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的正义,可笑至极
“唔…”娜杰塔看着被女生们围着安慰，小声啜泣的希尔，“塔兹米，接下来你就跟着希尔吧，要好好安慰前辈哦。”
“是！”
第二天，塔兹米在没被分配工作的希尔指导下，开始修炼。修炼之余，塔兹米有些好奇她为什么没被分配工作，希尔说理由很简单。
她什么都做不好，只会给别人添麻烦，连昨天晚上都…
“那个不能怪你啦，只是不知道狐面大人伙伴性格了。”塔兹米连忙安慰，看着失落的希尔，他又好奇希尔为什么干这一行。
因为，被嘲讽脑中缺根弦的希尔，第一次杀人时，很平静。之后父母被寻仇的人杀掉，她也被找上时，她用随身小刀，面不改色的杀掉仇人。那时，她才明白，她有杀人的才能。
之后就作为杀手在帝都活动，直到被革命军招安。
夜晚，希尔看着坐在悬崖旁塔兹米，询问他的烦恼。塔兹米向她倾诉自己感到和伙伴渐行渐远，不论是任务，还是见面次数。
“嘛啊，被哥哥大人从那种炼狱中拯救，他们很憧憬哥哥大人呢。而且，哥哥大人的任务都是很危险的，传递情报之类的事之前都是黑瞳负责。难道说…你在嫉妒？像赤瞳那样？”
塔兹米顿时脸红，“哪有，我才…”塔兹米被希尔抱在怀里，感受着温柔的怀抱，“你还有我们哦。”
“也是啊，谢谢你，希尔。”
希尔看着夜空，不必谢我，我很高兴，能找到能做好的另一件事。
…
塔兹米又跟着雷欧奈在逛街，贫民街。塔兹米看着到处跟人打招呼的雷欧奈，“大姐你很受欢迎嘛。”
还不等雷欧奈自吹自擂，街头出现几道人影朝他们奔来，杀气腾腾，嘴里的脏话汇不过一句。
“R*M！还钱！！混账！！！”*N
塔兹米和雷欧奈转身就逃，“欸，狐面大人不是给了你很多零花钱吗？为什么我们被追杀啊！”
“欸，人家其他地方花钱的地方也多嘛～”雷欧奈满脸无辜，塔兹米满脸无语，‘你压根就忘了吧？’
塔兹米与雷欧奈跑散，正当他发愁之际，一位警备队少女出现。
“那边的小哥，遇到困难了呢！就让正义的伙伴-赛琉来帮助你吧！”
赛琉手里提着一只小狗，精神奕奕的看着塔兹米，‘那个是…帝具「百手巨人」！’
塔兹米也看过记载帝具的文献，夜袭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收集帝具，或者摧毁。
看着塔兹米的眼神，赛琉抱起小狗，“它是我的伙伴哦，我给它取名叫小比。”
赛琉拉着塔兹米向他说的酒店走去，一边介绍小比的来历。它只会对合适的使用者有反应，上层的人没人能使用，所以给普通成员做了适普性调查，赛琉就被选中了。
站在酒店门口，看着挥手离去的赛琉，塔兹米想着把情报传给老大。
夜晚，塔兹米随着雷欧奈潜入花街。这里的黑帮贩卖成瘾性药物，并利用药物迫使女性卖身，赚取钱财。
雷欧奈在看到熟人要被当作废弃物抛掉时，怒而杀人。完成任务的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
另一边，希尔和玛茵两人组正在撤退，她们刚完成任务。
轰！赛琉带着小比从天而降，砸落在地。二人闪开冲击，看着坑中的赛琉。
她拿着通缉令对比希尔，不断点头，“嗯！确认目标为夜袭的希尔；同伙也是夜袭成员之一…”
随手丢开纸张，任其飞走，赛琉嘴角扬起，眼球紧紧盯着她们，“抓到你们了，夜袭！！”
气势爆发，手指点向二人，“我，帝都警备队-赛琉﹒尤比基斯塔，现以正义之名，在此，对汝等邪恶断罪！！！”
玛茵没有和赛琉对喷垃圾话，南瓜抬起，不断点射。但赛琉只是站在原地，“啾啾——”
小比冲到赛琉身前，躯体骤然变大，挡住射来的子弹，在烟尘散去之际，身上弹孔缓缓愈合。
玛茵两人意识到小比是生物型帝具，于此同时，从腰间取下特制枪械，「旋棍铳化」，砰砰砰砰砰砰砰！！！枪口吞吐火焰，无数子弹朝玛茵她们覆盖。
凭借对枪口的预测，玛茵和希尔纷纷躲开攻击。意识到枪械难以奏效，对小比下达指令，“小比，捕食！”
小比当即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圈圈利齿朝希尔咬去。
