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师祖,你也不想被亓官念蕾发现你的小秘密吧!中(求追读!)
不至于!
太叔宇在心底暗暗地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他暗自思忖,如果真的是因为之前某些事情前来报复自己的话,那也不至于出动一个结丹期修士吧。
在这修仙界的层级体系里,结丹期修士的地位和实力都是极为强大的,对付像他这样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简直就如同大象踩死一只蝼蚁般轻松。
随随便便找一个筑基期修士过来,凭借筑基期修士相对于练气期而言的阶位碾压,要弄死他难道会很困难吗?
太叔宇深知自己虽然在不断修炼与成长的过程中,如今有了一定自保的能力,可这种自保能力在面对筑基修士时,就显得极为脆弱。
毕竟,这两者之间跨越了一个大阶级,就如同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筑基期修士能够调动和掌控的灵力更为强大和雄浑,法术的威力也远超他所能抵御的范围,他在这样的对手面前,是没有太多反抗之力的,几乎只能束手就擒。
所以,如果仅仅是为了报复他,根本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派遣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前来,随便找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就足够了。
更何况,这位伪装成亓官念蕾的女修士还大张旗鼓地没有想要丝毫隐藏自己全身上下的灵气波动,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盛诗涵的洞府前。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一般若是心怀恶意前来寻仇,都会尽量隐匿自身气息,以免打草惊蛇或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看来,也就是说这个伪装成亓官念蕾的结丹期女修士,并不是为了找自己寻仇,那她来找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太叔宇的大脑如同飞速旋转的陀螺,在拼命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因为这过度的运转而发热发烫,仿佛里面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随时可能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嗯?”
亓官念蕾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微微撇过脑袋,那冰冷而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太叔宇。
她虽无法窥探太叔宇的内心深处究竟在思索些什么,但凭借着自身敏锐的感知力,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太叔宇情绪上的细微变化。
太叔宇那原本恭敬顺从的气场中,似乎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猜疑,这让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些惊讶的涟漪。
难道,这个小家伙已经识别出她的身份是假的?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令她有些难以置信。
不会吧?
自己可是做足了准备,无论是外貌的易容,还是气息的模仿,都堪称天衣无缝。
她自认为以一个练气期修士那浅薄的阅历与有限的神识感知能力,根本不可能看穿自己精心编织的伪装......自己的伪装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练气期的修士所看破?
她在心底迅速地否定了这个想法,坚信这只是太叔宇因为自己的突然到访而产生的些许紧张与不安,绝非是识破了她的假冒身份。
“师祖,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吗?”太叔宇强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陪笑着再一次走上前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忐忑,却又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试图不让对方察觉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唔!”亓官念蕾缓缓收回了那如寒星般冰冷锐利的目光,随后轻轻摆了下衣袖,那动作看似优雅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朱唇轻启,说道:“这些做的都很不错,不过尺寸怎么感觉有一些不对?”
太叔宇在心中暗自嘟囔着。
废话,这本来就不是给亓官念蕾制作的。
尺寸要是对了,那才是有问题的。哎!有了!太叔宇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中瞬间有了一个计划。
他心想,既然这假冒者主动提及尺寸问题,或许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趁机测量一下她的具体尺寸,当然不能用神识,那样太过冒险,容易暴露自己的怀疑,而是使用软尺进行测量,这样既能获取关键信息,又不至于引起对方的过度警觉。
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对策。
可表面上,太叔宇却是立刻诚惶诚恐,满脸惊恐地跪伏了下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亓官念蕾的质疑吓得不轻。
一边跪还一边说道:“师祖,弟子不是故意的。
弟子实在是罪该万死,只因弟子不知师祖的具体尺寸,只能按照目测的尺寸来进行制作。
毕竟,弟子根本不敢用神识来扫描师祖,生怕冒犯了师祖的威严。
如今,师祖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还请师祖恕罪,容弟子为师祖重新测量一番,以修正这错误。”太叔宇言辞恳切,表情真挚得仿佛即将面临世界末日一般,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真心在悔过与惶恐。从他微微颤抖的语调,到那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再到他低垂着不敢直视的双眼,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漏洞,活脱脱就是一个在长辈面前犯了错、急于弥补的晚辈形象。
“亓官念蕾”那冰冷的目光在太叔宇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暗自懊恼,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有些多嘴了,本不该提及尺寸之事,徒增麻烦。
可很快,她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又或是想要借此机会再刁难一下太叔宇,只听她悠悠说道:“怎么,你想要用神识?”
