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师叔啊,花蜜洗脚是浪费食物!(求追读!)
加班!
这两个字对于凡人而言,往往意味着疲惫与无奈,那是因为他们迫于生计的压力,不得不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忙碌与劳累中换取微薄的生活所需。
然而,对于修仙者们来说,做工(上班)都好像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词语。
在凡人的想象里,修仙者们超脱于尘世之外,他们一心追求长生与大道,似乎不应被世俗的工作模式所束缚。
但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令狐紫兰此刻就在加班。身为一峰之主,她虽拥有管理一峰的无上权利,可这权利背后,却也意味着无尽的责任与忙碌。
平日里,她便需处理峰内弟子的修炼指导、任务分配、资源调配等诸多事宜,已然深陷于繁忙的事务漩涡之中。
最近,情形愈发严峻,事实上不单单是她,各个峰的峰主和各个峰的管事长老们全部都处于加班的状态。
这一切皆因正道的宗门即将结盟。
结盟绝非世俗之人所想的那般简单轻松,并非大家围坐一处,把酒言欢,头往地上一磕,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相互那么一叫,便大功告成了。
嗯事实上,修仙宗门结盟这件事情,其复杂程度超乎想象,是极为繁琐的一件事情。
更为重要的是,几乎所有人都深知,一旦结盟之后,那么接下来便是针锋相对的开战了。
荷月谷虽地处仙岩山脉的外围,暂时未被战火直接波及,可其毕竟也是名声在外的正道宗门。在这修仙界的大格局之中,荷月谷有着自己的地位与声誉需要维护。
况且,以合一门为首的最为强大的几个正道宗门,此前硬生生地扛下了魔道和中立门派以及那些庞大修仙家族的围攻,他们确实是做到了正道的表率。
如今他们在重压之下已然有些支撑不住,其他的正道宗门若是依旧选择束手旁观,那么接下来所面临的问题,可就远非唇亡齿寒那般简单直白了。
到那时候,荷月谷想要在这一片混乱之中独善其身,继续在仙岩山脉安然发展下去,几乎是不可能之事,置身事外好像确实也做不到。
令狐紫兰其实还好。
作为峰主,她主要的职责在于下达命令,指挥峰内各项事务的开展,同时接受那些结丹期老祖的命令,在宗门的层级体系之中,她就如同大脑,掌控着整体的运作方向,又似润滑油,巧妙地协调各方关系,维持住整个庞大宗门机器的运转就可以了。
而管事长老们则是这台机器的具体操作者,他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不仅要统筹安排峰内的资源分配,确保每一份资源都能被合理利用,不被浪费,更重要的是,要调整之前懒散的宗门结构。
以往相对宽松、散漫的管理模式与资源利用方式已无法适应如今即将面临战争的紧张局势。他们必须重新规划,将峰内的人力、物力、财力全部调动起来,开始全力生产法器和丹药。
管事长老们需精心安排生产流程,监督生产质量,还要寻觅合适的材料与炼丹、炼器弟子加大培养,确保法器与丹药的产量与质量都能满足未来战争的需求。
面对着风雨欲来山满楼的严峻局势,令狐紫兰只觉脑袋很大。
她身为坚定的主和派,心中自有一番考量。
荷月谷与魔道之间,长久以来便是势不两立、针锋相对的关系,冲突不断,这自然是不用多说什么。
然而,荷月谷与那些中立门派以及修仙大家族之间的交往,却向来是相当不错的。彼此之间互通有无,在贸易往来、功法交流等方面都有着频繁的互动与合作,建立起了较为深厚的情谊与信任。
因此,在令狐紫兰看来,荷月谷完全具备避免加入这一场混战当中的条件与可能。
毕竟,战争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从一方面来说,若门派能在战争中取得辉煌胜利,确实意味着门派可以借此机会威名远扬,势力得到极大的扩充与发展,能够在修仙界中占据更为重要的地位,吸引更多的天才弟子加入,获取更为丰富的资源,从而实现发扬光大的目标。
但从另一方面而言,战争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与不确定性。
一旦决策失误、战斗失利,门派将会损失惨重,无数的精英弟子可能会命丧战场,珍贵的资源会被消耗殆尽,门派的声誉也可能会一落千丈,从而陷入一蹶不振的困境,甚至有可能就此走向衰败与灭亡。
