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偷衣服的小女贼!
“师弟,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厉柏婕满脸惊讶之色,她那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盒子里那宛如梦幻之物的灵丝法袍,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喜交织的神情。
事实上,最近在荷月谷门派之中,有不少女修士都敏锐地注意到了奇丹峰筑基期长老们所穿的法袍。
那些长老们身上所穿着的法袍,每一件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仿佛是由仙境中的灵物所织就。
当她们身着这些法袍在门派中走动时,那身姿摇曳之间,仿佛周身都环绕着一层淡淡的仙气,看起来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女一般,美得令人窒息。
荷月谷本就是一个以女修为主的门派,在这里,女修士们对于美的追求更是近乎极致。
因此,那种新式的法袍很快就如同一颗核弹,在众多女修士的心湖中投下,引起了她们强烈的兴趣。
然而,奇丹峰的长老们嘴巴却一个个都严得很,无论其他女修士如何旁敲侧击,她们都打死都不说这些新式的法袍是从哪里来的。
但,这却愈发激起了整个宗门女修士的好奇心与探究欲,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引发的涟漪越来越大,扩散至整个门派。
毕竟,世界上哪有不爱美的女子呢?
厉柏婕自然而然也是这众多女修士中的一员。
可她心中清楚地知道,像这样精美的法袍,必定是抢手货中的抢手货。
以自己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弟子的身份和地位,本是难以企及的。
据门派当中的传言,那些长老们为了购买法袍,可是已经花费了好几万下品灵石。
那可是好几万的灵石啊!
这对于厉柏婕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她在心中暗自盘算着,哪怕仅仅是一万灵石,都足够自己不用再日夜不停地去做门派那些繁琐而又辛苦的贡献点任务,而能够平平稳稳地修炼上大半年的时间了。
在门派中,贡献点任务虽然能够换取一些修炼资源,但过程往往极为艰辛,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所获得的资源也十分有限。
相比之下,这几万灵石所能带来的修炼资源和时间上的助力,其实要比衣服华丽的本身给低阶修士们所带来的诱惑更高。
可是现在,这样一套价值高昂的法袍居然就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厉柏婕说实话,内心深处是极为想要的。
她的目光在法袍上流连忘返,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穿上这件法袍后那美丽动人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了门派中众人瞩目的焦点。
虚荣心在不断的作祟。
然而,她却又有一些不敢要。
她倒不是担心太叔宇是通过一些不正当或者可能会牵连到自己的手段拿到的这一身法袍,因为她也已经看到了,太叔宇在法袍上的独特设计,尤其是在领口和裙摆处的巧妙构思,以及那恰到好处地给自己那巍峨耸立的山峰留下的富裕空间。
她仅仅只是凭借着自己女人的敏锐感知,也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些东西,应该就是太叔宇亲手制作的。
毕竟,她也看到了那些长老们结伴去拜访过太叔宇的场景,只是当时并未多想。
直到刚刚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门派当中众多女修求而不得的法袍,竟然是从对门的太叔宇手上流传出来的。
这一发现让她更加不敢轻易留下这一身法袍了,因为她深知这份人情的沉重。
她明白,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和财富,根本还不起这个人情。
厉柏婕情不自禁地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想着,要是......自己手上能有足够的灵石,应该是可以买下这一身法袍的吧!
