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反转
“无聊的问题。”
什么应不应该出生在这世上，这种问题完全是吃多的余裕，多报几个补习班就老实了。
没有当人生导师的想法，他自己都在摸索着前进，他的人生还很漫长。
他的道理，只适合自己。
忘记这小插曲，艺月回到实验室，接着忙碌。
……
某日，马林梵多，泽法正监督着学员上船，他将带着这批好苗子出去历练，打海贼。
早上还风和日丽的气候，此刻已经阴沉下来，这让邪泽法有些莫名的烦躁。
“父亲！”身旁柔和的呼唤，将他从思虑中唤醒，看向活蹦乱跳的小棉袄，泽法试探着说道，“玛丽，要不还是别跟着我去了？”
“哼！”玛丽不悦地将脑袋扭向一旁，“难道作为你的学生之一，我的实力不足以完成这次历练吗？”
“当然不是。”泽法看着女儿可爱模样，连连摇头，“你的实力在这批学员中能排进前三，不过……”
“那不就行了。”玛丽正想多说，却看见远处伙伴在招手，便朝泽法做了个鬼脸，“不和你说了，我去找艾因了。”
“唉。”看着女儿一蹦一跳的背影，泽法无奈笑笑，将之前的忧虑抛在脑后，随后豪气一笑，有自己在，四海没什么可以担心的敌人。
于是泽法正常启航，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在寻常不过的历练，直到……
轰隆！
雷光在暴雨中闪亮，为下方陷入杀戮的军舰增添几分凄厉。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军舰出手？”
泽法气喘吁吁半跪在地，红着眼朝前方人影厉声喝问，周遭，横七竖八躺着的，是他心爱学生的尸体。
泽法为保护学生，与来敌缠斗，僵持之下旧疾复发，被敌人抓住破绽砍断一臂之力，他所保护的人也为此丧命。
“「黑腕·泽法」，杀了你我就一举成名啦！”人影怪笑一声，随手抛下尸体，朝泽法攻杀而来。
哮喘发作的泽法左支右绌，身上伤口不断，直到远处支援的灯光出现，才将敌人惊走。
“那里！玛丽！”泽法拖着受伤身躯，来到女儿身旁，她失去一臂一腿，失血过多以至皮肤苍白至极，呼吸微弱。
濒死。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泽法仰天咆哮，哀兽一般。
手术室，草草治疗一番的泽法沉默等待，仅剩的两个学生，艾因默默哭泣，“玛丽他都是为了保护我……”另一个轻声安慰。
“泽法老师！”闻讯赶来的库赞，看着狼狈不堪的老师，心中怒火喷涌，“我去杀了那混蛋！”
在库赞转身之际，身后传来泽法疲惫的嘶哑，“库赞，不要轻举妄动。”
叮！手术室红灯熄灭绿灯亮起，泽法焦急地冲到医生面前，“玛丽怎么样了？”
“我尽全力稳定住了她的体征，你可以看看她。”
泽法化作残影窜到病床旁，过度用力导致伤口再度撕裂，将衣服染红。
看着病床上残破的小棉袄，泽法心都碎了，颤抖的手小心地探向略有血色的脸颊，怕是惊扰，触电一般收回。
小心翼翼地退出病房，泽法沉默半晌，突然出声，“库赞，去备船，我要带玛丽去找葛第安，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手术果实在他那里，他一定有办法。”
“泽法中将，玛丽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医生出言阻止，却引来泽法怒目而视，“那我就打电话给他，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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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担忧的医生，泽法突然泄气，高大的身影佝偻不少，“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憋闷至极的泽法拳头握紧，吱吱作响，他想将力量倾泻周围，发泄一通，最后还是将手垂下，内心咆哮，
‘海！！！！！贼！！！！！！’
接下来的几日，泽法寸步不离，悉心照料，玛丽依旧未醒，但状态好上很多。
胡子拉碴的泽法看着推进船舱的病床，下令启航。
香波地港口，艺月在这里等候多时，泽法亲自将玛丽推到他面前，“帮我。”
看着艺月，泽法沉声道，打量了下昏迷的玛丽，艺月点点头，“嗯。”
嘭！话音刚落，艺月一记铁拳砸在泽法脸上，泽法倒飞而出，重重镶入地面，昏死过去。
他这几天滴水未沾，不曾闭眼，身心都达到极限。
随手拍飞两个不认识的家伙，阴云汇聚，带着泽法和玛丽飞向空中。
艺月先看了看泽法断臂，没怎么处理过的断面有些发炎，指甲伸长，弹出斩击将断面削落，昏迷中的泽法眉头微皱。
不管血流不止的断臂，艺月收回指甲，单掌按向断臂处。
只见血肉模糊的断臂不断长出肉芽、白骨。先是白骨成型，然后筋肉攀附，血管成网，红肉填充，皮肤将这一切掩埋。
完好如初，仿佛泽法不曾被砍下手臂，一切如梦。
不错，看着自己的修行成果，艺月满意点头，这下他已是海贼世界最顶尖的血牛。
随手给泽法打上一剂麻醉，艺月将目光看向泽法胸膛，顺手给他换个肺吧，自己军队未来的总教官不能总是喘成狗，影响军容。
接下来，艺月指甲如刀，径直剖开其胸口，直接将其肺摘下，在其憋死前让肺长出，捏住伤口，剑指朝下一划，剖面完好如初。
而刚摘下的肺，已经腐烂成泥。
这就是艺月的反转术式，只要被切下的肢体未被吞食，那么即可恢复，耗费咒力多少与对恢复的肢体了解程度，以及那部分的强度而定。当然，对基因造成的疾病毫无用处，治疗物理伤害很好使。
通过咒力逐渐构建血肉，不会出现血肉乱长的情况，也不能让血肉增多。
艺月如法炮制，把玛丽的肢体恢复如初，来到上次和泽法拼酒的那座小屋，给两人打上点滴，让人注意看着，艺月遂又离开。
……
“唔……”泽法睁眼，看见陌生天花板，还不等多想，耳旁传来惊喜尖叫，“父亲！”
一道倩影扑入怀中，泽法下意识搂住，感受着温暖拥抱，泽法突然感觉不对，“这！这居然！？”
泽法看着女儿完好的臂膀，惊喜大叫，“葛第安那家伙真的做到啦！？”
“不止呢父亲，还有你的手。”
泽法看向右手，不断张开又捏紧，没有丝毫不适，仿佛它从来没断过。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将女儿搂在怀中，泽法虎目垂泪，这几天担惊受怕，不断自责，他深怕这是一场梦，但他清楚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在父女二人相拥落泪片刻，等到照顾他们的人前来，并表示两人可以离开，“泽法先生，葛第安委员说你没事的话就可以走了。”
“真是冷漠的家伙！”泽法笑骂一声，只让那人带话给艺月，说改天找他喝酒，他会带来最好的珍藏，将这份感激深沉心底，泽法带着玛丽离开香波地。
接下来，就是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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