这其中的利弊得失,令狐紫兰做为管理层,自然是比那些满腔热血的弟子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峰主而已,在门派那森严的等级体系之中,她的话语权与决策权极为有限。
即便她心中再有忧虑,对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再如何不愿,也只能无奈地执行上面传达下来的命令。
“峰主,掌门有令!”管事长老神色匆匆,脚步急切地走了进来。这是一位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女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却也难掩其干练与沉稳。
她语气急促地说道:“宗门要我们奇丹峰提供十个强力的练气弟子,明日随亓官师叔一起去参加正道盟约。”
“怎么回事?”令狐紫兰原本就因诸多事务而紧锁的眉头瞬间拧得更紧,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奇丹练气弟子的数量着实不少,然而听话可不能只听一半。
虽说炼气弟子人数众多,可关键在于,此命令着重强调的是“强力的练气弟子”,这无疑意味着,需要提供的乃是那些具备一定作战能力的精锐弟子,说得更直白些,极有可能就是直接点名要内门弟子。
要知道,每一峰的内门弟子数量都是有限的。而内门弟子的数量在门派资源分配体系中,可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直接关联着这一峰在门派当中所能获取的资源多少。
内门弟子越多,便意味着该峰有潜力,越能在众多峰脉中脱颖而出,获取更为丰富的修炼资源,从而走向更为强盛的发展道路。
反之,内门弟子越少,在资源竞争中便越发处于劣势,长此以往,甚至会陷入资源枯竭的恶性循环,逐渐走向衰落。
更重要的是,奇丹峰和彩心峰这类专攻于某一门旁门之法的峰脉,与那些专注于功法和修为提升的峰截然不同……毫不夸张地讲,奇丹峰绝大部分的内门弟子,无一例外,皆是未来的丹师种子。他们往往在炼丹方面天赋异禀,其炼丹方面的资质远远超过了自身的修炼资质。
正因如此,这些内门弟子在令狐紫兰眼中,那可是奇丹峰的宝贝疙瘩。
眼下门派内部正全力积极备战,这些内门弟子已然被安排了诸多炼丹的职责和任务,整个炼丹体系正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一旦要是送出去十个,暂且不论他们是去干什么的,单是少了这十个炼丹师,他们原本承担的任务就会如潮水般涌到其他弟子身上,这必然会导致炼丹进度被拖慢。而炼丹进度一旦受阻,好不容易才精心调整好的门派备战计划,又得被迫做出改变,这无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麻烦事。
这让原本就因局势而头大如斗的令狐紫兰,顿觉眼前一黑,只觉一阵晕眩。她狠狠地瞪着那个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的管事长老,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慕容彩霞。”管事长老或许是被令狐紫兰那冰冷的眼神和压抑的怒火所震慑,结结巴巴地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
令狐紫兰眼神深处立刻如寒夜中闪烁的幽冷鬼火一般,充斥起了浓烈的杀气。
如果说,她在门派当中最大的对头是谁,那么毫无例外就是这个贱人。
慕容彩霞身为内务堂的主事之一,不属于任何峰,却因她是月华峰出身,与奇丹峰之间的关系长期以来都是针尖对麦芒,矛盾重重。慕容彩霞到了内务堂以后,更是屡屡刁难。
“接着说......”
“是,峰主,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令狐紫兰听完了整个过程以后,心中的愤怒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再也难以抑制。她的胸腔剧烈起伏,胸脯因愤怒而剧烈地上下跳动,仿佛有一股汹涌的力量在体内左冲右突,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用力将手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惊雷乍现,震得桌上的茶具都微微颤抖。
“真的是,欺人太甚!”
