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师叔,你是不是肾不好?(求追读!)
太叔宇哪里受过这气!
他很快啊!
立刻就决定报复!
不过,得动动脑筋!
太叔宇心中立刻就有了计划,但是脸上却挂着讨好的笑容,就好像刚刚所发生的事情都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师叔,弟子来,自然是有事相求了。”
“哟,罕见啊!”令狐紫兰朱唇轻启,那语调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与调侃,一边打开了手中的玉简,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勾勾画画,玉简便在她的指尖灵动地跳跃着,仿佛是在演奏一场无声的乐章。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调笑着说道:“遇到什么难事了?”那眼神却并未从玉简上移开,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太叔宇。
太叔宇并没有先将自己来的目的说出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努力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那笑容看似真诚,实则暗藏心机。
太叔宇缓缓走向一旁,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旁边的箱子再度打开。
太叔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狡黠,随后缓缓地从里面拿出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他微微向前递出,身体前倾的同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说道:“师叔,咱们也不算是外人,也深知请人办事,得先把礼给送足了,您看您这双袜子,刚刚因弟子的鲁莽弄脏了些许,弟子实在是愧疚万分。
这丝袜是弟子精心制作,品质上乘,与师叔的高雅气质相得益彰,您这双袜子脏了,弟子斗胆,给您换上?”
令狐紫兰听闻此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那狭长的眼眸像是两道幽深的缝隙,瞬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审视与玩味。她的目光落在太叔宇手中的黑色丝袜上,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奇的玩意儿。
“黑色的丝袜?”
短暂的停顿后,令狐紫兰朱唇轻启,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看上去不错,那就试试?”
语调上扬,带着一丝淡淡的好奇与兴致,可这看似随意的应允背后,是让人捉摸不透她究竟是真的被礼物打动,还是已然洞悉太叔宇的小算盘,只是暂且配合他的表演,准备看他后续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太叔宇,忙不迭地应了一声,一把握住令狐紫兰的脚踝,纤细的脚踝在他的掌心仿佛是最精致的瓷器,触手温凉。
太叔宇微微抬起她的脚,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足底,令狐紫兰的身体微微一僵。
太叔宇开始缓缓褪去她原本的丝袜,手指沿着她的小腿缓缓下滑,每一寸肌肤的摩挲都似带着微弱的电流。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脚掌时,令狐紫兰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太叔宇装作没有察觉,继续专注地将新的黑色丝袜展开,轻轻套上她的脚尖。
与此同时。
一滴红色的血液缓缓的出现在了太叔宇的手心当中。
就在太叔宇然后将丝袜向上拉至脚心处时,太叔宇的手指突然轻轻在她的脚心挠了一下,指尖微微的挑动,这一滴散发着浓郁甜腻香气的鲜血顿时顺着丝袜渗透到了皮肤当中。
令狐紫兰只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身体下意识地猛地一抽,想要把自己的脚给抽回去。
但太叔宇早有防备,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不让她挣脱。
太叔宇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恭敬的笑容,可那笑容背后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嘴里轻声说道:“师叔,莫要乱动。”
说着,太叔宇故意地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手指如同灵动的蛇,不断地、极为轻柔地划过令狐紫兰的脚心。
每一次的触碰都似带着微妙的电流,让令狐紫兰的身体微微颤抖,又要强自忍耐。
“师叔,师侄看你眉宇之间多有疲惫之色,最近没休息好?”
令狐紫兰突然有一些后悔,心中暗恼自己怎么就陷入了这小鬼的“陷阱”。但此刻若是反悔,她深知以这小鬼的机灵劲,指不定就要被他嘲笑一番,那自己的颜面何存。
于是便装作没事人一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似有千斤重,仿佛身不由己似的说道:“哎,谁让我就是这天生的劳碌命?
峰里大小事务千头万绪,都得我操心,哪能有什么休息的时候。”令狐紫兰微微活动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加放松慵懒一些,像是要将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坐之中消散。
“怎么,你也能看出来我最近没休息好?”令狐紫兰的眼神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看向太叔宇,似乎真的在等待他的答案。
“当然,师叔操劳至此,师侄很是心痛啊!”