希尔手持帝具「万物两断﹒销魂」，与扑来的巨兽小比擦肩而过，将其枭首，眼神沉凝，“——对不起”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希尔，赛琉毫不担心。身后，已经恢复的小比再度站起，轰！！玛茵对准小比身后就是一炮，小比被轰退至赛琉身前。
“小心，生物型帝具不打碎核心，就能不断再生。”
赛琉再度下达指令，“小比，手臂！”
小比双爪逐渐长成巨臂，赛琉再度一指，“粉碎！！”
小比挥舞巨大手臂，不断向玛茵冲拳，希尔冲到玛茵身边，以剪刀不断防御小比重拳。
赛琉嘴里叼着口哨，“嘀嘀嘀！！！！”
玛茵枪口不断蓄力，突然跃起枪口对准小比当头一炮，轰！！比刚才更强的火力消融小比血肉，余波打在地上，溅起尘埃。
“没用的！别小看帝具耐久性啊！”赛琉看着很快修复的小比，得意大笑。希尔借助尘埃，冲到赛琉身旁。
‘一开始冲我来的嘛？！’赛琉想要反应，希尔当机立断发动秘技，「闪光」。
强烈的光芒刺痛赛琉眼睛，危急时刻不断用手中特制枪械反击。小比注意到主人有难，想要返身营救，却被玛茵缠住。
赛琉脚步突然一滑，紧急时刻用手护住身体，被希尔抓住时机夹断双臂。希尔想要乘胜追击，赛琉断臂处却伸出两支枪口。她的身体被做过改造，赛琉面目狰狞，“正义！！”
朝希尔不断开火，但被希尔用剪刀挡住，在被绞断枪械后，朝小比下令，“小比！狂化！！”
小比立刻变身，身躯赤红，躯体更加庞大，大嘴张开，“嘎啊啊啊啊啊！！！！”
两人被强烈音攻刺激得捂住耳朵，随即玛茵被巨手捏住，“捏碎她！！”
玛茵被恐怖握力捏的骨骼发抖，不断哀嚎，希尔返身剪断小比手臂，落地的玛茵还没来得及感谢，砰！
赛琉嘴里伸出枪管，一枪击中希尔左胸，小比乘机咬向希尔，经过长时间药浴，此时希尔不再和原著一样动弹不得，而是奋力举起剪刀护住身体，被连剪刀一齐咬住，鲜血直流。
“希尔！！！”玛茵哀嚎一声，用力捶向胸口，那里挂着一枚玻璃球，里面有一滴艺月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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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琉面容崩坏，“撕碎她！！！”
“不要！！”玛茵绝望呼喊...
铮！
一道明亮刀光绽裂，小比被枭首，唰唰唰，无数刀光将头颅剁碎，碎肉鲜血漫天飞舞。
身受重伤的希尔被突然出现的艺月单手抱住，“哥…哥大人…”看一眼艺月面具之后，晕倒过去。
玛茵来不及高兴，此刻狂化的小比挥拳锤向艺月。“…生物型帝具…核心…”
随意扫一眼，确定其核心位置，铮！铮铮铮铮！！
混世不断舞动，刀光宛如流星群落，将小比巨大的身躯削得只剩一枚圆形核心。啪嗒，核心落地滚动，吸附地上的血肉，逐渐化为初始形态-小狗，被艺月收好。
“是你！帝国最大的邪恶！狐面！！我的正义难道要在这里停止了吗？”
艺月没有理会那边无能狂怒的家伙，他都不认识。取出针剂注入希尔体内，“快！！在那边！！”
“别过来！！快逃啊，是狐面！！！”赛琉朝着包围过来的人员大喊，但…为时已晚。
“没人告诉你...”艺月语气冰冷，包围过来的警备人员不断惨叫，
‘有什么东西在咬我！！’
‘逃啊！！’
‘我不要死！’
“什么？”赛琉听着同事的哀嚎，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男人。
抱着希尔走到赛琉面前，此刻支援人员已经全灭，人头在不断垒起，到最后，只差一个塔尖。
“你的正义，可笑至极？”
听到自己的正义被如此侮辱，赛琉想要自爆，但发现自己被提起，放到缺了塔尖的金字塔上。
‘什么时候？！’
眼前逐渐昏暗，‘…正…义’
紧急传送过来的艺月，看着走过来的玛茵，“过来。”伸手按住玛茵肩膀，身形一转，回到会议室。
没管众人恐慌的疑问，抱着希尔走到医务室，“黑瞳，去找拉伯克拿他帝具过来，希尔需要大范围缝合。”
“是！”
黑瞳立刻以最快速度奔向拉伯克所在地。
“塔兹米回来后，叫他以最快速度到医务室，需要献血。”
砰！手术室关闭，红灯亮起。