太叔宇像是被火烫了一般,立刻就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那速度之快,幅度之大,差点让他整个人都失去平衡。
随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周围的空气,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放在那里的软尺。他
紧紧握着软尺,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说道:“弟子不敢冒犯,弟子只需要用软尺进行量一些尺寸就可以了。”
“亓官念蕾”轻轻抿了抿嘴,那娇艳的红唇在白皙的面庞上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又像是在考验太叔宇的耐心。
终于,在短暂的停顿后,她默默的抬起了双臂。
太叔宇见状,缓缓靠近,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既紧张又兴奋。
他先装作一本正经地将软尺一端轻轻搭在“亓官念蕾”的肩头,那修长且略显紧张的手指,看似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肌肤。
刹那间,一股如羊脂玉般细腻柔滑的触感传来,那肌肤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细腻得几乎感觉不到一丝纹理。
太叔宇瞥了一眼“亓官念蕾”,见到她没什么反应,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抖,软尺便顺势沿着她的手臂缓缓下滑了一点。
他赶忙装作慌乱地去调整,那手指却似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滑过。每一寸的滑动,暗暗感受着那肌肤之下蕴藏的弹性。
接着,他怀揣着忐忑与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缓缓绕到“亓官念蕾”身后。
为了精准测量胸围,太叔宇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胸膛几乎要贴上了她的后背。
此时,太叔宇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后背传来的微微温热,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芬芳气息萦绕在鼻尖。
手中的软尺如灵动的蛇,在她身前轻柔地环绕。
在收紧软尺的瞬间,太叔宇的手指看似无意地在她的身侧轻轻按压,那按压的力度恰到好处,像是在与她的身体进行一场微妙的对话,感受着那若有若无、却足以撩人心弦的曲线。
“我......这是被调戏了?”
“亓官念蕾”心中满是诧异与愤怒,她堂堂一个结丹期修士,何曾被人如此轻薄对待过?
尤其是被眼前这个不过练气期的小家伙。
她的内心犹如汹涌的波涛,愤怒在其中翻涌。
她想立刻发作,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教训一顿,可又担心此举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她此来是另有目的,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前功尽弃,实在得不偿失。
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暗自安慰自己暂且忍耐,等达成目的之后,再好好收拾这个胆大包天的太叔宇。
然而,那被触碰的肌肤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却如影随形,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脸色微微泛红,眼神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太叔宇一边小心翼翼地测量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嘟囔着。他的目光在软尺与眼前的女子身上来回游移,心中越发笃定这个“亓官念蕾”果然是假的。
他清楚地记得,真正的亓官念蕾身形更为纤细苗条,而眼前这位,胸围看上去颇为丰盈,软尺环绕之处,那饱满的弧度几近将软尺撑满,粗略估计怕有九十之数,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臀围更是圆润挺翘,约摸达到了一百一十左右,相比之下,亓官念蕾的尺寸要比这个女修整体小上一圈。
大概花了有半炷香的时间。
终于,太叔宇缓缓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像是从紧张的战场边缘撤回安全地带,他长舒了一口气,收起了手中的软尺。
那软尺在他的手中被轻轻折叠,放入了袖口之中,整个动作流畅而自然。他微微抬起头,看向“亓官念蕾”,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意,说道:“师祖,已经量好了,我现在就进行修改。”
太叔宇说完便拿着剪刀,用灵力操控着针线走过去准备修改法袍。
“亓官念蕾”并没有阻拦,只是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又或许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狡黠。
太叔宇在这测量的过程中,已然不动声色地记下了这个神秘修士的体貌特征。
日后,若有机会让他再次探查到相似的气息与身形,那么便能立刻认出这个假冒之人的身份。
