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无法逆转的死亡
在确定了给这名囚犯的营养补充方案之后,林子舟便和宫野志保兵分两路,分别去观察前两天的两名囚犯的身体状况。
…………
“……”很放松地坐在囚犯的对面,林子舟一脸平静地看着囚犯的脸。
“先生……”囚犯看起来有些虚弱。“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你的记录,还有刚才的体重测试结果——你2个小时之前才刚刚吃过晚饭,而现在的体重却比昨天吃早饭之前轻了4.3千克。”林子舟盯着囚犯的脸部轮廓。“你……饿吗?”
当他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注意到囚犯的眼睛亮了一下。
“饿了?”林子舟又问了一句。
“不……”囚犯的表情又换上了恐惧。“不,我不饿,我之前喊饿只是因为没有喝水。喝水之后就不饿了。”
“这是什么话?”林子舟皱眉。“饿了就是饿了,你只要饿了,我们就给你吃东西。”
囚犯有些惊讶地看着林子舟,然后认出他似乎不是一直在这里的安保人员,然后松了一口气。“先生,请问您是——”
“问这个做什么?”林子舟自然而然地回答了。“你不是昨天喝了药水吗?那个就是我们做的。现在我来找你,也是因为我们想要知道你现在的感觉如何——无论有什么感觉都说出来,我们想知道。”
“饿!”听到林子舟不是安保人员之后,囚犯立刻露出了渴望的表情。“先生,求求您了,我想吃饭!我现在饿得难受啊!”
“早说不就好了,”林子舟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对着囚犯点了点头。“你等着,我就让他们给你送盖浇饭过来。你一边吃,一边和我说感受,怎么样?”
“谢谢您!”囚犯高兴地泪都要出来了,连忙向林子舟点着头。“谢谢您!”
林子舟站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将门外的五份饭提了进来——都是他刚刚从厨房那里直接打来的员工餐:他是外来的研究人员,天生就比这里的人身份高几分。再加上稍微说一些好话,将绝大多数员工的餐点时间过后剩余下来,本来要扔掉的餐食打出来喂给囚犯,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给你,吃吧。”将餐盒放在桌子上,林子舟又给他准备了水和囚犯专用的塑料安全餐具。随后,他便坐在囚犯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对方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小心点,别噎着——饿了的话我再去给你弄些,虽然味道不一定有这个好,但量管够。”
就这样,林子舟坐在囚犯对面,看着他吃了整整三份半,才重新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吃够了?”看着囚犯努力将第四盒饭吃完的,有些勉强的样子,林子舟挑眉。“吃饱了的话不用勉强。”
“不,谢谢您,我会把第四盒饭吃完的!”囚犯连忙摇头,然后重新开始努力吃饭。“不过,虽然谢谢您给我准备了这么多吃的,但最后一盒我也确实吃不下了,很抱歉。”
try{ggauto();} catch(ex){}
“没关系,”林子舟耸肩。“看你现在这样子,确实是饿坏了——吃完之后给我好好讲讲,喝完药水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感觉。”
就这样,囚犯吃完了盒饭,又喝了一口水,随后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之后,他又注意到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林子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事态。于是,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林子舟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尊重,先生,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一定尽力回答!”
对于囚犯的热情,林子舟有些意外——如果说,仅仅是几盒饭就能让对方如此感恩戴德,他实在是有些意外。看起来,这里的囚犯平常的待遇实在是有些一般了。
“那个,你昨天喝完药水之后,”最终,林子舟还是按部就班地开始询问。“有什么感觉吗?比如没力气,或者饿之类的。
“是的,”囚犯点头。“在喝完那个之后,首先会觉得很有力气,但几个小时后之后就会很累,而且也很饿。就算吃了饭之后,暂时不饿了,但还是觉得全身没力气。而且很奇怪的是,饿的速度也更快了——晚上6点吃的晚饭,8点多就饿了。中午12点吃的午饭,3点不到也饿了。”
“……”这个描述有些意思——饥饿的来源有两个,一个是心理上的饥饿,另一种是生理上的。考虑到这名犯人之前应该已经建立了对于餐食供给量的估计,所以和原本一致的饭量理应在他的期待之内,自然不会有心理上的不满足。
所以,他是真的饿了——或许是胃部蠕动消化速度过快导致的?可如果是那样的话,难道不会导致胃部对食物的消化不到位吗?
“你的粪便怎么样?”林子舟冷不丁地提出这个问题。“形状好吗?”
“啊?”囚犯愣了一下,没想到林子舟会提出这种问题。“哦,好像没什么问题,都是又硬又小的粪条。或者说,其实比我平常拉出来的东西更好些。”
硬,而且小,说明消化效率很高,也很充分。
但如何证明这一点,这一点又如何和他们之前见过的,囚犯2097号的死亡症状建立起质变前的量变关系的?
想了想,林子舟点了点头。“好吧,我明白了。那既然是这样,你就先住进单独观察间吧——在那里好好休息,饮食也都会给你足额提供,想吃多少吃多少。然后,排便的时间要记录,粪便的形态也要仔细记录下来,明白吗?”
如果他有关于胃肠道能力的猜测正确,他应该会在几个小时内就观测到囚犯刚刚吃完的饭食被消化掉,同样变成坚实粪块的结果。与此同时,他的排泄量也会异常的大。
“明白!”囚犯点着头,连声称是,毕竟林子舟提出的要求不算高,但却给他提供了环境明显更好的观察间。
林子舟重新站起身,打开门,示意门外的安保人员将囚犯带去单独观察间休息。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qiwenxue.com。奇文学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q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