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粉色黎明
《无尽》
坠进无尽失控,
回忆仿佛要发疯,
在你说完那句话后,
我的灵魂就要被抽空。
放任时间如电流失,
情绪如夜低迷,
该遗失的都已遗失,
从此刻开始了,
穿越黑暗和打击,
失去的热情再失去。
坠进了无尽伤感,
结冰的泪快要永恒,
维护了表面上的笑容,
却亲手毁坏了自己感情。
该遗失的都会失去的,
冷静之后慢慢适应,
从未离开的孤独,
随着每次心碎的进化,
仿佛都要更深一重。
而那颗早该破碎的心,
直到现在还在手心颤动。
《低地之下》
半夜十三点,世界完全黑掉。
真正的幸福,睡觉中刚好,
一切可以得到,进化已不再需要。
以及那些刺伤,阴谋,欲望,
也可以肆无忌惮的酝酿。
所有人的心都如坚硬的石,
本该用“无情”超越烦恼,
如今却用来互相狞笑撕咬。
希望在迷失之后寻找,
现实已让人厌恶无处可逃,
虚拟的世界,却是真实的悲伤,
笑啊,愤怒啊,流血啊,不分种族,
你的力量足够把贪婪变成真理吗?
可笑啊,愤怒啊,狼狈至极啊,
明明可以消除悲剧,末世危机还早,
未来的时间线为何消失了?
因为此时所有人都选择了昏睡。
《虫豸》
攀爬,繁衍,生存。
出于本能的生存,
和不知疲惫的生存,
死去又被新的填满,
没有真正意义的死亡,
只有延续的基因和宿命。
在遗忘的角落中蠕动,
哪怕被当做低等动物,
和那些随时碾碎的生命,
燃尽力量,直到死去,
没有秩序,只有生存。
《荣耀》
完美是一种宿命的缠绕,
只需半句冷语的颠倒,
就能撕破现实可笑。
希望在迷失之后寻找,
挑起的事端让他们吃掉,
谁敢来挑衅皆该无情挥刀。
偷渡星河的黑暗已焦躁,
撕裂的真理也开始煎熬,
自称为神且保持礼貌,
任务正义是为消除,
假笑过后开始狞笑,
难以压抑的欲望扩张,
于是把战火无情的燃烧。
烧至地老天荒,生命微薄,
战到沧海成尘,不甘咆哮!
凡人目光纵然渺小,
走在迷途依然孤傲,
坚定的心超脱说教,
渡世的尘历尽嘲笑!
他说用光洗涤世界肮脏,
你却用爱唤醒地球荣耀,
为了身后那些短暂美好,
无尽怒火狂刀敢要不要!
携手并肩,永不会倒。
一棵树镇守着枯燥,
只剩下一个愿望,
谁替未来写下祈祷。
撕裂的真理也开始咆哮,
自称为神且保持礼貌,
任务正义是为消除,
假笑过后开始狞笑,
难以压抑的欲望扩张,
于是把战火无情燃烧。
凡人欲望纵然肮脏,
谁替未来写下祈祷,
他要用光洗涤人间肮脏,
走在迷途依然孤傲,
只剩下一个愿望,
你用爱唤醒地球荣耀,
一棵树镇守着枯燥,
低地之下的人快要疯掉,
坚定的心超脱烦恼,
为了守护抛弃了说教,
渡世的尘历尽嘲笑,
熊熊战魂,绝不动摇,
怒火狂刀战至形毁道消!
《麻雀》
死去的麻雀躺在垃圾桶里,
那是一只雏鸟。
没有谁知道它经历了多少风雨,
也不会有谁关心它的亲人苦苦等待。
陪着它的只有满地灰尘,
和一些黑暗中蠕动的虫。
那一点微光和空气,
是它们生存的唯一希望。
在人看来,这种挣扎是无用的,
可它们依然奋不顾身直到死去。
换种悲观的看法,我们普通人的努力,
在别人看来又何尝不是挣扎?
在意别人的看法吗?不该在意吗?
人要长大,但长大不该仅仅是妥协,
若抛却所有执着自然落得满身自由,
可生存的意义又将在何处体现?
这世界似乎没有他们说的那般大,
不然为何常常不肯容下小小的事物,
有时候一点给予,就是心中天堂,
但似乎所有人都把幸福寄托于个人,
不敢穿破人海和打击,去寻找光明。
现实的、给人伤痕和疲惫的,
似乎和所谓快乐并不挂钩,
寻常的、简单的,又常被厌弃。
幼小的麻雀死了,的确是死了,
我还活着,但好像仅仅是活着。
《浮心》
我有一颗浮躁的心,
每到夜深人静,
就是它的休息时刻。
《望月》
拖着饥饿的灵魂,
坦然地望向那真诚的月亮,
这一刻,我是自己,也是纤尘。
回家的路已经越来越远,
酒瓶见底却难尽情绪,
一路漂泊如何落笔他乡?
