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童谣中的怪物
背着两座雪山，康纳斯从大都会连夜朝着哥谭的方向飞驰。
“堕落战马”被他命名为“黑烟”，而此时在黑烟的背上，由于身后扎坦娜越抱越紧，越贴越紧，让康纳斯能够前后移动的幅度逐渐变小。
但这难不倒他，黑烟与他意念相通，压根不需要开口指挥，原本只是轻微颠簸的黑烟虽然速度没变，但颠簸程度却大幅增加。
只是这样一来，喘息声更加无法掩盖，羞得身后的扎坦娜身子越发滚烫。
哥谭在下雨，冷风如刀割扑面。
穿着雨衣骑马似乎多少有些抽象……康纳斯脑中浮现出天朝大街小巷一到下雨天就会出现花花绿绿的雨衣。
如果坐在超跑之中自然不需要担心这些，但骑在马上却无法避免，前提是那得是普通的马。
黑烟身上的漆黑浓烟仿佛有意识一般，让康纳斯即使在冷冽的寒风中也不会有丝毫难受，雨点更是在落下来之前就被蒸发。
不知道哥谭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蝙蝠侠这么急匆匆地往回赶……康纳斯一心二用，让黑烟的速度加快一些。
原本就不慢的速度再次提升，甚至让康纳斯逐渐追上了驾驶蝙蝠车先行一步的蝙蝠侠，并将对方远远甩在身后。
哥谭发生的事情他没打算管，着急回去是想趁机睡一觉，坐等蝙蝠侠赶到之后再吃瓜。
与他心意相通的黑烟察觉到康纳斯想睡觉的心思，速度居然能在已经飞快的基础上再次加快。
由于康纳斯不认识路，他没有放任黑烟乱跑，而是沿着来时的高速公路飞驰。
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因此不少车辆简直放开了速度跑。
此时一辆车速超过一百二十迈（约193公里/小时）的跑车上，几个嬉皮士正伴随着车内的DJ摇头晃脑。
车窗两边飞快倒退的风景，以及一路上无数被他们超过的车辆都证明了他们的嗨皮程度。
但快乐的时间并不长久，负责驾驶汽车，留着长发的干瘦青年无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瞪大了眼睛：
“喂！那是什么？”
“什么那是什么？”坐在副驾驶的同伴沉浸在DJ当中，毫不在意地说道，“跑车？有我们的贵吗？”
干瘦青年注视着前方的道路，但眼睛却时不时地往后视镜看一眼，越看越心惊胆战。
速度飞快，看不清样貌，体型庞大……这是什么怪物？
眼看着同伴们还在摇头晃脑，手舞足蹈，干瘦青年急得要死，干脆一伸手将车载音乐关掉。
坐在后座上——确切来说，是叠在后座椅上的两名男女其中一个抬起头来，不满地叫道：
“马克，你在做什么？”
音乐停了，但他的动作可还没停，身下的女伴甚至叫得更大声了。
“别他妈搞了，你们看后面！那他妈好像是怪物！”负责驾驶跑车的干瘦青年马克大叫道。
副驾驶坐着的同伴转头和这对男女对视了一眼，他们从未见过马克这幅模样，疑惑地转头向后看去。
但后面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他们所乘坐的这辆跑车却受到了相当强烈的劲风影响，车身不受控制地打摆。
当转头看向后方的几个人下意识地回过头时，只能看见一道黑烟如闪电一般掠向远方，并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消失不见。
开车的马克是个常年混迹在地下赛车界的好手，很快控制住了车身的短暂失控，他此时双手用力拍打着方向盘大吼道：
“你们看见了吗！一匹马！那他妈真的是一匹马！马上还坐着人！我没看错！”
坐在后座的女孩支起身子，看了一眼他们这辆跑车的码表：
“你是说……一匹马以可能是我们三到四倍的速度从旁边经过？你确定那不是飞机？”
……