玛茵颓废的坐在手术室外，“玛茵，说说怎么回事。”目光呆滞的玛茵慢慢说出她们战斗过程。
塔兹米和雷欧奈跑进来，“狐面大人，我…”黑瞳探头出来，“闭嘴！需要你的时候会叫你。”
雷欧奈抱住无声哭泣的玛茵，“没事的，有哥哥大人在，希尔会没事的。”
手术室内，艺月给希尔戴上面罩，穿上拉伯克的帝具，他的帝具为丝线型，名为「千变万化﹒交叉之尾」。
看着被咬得破破烂烂的希尔，十根手指指尖咒力涌入，丝线蜿蜒如蛇，没入希尔身体，为其缝合。
手术正式开始，开始为其缝合血管、神经等微小部位，三个小时后，黑瞳把塔兹米叫进去抽血。一天后，黑瞳出门宣布希尔脱离危险期，然后去睡觉，休息数小时后再度投入手术。
三天后，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熄灭，艺月走出手术室，把交叉之尾丢给拉伯克，向厨房走去。黑瞳看着烟圈通红的伙伴，“没事了，你可以去看看希尔。”
没管喜极而泣的玛茵，黑瞳快步跟上艺月，连续使用帝具高强度工作三天，她能感到艺月身上隐藏的疲惫。
玛茵看着病床上被重重包裹，脸色苍白的希尔，“太好了，你没事…”一直等待手术结果，同样三天没睡的她晕倒在地。
将玛茵放在病床，打上点滴。看着众人吩咐医嘱，“希尔的点滴不能断，近一段时间不会苏醒。”
趁玛茵昏迷，他取出生物帝具交给娜杰塔，因为希尔的缘故，这里的人无一不对其仇视，没人能用，所以交给她带去革命军总部。
艺月先是洗澡，随后走向自己房间，他现在很累，不只是因为三天的高强度手术，还有快速传送的「代价」，他立下束缚「以肉体寿命换取最快传送」，消耗的肉体寿命根据传送距离而定。
从据点到玛茵她们所在的位置，大概用了四年肉体寿命。这个世界的肉体对他没用，花起寿命眉头不皱。
不过还是有些累，像是全身的生命被抽掉一些。躺在床上，艺月沉沉睡去，黑瞳也乘机钻进怀里。但艺月没有和往常一样，伸手握住她的脖子。
“哥哥大人…”带着担心陷入梦乡。
黑瞳走到玛茵身前，“玛茵，哥哥大人当时出现的场景，能说一下吗？”艺月已经睡了三天，现在还没醒。“我知道了，哥哥大人当时在希尔快被咬死时，突然出现，然后…”
黑瞳抓住了华生，“你是说，突然出现？”
“嗯，从空气中…”
“不，不是这个，哥哥大人的远距离移动都是很慢的…”黑瞳抵着下巴不断踱步，‘难道是秘技的消耗吗？什么样的消耗连哥哥大人都…’
玛茵看到黑瞳沉思，继续锻炼。希尔差点死亡，给夜袭众人脸上狠抽一巴掌，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残酷，不想伙伴死亡的惨剧发生，就必须更加拼命。
第五天晚上，艺月起床，来到厨房。“哥哥大人！”黑瞳像是被主人丢掉的小狗一般不断在周边嘘寒问暖，赤瞳筷子都快捏断。
眼力好的玛茵当即站起，“哥哥大人！你的头发…”艺月的头发已经暗淡，甚至有几根白发。
艺月无所谓的坐到座椅，看着担心的众人，还是稍微解释一番。“没事，些许「代价」而已。”
再度丢给玛茵一颗玻璃珠，叫黑瞳去打饭，“哥哥大人…让我看看你的脸…”
黑瞳早已泪如泉涌，艺月慢慢摘下面具，他的脸上多了几丝皱纹，戴上面具“去打饭…”
抽抽噎噎的黑瞳端来饭菜，泪水滴进汤中，在艺月吃饭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的询问，“…「代价」是，寿命吗？”
“找到「次元方阵﹒香格里拉」，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代价是寿命。
众人捂着自己的玻璃珠，心思重重。
艺月看着夜袭众人，“些许生命力罢了，当用则用。”
给黑瞳一个脑瓜崩，转身走向医务室。
…
在艺月带走希尔两人的第二天，白色军装冰蓝色长发的女人站在京观面前。
“哦？这人头的摆放角度，根据表情选择位置吗？”
看着惊讶、不甘心、恨意、恐惧杂糅一起的赛琉，女人满是欣赏，“干得不错嘛，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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