太叔宇赶忙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认真且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了,师叔,师侄不才,却恰好对脚底按摩之术略有钻研。
这脚底穴位众多,关联着全身的气血经脉,若能施术得当,哪怕是再深沉的疲劳,也能如冰雪遇骄阳,瞬间消散。
师侄曾以这按摩之术,让一位累倒在修炼途中、几近油尽灯枯的道友,当场恢复了七八成的精力,那效果简直堪称神奇。
师侄愿为师叔效劳,定能让师叔您的疲惫一扫而空,重焕精神活力,就如同枯木逢春,重新焕发生机与光彩。”太叔宇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仿佛太叔宇真的掌握什么起死回生的能力似的。
令狐紫兰听闻太叔宇这一通夸张至极的吹嘘,当即白眼珠子都快翻到天灵盖去了,活脱脱一副“我才不信你这套”的生动写照。
她在门派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机灵鬼、小滑头没见过,心底笃定这太叔宇嘴里没几句真话,当下就断定这家伙又在打着什么鬼心思,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见太叔宇这样自吹自捧,令狐紫兰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轻蔑笑意。
不过,这些天她也着实是累得够呛。
分内之事本就繁琐复杂,各类丹方整理、丹药炼制进度把控、峰内弟子日常修炼指导,桩桩件件都需她亲自过目、定夺。
更要命的是,门派里还时不时冒出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一会儿是某峰长老在秘境历练时受伤,急需高阶丹药救治,她得匆忙调配库存、组织人手炼制。一会儿又是奇丹峰辖区内的门派大阵出现细微故障,关乎全派安危,她一个炼丹师,却也得跟着彩心峰的一众长老去出谋划策、查漏补缺。
而最为劳心费神的,当属为积攒下一代弟子人脉这件事了。
令狐紫兰深知,门派的未来全系于这些低阶弟子身上,别看他们如今灵力微薄,说不准其中哪一个日后就会鲤鱼跃龙门,成长为筑基期的修士,甚至有望冲击更高境界。
她当年便是承蒙前辈悉心教导,才得以一路顺遂突破瓶颈,有了如今的地位。
说是饮水思源也好,说是提前布局也罢,她一直亲力亲为,负责教导低阶弟子们各种各样的法术。
长时间高强度的连轴转,早已让令狐紫兰身心俱疲,此刻听太叔宇提及脚底按摩能缓解疲劳,她心底不禁泛起一丝动摇。
要不试试?
令狐紫兰自己都纳闷,怎么就冒出这么个念头,她向来谨慎多疑,尤其面对太叔宇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小鬼,按常理说,躲都来不及,哪能轻信他的鬼话。
可还没等令狐紫兰厘清思绪、下定决心,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答应,太叔宇就像是瞅准了时机、预判了她的犹豫一般,已经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太叔宇双手迅速握住令狐紫兰的脚,手法看似娴熟地开始按压起来,指尖刚一触碰到脚底肌肤,一股温热的触感便缓缓蔓延开来。
令狐紫兰身子瞬间一僵,那股温热像是一道电流,直直地蹿上她的脊梁,让她差点没忍住惊呼出声。她瞪大了双眸,满是惊愕与羞赧,脸颊也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绯红,仿若天边云霞般明艳。
可身为一峰之主的她,怎能轻易在外人面前失态?
令狐紫兰赶忙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底那股翻涌的异样情绪,佯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正经模样。
她微微扬起下巴,轻咳一声,试图用这细微的动静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眼神也努力做出平日里的威严状,居高临下地瞥向太叔宇,仿佛此刻只是在例行查看一个普通弟子的技艺,而非亲身处于这尴尬又羞人的情境之中。
然而,太叔宇的手指却仿若有了自己的意识,灵活地在她足底穴位间游走、按压、轻揉。
每一下动作,都引得令狐紫兰心底一阵悸动,脚趾不自觉地微微蜷缩,努力克制着想要抽回脚的冲动。
她紧咬下唇,几乎要将那粉嫩的唇瓣咬出印子来,双手也悄然攥紧了椅子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唯有这般,才能稍稍稳住自己有些颤抖的身躯。
“哼,手法尚可,若是没效果,可别怪我不客气。”令狐紫兰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声音佯装镇定,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
说话间,她还故意挺直了腰背,像是要彰显自己毫不在意的态度,可泛红的耳根和愈发滚烫的脸颊,却无情地将她心底的羞怯暴露无遗,与她故作正经的表象形成了鲜明至极的反差。
太叔宇满心满眼要的就是此刻这般让令狐紫兰窘迫羞恼的结果。他嘴角上扬,扯出一个弧度,脸上堆起讨好又谄媚的笑意,轻声说道:“师叔,您放心,绝对有效果!”说罢,他手上动作不停,愈发用大力的继续按摩起来。
太叔宇上辈子没少去,有道是久病成医,按的多了也就会了不是。
太叔宇一边看似专注地揉搓、按压着令狐紫兰的脚底穴位,一边不动声色地悄悄划破自己的指尖,殷红的鲜血缓缓渗出,他趁着令狐紫兰被按摩引得注意力分散的当口,巧妙地让鲜血慢慢渗透进令狐紫兰的脚底板。
