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暴力审问
“你敢开枪？
你别忘了，你特么是警察！”
局势瞬间急转直下。
谁也没有想到苏景会突然动手。
伍德曼更是羞愤欲死，恨不得把苏景碎尸万段。
“呵呵～”
苏景冷冷一笑，持枪的右手瞬间加重几分力道。
伍德曼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扯着嗓子喊道：“别开枪！
你想干嘛，你特么倒是说啊！”
“我没说吗？”
苏景表情一怔。
伍德曼气得吐血。
你特么的一进来就动手，说个屁啊！
“好吧，就算我没说吧。”
你本来就没说，什么叫就算！
伍德曼觉得苏景就是个疯子。
贪钱的黑警他见多了，刚正不阿的警察他也见过，但像苏景这么猛，一言不合就拔枪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毕竟这里可是ms13的地盘，十分钟内就能聚集几百个抢手，苏景一人一枪能干嘛？
“我问你，一年前的今天你去伊芙·哈迪家干嘛？”
苏景直言问道。
伍德曼想都不想，立马应道：“我没去，我只是路过那里！”
“是吗？”
苏景眸光一闪，顿了一下，突然疾声质问。
“明明有人看见你在她家门前站了十分钟，你竟然说你只是路过，你特么是不是想死！”
“我没有！
那人胡说的，我连她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伍德曼冷汗直流。
一言不合就要开枪！
你特么的算什么警察，简直比他还黑帮！
“伊芙家在城西，你这里是城南，你没事跑她家去干嘛？”
苏景再次问道。
“我去收账，她家附近有人欠我钱！”
“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是去收账！”
“ms13只做人口生意，从来不放高利贷，你特么还敢说你没骗我？”
“我真没骗你！
那是我的私人生意，跟帮派无关！”
“警察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说？”
“老大，我那是放高利贷，哪儿敢当着警察的面承认啊！”
“那你现在怎么就认了，我不是警察？”
你特么的也算警察？！
伍德曼欲哭无泪。
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离苏景这个疯子远点。
毕竟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而苏景，三样都占齐了。
“你认识谢尔曼？”
苏景突然来了一句。
伍德曼一脸懵。
“谁是谢尔曼？”
“库克·谢尔曼，南加大的学生。”
“不认识。
那里是瘸子帮的地盘，我们不敢过去。”
“是吗？”
苏景微微一笑，想了想，兑换了一颗82式手雷，就那么扣着保险放在伍德曼面前，顿时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老大，你别冲动啊！
我知道的都说了，你还想干嘛！”
“我想听真话。”
“我说的全是真话！”
“我不信。”
“我……”
伍德曼当场愣住。
这句话让他怎么回答？
此刻他越发笃定苏景就是疯子！
“老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把你说过的话都写下来，记得要签名按手印。
还有，再一起拍张照，别苦着脸，要笑。”
“好！”
伍德曼不敢不答应。
只能在苏景的“搀扶”下一一照做。
小弟们见了敢怒而不敢言。
黑美人鱼更是抱着双腿，一个劲的往角落里缩。
反倒是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艾玛，全程兴致勃勃的跟在苏景身边，拍照的时候还取下墨镜比了个“耶”。
只看她那兴高采烈，跃跃欲试的表情，苏景毫不怀疑自己一旦开口，她会很乐意接替他的工作。
果然，天不怕地不怕，婊里婊气才是她的本质。
……
“老大，就这么放他走了？！”
半个小时后，苏景两人坐着“噗噗”车扬长而去。
一个手臂上纹着蝎子的小弟握着枪，极其不爽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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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ms13的地盘，苏景大闹一场居然还能全身而退，传出去他们哪儿还有脸出来混！
“你不满意可以自己去找他。
不过我提醒你，他很厉害，不好对付。”
伍德曼握着手雷的手还在颤抖，保险插销扔在离他100米远的地上。
“他再厉害能有弗雷厉害？
我们连弗雷都……”
“闭嘴！！！”
小弟张嘴就来。
伍德曼接过另一个小弟捡回来的插销，愤然道：“弗雷是一个正直的警察，没有证据他不会开枪。
但这个家伙却是个疯子，他不但敢开枪，还特么扔手雷！
而且还是一款我从没见过的手雷。
他的背后肯定有人，先打听清楚再说。”
“去哪儿打听？”
小弟一脸懵。
伍德曼看向南边，道：“洛杉矶所有的军火都跟瘸子帮有关。
找个人过去问问，这个死条子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人。
如果是……”
伍德曼说着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走。
“老大，你要去哪儿？”
“出事了，我得去找巴特利老大。
你们都回去准备好家伙，说不定今晚就要跟瘸子帮开战！”
……
脑补的情节往往最致命。
而这，正是苏景想要的。
此刻他正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将所有信息串联起来。
“苏，真正的警察就像你这样办案吗？”
艾玛的兴奋劲还没过去。
坐在没有空调的车上也半点不觉得热。
苏景瞥了她一眼，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你该不会想改南希·朱尔的剧本吧？”
“你怎么又猜到了？”
艾玛惊呼一声，双手捧着小脸，可怜兮兮的说道：“可惜我的咖位不够，编剧肯定不会听我的。”
不听你的就对了！
苏景暗自庆幸，摇钱树可不能毁了。
“好了，案子办完了，我先送你回去。”
“啊？
这就办完了，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艾玛急忙问道。
苏景微微一笑。
“我是说今天的案子办完了，明天还得继续。”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来接我？”
“我有说过要接你吗？”
“我付钱了，200，不对，是206美元！”
艾玛气鼓鼓的抗议。
苏景笑得越发开心。
“一天206，我没说过吗？”
“你！！！”
艾玛气得咬牙切齿。
“我没那么多钱。”
“你有！”
“我真没有，不信你看！”
艾玛打开钱包，里面只有几十美元。
苏景看也不看，笑道：“你可以先欠着，记得打欠条就行。”
“你不怕我还不上？”
“不怕。”
若好莱坞四小花旦都还不上，谁能还的上。
苏景一点不担心。
艾玛满心纠结，既舍不得钱，又想知道这个世纪悬案的答案。
“如果案子没破，我是不会付钱的！”
“一言为定！”
苏景果断答应。
艾玛愣了一下，狡黠的转了转眼珠，眼神越来越亮。
“你骗我，你肯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啦！”
“我只是有所怀疑。”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连世纪悬案都能破。”
“我并没有破案。
因为我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无法将凶手定罪。
如果只是靠猜，其实警方早就知道很多悬案的真凶是谁了。”
“那凶手到底是谁？”
艾玛才不管有没有证据，她又不是警察。
苏景浅浅一笑，看着远处天际线，道：“你平时去圣莫妮卡海滩吗？”
“去啊。”
“你去那里干嘛？”
“当然是玩啊，不然还能干嘛。”
苏景闻之轻笑，眯着眼，道：“还能做很多事！
比如，观察海岸警卫队的出勤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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