原来,这一次正道宗门结盟,将会分配各个宗门驻守的阵线。
但此刻正道在与魔道的对抗中完全落入下风,形势岌岌可危,因此只能够被动防守。
合一门的太上长老雷霆出手,以眼下还掌握在手中的据点为依靠,艰难地组成一道防线,与魔道宗门分庭抗礼。然而,由于全面落入下风,许多据点实际上已经处于前线了。
这便导致在分配阵线时会出现不公平的情况,毕竟有的据点还处于相对安全的后方,要是强制分配肯定会让许多人产生不满的情绪。原本正道就已经在与魔道的争斗中处于劣势,这要是再因阵线分配问题而引发内讧的话,那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为了保证绝对的公平,分配的结果将根据比斗来确定。以往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通常都是由筑基修士下场比斗。
但如今,因为筑基期修士要保存实力以对抗更为强大的魔道修士,这个责任也就无奈地落到了练气期弟子的身上。
毕竟,对于各个宗门来说,筑基期修士是门派的中流砥柱,他们的实力和经验对于门派的稳定与发展至关重要。
而练气修士,除了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拥有者可能具备些许特殊潜力外,其他大多数在这种大规模的正邪对抗中,都妥妥的是炮灰角色。
无论他们的资质在平常看起来如何出众,只要没有踏入筑基期,在这种残酷的正邪交锋大局势下,都无法逃脱炮灰的命运。
各大宗门,对于派遣练气弟子进行比斗这一点都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是当前形势所迫。
但是,派遣弟子进行比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去的。
其他宗门的情况暂且不知,荷月谷作为以强力法术为标志的宗门,按常理来说,怎么轮也轮不到奇丹峰的身上啊!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奇丹峰的内门弟子其实并不擅长争斗,他们的精力大多倾注于炼丹之道。
相反,培养慕容彩霞出来的月华峰是出了名的强峰,峰内弟子都很好斗不说,各种强力的法术也都层出不穷,他们在战斗方面的训练和天赋都远超奇丹峰弟子。
而现在,慕容彩霞这个贱人,不但不安排月华峰的弟子出战,反而打起了奇丹峰内门弟子的主意。
虽然说,正道和魔道相比,比斗的时候往往讲究的是以和为贵,不会像魔道那般不择手段、血腥残忍,但难免会出现受伤甚至是死亡的情况。奇丹峰的内门弟子可都是丹师种子,他们在炼丹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和潜力,是门派未来炼丹事业的希望之星。
不比,月华峰那些皮糙肉厚的粗鲁之辈,炼丹这一道,可不是仅仅依靠勤学苦练就能够弥补的,天赋资质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比灵根对于修炼的影响还要关键!
一旦这些丹师种子在比斗中有所损伤,那对于奇丹峰的炼丹传承与发展都将是沉重的打击。
“峰主......要不,随便找一些外门弟子去滥竽充数算了。”管事长老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狡黠,小声地向令狐紫兰提议道。
“糊涂!”令狐紫兰顿时柳眉倒竖,狠狠地瞪了一下这个长老,那眼神仿佛能将对方看穿,“滥竽充数?
现在,最不能做的就是滥竽充数。
眼下,宗门的首要之务是什么?
是在这正道与魔道的生死对抗中求得生存与发展,是要确保我们荷月谷在这场风暴中屹立不倒。如果我们现在在这件事情上滥竽充数。
一旦在比斗中失利,万一分配到了什么根本守不住的据点,慕容彩霞这个贱人趁机落井下石,到时候是你去还是我去啊?”令狐紫兰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她的话语如重锤一般敲打着管事长老的心。
令狐紫兰无奈地扶着额头,只觉一阵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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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伸手拿出了不久之前才精心定好的计划玉简,准备从中挑选一些相对强力的弟子。
令狐紫兰心中虽然明白这件事情有慕容彩霞在暗中捣鬼,可这毕竟是门派下达的命令,即便心中就是再恼火,也只能无奈地遵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带队的是亓官师叔,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亓官师叔作为我们奇丹峰出去的修士,对于峰内的弟子自然是可以多照顾一些的......”令狐紫兰一边说着,一边心烦意乱地揉着太阳穴,眼睛突然瞥见不远处在房门口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突然,令狐紫兰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发泄口,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宣泄的方向。
令狐紫兰猛地重重地将手中的玉简拍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玉简与桌面猛烈撞击,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的呐喊。
“什么人,干什么呢?
鬼鬼祟祟的!”她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充满了愤怒,眼神如利箭般射向那个身影,仿佛要将其钉在原地。
太叔宇原本正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头探脑,试图探寻屋内的情况。
此刻被令狐紫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脖子下意识地猛地一缩,仿佛一只受惊的乌龟。
他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极其倒霉地撞到枪口上了?