可惜,她现在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纠结与挣扎,望着那精美的法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惆怅。
陈忠满是疑惑地站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箱子里的法袍,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不解与探究的神情。他缓缓伸出手,一缕神识如细丝般探出,在法袍上不断地来回扫视着。
在他的神识感知中,这法袍看上去虽然有着一种独特的美感,像是用轻柔的云气精心打造而成,通体散发着通透迷幻的气息,仿佛轻轻一触就会消散于无形。
然而,当他深入探查其灵力波动时,却发现灵力波动极为微弱,若有若无,几乎难以察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灵力波动强度,应该连普通的法器都算不上。
即使是与那些刚入门的炼气二三层的弟子所穿的门派制式服饰相比,只是在防护力和灵力蕴含方面也显得如此的脆弱不堪。
在陈忠眼中,简单的来说,这法袍就如同垃圾一般,毫无价值可言。
送给他,他都不屑去要。
可他心中又充满了困惑,自己的道侣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他转头看向厉柏婕,只见她的眼中满是惊喜与珍视,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一样。
这让陈忠更想不通,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
其实,这也并不能怪陈忠。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全身心地沉浸在闭关炼制丹药的过程之中。
作为一名炼丹师,他深知丹药对于修仙者的重要性,无论是提升修为、疗伤恢复还是增强灵力,丹药都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而他所服用的丹药,基本上都是自己亲手炼制的。这其中自然有着诸多的考量,相比较那些花费门派贡献点去兑换的丹药,虽然自己炼制丹药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要精心挑选灵草灵药,精确控制火候与炼制手法,每一个环节都容不得半点马虎。
但是,这样做在成本上却能够省下一大半。
门派贡献点的获取并非易事,需要完成各种各样艰难的任务,而炼制丹药所需的材料,只要自己用心寻觅,加上一些运气,往往能够以相对较低的代价在仙岩山脉中获得。
而且,通过不断地亲手炼制丹药,还可以有效地锻炼自己的炼丹技术,使自己在炼丹之道上能够不断地精进,提升所炼制丹药的品质与药效。
前一段时间,他和厉柏婕在修炼与日常消耗中,都把手头的丹药吃得差不多了。
为了,保证后续的修炼能够顺利进行,不至于因为丹药短缺而停滞不前,他便果断地选择闭关进行炼丹。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直处于闭关的状态,与外界几乎隔绝了联系,从而并不知道这看上去毫不起眼,甚至被他评价为垃圾的法袍,如今已经在门派当中掀起了一股热潮,成为了众多女修士们梦寐以求的潮流之物,其名声早已在门派中传得沸沸扬扬。
厉柏婕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惋惜,轻轻地吐出一口长气,那气息仿佛承载着她内心的纠结与挣扎。
随后,她缓缓伸出手,那纤细而白皙的手指轻轻搭在箱子的边缘,动作轻柔而缓慢地将箱子盖上。
箱子闭合的瞬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双手捧起箱子,朝着太叔宇的方向轻轻推了过去,眼神始终是在坚定地看着太叔宇,眼神中既有对这份礼物的不舍,又有不得不拒绝的决然。
“太叔师弟,不是姐姐不给你面子,只是这东西眼下实在是太珍贵了。”厉柏婕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纠结,:“你也知道,在咱们门派里,这样的灵丝法袍如今可是众多女修士梦寐以求的宝物,其价值之高,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
我实在是不能够收,若是收下了,我这心里会一直沉甸甸的,觉得亏欠了你太多,反而会影响我的修炼。”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脸上随即绽放出全是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而亲切,让人如沐春风。
她的声音也十分的细腻,宛如一阵轻柔的和风细雨,缓缓地说道:“不过,你放心,因为未来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只要和姐姐说一声,我们夫妇两人能帮的一定会帮你。咱们既是同门,又是邻里,这份情谊可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而改变!”
陈忠看着厉柏婕,眼底深处的疑惑没有丝毫的衰减,那疑惑犹如一团迷雾在他眼中萦绕不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与思索的光芒,但是表面上却并没有表达出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将这份疑惑悄然隐藏在心底。
可他才刚刚准备说话,太叔宇立刻伸手拦住推过来的箱子,动作迅速而坚决,似乎生怕箱子被推回来。
“忠哥,师姐,我们都是奇丹峰的弟子,按照道理来说,就是一家人。”太叔宇的声音诚恳而真挚,至少表面上确实是如此,:“这些日子多受二位照顾,我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自从我来到奇丹峰,无论是生活琐事还是修炼上的困惑,忠哥和师姐都对我关怀备至,这份恩情我都一一铭记在心。”
太叔宇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感慨的神情,:“过几天,说不定我就要搬到师父那边去居住了,未来说不定就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了,师父待我十分的严厉,可能会定下极其严苛的规矩也说不准。”