手舞足蹈也罢,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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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盏孤灯,和月对望,
把那些个微茫照的透亮!
今夜无风,不冷不热,
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秋,
在这个秋,这个夜里,
月啊,把慵懒的灵魂唤醒,
带我回到一种原始的真诚,
这一刻,我是爱,是无言。
在这个秋,这个夜里,
我忘了自己,忘了疲惫,
忘却了这世间的一切,
唯独留着这一份虔诚。
《情节》
本就该纸上的情节,
在我脑海里短暂存在,
最后,烟花般消散毁坏。
《月下孤旅者》
我没有喝酒,没有舞剑,
心里却有一团呼之欲出的尘嚣,
我没有徒步,没有做梦,
却有一种翩然飞舞的感觉;
我甚至没有情绪,没有问题,
没有真正的自己也不想倾诉,
一个人这样发着呆,不应该吗,
身若累了还能躺下大口喘气,
心若累了又该如何填补?
在月夜下,我好像什么都没有,
也不在乎,很消极的样子,
这是真实的自己,不是别人喜欢的,
那又如何呢,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只有断断续续的念头,
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像沙里无言生长的草,
极度微小,却不曾终止。
没有想说的,知道没人听,
也不想听谁抱怨,不想
连emo都是低级趣味。
于是写下这样一段废话:
成熟是一种静默无言的潇洒,
当你仰望夜空,就会找到自己。
《心跳》
如果开始寂寞的是月升,
那延续孤单的便是清晨。
我的心,为了生活而跳动,
为那些无处不在的琐碎烦恼,
也为这些平平淡淡的美好感动。
改变自己,把挫折当做习惯,
哼着爱听的歌,看着爱看的人,
每一个清晨都有无限的活力;
超越自己,让忙碌洗礼懒惰,
把爱种在这里,让心不再漂泊,
每一个夜晚都有故乡的温暖。
《电话那头》
半夜,总有不睡的人,
不睡的灵魂,在为谁牵挂。
电话那头,是一份炽热的,
小心的,或许很难寄出的爱。
生活却是让人越来越寡言的东西,
时间,越过越快的,连问候都很短暂。
望着中秋的月又如何?那么多团圆
都只能在电话这头和那头实现,
多少的距离,多少的时间,
又能跨越越来越压抑的沉默?
有人在电话那头,想拨出一个号码,
而我在电话这头,一个人默默发呆。
《霜》
把今晚的思念压缩成一地落叶,
所以清晨时,落叶就要结满秋霜。
秋叶总是很浓,像是带着无尽伤感,
坠落后的易碎身躯,也只有霜来埋葬。
无声无言的,谁又肯说,不够炽烈?
再把生活有层次地装进小小便签,
那些低落就会被漂流瓶带走吧,
带走沉重,唤醒灵魂的悸动。
剩下的力量虽然也不算多,
但它就像黑夜里闪烁的萤火,
支撑着某些人漂泊,不歇不灭。
《天亮了》
天亮之前,路程无期,
那是一份看不见的焦灼,
偷偷的、噙着泪的,悸动。
天,真的好像要亮了,
可是又不想让它这样告别,
路灯的陪伴也到了尽头。
为什么呢?夜终逝去,虽是空寂,
真实的又何尝常常让人欢喜?
白天总是强悍,不像夜心乱,
那又怎样?收拾,然后漂流呐,
我的信念,依然要在现实延伸。
《夜班》
从十二点,到早上八点,
亲眼见证,天黑到天亮,
看着那东边的黑塔,
和那还在地平线挣扎的、
昏暗的朝阳,我深呼吸着,
隐隐约约的关键词落在纸上,
汇成无人了解的、半首诗模样。
《塔》
那是一道孤寂的黑色背影,
像是个明信片里的风景,
和黎明前的微光呼应,
多少的雨淋和风尘,
都只让他越发的坚定,
跨越数不清的黑夜白天,
终究倒塌的是时光的善变,
不变不改是沉默的那颗暖心。
《粉色黎明》
天亮其实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而黑夜中的等待,
似乎要有更深远的意义,
在这一切之前,是星,是虫鸣,
是那一地微冷的秋霜,和忽隐忽现、
慢慢残缺、又慢慢微笑的月儿;
在那之后,是不知不觉的明亮,
是一趟不想睁眼只想睡去的归程。
在这之前和之后之间,是朦胧,
是时间的不安跳动,让人分不清,
黎明还是傍晚,好像都是对的。
是尘和雾、光与色的纠缠,
那一抹粉红,才有如此的层次感。
只要是温柔的希冀,在西边或者东边,
又有什么关系呢?
天亮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黑夜的等待,总要有所期许,
在那之前,我是披星戴月的旅者,
在这之后,我是默默无闻的行人,
世人都追求一种安稳的平淡,
而我只要中间那一瞬间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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