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开山裂石,还是翻天覆地,又或者摘星从吞月？
阿加莎正忙着对付褐尔莎，这位虔诚但重口的修女终于找到了最棒的玩物。
“所以你为什么把她摸了个遍？”琳还是没忍住问道。
“她不是人，我第一次遇见不是人的东西，为日后考虑，总要摸出她的弱点。”
“不是人！竟然真有人类之外的物种，那的确应当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研究，以免日后敌对——手感如何？”
“和你一样滑——额，我是说，她灰色长发和你的一样滑，唉，总之确实很不错，抱歉。”
“嗯，哼，算啦。”
琳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毕竟自己可是琳先生，不能自己态度暧昧，还不让姜秦去找其他女人。
“大人，大人饶命。”褐尔莎在那边好不容易挣脱了阿加莎的蹂躏，满脸是泪地扑到姜秦腿上死死夹住，发现这个家中姜秦反而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她的脖颈上已经被阿加莎大腿上佩戴的腿环锁住，此外还有一条颇为精细的长铁链拴在上面，已经完完全全被当成玩物。
若是不加阻拦，褐尔莎大概活不过半小时，阿加莎那烧通红的棍子可不只是用来吓唬人的。
“放心，明天若是一切顺利的话，我会去拜会女巫，你熬一晚上。”姜秦习惯性摸在褐尔莎的尖耳朵上，爱不释手。
毕竟卤制过的猪耳朵是最好的下酒菜，爱屋及乌之下他完全无法拒绝褐尔莎。
当然正事忘不了，姜秦掏出苟斯特手中的那盏铜壶，询问道：
“这东西知道么？我从一个瘴气信徒手中抢下的，似乎与蛇神有关。”
“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看到那盏镂空刻蛇纹的铜壶后，褐尔莎显得极其惊讶。
姜秦以一种老父亲的欣慰口吻说道：“你认得？你终于有点用了！”
“大名鼎鼎的七蛇群岛铜壶，盛放蛇神逆鳞的容器！几年前主人和她的朋友谈过这东西。”
“你们人类的连接新旧大陆的远洋航线中途必经七蛇群岛，顾名思义那地方有七座充满毒蛇巨蟒的海岛。”
“海岛内黑雾弥漫，就算是我们异类进去没几分钟也得死。”
“岛屿边缘那一圈海水不知为何都是淡水，大部分船只会靠在边缘稍作停靠补充淡水。”
“但近年来随着蒸汽机的兴起，几个人鱼族的朋友提过，第一蛇岛上的黑雾在消散，露出一座青铜打造的宫殿。”
“无人可以进入宫殿，甚至只是触摸就会死。唯有宫殿大门外的两根青铜柱无毒无害，柱上各有一盏铜壶，壶中存放燃黑火的鳞片。”
“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传言，说那两根青铜柱是蛇神的毒牙，而那两枚蛇鳞则是逆鳞，获得逆鳞就能开启第一宫殿。”
“就在五年前，一群老不死异类罕见离开庇护点去往蛇岛，嘴上念叨着让异类再次伟大，中途碰到好几支人类超凡队伍。”
“结果想都不用想，狗脑子都打出来了，死了不少人，那两根青铜立柱被切成好几段给人搬回家。”
“至于那两盏铜壶，其中一盏带着蛇鳞被黛尔兰伯爵拿到手，另一盏下落不明。”
“现在看来在你手里。铜壶属于蛇神衍生圣物，就像你的面具是地狱恶魔的衍生物一样。”
“目前根据主人占卜出的信息，铜壶唯一的功效就是在碰到蛇神衍生圣物时燃起盘蛇状的煤烟。”
“当然有个前提，就是那衍生生物在蛇神体系中的位格要低于它。”
“铜壶本身没什么用，听说那逆鳞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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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秦和琳听到铜壶的功效，相互对视一眼，俱都心中惊诧。
自己二人都有与蛇神相关的物品，但已经离铜壶的距离这样近，却也没见到盘蛇状煤烟。
这差不多说明蛇刃和蛇坠在蛇神体系中拥有较高位格。
手中铜壶燃着黑火，它对姜秦温顺卑微到极点，火焰强度随着他的心意而随意改变。
“夜灵，你还知道其它的蛇刃衍生圣物吗？”
“不知道啊，我从小被主人买到黛尔兰，早早脱离族群什么也不懂，刚刚讲的都是听说的。”
姜秦也不指望褐尔莎一个宠物能回答自己太多，换了一个问题：
“那世界的的神秘层次呢？是低魔的开山裂石，还是中魔的翻天覆地，又或者是最麻烦的高魔世界，摘星吞月，重开纪元。”
“嗯，这个就很难讲啦，其实我一直也挺好奇的。”褐尔莎回想自己在占卜铺子见到的那些客人，犹豫道：
“其实啦，如果你要说神秘力量所能发挥的上限，目前以我所知，在物质上是极低的。”
“七蛇群岛那场大战，许多人鱼都在传，异类里的老东西竟然被黛尔兰的燧发枪列队打穿，毫无反抗之力。”
“但又根据店里一些老东西回想曾经的神话传说，那一个个都是开天辟地的狠角色。”
“但既然都是狠角色，却又在千年前被人类屠杀驱逐到夹缝里苟活，反差很大呢。”
“再就是精神层面，那些有资格面见主人的普通人类在离开后都会被清除记忆。”
“灵魂与记忆层面的东西很难量化，也无法判断高低，影响因素太多了。”
“目前来看，世界的神秘等级是极低的，也就是开山裂石那个地步。”
阿加莎听完这些，凑过来勒住锁链，好奇问道：“关于教会呢？关于教会曾经的历史你有了解吗？”
“不了解，我只需要知道你们人类之主本尊是个小男娘就行了。”褐尔莎说完这亵渎之语躲在姜秦身后，以免那疯狂的修女又要拿烧红铁棍捅自己。
姜秦不自觉地享受褐尔莎从身后紧贴自己的滋味，继续问道：
“世界的神秘体系你有所了解吗？异类也是通过吞服圣物变强吗？”
褐尔莎掰着指头细细数道：
“据我所知是的。血族饮血，狼人剜心，人鱼嘬男人那东西，山羊舔舐理智，恶魔歆享情绪，夜灵生啃金字塔，还有一堆种族我不了解。”
“哦，对了，和你们人类不同，因为有对应的神灵庇佑，异类吞服圣物并非全随机，而是根据吞服次数逐步提升畸变概率。”
“人类的特点在于你们的神虽然完全放养你们，但你们也因此可以吞服各式各样的圣物，获得各式各样的效果。”
“举例如污水，瘴气，黄金，水银，少女的内裤，修女的吊带袜，妇人的双足，甚至是一种抽象的英雄概念，又或者自己的肉体。”
“甚至有过疯子第一次喝干血族，第二次生啃狼人，第三次手撕恶魔，这让他同时拥有三族能力，拥有比肩吞服九次圣物的强度。”
“至于其他还有一些更稀罕的神选，神灵本尊，又或者涵盖世界的四十道序列，谁又知道呢？”
“神秘这东西部分不知晓的人类可能会心生向往，但只有那边的异类知道，那个属于神话的时代大概已经落幕。”
“若无变数，未来属于蒸汽机！”
“哦，还有燧发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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