在这离别之际,我只是想略表心意,这件法袍虽然在修仙界的宝物中可能算不上顶尖,但也是我精心设计制作,饱含着我的一番心意。
我知道师姐可能觉得它价值不菲而有所顾虑,可于我而言,它的价值远不及二位对我的情谊珍贵。
还希望师姐不要推辞,就当是成全我这份感激之情,让我能够心安一些。”太叔宇紧紧按着箱子,看着厉柏婕和陈忠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听到这话,厉柏婕心中对太叔宇的好感大增。她性子本来就十分的温和、柔雅,内心更是如同一汪澄澈的湖水,平静而深邃,情感的涟漪轻易便能在其中荡漾开来。
此刻,太叔宇那诚挚的话语如同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在她心中激起层层感动的涟漪。
她心想,这太叔宇师弟年纪轻轻,却如此重情重义,懂得感恩与回报,实乃难能可贵。
在这修仙门派之中,众人多是专注于自身的修炼与利益的追逐,像他这般珍视同门情谊之人实在不多。
而且他言辞恳切,推拒这法袍并非是他的本意,若自己再坚持不收,反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拂了他这片真心。
再者,他即将搬去师傅处居住,这一分别,日后相见或许也不会如现在这般频繁。
若是因这一件法袍而疏远了彼此的关系,那才是得不偿失。
况且,这法袍精美绝伦,自己又何尝不是真心喜爱,只是之前顾虑重重罢了。
细细思量,或许收下也并无不可,只要日后寻得机会,好好报答他便是。
这般想着,厉柏婕原本坚定的拒绝之意渐渐有了动摇,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犹豫与思索之色。
陈忠就没有想那么多了。
在他眼里,这法袍不过是些灵力微弱、毫无实用价值的垃圾罢了。他暗自腹诽,这太叔宇真是小气,拿这么一件不入流的东西送人,还在这儿滔滔不绝地说了那么多的废话,真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听说他过几天就要搬走了,去那个新来的盛长老那里居住了。陈忠心中念头一转,眼睛滴溜溜地打起了小算盘。
他心想,太叔宇说不定日后真有飞黄腾达之日,眼下与他交好,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此处,他干脆替厉柏婕将盒子往回一拖,随后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看似热情,却隐隐透着一丝精明,说道:“婕妹,太叔兄弟这么客气,咱们也就不要推迟了,不然伤了咱们之间的感情,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厉柏婕瞥了一眼陈忠,自然知晓他心中那点小九九,但也并未点破。
她本就对这法袍喜爱有加,此刻既有了收下的理由,便也不再矫情,落落大方地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姐姐我就把这一套法袍给收下来了,多谢弟弟了。
以后,也不要师姐师姐的叫了,私下里就喊我姐就行了。”厉柏婕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陈忠推到自己面前的箱子上,眼角和嘴角的笑容根本压不住,那笑容中满是欣喜与满足,仿佛一个得到了心仪已久礼物的孩子。
“忠哥,你先陪弟弟坐下来,我去弄几道拿手的好菜,一会,我也要陪弟弟喝几杯。”厉柏婕似乎是很开心,走起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
她那不算十分纤瘦的身材,却有着独特的韵味,每走一步,那胸前宽广的山峰便如同汹涌的波涛般不断地摇晃着,那起伏的曲线在青色法袍的勾勒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她的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轻柔地摆动,臀部也随之微微扭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太叔宇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
好在,太叔宇毕竟不是第一次看见,自然而然并没有太过于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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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桌上的杯盘已然狼藉,众人的脸庞也都染上了几分醉意的红晕。厉柏婕拿出来的灵酒,叫做玉红,品质相当的高。
那灵酒盛放在精致的玉壶之中,壶身隐隐散发着一层温润的灵光,仿佛在诉说着其非凡的来历。酒液倒入杯中,宛如一条流动的灵泉,清澈透明却又透着丝丝缕缕的奇异光芒,仿若奇异的晚霞和深夜中的星辰一起融入了其中。
厉柏婕作为奇丹峰的弟子,在炼丹上本就天赋不低,对于各种灵草灵药的特性与搭配可谓是了如指掌。然而,她内心深处最喜欢的却并非是炼丹,而是调配灵酒。
这似乎是她在修仙之余,一种独特的兴趣爱好与精神寄托。就如今天喝的这杯灵酒,便是厉柏婕自己精心酿造出来的心血之作。
此酒的品阶不低,对于练气期的修士来说,有着极大的好处。每一口灵酒入喉,都仿佛有一股温热的灵力顺着喉咙缓缓流入四肢百骸,滋养着身体内的经脉与脏腑,能够加速灵力的运转,让修炼者在修炼之时更加顺畅,对于突破瓶颈、稳固修为都有着不可忽视的辅助作用。
但世间万物皆有两面性,这灵酒也不例外,它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很容易就喝醉了。
陈忠显然是喝醉了,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恍惚,双颊通红如熟透的苹果,身体也摇摇晃晃,难以保持平衡。
厉柏婕也有一些醉了,她的脸颊泛着迷人的红晕,眼神中透着一丝朦胧的醉意,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柔与慵懒。
太叔宇却没有喝醉,至少并没有真正的喝醉,只是觉得头有一些晕乎乎的。