不过,此刻他的心中依旧被疑惑的阴霾所笼罩。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结丹女修士究竟为何要处心积虑地假扮成亓官念蕾,她此番大费周章地来到这里,背后所隐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然而,他心中虽然思绪万千,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仿佛他的双手有着自己的意识,不受那纷扰思绪的影响。
太叔宇手法娴熟的快速地开始在法袍之上修修改改起来。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每一次针法的起落,每一处丝线的调整,都精准无误且迅速无比。
眨眼之间,就像是变魔术一般,将这一身原本制作给某位筑基期修士的法袍,巧妙而迅速地改造成了适合“亓官念蕾”所穿戴的样式。
那原本略显宽松或紧致的部位,在他的精心修改下,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亓官念蕾”的身形曲线和尺寸。
太叔宇改造完第一件法袍以后,便准备着手去改第二件。
就在此时,“亓官念蕾”却伸出手来拦住了他,并缓缓开口说道:“先等一下,先把这一件给我试一下,其他的先不要改。”
太叔宇听到这话,微微眯了眯眼睛,那眼神中似有光芒一闪而过,心里面好像突然之间想明白了什么东西似的。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手中的法袍从人偶之上轻轻摘了下来,随后毕恭毕敬地递交给了“亓官念蕾”,接着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那弟子就去外面等着了......”他的姿态谦卑到了极点,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亓官念蕾”环顾了一眼这略显杂乱的工作室,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似乎对这周围的环境有些不满。
太叔宇立刻心领神会,赶忙说道:“师祖,从这边小门出去有一个温泉池,是家师专门搭建出来的,师祖可以先沐浴一下,然后再进行试穿,弟子在外面等着师祖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弟子就会进来。”
太叔宇说完便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他的步伐平稳而轻盈,同时轻轻关上了工坊的大门,只留下“亓官念蕾”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独自面对着众多人偶和完工或者未完工的法袍。
“亓官念蕾”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个小门上,随后又缓缓移到了手上这灵丝法袍。
她的心中犹豫了一下,内心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按照她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此刻应该已经撤离了这个是非之地,避免节外生枝。
可是,看着手上这自己从未曾穿过的新奇玩意,她又难以抑制内心的好奇与渴望。
亓官念蕾那个荡妇,在宗门高层集会的时候,竟然敢仗着自己穿着这新玩意,在众人面前将她狠狠的嘲讽了一遍。
这个仇要是不报,她恐怕几年都没法睡一个好觉了。
是的,没有错,这个假扮成亓官念蕾的女修士正是雷羽凝那位结丹期的母亲。
她叫雷天薇。
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在亓官念蕾这个荡妇的衣服上做一些手脚。
亓官念蕾不是爱显摆吗?
雷天薇就要给亓官念蕾的衣服好好设计一下,等到亓官念蕾下一次穿着法袍在众人面前显摆的时候,雷天薇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让她亓官念蕾变得更坦荡一些,让她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好好地羞辱她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雷天薇想想都令人感到兴奋不已,仿佛已经看到了亓官念蕾出丑的模样,那将会是多么大快人心的场景啊。
可是现在,当实实在在地将这新衣服拿在手中后,雷天薇内心的渴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极为想要试试看穿在自己身上的效果。
雷天薇在心中暗自思忖,亓官念蕾那个荡妇穿在身上都那样风姿绰约、引人注目,若是自己穿上这灵丝法袍,凭借自身的美貌与独特气质,岂不是要美若天仙,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这短暂的思索片刻,雷天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轻轻地挥手之间,一道幽光自她掌心射出,迅速在空中编织成一道复杂而精密的法阵,那法阵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将房门紧紧禁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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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雷天薇双手捧着衣服,莲步轻移,快速地向着温泉池所在的方向走去。
雷天薇心中自我安慰着,不过就是试一下衣服而已,能花得了多少时间?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吧!
