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闲话江湖
众人见郑源长身而起，立刻便围上来道喜，“源哥儿，先天境是什么样的啊，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瞧瞧。”却是与他关系最好的莫声谷问出了大伙的心声。
郑源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也不拒绝，再说了，来到这世界十几年终于踏足巅峰，不人前显圣一番，实在对不起这十年练武之苦。
“怎么说呢，我感觉现在的我比之前强十倍有余，而且内力与天地元气结合蜕变了，凝聚度更高了，你们请看，”说着意念一动就见他的手中出现了一道白色气芒，只见气芒在手指上吞吐，随后他将手指插在旁边的山石上，竟然如插豆腐般的轻松地齐根没入，然后又一掌按下只见那石块内部竟然完全粉碎，众人看后惊讶不已。
原来，先天以前的武功虽然也能劈山碎石，但都要有兵器在手，若是赤手空拳打出的多为内伤，或者是分筋错骨的外伤，就像俞岱岩被人用大力金刚指捏碎浑身筋骨一般，很难出现贯穿伤害的。
赤手空拳想要粉碎石块内部那是想都不要想。能用外力将石块拍裂都是一流高手才能做到。然后就又见郑源双手连连点动，只见一道道白色流光跨越空间出现在十丈之外的树上，只见树上多出了一片蜂窝，更是让众人眼热。
“原来先天如此强大。”莫声谷喃喃自语，众人看的有点失神。要知道他们的内力如果不借助兵器施展，连身边一尺都难出，就算用特殊方法离体后威力也是大减，稍有防范便不会受伤。
张三丰教授他们武学时也只是一流巅峰，成就先天之后却已经没在出过手了，所以他们从不知道先天境到底什么样的。
说起来如果先天境不够厉害，当年的郭靖又怎能阻止蒙古四十多年呢，若非刚开始蒙古不看重武者，怎会在一场战役中让杨过带走了一位蒙古大汗的性命呢，
要知道当时对方可是也有同级武者的，只是当时只有金轮一个人在场，未能完全阻拦。但由此可见先天高手的强大，若没有同级相阻拦，完全能做到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能够单人阻止一场小型战役了。
所以后来蒙古人入主中原后惧怕武林，便掀起大片杀戮，杀得江湖武学凋零，若非后来他们自废武功将自己人练武的也围歼杀戮，恐怕现今早已不存在武林了。
没见这么多年了，各派弟子各自也就多则上百少则十几个，还全都是后来成长的，而且各派掌门像宋远桥这样一流中期的都是凤毛麟角，看看峨嵋灭绝也就二流巅峰而已便可知道，这诺大江湖竟然连个一流巅峰半步先天都没有。现在的武当七侠，明教高层，以及十几年后大放光彩的各门派武力都未达到巅峰呢。
众人看着这功力实在眼热，便都告辞回去，修习武艺时更加刻苦，暂且不表。
而这边郑源则缓步来到后山张三丰处，见礼之后，他开口说道：“真人，现下晚辈已突破，晚辈发现这天地元气竟来源于地下，但竟然如此之少，若非真人传了我吸纳紫气的方法恐怕晚辈未必能这么顺利地突破，
另外晚辈曾收集古典文集，发现有些只言片语，似乎前朝之前并不缺少元气，天下先天高手更是常有显踪，不知真人可有赐教。”
张三丰看着郑源抚摸了两把胡子，回忆道：“想不到你精神如此敏锐，不错，老道年轻时就见过很多的先天高手，
那时候我师父觉远带我行走江湖，有一次我们遇到了蒙古骑兵的百人队围捕，我师傅带着我且走且杀，直到有次我遇到危险，师父救之不及，就在最危险的时候，神雕大侠杨过出现了，只见他是个独臂男子，表情僵硬，面色发黄，手中擎了一把巨剑就冲上来了，随后就是剑气茫茫，眨眼间连马带人尽数支离破碎，而他连话都没说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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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吐了，后来还是师父告诉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神雕大侠杨过。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先天高手，
再后来见到他时是在襄阳守卫战当中，只见那时的他长相俊朗，风彩夺目，身边还有一白衣蒙纱的女子在他身旁，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之前是带着面具。
那是大宋最后一场大战了，当时的五绝，东邪黄药师，老顽童周伯通，神雕大侠杨过，豪侠郭靖，五聚其四，一起参加了那场战役，蒙古的金轮法王，国师八思巴还有几个藏教的喇嘛分割了战场，
蒙古士兵战意太强，不到两天就围杀了黄药师和周伯通，虽然他们临死前却也带走了金轮和几个喇嘛的性命，但大宋却始终没有派兵前来救援，最后郭大侠失望的让杨过离开了，自己决定战死明志。
......
后来眼见事不可为，武林群侠也各自突围而去。师傅也带着我、郭襄和一群武林人士离开，这次身后追兵追至可没有人来救援了，一番拼杀之后，就剩我、郭姑娘和一个少林的师弟，师傅为了救我们挡下了太多的伤害最后也力竭而亡，去世前曾念了一篇经文，我等三人各自记住一部分，这就是现在三派九阳功的来历了。
......
再后来兵荒马乱中，我一边救人一边收集各种书籍，偷偷截杀作恶官员，等到蒙古人完成大业后将目光放在江湖时，我与他们更是狠狠交锋，最后杀掉了当时追杀武林的第一高手，百陨道人，从此扬名江湖。再加上蒙古内部出现争执，武林才算平静下来。
之后我便在这武当开山立派，而朝廷也因忌惮江湖便采取了安抚手段。
三十年前我突破先天的紧要关头，等我出关后，却听说朝廷找到了我中原的一片龙脉，将其摧毁，武林也曾纠结了最后的一流高手前去阻止，结果全部陨落，却未能成功。原来朝廷利用那次事件故意让武林集结，以致武林凋零至今，现下才刚有回转，而这这天地元气便一日不如一日了，武艺也是越发难练。
而当时朝廷探知我突破后，最后对武林的杀戮也就不了了之，因为他们怕我无所顾忌，因为现下朝廷也就皇宫有个老不死的，不过他比我大太多了，老道能熬死他，哈哈。
......
再结合我所收集到的古籍记载，每当外族入侵我中原时，似乎每次都摧毁了大片地脉，导致后来练武越来越难，高手也日渐稀少，也许百年之后再无武林也不一定，哎......
而我所收集的秘籍就有能直接练化天地元气入体的法门可惜用处已不大了，现在除了先天高手能勉强感知天地元气，其他人已经感知不到了，你能突破也算是异数了。”
随即便丢了一本书过来，只见竟是新写出的秘籍，上面记载了多种炼化元气的法门，而且还分有属性。
郑源对其万分感谢，张老道是实诚人啊，江湖秘闻都说了这么多，更是将孤本的秘籍慷慨的给了自己，对于眼下能够清晰感受天地元气的自己很是重要。
结合后世传说，刘伯温斩龙，郑源大概是明白了，这天地元气产生的最后脉络竟是被自己人所斩，怪不得到清朝时期内功都没了，而后世更是连江湖武林都销声匿迹了，不过想想老朱的性格也可以理解，控制欲那么强，偏偏武林却不受管辖，也怪不得他会让刘基将最后一片龙脉斩掉。
郑源心中种种思绪一闪而过，并未说出，随后便向张三丰告辞，欲行西域为俞岱岩取药，当然未尝没有想要收集这神奇药方的想法，毕竟后世科技发达也做不到碎骨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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