经过了上一次精心谋划的实验,太叔宇已然可以确定,自己这特殊血脉蕴含的鲜血,有着超乎寻常的效能,即便是面对结丹期的高阶修士,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更何况眼前的令狐紫兰不过是筑基期的修为。
想到此处,他心底暗暗冷哼:“骚货,这下有你好受的。”
令狐紫兰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脚底直冲天灵,浑身的血气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沸腾起来。那股奇异的燥热与酥麻交织的感觉,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险些维持不住端庄的仪态,险些当场失态。她一只手死死地握住椅子把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咯咯作响,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把手捏碎。另一只手则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握住了玉简,玉简便在她掌心微微颤抖。
太叔宇眼角余光瞥见令狐紫兰这般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了一个古怪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报复得逞的快意与狡黠。
他还佯装关切地说着:“师叔啊,您最近一定是太过于操劳了,这身体越不舒服,反应越是大......平日里可得多注意休息呐。”
“你这个......小鬼头,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令狐紫兰本想厉声斥责,可此刻身体的异样让她说话都难以连贯,只能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来反驳。
“师叔,你还别不信,”太叔宇却似没听到她的呵斥一般,愈发来劲,手指精准地按压在一处穴位上,加重力道,“就像这里......按这里要是疼,那就是肾不好......”
令狐紫兰只觉那处穴位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浑身一震,一个没忍住,压抑许久的低吟声立刻就从喉间逸出。
令狐紫兰瞪大双眼,满脸羞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却仿若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太叔宇这般肆意“摆弄”。
“这个小淫贼......”令狐紫兰咬着银牙,在心底恨恨地咒骂着。此刻的她,着实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坐立不安,内心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反复拉扯、揉搓,陷入了极度纠结的矛盾漩涡之中。
一方面,身体里涌起的那股陌生又怪异的燥热与酥麻,正以燎原之势席卷她的每一寸神经,令她羞赧到了极点,只想即刻叫停这一切,让自己从这难堪的窘境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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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太叔宇手法虽说带着几分刻意的使坏,却也实打实有着精妙之处,那些恰到好处的揉捏、按压,仿若一双灵动的巧手,正一点点驱散她多日累积的疲惫,如同给紧绷已久的弦缓缓松劲儿。
这份久违的轻松惬意,让她又贪恋不舍得这么轻易叫停。
再看向太叔宇,只见他微微弓着身子,双眼紧盯着令狐紫兰的脚底,那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双手稳稳地握住她的脚,大拇指有节奏地按压在足底涌泉穴上,力度不轻不重,每一下按压都引得令狐紫兰的脚趾不自觉地微微蜷缩。
“师叔,肾气不足可是大问题,平常要多节欲......”
“你再胡说八道......呜!”
可就在这时,太叔宇胸口那枚粉红色晶石却毫无预兆地剧烈颤抖了起来,太叔宇脸色微微一变,心底暗叫不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像是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不受控制地自发汇聚,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阻拦。
眨眼间,灵虫宝典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翻动,自行快速地运转起来,粉红色的气流裹挟着磅礴灵力,沿着血脉和经络,如汹涌潮水般飞快地在令狐紫兰的体内蔓延开来。
而令狐紫兰身为筑基期的修士,又怎会毫无察觉?
可刚想凝聚灵力去探查,可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的那股难以忍受的异样感觉便如山呼海啸般完全覆盖了她的注意力。
身体里冷热交替,酥麻难耐,她的脸颊愈发滚烫,眼神中满是惊惶与羞恼,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扶手,指尖都深深嵌入了木质之中,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唔......够了......够了!”
