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跟我上楼
林菲在水博上发的那篇帖子影响巨大！
发出当天就超过百万点赞，几十万回复，三个词条登上水博热搜前十。
而就在宋到跟胡伟见面这个下午。
它的影响力已经扩大到其他社交媒体。
流量最大的视听上，无数人都嗨了！
很多聪明的博主，第一时间剪辑大量林菲当年爆红时的各种视频。
也有人把知否那些分析帖子搬运过来，用报告大帅的猴子声音制作发布。
将这波流量稳稳接住。
目前已有两个词条登上视听热搜前二十。
其中一个排在第二名。
这就是天后的威力！
即使退隐多年，依然有这种可怕的影响力。
连带着的，宋到这个刚从央音毕业的学生，也变得更加火爆了。
先前那首歌虽然火，但范围还是有点窄。
所以此时很多人都在问宋到是谁？
为什么退隐那么多年，几乎不在网络上发声的林菲会出来为他站台？
“这人不会是菲姐男朋友吧？当年她自己遭受那么多委屈都没说什么，现在却为别人发声？要说他们没点关系，我真不信！”
“什么男朋友？一看你就没听说过京城第一深情的大名！”
“笑死，狗哥确实够深情。”
“有人能解释一下吗？”
“超级有才的大帅哥，对女朋友超好，大学四年为她花了上百万都没碰过一下，毕业后女朋友找好下家，一脚把他给踹了，从此被大家‘尊’为京城第一深情！”
……
晚上八点。
马申准时开播。
直播间顿时涌入大量网友。
虽然是二线歌手，但马申名气并不小。
经常一起玩儿的都是圈里大咖，于是在他的粉丝以及不少路人心目中，马申应该算准一线了。
属于那种能参加最高级别综艺，也可以独立开演唱会，并且连开很多场那种。
混迹歌坛几十年，如今也成了大佬。
往日开播，直播间也有个五六万人，好的时候超过十万。
但今天开播不到十分钟，直播间里就涌进来十六七万人。
“菲姐说了，只要大家喜欢，可以引起情绪共鸣的就是好歌！至于其他人，你说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你算老几？”
你算老几这四个字，刹那间就有几百上千人跟着刷屏。
乌泱泱，非常壮观！
马申那张大长脸瞬间就拉得更长了。
呵呵冷笑一声，道：“我算老几？不是跟你们吹牛逼，我比现在直播间这接近二十万人里面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人都懂音乐！”
“他的歌就是没有音乐性！”
“没有美感！”
“一点都不高级。”
马申是个聪明人，他清楚谁能骂谁不能骂，面对满屏的林菲视而不见。
“你们也不用搁这骂我，咱就打个赌，当着你们这一二十万人面，敢不敢？”
“我就说看透爱情看透你是首上不去台面的口水歌，宋到没什么真本事。”
“别说我这乐坛前辈欺负新人哈，咱就以一年为期限，不用他拿奖，那是难为他，他不是在企鹅发歌吗？”
“只要在未来一年，他能有一首歌进热歌榜、流行指数榜前百，就算我输！”
“有一首能够进入飙升榜、新歌榜、原创榜前三也算我输！”
“不过是被话题炒作起来的热度，说难听点连个网红都不算，他能持续火几天？”
“知道我为什么还愿意提他两句吗？草，说我蹭他流量的人都他妈是傻逼！”
马申冷笑着对屏幕骂他的人开喷。
“我之所以愿意提他，愿意批评他两句，是因为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开播去蹭这波本就不该属于他的热度！”
“否则就凭他，名字配被我提么？”
“所以我说了，只要他能达到这条件，我就在直播间里学三声狗叫，然后再给他道歉，说十遍我错了！”
“他到时候要是开播，我去他直播间，给他打赏一百万视听币，为我有眼无珠赔礼道歉！”
马申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不聪明在当下这个时代也很难起来。
崔落蹭热度手段太明显，而他就不一样了，他蹭得很高级！
随着这番豪言壮语，性情耿直的人设顿时得到强化。
直播间里人气暴涨！
那些始终支持他的粉丝当场就燃了。
跟林菲粉丝打得不可开交。
各种礼物特效不断亮起。
如果不屏蔽，简直都没办法看评论。
另一边。
崔落也在开直播。
相比马申很聪明的没有提及林菲，他可不管那么多，三句话不离这名字。
林菲的公开回应差点让他笑破肚皮。
天后竟然破功了！
当年都没站出来，现在居然冒头了？
这简直就是一波泼天流量砸在他头上。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没有马申直播间那样火爆，但就在今晚，崔落这边的人数也超过了十万。
尽管这当中绝大多数都是来骂他的。
可他哪里会在意这个？
只恨暴风雨不能来得更猛烈些。
“公开力挺？呵呵，我是应该说臭味相投还是该说同病相怜呢？”
“前者就算了，毕竟人家也在音乐圈留下过名号，即使是一颗流星，但也曾灿烂过不是吗？”
“我这人说话向来公道，从来都秉承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去对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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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对事不对人的！”
