，很快就想到了关键：“是因为我的情报档案总部都清楚，因此在这方面总部会有特别优待？”
“那当然，毕竟是个人都会有心理阴暗的一面。以前有个家伙就是成为了驭鬼者，但心理有问题，去测试他的又是个普通人，之后就出了一场严重的事故，之后这方面的工作就交给那些驭鬼者来做了。”
“原来是这样。”
“反正你见过负责你的人，早就是内定的，这方面没那么多顾忌，行了听我问题。”说完这句话程千帆拿出了一份纸质文件阅读看了几眼，随后问：“为什么想要成为驭鬼者？”
“家庭不幸，成为驭鬼者是当前最快让家人受到保障的办法，同时自己也对这世界的暗面感到好奇。”
程千帆嗯了一声，随后又问：“你对鬼是怎么看的呢？”
“生命的敌人。”
“你这话说的。”程千帆听后呵呵一笑。
“去到自己管辖的城市第一件事是准备做什么？”
“等，等待着灵异事件的发生，然后我去处理。”漠尘回答得很中肯。
“有成家的想法吗？”
“我要是有的话会选择成为驭鬼者吗？”
“这倒也是，现在是否有过性方面的想法？”
“额，其实我还是个处。”漠尘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程千帆一脸古怪地看着面前的漠尘：“你都二十六岁了，还有监控看着呢。”
漠尘心里暗道你这岂不是更加不符合规章制度。
“对一些曾经爱好的事物现在还能不能提起兴趣？”
“你不说的话我还真没想起来。”
程千帆没理会他，而是接着问：“是否在某一刻有过破坏的欲望，或是因为厉鬼影响带来的身体不适而感到烦躁？”
“有。”
程千帆在文件上一一打上勾，随后把那东西丢进随身带来的袋子里，把那十个靓女的照片摆在漠尘面前。
漠尘看向桌面的那十张照片，是不同类别的女性，御姐，萝莉，美妇，各有各的气质。没多久，漠尘就挑出一张展示给了程千帆看。
程千帆譬了一眼：“我还以为你想选死刑呢。”
漠尘听到这话右手摸了摸下巴：“你说我作为负责人那样做的话会不会被判刑？”
“不会，成为负责人后连总部的副部长曹延华都没办法撤下你的位置，只要你没有搞出卖国的事情或者是行为过于恶劣总部一般是不会过问的。”程千帆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又接着问了漠尘几个有深度的问题，随后就又拿出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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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照片的背景是一个看起来已经沦陷了的城市。一个人手中拿着枪在马路的一旁指着从马路另一头跑来的五个人。
跑在最前面满脸皱纹穿着简朴衣服的老婆婆。
稍稍靠后的是穿着西装一脸惊慌的上班族。
背着小书包，头戴鸭舌帽，看起来不过八岁的小孩。
一身时尚打扮，穿着齐整的美女。
以及在队伍末尾抱着菜篮子，身形略有些微胖的中年妇人。
这五个人都向手中拿枪的男人跑去，看样子是要寻求保护。
“现在让我们代入其中。你是这位负责人，手枪里还有两发子弹，如果子弹可以打死鬼，这时候五人中有四个人是鬼，你该怎么做？”
“我会选择逃命。”
“为什么？”
“有四只是鬼，我只有两发子弹，那我没必要为了一个普通人来降低自己的生存几率，毕竟负责人和普通人相比肯定是前者价值大，而且到了照片之中的情况一个人被四只厉鬼围住到还没有死去，那就是有可能厉鬼之间维持住了什么平衡，我贸然动手的话就是打破平衡了。”
“第二个问题，五个人之中，有人是鬼，你怎么办？”
漠尘思考了一会儿：“开放性很大嘛。”
“对的。”
“我还是选择离开。”
“为什么和之前的做法一样呢？”
“因为也和之前情况差不多不确定性太大，不能冒无所谓的风险，万一和上一题一样有四只鬼呢？我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人就几乎准备搭上自己的命。”
“第三个问题，五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是鬼，你会怎么做？”
漠尘想了想：“我是两发子弹对吧。”
“对。”
“那我击伤一人，让其不能动弹，然后再命令其他四个人不能靠近，这样也能保护我自己，厉鬼要是开始杀人的话我也能及时出手。”
程千帆又问：“为什么非要击伤一人不能动弹？鸣枪示警也行吧，还能最大程度保证人的安全。”
“那万一他们看见我手里拿枪了认定我是警察，不会对普通人开枪呢？所以鸣枪示警用处不大。如果鸣枪示警的话，我就白白浪费了一颗子弹，对方可能认定我不会对人开枪，同时还要赌五分之一的概率，这是对所有人生命的不负责。”
程千帆记录了下来，同时说：“最后一个问题，五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是鬼，你选谁？”
“他们之间有关系吗？”漠尘试着问。
“没有关系。”
“在城市沦陷的时候是否阻止过救援？”
“有过救援。”
“那我选这个小孩。”漠尘回答。
“为什么？”程千帆问了问：“不需要再向我提问别的信息了吗？”
“因为在城市沦陷时组织过救援，而妇女儿童是最先被解救出来的，所以我选择那个小孩。”
“为什么就不能是救援时没来得及的呢？”程千帆接着问。
“你问的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本质是上是在那钻牛角尖而已。而且那个小孩年纪很小，背着书包，不是上学就是放学，肯定会有家长接送的，这样的孩子家长肯定会照看好。至于别的，我也不是圣人，只能推测出更有可能的，如果钻牛角的话，问题就不用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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