令狐紫兰像是从一场迷乱的梦境中骤然惊醒,猛地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的颤抖了一下,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娇躯轻颤,随后脸颊瞬间涨得绯红,那明艳的色泽一路蔓延至耳根。
令狐紫兰慌乱地快速把双腿收了回来,动作带着几分羞急与狼狈,双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角,试图以此来遮挡住自己此刻的窘迫模样。
“师叔,我还没按完......”太叔宇话说到一半,抬眼便撞上了令狐紫兰投来的一道锋利如刃、满含幽怨的目光,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锥,直直刺向他,令他后背一凉,后半截话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讪讪地咧了咧嘴,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可心底里,太叔宇却早已得意万分,暗自想着:“骚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对我!”
“你......还有什么事情?”令狐紫兰紧紧并拢大腿,仿若这样便能守住最后一丝尊严与矜持。她努力挺直腰背,故作正经地说着,只是那声音却出卖了她,微微的颤抖泄露了她的心虚,语调里充斥着底气不足,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高冷。
太叔宇轻轻的耸动了一下鼻子,这细微的动作不易察觉,刹那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莫名的闻到了什么味道。
那味道若有若无,丝丝缕缕地钻进太叔宇的鼻腔,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刚想探究一下。
令狐紫兰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锐利了。
太叔宇心里“咯噔”一下,没敢细究,更不敢说出来,生怕再惹恼了令狐紫兰,当下便强压下心头疑惑,只是继续堆起满脸笑意,恭敬说道:“师叔啊,亓官师祖要我一起去参加那什么的结盟大会,侄儿今天是来找您登记的......”太叔宇双手交叠垂在身前,把亓官念蕾令牌给拿了出来。
“唔......我知道了......你先去吧......稍后我给你传信。”令狐紫兰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的羞恼与愤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平静。
太叔宇赶忙答应了一声,声音清脆响亮,透着一丝如蒙大赦的轻快。他微微弓身行了一礼,便准备退出去。
可才一转身,脚掌刚落下,脚下却传来了一种奇异的触感,仿若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软绵绵、湿漉漉,恰似踩在水面上的感觉。太叔宇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明白过来
他又怎会是傻子,刹那间,也全然明白了刚刚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究竟从何而来。
此时,太叔宇后背仿若被一道凛冽的目光死死钉住,不用回头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令狐紫兰的目光中隐隐约约透着要杀人的狠厉。
太叔宇哪还敢有半分停留,心想着若是此刻慢上一拍,指不定令狐紫兰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惩治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行径。
太叔宇脚下生风,几乎是连奔带跑地朝着门口冲去,手臂还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好似这样便能加快逃离的速度,那模样全然没了平日里佯装的镇定与狡黠。
“噗……”令狐紫兰原本还强忍着,可那股子羞恼与愤懑在体内横冲直撞,终究是没能憋住,一声轻笑脱口而出。这笑声在静谧的屋内突兀响起,带着几分自嘲与气急败坏的意味。
然而,不过转瞬之间,那丝笑意便如泡沫般瞬间破碎,她紧接着就开始咬牙切齿起来,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都因用力而高高鼓起,眼睛瞪得溜圆,里头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该死的小子,我刚换上的袜子……还有裙子,这都湿了!”令狐紫兰低头看向自己的裙摆和双脚,精致的黑色丝袜此刻湿漉漉地贴在小腿上,隐隐透出肌肤的色泽,袜面上还挂着几串晶莹的水珠,正摇摇欲坠。裙摆边缘也被洇湿了一大片,水渍晕染开来,仿若水墨画里肆意蔓延的墨痕,显得狼狈不堪。
而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可恶至极的太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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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羽凝堵住了太叔宇!