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大的酒量。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以前似乎也未曾有过这般海量。
不过,不管怎样,这样的酒量很显然就可以让自己在酒桌上获得很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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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喝多了之后,拉着太叔宇的手,那双手紧紧地握住太叔宇,仿佛生怕他会突然离去。他一直在不断地讲着话,语速时快时慢,话语也有些含混不清,但依然能够勉强听出个大概。
能够看出来这家伙的酒品不太好,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与矜持,整个人变得极为亢奋,情绪波动极大,时而大声欢笑,时而又唉声叹气。当然,也不排除这一切都是他伪装出来的可能性,但太叔宇凭借着自己的直觉与对陈忠的观察,觉得他没这个必要。
而且,陈忠所说出来的那些东西,太叔宇也是非常感兴趣的。
毕竟陈忠在门派当中生活了那么多年,就像是一本行走的门派历史书,知晓许多隐秘的八卦。他所讲述的内容,不仅涉及门派中那些普通弟子之间的恩怨情仇、趣事轶事,就连门派上层,那些结丹期以上的大修士,他也知道不少的隐秘。
比如某位结丹期长老曾经在年轻时和魔道怜爱门的女修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绿色爱恋,又或是某个筑基期的长老,为了让自己修炼更加迅速,偷偷和练气期的弟子双修,把对方当成炉鼎吸干了的事情......
太叔宇听的是津津有味,比那满桌子的下酒菜都要让他着迷,一口气又喝了好多杯,又喝了有小半个时辰,陈忠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仰面倒了下去呼呼大睡。
厉柏婕推他好几下,喊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有半分苏醒过来的意思。
太叔宇见此情景,心中已然明了是时候该离开了。他微微皱了皱眉,随后用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那因酒意而有些昏沉的思绪变得清晰一些。
紧接着,趁着厉柏婕一转身的功夫,他迅速地伸手探入储物袋中,指尖轻触,取出了一颗丹药,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那丹药入口即化,瞬间化作一股清凉的药力,在体内缓缓散开。
太叔宇微微拱手,朝着厉柏婕行了一礼,说道:“姐,忠大哥看来是真的喝多了,那我也就不多留了,先告辞。”
厉柏婕听闻,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嫣然动人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盛开的繁花般绚烂迷人。“弟弟等一下。”她轻轻应了一声,随后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尽管身体有些不稳,但从她那明亮而有神的双眸中,能够看得出来,她还是能够勉强保持住清醒的。
只是此刻,她的嘴里却和所有喝多了酒的人一样,变得异常的多话。“弟弟喜欢玉红,我那里还有一罐子,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就把那罐酒取来,弟弟拿了那一罐酒再走。
弟弟的修为如今只有练气,我这玉红正适合给弟弟洗筋伐髓,打基础!”厉柏婕滔滔不绝地说着,语速极快,仿佛生怕着太叔宇会不告而别。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带着几分醉意的眼神紧紧盯着太叔宇,直到太叔宇再三表示自己会等她以后,她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而后一步三摇头地离开了房间。
太叔宇服下的丹药,乃是专门用于恢复灵力的上品丹药。随着药力在体内逐渐散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原本因酒意而有些紊乱的灵力,正慢慢地恢复着,且越来越充沛。而那些飘散在身体当中的酒气,在灵力的冲刷下,自然也就会越来越淡。
他的大脑也逐渐摆脱了酒意的困扰,变得清醒起来。太叔宇静静地坐在原地,等待着厉柏婕的归来。然而,一连等了有一餐饭的时间,太叔宇始终没有见到厉柏婕回来。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暗自思忖着她是不是醉倒在途中了。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眼看着依旧没有她的身影出现,太叔宇便懒得再继续等下去了。
他缓缓起身,走到陈忠身旁,伸手推了推他,发现陈忠已然陷入了深度醉酒的状态,无论他如何摇晃,都醒不过来。
太叔宇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还是先回去看看小四吧,万一它醒了之后闲的无聊,把自己精心养着的那些宝贝灵虫都给吃了,那可就麻烦了。
可他才刚刚走出房间门,一股淡淡的酒香气息便扑鼻而来。
太叔宇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只见厉柏婕正捧着手中的酒坛子,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
但此刻,太叔宇的目光却瞬间被厉柏婕身上所穿的衣物吸引住了,这并不是因为那酒坛子,而是因为她竟然直接换上了太叔宇不久之前才送给她的那一身灵丝法袍。
那灵丝法袍穿在厉柏婕的身上,宛如为她量身定制一般,将她那丰乳肥臀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尽显妖娆妩媚且韵味十足。
法袍的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她那白皙如雪的脖颈以及一小片迷人的锁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含蓄的性感。
隐隐约约之间,还能够看到两条银灰色的肚兜长线。