“某人唱功不错就是不错，歌不咋地就是不咋地！”
“对吧？”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会在意她是所谓天后还是乐坛新人，在我这一视同仁！”
“申哥那边放话了？哈哈，申哥这人我了解，我们一起喝过酒的！很性情的一个人，既然他都说了，那我这当老弟的，也得跟一手！”
崔落高兴坏了！
将评论区所有来自林菲粉丝的抨击和怒骂都自动转换成小钱钱的符号。
开心地对着镜头：“我没申哥那么豪，拿不出百万视听币，就算能我也不想去打赏靠diss前女友出名的小网红，如果输了，我会拿一万块钱捐给慈善机构！”
“怎么样？今晚视频为证，你们崔哥也不是那种整天就知道和你们要礼物的人，咱也有颗做慈善的心，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输了，就捐一万块钱到企鹅公益上！”
“啥玩意儿？一万太少？来，说这话的朋友你上麦，开摄像头，但凡你今年捐款数量超过一万块钱，你捐多少我捐双倍怎么样？”
“管理呢？把他给我找出来？跑了啊？切，啥也不是！别没事儿站道德制高点说人！”
“学狗叫就算了，申哥养狗，我不养，对小动物过敏，不过要是我输了，不光捐款，回头还去他直播间里，和他连麦给他当面道歉！”
“我蹭他热度？到那时候，还有几个人会记得他？他蹭我热度还差不多！”
又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除了他们俩最先跳出来的人之外，因为林菲时隔多年的突然发声，更多人也都参与进来。
早在林菲那条水博刚发不久，还没火那会儿，始终关注她的董雨就已经转发。
就写了四个字——支持我姐！
这对很多“绯红”来说，也是林菲当年被黑的最大佐证。
因为直到今天，董老师的女儿董雨，都始终关注着林菲，并且毫不犹豫的站队。
如果说这还不能当成证据，那什么才算？
不仅音乐圈，很多影视圈的明星也都在直播过程中被人问起，或者主动谈起。
混娱乐圈的，对流量这种东西最是敏感。
牛逼的人会自己造流量，没那么牛逼的，就得学会去抓住流量。
比如某个舞蹈火了，很快就可以看见一大群一二三四五线明星各种模仿……
总的来说，这群主流圈子的人，对宋到这个年轻唱作人谈不上友善。
一方面目前公开挺他的名人只有一个林菲。
最多加上一个董雨。
她又不是混音乐圈儿的，就是个咖位不算太大的演员而已。
而林菲已经退圈了！
与其站她，不如站马申。
另一方面，娱乐圈鄙视链非常清晰。
网红肯定是处在最底层的。
网红主播，网络歌手，网络写手……
很多人但凡提及，总会下意识的，情不自禁的有些鄙夷。
任何新兴事物，总要有一个适应过程，这过程往往会有些漫长。
让很多人都感到意外的是。
这波几乎上了全平台热搜的巨大流量，如此泼天的一场富贵。
宋到居然没接！
……
“我有点好奇你怎么想的？该不会真的不想出名吧？”
翌日上午。
宋到跑去颜毓的人生潦草工作室录歌。
这位漂亮的大御姐，一见面就问出这个许多人都十分好奇的问题。
“谁不想出名啊？”宋到回了一句。
心说但不是这种出名。
“那干嘛不露面？”颜毓一脸好奇，“你是不是都没看你视听跟水博的粉丝数量呀？”
“看了，视听五十六万八千多，水博二十七万五千多。”宋到给出了很准确数字。
颜毓有点无语，道：“那为啥不开播？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迫切想要见到你？听你唱歌，跟你互动交流？”
“这种时候不想开。”宋到回答。
颜毓看了看宋到，没再问。
她突然有些理解这个年轻帅气的学弟了。
显然是不想在这种时候，蹭这种热度。
即便这流量是他自己的，也不想要！
“真难得，长得好看又有才华，这么年轻就如此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宋到有些无语地看着她：“别老气横秋，你也就比我大了几岁，走在一起别人甚至会觉得你比我小好多。”
“爱听，你可以多夸几句！”
颜毓被捧得很开心，看着宋到笑问：“那学弟今天又给姐姐带了什么新作品来呢？”
其实她心里是没报什么期望的。
尽管知道宋到有才华，创作速度也快。
一直很安静创作时间存疑，但看透爱情看透你这首歌，却是早被那群万能网友考证出来，只用了三天！
这点即使是那些看不起宋到的人，也都完全没得黑。
“今天有两首歌要录，一首我自己唱，一首回头再说，先把编曲做好，录个小样就行，还是老规矩，学姐帮我保密。”
宋到很自然的说道。
两首歌？
颜毓表情有点懵。
性感红唇微张，双眼瞪大。
下意识用手撩了下头发，将一缕酒红色的秀发掖到耳后。
一张绝美脸颊对着宋到。
“真的？”
“嗯。”
“走，跟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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