太叔宇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第一个反应便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下意识地,他准备转头悄悄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像一只想要逃离危险的小兽。
可是,他很快就察觉到,那宛如细针一般尖锐且精准的神识,已经如同跗骨之蛆般牢牢地锁定在了他的身上。无论他逃向何方,都仿佛在那神识的监视之下无所遁形。太叔宇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此刻若是强行逃离,只会更加触怒令狐紫兰,后果不堪设想。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脸上挤出一丝讪笑,故作镇定地走进了房间,:“师叔,好久不见......弟子见过峰主,见过长老!”太叔宇一看到屋内还有其他人在,立刻收起了之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就像川剧变脸一般迅速。
令狐紫兰定睛一看,发现是太叔宇,眼底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像是被一阵微风轻轻拂过,稍微消散了一些。她微微抬起手,对着管事长老挥了挥手,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余怒未消的冷硬:“你先去吧,一会儿我给你传信!”
“明白,峰主!”管事长老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她转身之际,快速地给了太叔宇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那眼神中饱含着同情与幸灾乐祸的复杂情绪,随后便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般,轻飘飘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太叔宇独自面对令狐紫兰那依然带着威严的气场。
太叔宇心里打着小算盘,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着一起溜之大吉。
他的脚已经不自觉地往后挪了一小步,身体也微微倾向门口的方向,然而,令狐紫兰那如炬的目光仿佛具有实质的力量,瞬间将他牢牢地锁定在了原地。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无奈之下,太叔宇只能强装出一副讨好的模样,贱嗖嗖地凑到了令狐紫兰跟前。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着从储物袋里,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试图用这个举动来转移令狐紫兰的注意力:“师叔,怎么啦?谁又惹您生气了?
您和师侄说,等师侄以后发达了,帮您出气!”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与亲昵,眼神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安与期待。
太叔宇此番前来,自然是有明确目的的。
亓官念蕾虽然答应要带他一起去参加正道结盟,从而让他能够暂时躲避雷天薇那如影随形的威胁,可必要的程序还是得按部就班地走完。
亓官念蕾作为这一次结盟的负责人,自然对练气修士的比斗事宜了如指掌。
她交给了太叔宇一块令牌,并特意嘱咐他过来找令狐紫兰办理相关手续,也就是把他的名字,准确无误地添加到派遣的弟子名单当中去。
“嘁,我等你进入筑基,等你发达了,我都结丹了!”
令狐紫兰微微扬起下巴,发出了一丝带着不屑与嘲讽的冷笑。
就在这笑声回荡之际,不远处的房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缓缓自动关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而令狐紫兰整个人也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那穿着丝袜的小脚轻轻一抬,优雅地翘在桌面上,动作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妩媚与随性。
她的手上拿着那枚记录着弟子信息的玉简,并没有立刻探查其中的内容,只是在手上不断地掂量着,玉简便在她那纤细的手指间慢悠悠地转着圈,发出轻微的摩挲声。
她的目光则如同一把锐利的手术刀,不断地在太叔宇身上扫过,像是在计划如何炮制这个小淫贼,让太叔宇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暴露在猎人视野中的猎物,浑身不自在。
太叔宇被这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慌,他强装镇定地笑着打开了盒子就要往前面送。一边送还一边嘴里说道:“师叔,这是弟子刚刚才做好的一些小装饰......”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讨好与紧张。话还没有说完,令狐紫兰已经以一个极为大胆且撩人的动作,用丝袜小脚抵住了盒子,那小巧的脚尖轻轻点在盒面上,随后另一只脚顺势搭在了盒子的盖子上,将盒子给合了起来。
她的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她高高抬起的小腿在青色法袍的映衬下,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线条优美而流畅,肌肤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
太叔宇站在那里,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要稍微低一下头,就能够将裙下的一切洞若观火且收入眼帘。
那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肌肤,像是在无声地召唤着太叔宇的目光。
太叔宇心中透亮,又怎会不明白令狐紫兰这一系列举动是故意为之。他深知自己若稍有不慎,必定会陷入更为尴尬的境地,于是狠狠咬住牙关,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愣是没有看哪怕是一眼。
但,这很显然并不符合令狐紫兰的预期。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与试探,轻轻将双脚搭在了盒子上。
此时,她的脚掌离太叔宇的鼻子极近,近到太叔宇甚至能感受到那微微散发的温热气息。然而,令太叔宇感到意外的是,并没有闻到淡淡的臭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新淡雅、宛如某一种花瓣的味道。
只见令狐紫兰的脚趾圆润而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如同初春盛开的樱花花瓣般娇嫩。脚趾微微上翘,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光芒在透过丝袜的映照下,似乎还隐隐透着一丝朦胧的光晕,仿佛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人的气息。
“昨天,为什么没有过来听讲?”令狐紫兰仿若浑然未觉自己的这一动作已然逾越了寻常的界限,她微微歪着脑袋,那模样像是一只狡黠的灵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玩味,紧紧盯着太叔宇,“难道,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犹如敲响的一记警钟。
太叔宇双手高高举着盒子,那姿势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又带着几分无奈与局促。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微微吞咽了一口唾沫,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与慌乱。
随后,太叔宇强装镇定,装作没有看到面前那近在咫尺、极具诱惑的脚掌,反而嘴角勉强挤出一抹低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讨好与狡黠,说道:“师叔,我昨天突然灵感迸发,仿若文思泉涌一般,在洞府当中全身心投入地做了一整天的法袍,这不一完工就马不停蹄地给您送过来......”太叔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想借此表明自己的用心与诚意。
然而,话还没说完,太叔宇便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一阵微风迅猛袭来。
紧接着,他只觉眼前一花,还未及反应,嘴巴便被令狐紫兰的脚掌给紧紧堵住了!