太叔宇在离开了房间以后并没有贸然走远,而是像一尊雕塑般矗立在了门口。他心里如同明镜一般,深知别看有这房门的简单遮盖,可对于实力强大的结丹期修士来说,哪怕是两尺厚的坚固墙壁,在其敏锐无比的神识探查之下,也如同虚设,视若无物。
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只能静静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房门之上突然出现了繁复的符文,将房门连同这墙壁一起封锁再来起来。
太叔宇嘴角才缓缓勾勒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一丝狡黠与得意。
他转身便走,脚步轻快而又无声,并没有离开洞府,而是凭借着对这里的熟悉,直接朝着温泉池水的上游奔去。
这里的温泉池是专门精心开辟出来的,其水源乃是从这条山谷深处的地下灵泉引来的。
那地下灵泉原本并非温热的,而是在开辟出来之后,通过巧妙设置的法阵进行加热,才形成了如今这舒适宜人的温泉。
因此,在洞府当中设有专门调配温泉池水温与水质的法阵。
太叔宇这几天的居住,让他对于这里的布置,早已是了如指掌。
很快,他就顺利地抵达了放置法阵的房间。看着在法阵之中缓缓流淌而过,逐渐被加热成温泉的灵泉,太叔宇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伸手拿出了匕首。他紧咬牙关,对着自己的手心就是干脆利落地一刀。
瞬间,一滴又一滴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涌出,这些鲜血散发着一种奇特而甜蜜的香气,那香气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快速地就被滴进了泉水里。
随着泉水在法阵的作用下继续加热循环,这些鲜血也随之缓缓地流通进了下游的温泉池水之中。
渐渐地,淡淡的甜蜜香气开始慢慢在整个温泉池当中弥漫飘荡开来,与那升腾而起的白色蒸汽完美地融为一体。
这般巧妙的设计,即便是用神识去仔细扫描,也难以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和谐。
待觉得滴入灵泉中的鲜血分量差不多了,太叔宇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心念一动,将小四召唤了出来。
小四那小巧的身影迅速出现在他面前,灵动的眼睛里透着关切。
它快速的用尾巴裹住伤口。
只见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原本狰狞的裂口渐渐收拢,直至恢复如初,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随后便趴在地上,将那一些滴落在地面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吸入口中,丝毫都不曾浪费。
而太叔宇自己则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他整了整衣衫,调整了一下表情,准备继续去扮演那尽职尽责的门童角色。
此时,在温泉池这边,脱掉了自己身上法袍的雷天薇,刚刚才迈入那温热的池水当中。
当雷天薇的双脚触碰到池水的瞬间,一股暖流从脚底涌上心头,迅速蔓延至全身。那温热的感觉像是无数双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这温热的包裹下舒张开来,仿佛在欢呼着这惬意的享受。
雷天薇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温热的池水缓缓地在身体周围流动,仿佛将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一点点地驱散开来。
雷天薇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暗自思忖着,这些小辈还真是会享受生活啊!
自己在洞府之中是不是也应该弄一个像这样的温泉池呢?
如此一来,在修炼之余,也能有这般舒适的放松之处,说不定还能有助于修炼心境,让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呢。
雷天薇一边在心中暗自思量着关于温泉池的事情,一边在水中极为惬意地轻轻舒展着自己那婀娜多姿的身体。
她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温热池水的映衬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每一寸肌肉都在缓缓的舒展动作中得到放松。
同时,雷天薇也敏锐地闻到了那丝丝缕缕弥散在空气当中的甜腻气味。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的耸动着那秀挺的鼻子,试图分辨这气味的来源。
然而,由于太叔宇设计的巧妙,她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之处,只是单纯地感觉到这味道格外的好闻,那香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仿佛是某一种极为名贵且独特的熏香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这种味道令她的身心愈发感到愉悦和放松,仿佛置身于一片繁花盛开的仙境之中,被那醉人的芬芳所包围。
雷天薇不禁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自己是不是在闭关闭傻了呀?
