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土门篇踩点与英国菜
1989年10月13日。
气象局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就将10月17日人工降雨的计划通过电视与报纸发布了出去。
土门康辉也随之在报纸上发了更改行程、在原定时间直接前往电视台直播演讲的声明。
在接到理事官发来的任务后，泽田秀树就出发乘地铁赶去了日卖电视台。
此刻的他还并不知道，“艾达”在FBI的眼里，已经是一个精通狙击、易容、黑客技术的全能型超级罪犯了。
…………
日卖电视台。
向工作人员亮出警察证之后，泽田秀树便在一脸震惊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到了演播室。
土门康辉正在和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交谈着什么，身边还围着几个黑衣保镖。
见有人进门，土门康辉停下了交谈，转头向门口走来的泽田秀树望去。
“土门先生，我是警视厅公安部网络犯罪对策课第一系的系长泽田，负责在你演讲期间维护电视台的通信安全。”
泽田秀树走到土门康辉面前，再次拿出了警察证。
“只有你一个人吗？”土门康辉惊讶。
“是的，”泽田秀树解释道，“毕竟电视台直播主要是和广播通信有关，和我们部门主要的技术栈不太一样，所以公安只派我一个人来协助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来保证演讲直播的正常进行。”
——实际上是因为他刚向理事官举报过部门内部有内鬼，因此当然不可能带着可能是内鬼的下属来执行任务。
“噢。”土门康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尽管他并没有听懂泽田秀树在说什么。
土门康辉对面，一个正在调试设备的技术人员闻言看向泽田秀树：“泽田警官，要不要我现在带你熟悉一下电视台的播放设备？”
“好的。”泽田秀树向技术人员应了一声，向土门康辉告别，“土门先生，祝你演讲顺利。”
…………
在电视台“踩点”结束后，已经是傍晚。
拒绝了土门康辉请电视台工作人员与公安警察（只有他一个）的晚饭后，泽田秀树就直接坐地铁回了宿舍。
刚推开门，便有一股奇怪的香味从厨房传来。
“？”
泽田秀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洛夫莱斯？”他关上宿舍的门，冲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做完了！——”洛夫莱斯的声音隔着厨房的门飘来。
“……”泽田秀树沉默着没有回应，径直走进了书房，然后关紧了书房的门。
今天土门康辉变更了行程，他也借着工作的缘由提前去电视台踩了点，现在该到制定计划的时候了。
首先向琴酒汇报一下情况……
【我昨天给理事官提建议，让他们通知气象局制造人工降雨，来将土门康辉的演讲地点更改到电视台。】
【今天去日卖电视台踩了点，我大概有一点想法了，但我需要一些物资支持。——Ida】
【要什么？——Gin】
【一个信号足够强的高功率无线电射频发射器。】
【高功率发射器体积比较大，可以用车载式的移动型发射器；把车停到电视台附近后再将地点告诉洛夫莱斯。——Ida】
【可以，明晚之前我会把地址发给你们。——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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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琴酒申请完装备，他转而开始给三位卧底发任务。
【安室，你负责伪装成工作人员混入电视台，在土门康辉演讲结束后将他引到后门。——Ida】
【收到。——安室透】
【绿川，你负责在电视台附近的高楼狙击，在目标从电视台后门离开的时候进行狙击。——Ida】
【好的。——绿川光】
【诸星，你去买点氰化钾，并伪装成送水工人混进电视台。——Ida】
【嗯。】
【嗯？——诸星大】
三个人的回答虽然简短，却也能隐约体现出性格差异。
降谷零的仿佛是收到公安任务一样公事公办的标准职场回答；诸伏景光的就比较随和；而赤井秀一更是高冷地只回复了一个字。
不过他很快又发来了邮件。
【为什么是我负责施行毒杀？】
【我的狙击成绩应该比绿川光要强吧。——诸星大】
【绿川和安室的体型偏瘦，看上去不像干体力活的。】
【记得别和他们互通任务内容，不然我就让Gin先把你们清理了。——Ida】
【……好。——诸星大】
敲门声从书房门口传来。
未等泽田秀树回应，洛夫莱斯就打开了门：“秀树，你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泽田秀树关了电脑回头看去，洛夫莱斯正将围裙从身上解下。
“要尝尝我做的饭吗？”洛夫莱斯笑吟吟地后退半步，摊开左手指向餐桌方向。
“可以啊。”泽田秀树没有犹豫就跟着洛夫莱斯坐到了餐桌边。
他对食物的要求一向不高，能填饱肚子就行；有时因为工作或是任务也会忘了在饭点吃饭。
然而当他看到满桌色、香、味一点不沾的黑暗料理后，还是僵住了动作。
“怎么了？”洛夫莱斯疑惑道。
“……你先吃。”泽田秀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先试毒。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他刚刚决定了要给土门康辉下毒，就遭到了报应。
“好吧。”洛夫莱斯也不客气，自顾自吃了起来。
泽田秀树怀疑地看着洛夫莱斯那仿佛在吃很正常的菜的平静神情，犹豫很久才下了叉子——难道只是看起来不好吃？
然而菜刚入口，他就后悔了。
“洛夫莱斯，你吃什么长大的，我们的味觉是不是不太一样？”
吐掉嘴里堪称不可名状的食物，从一旁拿过水杯漱口，泽田秀树忍不住向洛夫莱斯吐槽道。
“我做得很难吃吗？”洛夫莱斯显得有些受伤，“我曾经在苏格兰吃的和这些也差不多啊。”
“苏格兰……你是英国人？”泽田秀树意识到了问题的根源。
也对，洛夫莱斯是红发，而红发人种大多都在英国等地，苏格兰正是天生红发人比例最多的地区……
“嗯，只是在美国留学后就定居在美国了。”
洛夫莱斯点头，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你明明没去过英国，但你一开始说的英语更偏向是英国人的习惯呢。”
“……以后别进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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