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血腥诡异事件,人特么都要死绝了…
船主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仿若被镌刻成焦虑与紧张的沟渠。
他沉重地深吸一口气,好似在给自己灌注最后的一丝孤勇。
这个世界枪支都是违禁品,如果不是这次真的遇见船医献祭成未知的怪异,他也不会开启武器库……
“跟紧我,大伙!”船主扯着嗓子喊道,声音不断回荡。
众人紧紧跟在船主身后,那凌乱的脚步声在潮湿的过道里发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船主打开了向下的铁板,墙壁上那如豆般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芒。
向下的通道中有股刺鼻的霉味、浊气。
光影诡谲地舞动着,让众人的身影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如同恐怖的皮影戏。
“船主,这鬼地方阴森得让人脊背发凉,不会有什么邪祟吧?”陆耀祖颤抖着嘟囔道。
船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小点声!别把怪物吸引来,这里可没地方逃!”
船主走在前面,步伐沉重而急促。
科勒看见通道铁壁上生锈铆钉在微弱的光线中,有水渍沿着铆钉缓缓滑落,滴落在地面上。
偶尔还能听到从通道黑暗角落传来的“吱吱”的老鼠磨牙声。
科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加快了步伐。
众人战战兢兢地避开地上的水坑和杂物。
终于,船主在通道尽头的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他举起手提式手电筒,微弱的光映照着门上那锈迹斑斑的锁头。
船主从兜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把钥匙,他的手因极度的紧张而颤抖不停,试了好几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随着“嘎吱”一声刺耳的尖锐声。
铁门缓缓打开,一股陈腐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息从里面扑来,伴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呜呜”风声。
“就是这儿了,大伙。”船主声音嘶哑地说着,手电筒照亮了屋内。
众人探头望去,只见武器库内堆满了各式武器,却大多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显得破旧不堪,锈迹斑斑,看上去就好多年没保养过。
科勒与陆耀祖环顾四周,科勒眉头紧皱,嘴里低声嘀咕着:“卧槽,这里简直像个被废弃的垃圾场,这些玩意儿还能派上用场吗?”
陆耀祖耸耸肩,脸色阴沉地说:“谁知道呢,先挑挑看吧。”
船主扫视一圈,随手拿起两把闪着寒光的长刀,抛给科勒:“先用着,其他的按需分配。”
接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忧虑:“枪支的情况可不太妙。”
“这艘船前任主人留下了些老旧火枪和几箱炮弹,但数量不多,而且不少火枪已经生锈,加上潮湿腐朽,你们自己找找看吧!”
科勒接过两把类似武士刀的长刀和一把老式手炮散弹枪,瘪瘪嘴说道:
“这些都是值钱的宝贝,回头能卖个好价钱,可惜特么带不出去,否则高低是个古董……”
科勒在角落找了一块布满灰尘的磨刀石,准备一会儿打磨打磨。
肌肉男陆耀祖毫不犹豫地选了一把沉重的斧头,一边挥舞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吼道:“嘿嘿,这特么才是真男人用的家伙,看我把怪物砸出噢力给!”
猎装大汉则挑了一把锋利的鱼叉,并拿了些弹药。
黄毛水手长也挑了把猎枪和弹药。
众人选好武器,面色凝重如霜,每个人都深知一场未知的血腥恶战即将来临。
船主从箱子里找来了几个老式手提电筒分给了几人。
科勒拿起手电筒,学着船主的样子摇了摇,手电筒旁边有个把手,需要疯狂摇才能特么照亮。
众人灰头土脸地回到甲板。
科勒找了个角落把刀打磨了一阵,散弹枪交给猎装大汉让他帮忙看看保养保养,他可不会用这玩意。
“啊啊——”从甲板前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犹如夜空中被利爪狠狠撕裂的彩钢板,瞬间划破了海风的呼啸和海浪的“哗哗”拍击声,刺耳得让人心里发慌!
“有情况!”陆耀祖的声音骤然紧绷,他那健壮如牛的肌肉猛地一紧,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起。
陆耀祖与科勒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极度的惊惶。
陆耀祖的嘴唇不自觉地哆嗦着,嗫嚅道:“这到底咋回事?就特么没消停时候!”
科勒则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手里提着两把武士刀:“别废话,赶紧过去摸摸底!”说着,两人急忙朝声音来源处狂奔而去。
当他们赶到甲板时,眼前的景象令两人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桅杆旁边的地上,躺着许多工具,锤子的木柄上刻着磨损的痕迹,钉子散落在一旁,卡尺的刻度似乎在诉说它精准的避险技术!