她那丰满的胸部在法袍的包裹下,显得更加高耸挺拔,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峰,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却又并不显得突兀或臃肿,反而给人一种充满活力与弹性的美感。
纤细的腰肢如同一把柔软的柳枝,盈盈一握,在灵丝法袍的映衬下,更显其纤细与婀娜。
而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则被法袍的裙摆轻轻包裹,每走一步,裙摆都会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臀部的优美曲线。
再往下看,她的双腿在法袍的覆盖下,依然能够看出其修长笔直的线条,走起路来,步伐轻盈而优雅,如同一只高贵的孔雀在漫步。
厉柏婕脸颊红红的,看上去像是醉意未消,那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般迷人。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喜悦交织的光芒,当她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时,太叔宇便明白,她应该没有醉,而这红脸颊大概率是因为羞涩所致。
“弟弟,你真的是好巧的手艺,尺寸居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的声音轻柔而动听,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激动与欢喜,可在这之下,又隐隐带了一丝幽深的埋怨。
她可是明白,想要选到适合自己的衣服,究竟有多么的困难。
她的身材丰腴有致,那傲人的双峰和圆润的臀部,既是她的骄傲,却也在挑选衣物时给她带来了极大的苦恼。
普通的衣服也就罢了,那些宽松的样式虽难以尽显她的身姿魅力,但至少穿着还算舒适。可对于修仙者所穿的法袍而言,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法袍大多是按照较为标准的身材模板制作,鲜少有考虑到像她这般身材特殊的女修。
以往,每次得到一件新的好看的法袍,她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自行进行更改。若是不更改,就只能裹上又厚又长的布条,试图将那过于突出的部位束缚起来。
那布条紧紧地勒在身上的时候,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一股强大的力量做抗争,勒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且即便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布条也难以完全抑制身体的自然曲线,甚至会逐渐朝着地面垂落,吓得她赶紧不敢再去束胸了,只能任由法袍松松垮垮地穿着,可这又极大地影响了她在施展法术和交战时的灵活性和流畅性。
可没想到,太叔宇为她所制作的这一套法袍,不但格外的漂亮,其样式新颖独特,材质轻薄透气却又坚韧无比,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极为精妙。更重要的是尺寸刚刚好,那领口的弧线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脖颈,既不会过于宽松显得拖沓,也不会太紧而勒出痕迹。
法袍的肩部线条顺着她的肩膀自然下垂,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肩部的柔美与挺拔,而那腰部的剪裁,就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紧紧地收拢着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的身材比例勾勒得更加完美。
裙摆的长度也恰到好处,刚好及地,既不会因过长而阻碍行动,也不会因过短而失了庄重。当她穿上这身法袍时,只觉得浑身自在,仿佛这法袍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相得益彰。
就连,最令她烦恼的倒扣玉碗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束缚,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太叔宇亲手为自己测量过的一样。
厉柏婕一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脸颊也情不自禁地发烫起来,那热度如潮水般涌上脸庞,连带着耳根都变得通红,原本就没有消散的醉意,也再一次冲进了脑海。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羞涩与好奇,嗔怪道:“弟弟,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的用神识......?”
太叔宇果断地摇头,那动作幅度之大,仿佛要将所有的嫌疑都彻底甩开。
同时,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姐姐,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可不是那种登徒子下流坯子。我自幼便对裁缝之术有着浓厚的兴趣,这些年一直潜心钻研,制作的衣服数不胜数。
久而久之,便练就了一双极为敏锐的眼睛,只需看一眼,就能凭借着经验和对人体比例的精准把握,大致估算出尺寸。
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真的是一分一厘都不相差,这也正说明我和姐姐的缘分,不是吗?”太叔宇的眼神清澈而真挚,没有丝毫的躲闪与虚伪,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所言非虚。
他微微向前一步,靠近厉柏婕,继续说道:“姐姐你气质出众,身材更是婀娜多姿,我在设计这身法袍时,心中便一直想着如何能将姐姐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真没有什么其他龌龊的想法,姐姐你可得相信我呀!”