要不是路过车辆时需要放慢速度，防止劲风将他们的车辆掀翻，速度还能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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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斯此时已将长枪收回，对吃了今日大瓜的奖励非常满意。
拍了拍黑烟的肩膀，这匹马便消散成一股浓烟，消失不见。
等到需要召唤时，康纳斯只需要吹一声口哨就可以将其呼唤出来，简直不要太方便。
只是目前做不到无视重力，否则我可以骑着马到十九楼……康纳斯有些得寸进尺地想道。
不过这一样也许未来可以实现，黑烟的介绍中有“可成长”这一项，只是具体成长方法还需要康纳斯摸索。
起码刚才他在战马背上骑洋马的举动并不能让黑烟成长。
“小帕~”
哈莉.奎茵永远是第一个迎接康纳斯到来的人，“毒藤女”艾薇一般会凑过来问问“要不要办正事”。
但今天只有哈莉在，“毒藤女”艾薇不知去向。
“艾薇呢？”康纳斯问道，他才离开哥谭一天而已，“毒藤女”艾薇不会回到哥谭森林了吧？
“艾薇？去哥谭森林了。”哈莉.奎茵说道，“有一头怪物从哥谭的河水中爬了出来，一路破坏。”
……怪物关“毒藤女”艾薇什么事，她又不是超级英雄？康纳斯不明白，但哈莉.奎茵很快解释：
“那头怪物在撞塌了十二栋建筑之后，冲进了哥谭森林之中，艾薇说要去杀了他。”
“怪不得。”康纳斯了然，“毒藤女”艾薇把植物的生命看得比人还重，是个极端环保主义者。
怪物撞塌大楼在她看来不算什么大事，但破坏植物那就是罪该万死。
“你知道怪物的样子吗？”康纳斯问道，能连续撞塌十二栋建筑，哥谭这样的存在并不多，而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一身肌肉，看起来好像贝恩！”哈莉以康纳斯的体型为例子，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下，“皮肤惨白，好像僵尸一样……嗯，还有点秃顶。”
“所罗门.格兰迪？”和康纳斯猜的一样，正是这个恐怖童谣之中的怪物。
“哇~小帕你好厉害，好像没有你不知道的，简直太棒了！”哈莉.奎茵的情绪价值简直拉满。
“……他们在说什么？”赛琳娜疑惑地看着康纳斯，她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格兰迪”是什么东西。
“是一首童谣之中的怪物，哪怕死了也能再次活过来的尸体。”扎坦娜小声地给“猫女”赛琳娜解释道。
“扎坦娜说得没错，就是那玩意儿，不过好端端的这家伙怎么突然从河里爬出来了？”康纳斯不明白。
哈莉.奎茵迟疑着说道：
“艾薇说，可能是因为她将那辆出租车丢到了河里导致的？”
“那条河的尽头是‘屠宰沼泽’，那怪物就是从屠宰沼泽爬出来，穿过哥谭，进入哥谭森林的。”
河水的流速没那么快，搞不好是因为自己总往河里丢车，之前的车辆顺着水流冲烂了格兰迪的窝，将其唤醒的……
康纳斯有些汗颜，打听了半天，这事儿好像还和他有关。
“有人死了吗？”康纳斯不打算当超英，但反派也不愿意当，所以先询问伤残。
“好像死了个企图对小男孩下手的神父，其他都是重伤。”哈莉.奎茵指了指正在播放的电视，“喏，他们正在报道呢。”
好机会！
扎坦娜心里暗呼一声，主动请缨：
“治愈魔法我最擅长，交给我吧。”
“你是谁……”哈莉.奎茵已经忘了这个魔术师小姐。
……
黑烟背上，哈莉.奎茵大声欢呼着，她还从来没有骑过马，只被康纳斯骑过。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一刻都来不及等待，尤其是得知黑烟可以笼罩住外界的视线之后，哈莉.奎茵更是肆无忌惮。
她将上身穿着的小马甲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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