她气势汹汹的堵住了太叔宇。
太叔宇心里“咯噔”一声,吓了一跳,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架势,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往灵兽袋中一掏,紧接着猛地一甩手,小四便张牙舞爪地被扔了出去。
小四体型硕大,毛茸茸的长腿在空中肆意挥舞,越发黝黑发亮的甲壳在日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发出“嘶嘶”的威慑声。
雷羽凝原本还满脸煞气、步步紧逼,可一瞧见小四那狰狞模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娇躯猛地一震,所有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出声,本能驱使之下,双手迅速抱头,整个人以一种近乎滑稽的狼狈姿态,如受惊的野兔般拔腿就跑、抱头鼠窜。
慌乱之中,全身上下佩戴的极品法器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惊恐,不受控制地不断爆发出耀眼的灵光光芒。那些法器光芒璀璨夺目,一道道绚丽的华光交杂闪烁,本应是威风凛凛的景象,此刻却衬得雷羽凝越发慌乱无措。
她一路狂奔,脚下的步子慌乱得没了章法,径直躲在了墙壁的拐角处。身子紧紧贴着墙壁,瑟瑟发抖,探出半个脑袋,畏畏缩缩地看着小四。
“师姐,你吓我一跳!”太叔宇瞪大了双眼,脸上瞬间堆满了委屈与惊愕,扯着嗓子恶人先告状起来。
那浮夸的语调,任谁听了都得以为他才是那个无辜被惊吓的受害者,双手还不自觉地拍了拍胸口,仿佛要安抚自己那颗“受惊”的心。
但是紧接着,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太叔宇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了雷羽凝的身份,刹那间,心里便打起了鼓,原先佯装出的镇定瞬间瓦解,整个人立刻也变得疑神疑鬼了起来。
太叔宇可没忘记陈忠那个死鬼之前说的话,仿若一道魔咒般在耳边回响——雷羽凝是彩心峰某一个结丹期修士的女儿。
而门派里声名赫赫、手段凌厉的雷天薇也姓雷,这一连串信息在他心里搅成了一团乱麻。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
难不成雷羽凝和雷天薇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
光是这么一揣测,太叔宇便感觉后背发凉,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冒出,沿着鬓角缓缓滑落。
随后,他眼神闪躲,带着几分做贼心虚的慌乱,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向着周围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
脚尖轻点,身体微微转动,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周遭的花草树木、墙角石缝,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人的角落。
可每看一眼,心里的忐忑就加剧一分,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但其实,太叔宇心底也明白自己这样的举动实属多余。
他深知,要是雷天薇也在附近的话,凭借着对方结丹期修士的实力,他又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不过,稍稍宽慰的是,考虑到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被电成焦炭。
雷天薇大概率不在附近。
这么一寻思,太叔宇暗暗松了口气,在心底默默念叨:这倒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好歹小命暂时无忧了。
想到这里,太叔宇放松了下来,把小四抓在手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师姐,别怕,你和小四又不是没有见过面,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雷羽凝此刻仍旧是满脸忌惮,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一步都不敢挪动,双眼紧紧盯着那只可怖的蜘蛛,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先把它收起来,先把它收起来。”那声音带着几分祈求与急切,音量都不自觉压低了许多。
太叔宇见状,赶忙点了点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伸手熟练地将小四往灵兽袋的方向一招。小四似乎极为不情愿,在空中挥舞着毛茸茸的长腿,发出“嘶嘶”的抗议声,然而终究抵不过太叔宇的灵力牵引,缓缓被收进了灵兽袋当中。
随着灵兽袋口子收紧,雷羽凝肉眼可见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双手也从紧紧抱在胸前的防御姿态,慢慢垂落至身体两侧。
“师姐找我有何事啊!”太叔宇满脸堆笑,刻意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试图打破眼前略显尴尬的僵局。
看见小四被收了起来,雷羽凝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像是被注入了一针鸡血,瞬间充满了勇气,她胸脯微微起伏,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而后大步流星地快速走了过来。
方才那畏畏缩缩的怯懦模样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的豪气冲天。
她径直走到太叔宇面前,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质问与笃定,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的衣服呢?”
太叔宇像是突然被一道灵光击中,抬手猛地一拍脑门,脸上随即浮现出懊恼与恍然交织的神情,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瞧我这记性,差点误了大事!”说着,他迅速将手探入储物袋中一番翻找。
不多时,便从中稳稳地拿出了一个小半人高的方盒子。
那盒子看上去精致非常,木质的盒身呈暗红色,泛着温润的光泽,边角处用细细的银线精心勾勒出繁复华丽的纹路,盒盖上还镶嵌着一颗小巧的灵玉,幽绿的光芒时不时闪烁一下,透着一股子神秘劲。
太叔宇双手捧着盒子,微微向前递出,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语气殷勤又诚恳:“师姐,你不说我给忘了,这些日子琐事缠身,脑袋都快迷糊了,不过好在早就做好了,你看看满不满意。”说话间,他的眼睛一刻都没闲着,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雷羽凝的表情。
雷羽凝见状,嘴角微微一撇,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冷哼,那声音虽轻,却透着股子傲娇劲儿。她可没有什么矜持仪态了,满心满眼只剩下那个盒子,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过了盒子。
但紧接着就说道:“对了,那......什么丝袜,也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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