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一周后的发布会
“好吧好吧……”洛夫莱斯想了想，说，“下周二，我们公司会在日本分公司开一个发布会，可以把她们邀请来发布会上见一面，这样就不用私下面对她们的调查。”
“这个办法不错……”泽田秀树若有所思。
发布会上参与者众多，还会安排安保，私下进行调查的FBI没办法在现场提前做手脚；同时也能缩短私下交流时间，确实是个既能给FBI一个接触的机会又能保证风险最低的好方法。
但是……
“等等，发布会？什么发布会？”泽田秀树疑惑道，他记得前几天弘树才给他打电话告诉过他“茧”项目的进度，
“……‘茧’不是刚刚完成设备与引擎研发，还在游戏开发的阶段吗？”
“当然不是‘茧’——辛多拉公司那么多的项目，你只关心你弟弟负责的‘茧’吗？”洛夫莱斯揶揄道。
“这次的发布会是推出世界上的第一款触屏式智能手机，以及推动2G网络的基站建设。
“这些还是你自己去年提出让辛多拉公司重点研究的项目呢……你不记得了吗？”
泽田秀树沉默，他隐约记得好像确实有这回事。
毕竟原本所在的世界里，智能手机与2G网络都是90年代才出现的东西，第一款智能手机出现时甚至还不支持2G网络；而互联网的普及也是从2G时代开始的。
考虑到辛多拉公司本就是IT界的巨头，在这方面也算是行业领先。
因此去年他曾提过在通信、硬件等领域多加投入，来更快推动互联网的普及，让他的技术能够发挥更大作用。
只是这一年里忙于考公、准备卧底任务，况且监视辛多拉的任务也交给了洛芙莱斯。
他就完全没关注辛多拉公司各个的研究进度——除了弘树负责的“茧”项目。
没想到辛多拉公司这么快就把智能手机做出来了。
不过这样的话，辛多拉公司的智能手机有可能使用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操作系统……
但无论如何，只要是代码就必定会存在漏洞，有了智能手机，说不定他可以借此暗中搜集更多信息。
“有点印象，”泽田秀树结束了回忆，“你有带样机吗？我想研究一下这个智能手机，说不定还能帮忙找点漏洞。”
“没有，我提前来这里是为了谈合作拉投资，有PPT就足够。”
洛夫莱斯摇头，“不过这两天负责Schindler智能手机的团队、还有辛多拉都会来日本。之后我帮你找他们要一个就行。”
“辛多拉也会来？”泽田秀树抓住了洛夫莱斯话语中的重点，“那贝尔摩德，还有弘树……他们也会来吗？”
“这我不清楚。”洛夫莱斯摇头，“贝尔摩德是个神秘主义者，连代号成员都不清楚她的行踪，更不用说我这种外围成员了。”
“这倒是……”泽田秀树点点头，随后忽然顿住，“等等，洛夫莱斯，你好歹也是个分部技术组负责人，为什么没有代号？”
“毕竟在艾达出现之前，组织完全不重视我们这个日常只是负责服务器运维的部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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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莱斯耸肩，
“很多开发软件的任务也都是由代号成员去找一些知名程序员外包的，愿意加入组织并且技术又强的程序员数量并不多。”
她随后笑了起来：“所以正是因为你的出现，才让我们部门多了安全维护与防范网络攻击的职能，变得更重要了——我就是在这一年里才认识的贝尔摩德。”
“……原来是这样。”泽田秀树露出了然神色。
内部员工日常摸鱼，遇到需求选择外包……确实像是非IT公司的技术部门干的出来的事。
不过贝尔摩德不知道他的身份，要是她也来日本的话，形势就变得更复杂了……
本来只需要应付不知为何开始关注洛夫莱斯的FBI，想办法搞清楚FBI怀疑洛夫莱斯的缘由、以及怀疑她与什么人什么事有关；
至于日本公安那边，原本已经因为他的误导而重点关注起因为FBI身份与组织成员行程重合的小衫尤菲，但他又在琴酒的帮助下成功获得了双面间谍任务，面对组织与公安双方都得再套一层伪装；
如果贝尔摩德加入进来，他还得想办法应对这位知道洛夫莱斯组织成员身份的千面魔女……
泽田秀树不由在心中长叹……组织卧底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对了，”洛夫莱斯的声音打断了泽田秀树心中的感叹，“贝尔摩德认为我是艾达。”
“……？”
不过贝尔摩德的误解倒也合理，毕竟是她接替了洛夫莱斯监视辛多拉的任务。
而一年前洛夫莱斯正是在他控制住辛多拉公司后才成为辛多拉的秘书的，与艾达的行踪与女性名字特征都完美符合。
“毕竟我不能向她透露你的身份，我就默认了这一点。”
洛夫莱斯补上一句解释，“但也幸好她是个秘密主义者——她没有把‘我是艾达’的事告诉组织里的其他人。”
“那你是怎么跟她说明我和弘树的身份、以及和艾达的关系的？”泽田秀树随即问道。
他得和洛夫莱斯确认一遍在贝尔摩德认知中的两人的关系，避免万一遇上后穿帮。
“我没有告诉她。”洛夫莱斯耸肩，“她的口头禅很适合用来应付她自己的问题。”
她停顿了一下，模仿着贝尔摩德的神情与语调，又说了一遍那句经典的台词。
“——Asecretmakesawomenwomen.”
……原来这就是洛夫莱斯学会贝尔摩德口头禅的原因。
“她可能会认为你们是艾达看重，准备未来招揽进组织的人才……但是不了解组织的存在？”洛夫莱斯猜测道。
“那又该怎么解释艾达坐视我加入公安的事？”泽田秀树感觉有些头疼，“除了提前往公安安插卧底……还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怎么会没有呢？”洛夫莱斯故作神秘，“别忘了我给你的那条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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