海上的雾气让整个甲板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纱幕之中。
一条断臂躺在血泊中,鲜血如湍急的小溪般汩汩流淌,染红了大片的木板。
科勒走过去观察了一下,眉头紧锁,很明显是被整个暴力撕扯掉的。
断裂口参差不齐,肱骨被切断,地上还掉落了半个肩胛骨,上面夹杂着细碎的肱三头肌筋膜,血液还在从断臂处不甘地流淌……
海风带着几分凄厉继续吹拂,那个在修补桅杆的白人鹰钩鼻水手,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船主闻讯赶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目光在血泊与空荡荡的甲板间慌乱地徘徊,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这……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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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胡子大副迈着沉稳却又透着紧张的步伐走来,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迅速扫视着凌乱不堪的现场。
“嘿,大副,这里有啥发现没?”陆耀祖声音发颤地问道。
大副一言不发,只是蹲下身,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地上那杂乱无章却又隐隐指向某个方向的畸形脚印。
那些脚印形状怪异,还带着一些黏糊糊的汁液。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又下起了雨,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甲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跟我来。”红胡子大副简短而有力地说道,然后提着斧头大步流星地跑去。
海风呼啸着,吹乱了他的红胡子,他的眉头紧锁,表情严肃而凝重,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科勒和陆耀祖紧跟其后。
黄毛瞳孔缩成针尖,充满了恐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太疯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了,完了!我的人彻底死绝了……”
大副一边跑,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突然,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着什么。
“怎么了,大副?”科勒压低声音问道。
大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众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畸形的脚印在甲板上的朦胧的月光下若隐若现,直至消失在一片阴森的阴影之中。
地面上还有深深的爪痕,以及一些奇怪的摩擦痕迹,像是怪物在逃窜时留下的。
大副咬牙切齿凝视着那片阴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船主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大家两两一组,分头去找找看。”
科勒和陆耀他俩小心翼翼地朝着阴影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恐惧和未知。
陆耀祖声音颤抖着说:“科勒,我这心里直发毛,这任务也忒特么诡异了,就没消停时候!”
科勒咽了咽口水,回道:“谁说不是呢!别瞎琢磨了,小心点,有风吹草动赶紧撤!”
黄毛水手长和大副船长在一起,现在谁也不敢单独行动。
黄毛哆哆嗦嗦地说:“船主,我感觉这事儿邪乎得很,我们不会交代在这儿吧?”
船主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心被怪物听到。”
在船尾的角落,科勒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这啥破天气,又有雾又下雨,啥都看不清。”
陆耀祖警惕地环顾四周:“别抱怨了,赶紧找找,找不到大家都得玩完,这玩意比蛙人聪明,蛙人就知道无脑莽……”
“这里!快来!”
听见黄毛的呼喊,科勒与陆耀祖心头一紧,脚下的甲板因雨水变得湿滑无比,脚步声伴随着“咚咚咚”的踩水声。
两人急匆匆地穿过雨幕,豆大的水珠从头发淌落,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前方黄毛疯狂挥动的手臂和那张因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
“快!就在这!你们来看!”黄毛水手长声嘶力竭地指着甲板边缘一处被帆布半掩的角落。
科勒停下脚步,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甲板角落的一个木桶吸引。
木桶旁,一颗头颅孤零零地滚落在地,脸庞千疮百孔、侵蚀、腐朽……
海风中的咸腥都特么带着一丝恶臭。
头颅双眼紧闭,嘴角微微下拉。
身体则无力地躺在一旁,皮肤干瘪得如同被千年风沙风化后的木乃伊,尸体失去了所有的血液……
四周木板上散落着几滴干涸的血迹,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的残忍。
这颗头颅就这么掉落在甲板角落的木桶旁。
根据衣服认出来就是白人鹰钩鼻水手,几分钟前他还在维修桅杆……
船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鬼,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险些摔倒,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一股刺鼻的汗臭味袭来。
他猛地回头,只见红胡子大副一脸凝重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斧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恐。
海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意,却吹不散那股浓重得让几人几近昏厥的压抑。
阴沉的天空中乌云密布,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击打在客船的甲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海风呼啸着,客船在起伏不定的海面上颠簸摇晃。
众人原本正围在白人鹰钩鼻男人干瘪的尸体旁观察,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与恐惧。
突然,客船传来露露歇斯底里的惨叫:“啊——”那声音尖锐凄厉,在客船的上空不断回荡……
“不好,出事了!”科勒最先反应过来,脸色瞬间煞白。
船主也被吓一跳,慌慌张张大声喊道:“走,快,快去看看!”
众人纷纷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科勒边跑边喘着粗气对身边的陆耀祖说:“马勒戈壁的,就没消停时候!”
红毛大副气喘吁吁看向身边摇摇晃晃的黄毛水手长:“嘿,耶鲁,你刚吐完还能不能跑了?”
黄毛一脸便秘,边跑边回道:“都这时候了,我不跑可能一会你就能在某个角落发现我的脑壳……”
脚步声在甲板上急促地响起,“噔噔噔”,慌乱而沉重。“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也变得粗重而急促……
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轰隆隆”一声炸雷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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