“那......好吧!”
厉柏婕轻声应道,她身上的衣服薄如蝉翼,那灵丝法袍的材质极为特殊,仿若最精致的轻纱,几乎是半透明的状态,格外的通透。
站在太叔宇面前的她,就如同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若隐若现地展现出那迷人的身姿曲线。
厉柏婕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太叔宇呼出来的热气,那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穿透了灵丝,撞在了皮肤上,如同一丝丝细微的电流,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紧。
她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悸动。
随后,她努力定了定神,将手中的酒递了过去,说道:“弟弟......我,有些醉了,就不送你了,有机会咱们再一醉方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与不舍,眼神中也透着些许迷离。
太叔宇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伸手稳稳地接过了酒坛。那酒坛入手冰凉,却仿佛还残留着厉柏婕手心的温度。
太叔宇告辞离开,他转身朝着对面走去,对面就是自己的小院子。
太叔宇假装自己喝多了,他的脚步故意变得虚浮,身体也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他一步一步地朝着院子里挪去。
可是在关门的一瞬间,他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原本那因“醉酒”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快速地笼罩了他的全身。他在院子里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院子里,进人了!
太叔宇的神识悄然探出,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在院子里缓缓展开,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异样的息或者动静。
地面上,几根极其细微的蛛丝断了,这些蛛丝之上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几乎不可能被神识所发现,就好像是尘埃一样。
虽然说,风吹也会吹断那些机关丝线,但总不会一起都断了吧。太叔宇心中一沉,他未曾想到竟有人能悄无声息地避开他院子外的法阵,这让他意识到来者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院子的法阵都是门派统一发的。
可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垃圾,况且,自己就在对面喝酒,要是有什么异响,应该能够立刻听见才对。
他握紧了手中的酒坛,体内灵力缓缓运转,准备应对即将出现的未知敌人,几张符箓瞬间出现在了手掌之上。
与此同时,他开始催动着不久之前才种下的印记。他可没忘记,小四还在院子里,幸运的是,小四的印记依旧存在,并且太叔宇微微抬头就顺着印记看到了躲在房梁之上的小四。
小四轻手轻脚地趴在那里,八只眼睛来回转悠,那模样甚是滑稽可爱。
仿佛,也在提示着太叔宇,有人进来了!
但,这个小家伙的八只眼睛来回晃悠得太过于杂乱,通过印记传播过来的意识也乱七八糟的,太叔宇根本搞不清楚这人是在哪个房间里躲着。
当然,太叔宇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叫奇丹峰执法队的人来。
私闯他人的小院子可是犯了奇丹峰规矩,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可是屋子里面有自己养着的众多灵虫,还有着存放着自己鲜血的小鼎,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难免会引起什么麻烦。
也就是说,最好的方法还是自己上。
太叔宇咬了咬牙,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这闯入者拿下,绝不能让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就在此时,存放着灵丝法袍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吱呀一声,这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却如同炸雷一般。
太叔宇和房梁上的小四几乎同时做出了反应,两人一前一后地向着房间扑了过去。太叔宇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他的手上闪过各种各样灵符的波动,那些符箓在灵力的激发下,隐隐闪烁着光芒,似乎在积蓄着强大的力量。
下一个呼吸,房门便被小四直接撞破,小四那小小的身躯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木屑飞溅之中,一个身材苗条的三无少女出现在眼前。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灵丝法袍,那大上一号的法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松垮,却依然难掩她那灵动且精致的五官!
此刻,她被小四直接按在了地上,小四细长的尾巴勒住了她的脖子,锋利的毒针悬在她的后脑,只等太叔宇一声令下,就将她直接刺死当场。
“大......蜘蛛!”
少女显然是被吓坏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她的手腕上闪动着白色的光芒,紧接着,浑身上下立刻被包裹在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屏障之中,这屏障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但是荡漾着极其盎然的灵力波动,显然是一件难得一见的极品法器。
可小四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因此连带着小四也一起被包裹在白色的光华之中,那屏障紧紧地贴合着小四的身体,将它和少女一起裹在其中,压根没有起到半分防护的作用。
小四依旧可以随时要她的命。
太叔宇见状,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少女面前,手中的符箓却并没有再继续激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冷冷地说道:“你是谁?
为何闯入我的院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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