那脚掌带着微微的温热,触感柔软却又充满力量,一股奇异的芬芳瞬间充斥着他的鼻腔,令他的大脑瞬间陷入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令狐紫兰微微眯起双眸,看着被自己脚掌堵住嘴巴而瞬间呆若木鸡的太叔宇,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一丝猫戏老鼠的戏谑。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脚踝,脚掌在太叔宇的嘴唇上缓缓摩挲,那动作轻柔却又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挑衅与掌控。
随后,她缓缓抬起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挑起太叔宇手中的盒子,微微用力一甩,盒子便轻飘飘地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太叔宇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探寻出什么秘密。
接着,令狐紫兰慢慢收回堵住太叔宇嘴巴的脚掌,却顺势用脚尖沿着他的下巴轻轻向上滑动,那冰冷的触感让太叔宇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的脚在空中优雅地划了一个弧线,然后轻轻落在地上,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缓向太叔宇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太叔宇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令狐紫兰微微抬起那白皙且纤细如葱的玉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太叔宇的下巴,不容抗拒的力量微微抬起他的脸,使得两人的目光在极近的距离内交汇。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玩味与审视,那眼神像是一湾幽深的湖水,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澜,让人难以捉摸。
她朱唇轻启,轻声说道:“你这小鬼头,好不好吃啊?”话语中带着一丝调笑与魅惑,“我可是天天都用花蜜洗脚哦!
那可是从灵花深处采集而来的珍稀花蜜,珍贵无比。
我每次将双脚浸入那甜腻的花蜜之中。
你说,是不是可甜可甜的!”那声音如同在太叔宇耳边呢喃的细语,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耳朵,撩拨着他的神经。
令狐紫兰微微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近了,她的呼吸轻轻吹在太叔宇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芬芳,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
“嘻嘻嘻,专门奖励你这个天天撒谎的小鬼头!
“不过,看在你给我送东西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回。”
说完,她松开手,转身踱步回到椅子旁,重新慵懒地坐下,再次将双脚搭在桌子上。太叔宇的目光下意识地被那双脚吸引过去,只见令狐紫兰的脚趾上沾着些许亮晶晶的水渍,那是刚刚堵住他嘴巴时不小心沾上的口水。
在光线的映照下,那些口水微微闪烁着光芒,顺着她圆润的脚趾缓缓滑落,在丝袜上晕染出一小片湿润的痕迹,恰似清晨花瓣上残留的露珠,为那原本就充满诱惑的画面又增添了几分暧昧与旖旎的气息,让太叔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赶忙移开视线。
‘骚货......你等着!’
‘莫欺少年穷,等我发达了......干死你!’
太叔宇当然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
他努力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令狐紫兰总算是找回了自己丢掉的面子,但她可不知道,太叔宇已经在心底赌咒发誓。如果知道的话,今天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令狐紫兰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起双眸,那模样似是一只餍足的猫。
她的两只小脚轻轻的摩挲着,足尖轻点,脚踝轻转,动作轻盈而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妩媚。丝袜与肌肤相互摩挲,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嫌弃脚趾上那残留的口水,试图将这不快的痕迹抹去。
又像是要把这些口水如同涂抹珍贵的香膏一般,均匀地晕染开来,让那若有若无的水渍在丝袜的包裹下,泛出一种别样的光泽,似是为这双玉足增添了几分暧昧而神秘的气息。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太叔宇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戏谑,等待着太叔宇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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