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往事
“你说我对不起雨水，我这个当爹的确实做错了，我认，唯独你傻柱不能说我的不是。”
何大清指着傻柱的鼻子训责道：“临走前我可是给你安排了轧钢厂的工作，走的时候还留下了够你们吃三个月的粮食，不光这些，我还特意留了一笔钱在老易那里……”
听到他爹这么说，傻柱一把抓住他爹的胳膊打断话，急切的问：“除了我的工作，你什么时候留下这些东西了？”
“你什么时候留下吃的还有钱，我们怎么不知道，那几个月我跟傻哥哥天天饥一顿饱一顿，哪里见过那些粮和钱？”
何雨水听到父亲这么说也不可置信的在一旁追问。
何大清仔细打量兄妹二人，看二人的表情不像有假，他当时就懵了，脑子一片混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易中海怎么敢这样做？我明明特意留了那么多的粮食和钱啊！我还给你妹妹每月写信寄生活费，我还特意写信嘱咐过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们兄妹？”
何大清没有想到自己所托非人，害得自己的儿女受了这么大的苦，想起易中海信里写的话，给自己的保证，气的猛的一拍桌子。
“爹，你走的时候留给我们粮和钱的事都有谁知道？”傻柱问向他爹何大清。
何大清抓着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后悔懊恼的说道：“我只告诉了他一个，都怪我，我那么相信他，他怎么敢这样对你们吗？”
“他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我每个月都寄钱给你妹妹十块钱，10年了，我都没有间断过。加上我走时留给他的一些钱，都有1200块了。”
“你知道吗？你刚走没几天，易中海就私下找我，撮合我跟贾张氏他们家换房子。”傻柱盯着何大清的眼睛问。
“我怀疑，你和白寡妇的事情，易中海肯定掺和在里面了，一定是他搞的鬼，不然这事情解释不通，哪有这么巧的事儿？”说完就仔细的看着他爹的表情。
“什么？咱家的房子和贾家换了，你个败家玩意儿，那是正房，主屋你懂不懂？”
“你急什么？没换！”
“真的？”何大清问雨水。
“真没有换，不信，你问我嫂子！”
不等何大清问，张燕秋就笑着点头回答：“爸，咱家里的房子还是主屋。”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贪了这么多钱，你一定要回四九城，当面质问这个伪君子小人，把寄给雨水的钱要回来。”
“他要是敢不还，爸，您就把他送进监狱得了。”何雨水对于易中海的怨恨更大，恨不得马上把他送进监狱。
何大清有些愧疚的看了女儿一眼说道：“雨水，爸爸现在不能回去，易中海手里握着爸爸的把柄，请你原谅爸爸。”
“什么把柄？”傻柱心里一惊，急忙追问。
“搞不好会死人的把柄！”何大清叹了口气回应兄妹二人。
“那时柱子你还小，你还不记事。”
“37年小鬼子进了四九城，汉奸不知从哪里听说的我做菜好吃，就找到了家里，抓了你妈和你，逼着我给他们做饭，我也没招，被逼的没办法，就进了汉奸走狗的侦缉队，做了一段时间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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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也有小鬼子听说你爹做饭好吃，也逼着我做过好几回宴席。”
“小鬼子打跑后，光头又回来了，我又给光头做了一段时间的饭，我就是个厨子干啥？”
“爹，你给日伪军做过饭，这就是你说的把柄。”
“就是因为这个，你爹我才不敢回去，四九城里有不少人知道你爹的往事，我害怕呀！”
屋里一下沉默了下来，傻柱望着父亲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眼神里既有对他爹何大清所做过往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按他的意思是要把易中海送进监狱的，现在不好办啊！傻柱怕把易绝户逼急了和他爹同归于尽。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言说的苦衷和选择。
“爹，时代不同了。过去的事情，虽然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
“您做的那些，也是为了生存，为了这个家。现在，国家讲究的是团结和宽恕。”
何雨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试图给她爹何大清带去一丝安慰。
闻言，何大清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自己的傻闺女想的太美好了。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人心难测啊。我怕我一回去，立马就会被那些人翻旧账给关起来，我更怕连累了你们啊！”
“那就这么，就放过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老绝户了？”傻柱气的捶了一下桌子。
“明天走的时候我会写一封信，你帮我捎给易中海那个王八蛋，让他好好看看。”
“他截留了咱家多少钱就要吐出多少来钱，少一分都不行！”
“只写信，能行吗？”傻柱怀疑的问他爹。
“肯定不行啊！你傻啊！当然要把这些年寄钱的票据都带上拿回去了。”
“他要是敢不还，你就拿着这些东西去找老太太，让她主持召开全院大会。”
“还是爹你考虑的周到，我哥碰到什么事就知道挥舞拳头冲上去，一点儿也不知道动脑子。”何雨水多年的心结终于打开，抱着何大清笑着说他傻哥的不是。
“老太太的身体还好吧？”
聋老太太是他磕头正式拜过的干娘。
“奶奶从你走后经常抱怨你不辞而别。”傻柱看了一眼他爹小心的回应。
“还不是当时定成份给闹的，加上我给汉奸小鬼子做菜的事儿，不知是谁给捅了出来，当时风声又紧，只能跟你白姨回了保城。”
“爹，你说会不会是易绝户在背后搞事？”
“有这个可能。”
“爹你跟白寡妇，会不会也是易中海有意撮合在一起的”
“你个混小子，怎么说话呢？他怎么说也是伺候你爹的人，叫白姨知道吗？”
“叫白姨，想都不用想，我还记得她拒绝雨水不让我们进家的时候，她那可恶嘴脸！害雨水一路从保城哭着回了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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