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狭海的铁舰队

诺恩自认为自己是个宽厚仁和的人，只是残酷的现实逼迫他成为了今天的样子。

科伦·葛雷乔伊，一个天真的傻瓜，他废除了大部分铁民口中的古道，但真正遵守的人却少之又少，诺恩三兄弟便是在那时出生的。

他们的父亲一生没有娶妻，当盐妾制度在科伦的要求下被废除时，作为一名生活在派克城的葛雷乔伊，翠丽雅娜成为了他唯一的女伴。

来自塞外的她保留了很多自由民的习俗，也因此经常被殴打，那个男人爱酒和杀戮胜过自己的孩子，而孩子们自然也不爱他。

达贡·葛雷乔伊，这是诺恩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名字，翠丽雅娜说她怀念北方的风雪，诺恩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以此纪念自己过去的身份，她一遍遍的在诺恩耳边诉说着这個名字。

诺恩的父亲知道后掐死了她的易形伙伴，那是一只漂亮的雪伯劳鸟，翠丽雅娜几乎疯掉。

诺恩从翠丽雅娜那里学到了很多易形者的技巧，他把这些技艺悄悄的教给自己的两个兄弟，并为翠丽雅娜找到了新的伙伴，一只猫头鹰，她给它起名为雅娜。

翠丽雅娜总说诺恩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易形者，如果由她的老师教导，诺恩会强大的多，最终诺恩见到了母亲口中名叫哈根的易形者，但那时哈根的能力已不足以担当诺恩的老师了。

诺恩、巴托、科龙就这样在遮掩和暴力中成长，直到诺恩高大到成为一名战士，他将母亲带离了派克城定居到大威克岛的海豹皮角一带，那个男人愤怒的举剑劈向诺恩却被诺恩轻易的制服了，这之后诺恩跟随法温家族出海劫掠，并逐渐成为一名船长。

诺恩强壮的体魄和精湛的武艺让法温家族给予了诺恩许多便利，且他们的藏书中有着一些特别的知识。

法温家族几乎失去了易形的天赋，而他们的藏书中却记录了丰富的易形训练知识，诺恩四人在这里生活得如鱼得水。

孤灯堡的法温在诺恩的父亲死后甚至追求过翠丽雅娜，易形者在这个家族不被排斥，她甚至得到了一条长船，诺恩把它命名为翠丽雅娜主母号。

法温家族最终没有得偿所愿，但诺恩和巴托迎娶了海豹皮角伯爵和孤灯堡头领的女儿为岩妻，他们承诺会在下一代子嗣中选择联姻，让易形的天赋回归到法温的血脉中。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年，直到科伦大王和诺恩的父亲在盾牌列岛败亡后，诺恩取得了他的武备和长船，加上诺恩自己的船组成了一支十三条长船的舰队向北方航行。

在霜雪之牙招募了足够的自由民和易形者后，他们回到铁群岛希望招募更多船长和铁民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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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隆斥责他们是野人生下的杂种，是盐妾的儿子，毕竟翠丽雅娜从没跟那个男人举行过岩妻之礼。

诺恩没有质疑巴隆的地位，但他也拥有铁民该有的权力，法温家族和古柏勒家族支持了他。

然后诺恩在手指舞游戏中削掉了鸦眼的三根手指并击败众多船长，让巴隆同意了诺恩独自南下劫掠的提议，且允许他们招募愿意跟随的水手和战士。

铁民喜欢用手指舞解决争端，就像维斯特洛的骑士喜欢决斗。传说中他们甚至以此决定了铁群岛之王的归属。

盐子和次子们响应了诺恩的号召，他们最终组成了六十余艘长船的小型舰队，并在船上装满了铁民和奴工，维克塔里昂嘲笑诺恩不是是去劫掠，而是去乞讨。

鸦眼宣称他会在诺恩沉船时打捞他的尸骨并把他的头颅镶嵌在自己的旗舰上。

最终，恶毒的弑亲者失望了，科龙说他看到了攸伦给他异母的兄弟下毒，并一直这么称呼他，那时还生活在派克城的科龙易形了一只老鼠，他说他知道城堡里的所有秘密，以至于他如此的厌恶科伦的儿子们。

在易形者们的帮助下，诺恩带领舰队于午夜突袭了里斯的港口，他们夺取了里斯一半的舰队，剩下的一半则被焚烧。

随后的航行中，诺恩的舰队百战百胜，天空和海洋中遍布着他们的眼睛，舰队的淹人曾质疑过诺恩的信仰，科龙在所有船员面前受淹，他坚持的比谁都久，也因此成为了舰队的淹人领袖。

说到底，胜利带来了更多财富，而铁民们会跟随能带他们胜利的船长，不止铁民，所有人都是这样。

当诺恩占领血石岛时，他已经拥有一支两百条长船的大舰队，而里斯和泰洛西的舰队不是被摧毁就是被抢夺。

诺恩统治了石阶列岛近五年的时间，他的人民都知道他们易形者的身份，毕竟他麾下的舰队和领地全靠他们分享情报和传达命令。

这个世界很大也很狭小，维斯特洛和对岸的商人们恐惧着血石岛上的异类，就像恐惧曾经的龙王。

诺恩的势力越庞大，他们就越不安，一个不受控制且百战百胜的海盗提督，是所有人隐藏的威胁，他们至今还没有联合起来，而诺恩也不会让他们联合起来。

诺恩需要盟友，而除了铁民，没有人喜欢强盗，所以诺恩会驶向阔别已久的群岛，铁民的力量很微弱，但维斯特洛的联合也一样脆弱。

诺恩需要一个混乱的维斯特洛，至于贸易城邦的商人们，拿算盘打仗的家伙永远也无法真正的联合，生意嘛，不丢人。诺恩很清楚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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