长久以来,一心痴迷于钻研法阵和寻求突破修炼瓶颈的她,似乎已经忘却了生活中还有这般令人陶醉的享受。
雷天薇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过往那些枯燥乏味、日复一日只知道修炼的日子,与此刻在这温暖舒适的温泉池中享受着甜香气息的惬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雷天薇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那甜腻气味的悄然影响下,已经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那红色起初只是淡淡的一抹,如同天边的晚霞轻轻晕染在雷天薇的肌肤之上,随后却如同潮水般缓缓蔓延开来,从雷天薇的脸颊开始,逐渐向下延伸至脖颈、双肩,乃至整个身躯都被那诡异的红色所笼罩。
太叔宇并非是那种莽撞无知、自寻死路之人。
自从意外得知自己的血液会对五阶妖兽产生特殊作用之后,他的心中便一直被一个疑问所萦绕:自己这独特的血液会不会对结丹期修士同样起作用呢?
这个疑问如同一个神秘的谜团,深深扎根在他的心底,驱使着他想要一探究竟。于是,他精心谋划了此次行动,他所释放出来的血液并不多,仅仅也就是十几毫升而已。
他深知这少量的血液在广阔的温泉水中,应该很快就会被稀释中和,从而不会轻易被察觉。而且根据他此前自己私下里进行的多次测验与推断,这十几毫升的血液虽然量少,但应该也足够在一定程度上发挥作用了,只要能引起一些细微的变化,他便能据此判断血液对结丹期修士的效果。
太叔宇满心期待着,心想着等会儿再次看见这个假的亓官念蕾的时候,仔细观察其反应,或许就应该能够知道究竟有没有起作用了。
但就在此时,入口处的法阵却突然毫无预兆地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轰鸣声,那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洞府中炸响。
太叔宇猛地一愣,脸上瞬间露出惊愕的神情,他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仿佛陷入了短暂的空白,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
而正在温泉池中享受着的雷天薇,却像是一只受惊的野兔,一下子从温泉池水当中蹦了起来。她身为结丹期修士,感知力远超常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一个结丹期修士正踏入洞府当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心中大惊,当下也顾不上许多,立刻全力收敛着自己身上的全部气息,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避免被发现。
太叔宇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洞府入口的方向,眼睛瞬间瞪大,只见亓官念蕾身着那身华丽无比的灵丝法袍,款款而来。
她的脸上满是好奇之色,一双明眸犹如灵动的星辰,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被布置得格外温馨的洞府。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精美的画卷,描绘着山川河流或是奇花异草,为这洞府增添了几分雅致的韵味,角落里摆放着几盆珍稀的灵植,散发着淡淡的灵气与清新的芬芳,让整个空间都萦绕着一种别样的舒适气息。
太叔宇几乎是在看到亓官念蕾的那一刹那,仅仅凭借着那一瞬间的印象,就已经无比笃定地确认了。这个亓官念蕾才是真的亓官念蕾,绝对错不了。
因为,亓官念蕾居然直接采取了最为干脆利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暴的方式,暴力破开了洞府的法阵。这样的行事风格,恰恰很符合太叔宇对于这一位结丹期师祖的认知。
毕竟,回想之前两人相处之时,亓官念蕾那豪放不羁的性格就展露无遗。
只是见了一面,就能让一个小辈亲手给自己穿上丝袜,那可是极为私密的举动啊,换做其他那些矜持、保守的女修士,断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亓官念蕾却全然不在意自己走光这件事情,在她看来,似乎这些世俗的规矩和所谓的羞涩都不值一提,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比如试穿那丝袜过程中,会怎样根本就无所谓。
从这些细节之处,就不难看出亓官念蕾性格十分的豪爽,是那种不拘小节、直来直去的性子。
所以此刻,她暴力破开洞府禁制这种干脆直接的做法,反而更契合太叔宇对亓官念蕾一贯的人设。
太叔宇看到自己的真靠山来了,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但是有人欢喜,有人可就愁了!
