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掮客的作用（求追读
所谓“杀生容易解业难”，一场交火过后的现场，往往会留下诸多痕迹。在短时间内，能够从现场确定的信息繁多。
比如尸体的倒向，不仅能表明射击的位置，还可推断出射击的人数；射击的子弹数量，能够反映出枪手是否专业，弹壳的痕迹同样可以被追踪；进而还能确定人的脚的大小，以及身高，至于那些可以用于追踪的化学信息更是丰富多样。
一旦发现皮肤碎屑之类的东西，情况就会变得十分棘手。
所以，收尾人这份工作并非普通人能够胜任，而眼前的约尔迪，显然曾经是一位专业的收尾人。
此时，卢克和斯瓦格已经一前一后坐在车内，默默地注视着约尔迪收拾尸体。
一辆货车很快停在楼下，一个大概不到一米宽、十几米长的封装搬家滑梯直接从窗户延伸至卡车。
几个人在房间里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然而搬运尸体却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尸体袋子刚进入卡车，车上戴着鸭舌帽的家伙便下车，将搬运用的管状软滑梯随意地丢在漏斗里，然后开车离去。
“你说的没错，这家伙确实专业，不过120万，你真的有？”斯瓦格在车里抽着烟，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视线中，不禁问道。
卢克淡定地回答：“放心，那家伙不会让我们现金交易的，一般是这个玩意。”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金币”，并解释道：“这东西其实是个加密货币，金币只是个掩护，我之前帮人干过活，有不少这玩意。”
当然，卢克不会告诉斯瓦格，这是系统的奖励，每当完成一些普通任务后，就会获得十万到二十万左右的资金奖励，而且大多是以这种形式发放。
斯瓦格似乎认识这个东西，他顺手接了过来，硬币在他的指节之间灵活地翻飞。他说：“我之前在韩国的时候，见过一个目标手里就把玩着这么一个玩意。”
“接下来就该制定我的假死计划了？”斯瓦格坐在后排，看着窗外问道。
卢克回答：“没错，最简单的方法，应该就是爆炸了。”他提出的这个主意经典且具有较高的可操作性。
他接着说：“你需要些什么东西，爆炸物我会让约尔迪帮你找，但我们需要一个能证明是你的东西。”
两人的聊天刚刚陷入沉默，不远处穿着红衬衫的约尔迪秦就叼着烟，大摇大摆地从楼里走了出来。
卢克回想起刚才戴着帽子的男人，感觉和之前合作过的不一样，于是特意摇下车窗问道：“换了收尾人了？”
约尔迪似乎也知道这件事不符合规矩，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我自己的人，放心吧。”
卢克警告道：“没关系，我们两个人会把痕迹处理干净的，如果出什么问题，下一个就是你。”
约尔迪听后，心中有些发怵，他可是亲眼目睹了这两人在短短几秒内就干掉了三名杀手。
不过，卢克并没有过于纠结这个问题。一来，此次行动的目的只是为了掩藏第一现场；二来，地下掮客这个职业本就不好做，本身就不被信任，所以也有相应的规则来约束他们。
只要提供相应的证据，大陆酒店、crime.net甚至ICA这三家最顶尖的杀手组织，都愿意免费干掉失信的掮客。
这并非是做善事，而是因为每一个有名的掮客手上的信息都价值不菲，对任何一个组织的人员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
当然，最稳定的方法，还是让他们害怕雇主，这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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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找个地方把你给的东西拆开，然后我还有其他的活要交给你。”
卢克没有继续磨蹭，他打开后排车门，坐在后排的斯瓦格歪了歪头，示意约尔迪赶紧进来。
斯瓦格也是老油条直接坐在了中间，将约尔迪挤在了门边，让约尔迪有些弱小的缩在了角落。
约尔迪低着头，斜视着两人，观察着自己的雇主和他的专业同伴，生怕两人把自己拉到东河的某个小码头给沉河。
“额，我找的人还是很专业的，他还有个独狼的外号呢。”
约尔迪的额头开始有些冒汗，明明是秋天的天气，这家伙此时却有些浑身发热。
卢克说道：“只要和第一现场没有关系，第二现场我不在乎，但第一现场有问题的话，你也跑不了。”
这句话让约尔迪一下子放下心来，就连原本紧闭的双腿也下意识地打开了一些。
卢克接着安排任务：“我需要一些火药，你只需要准备这个，然后我让你找到那个法国的小姑娘的那个事你要快一点。”
卢克上来就直接安排任务，越听约尔迪越感到放心，只要雇主还有需要，他就有活着的余地。
每次跟卢克这种废话不多直接开枪的家伙合作最是危险，尤其是这种人手里的子弹还是专门复装的，这种人约尔迪只敢哄着。
约尔迪一听，顿时拍起胸脯保证：“当然没问题了，相信我就是了，大佬。”卢克对这个华裔的掮客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后，卢克将车开到威廉斯堡大桥附近，熄火后停在路边，三人朝着一个深夜还开着的酒吧后门走去。
酒吧后门的过道里面似乎还有人，卢克和斯瓦格进入前将帽子和手套取了下来，斯瓦格依然戴着口罩，这家伙还时不时发出咳嗽的动静。
一进门后，卢克就发现三人立刻被看场子的黑人大叔看了一眼，起初还有些注意但三人向着最里面的包厢走去，对方就再也没有看向这个方向。
整个酒吧此时的气氛还是十分热闹，但三人一直走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包间里。
约尔迪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摆在中间后，卢克才把自己一直拎着的黄皮纸袋拿了出来。
随后，卢克将车开到威廉斯堡大桥附近，熄火后停在路边，三人朝着一个深夜还开着的酒吧后门走去。
约尔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摆在中间后，卢克才把自己一直拎着的黄皮纸袋拿了出来。
他正准备查看里面的东西，一直老实的约尔迪却突然开口了。
“嘿嘿，卢克，那个……”约尔迪开始下意识地搓手，这让卢克停下了打开纸袋的动作。
他接着说：“那个我也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卢克听到这家伙说的是“你们”两个字就立刻觉得不靠谱，听都没听直接打断了这家伙的话。
“你需要专业的杀手，就去大陆酒店雇一个，或者找你自己比较熟的，我是警察。”
约尔迪听到卢克说“我是警察”这三个单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起来。
约尔迪很清楚，一个掮客在很多时候就像是一次性的套，很多人在利用过后就准备把他给弄掉。
所以他需要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往往价值不菲，他可能看不住。
要找到一个有能力，且不稀罕这玩意的人做合伙人，才能搞定这种事情。
而卢克，就是他的最好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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