雷天薇此刻内心的慌乱简直无法言喻,她几乎是瞬间就敏锐地感受到了自己死对手亓官念蕾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灵力波动。
在这修仙界茫茫人海之中,其他人的灵力波动,雷天薇或许还真不一定能够准确地识别出来,又或者说即便感知到了,也只是略有印象而并非相熟。
但亓官念蕾这个荡妇可就全然不同了,她们二人师出同门,自踏入修仙之途起,就一直在同一门派之中修炼成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可是正经的师姐妹关系。
然而,世事难料,两人之间却并没有丝毫的姐妹情深,反而针锋相对、水火不容,而这一切的根源,全然是因为早年间发生的一件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所导致的。
简单来说,当年雷羽凝的父亲,一位在修仙界中颇有威望与魅力的男子,选择了雷天薇作为自己的伴侣,二人结为夫妻,本以为就此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谁曾想,亓官念蕾竟然也是雷羽凝父亲的狂热追求者。在爱情面前,女人的嫉妒心往往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失去理智且极具破坏力。
于是,雷天薇与亓官念蕾之间便因为这个男人,从此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成为了情敌关系,在门派之中明争暗斗,互不相让,多年来矛盾不断升级,仇恨的种子早已深深扎根在彼此心中。
雷天薇心急如焚地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念头,想要寻找一条逃生之路。
可这洞府地处深山之中,四周静谧而封闭,一旦她散发出过多的灵力波动试图逃窜,以亓官念蕾的敏锐感知力,必然会立刻察觉到异常。
到那时,她就如同一只自投罗网的飞鸟,直接就会被亓官念蕾堵住去路,陷入绝境之中。
雷天薇一咬牙,心中暗自决定干脆以不变应万变,先暂时隐藏起来,再伺机而动。
她手轻轻一挥,一道灵力卷走了池边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快速地浸泡在了温热的池水之中,将身体深深地隐藏在了那袅袅升起的白色蒸汽里,试图借助蒸汽的掩护来躲避亓官念蕾的视线。
与此同时,她施展传音入耳之术,恶狠狠地威胁太叔宇:“小子,你要是敢暴露了本尊,本尊大不了丢个面子也要把你剥皮抽筋,当花肥用!”
那声音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与不容置疑的威慑力,让太叔宇不禁打了个寒颤。
太叔宇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就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有一些欲哭无泪。
他对这两位结丹期女修士之间的恩怨情仇全然不知,就像是一个无辜的路人被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之中。
但他也清楚地明白,眼前这个假冒的亓官念蕾拥有着强大的实力,确实有将自己轻易地当做花肥来用的可怕能力。
因此,到了嘴边原本想要说出真相的话语,只能又硬生生地停住了,不敢吐露半个字,只剩下了不断抽搐的嘴角。
同时,他也已经确定了。
这个假的亓官念蕾,就是为了真的亓官念蕾而来。
至于,来的目的,太叔宇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就是想要在亓官念蕾的灵丝法袍之上动手脚!
这些......结丹期修士怎么和小孩一样?
亓官念蕾看着太叔宇那怪异的表情,以为他是被自己刚才暴力破开法阵的大动静给吓到了,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是想用传信音符的,但是看到门口的那个法阵居然是彩心峰的那帮贱人布置的,一看到他们的手笔我就来气,一个没注意就帮你拆了。
一会儿我会让人来重新布置。
我的衣服做的怎么样了?
对了,我上次听你说你这儿有个温泉是吧?
把衣服拿着,我一边沐浴一边检查一下,我明天就要穿,你今天要帮我改好了,要是明天让我在那些好友面前丢了面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原来,亓官念蕾是临时接到门派的重要任务,要代表荷月谷去参加正道十大宗门的同盟大会,在这等重大场合,她自然希望能够以最完美的形象示人,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赶来检查一下自己定制的灵丝法袍是否制作完成。
却没想到,正巧把假的亓官念蕾给直接堵在了里面。
当然,此刻她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有人假冒自己。
而太叔宇自然也根本不敢如实相告,他心中忐忑不安,只能用手推了一下房门,好在房门上的法阵早就在亓官念蕾进来之前就已经被雷天薇撤除了。
房间门被成功的打开了。
他向着亓官念蕾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师祖请!”
眼下,对于太叔宇来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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