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喜欢,爱与讨厌(补)
PS:在从带英回国的路上这几天,倒时差没注意到之前的624章一开始没事,过了几天又被关了,非常抱歉。重新上传为免费。在此致歉。
尤其是此刻正甜蜜依偎的两人实则心中都很清楚,一转眼的明天,就将是新的征途。
“嗯呜,没有力气了呀······你抱我去,好不好嘛?”
小妖女走到今天这一步,当真是如临深渊,再往前的每一步都不知道是不是万丈深渊,所以她才会如此忘我不顾的潇洒与放纵,所以她才会鲜少满足孙一平要求、甚至是主动的把持着身为师尊的语调,让他有双重的快乐。
此刻,亦然也是尽其所能的向孙一平撒娇,想要享受他的爱怜,他的照顾。
她是那么的珍惜和他的每一个夜晚,只恨夜不长。
孙一平当然不会拒绝小妖女的请求。
一直感觉沉甸甸要垮下去的林沫,很快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简直要飞起来了一样。
于是她想要抓到天空中的云朵、清风里的落叶,但是可惜什么也没抓到,只好乖巧巧的缩在他的怀里,嘟囔道:
“你这坏东西······就像热水一样。”
“等会儿到了真的热水之中,师父大可以比较比较。”孙一平提醒道。
“这师父,不当也罢,从你这坏东西的身上,为师是没有看出来半点儿尊师重道之心,满满的都是叛逆之意。”林沫忍不住吐槽道,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长的脸皮,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师父,徒儿伺候的怎么样?要不要再和师父交交心?’这种虎狼之词,都还只是轻的。
什么,你问哪里虎狼了?
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想要交的根本就不是师父的剑心,甚至也不是师父的良心。
林沫此刻回想起来犹然觉得面皮一阵阵发烫,尤其是再想到自己当时正晕晕乎乎,甚至还巴不得他能够抓紧做到,因此口中说的都是“那你快来,师父等你”之类的言辞,说他虎狼,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真真是晕了头,人急了的时候什么话都能往外面说。
“师父当真是冤枉啊,有什么样的师父才会有什么样的徒儿,徒儿可最是尊师重道不过,一切所作所为也只是向师父学习,萧规曹随罢了。”孙一平当即大呼冤枉,直惹得林沫侧目望他,满脸的不信。
森森宫宇,长长回廊,根根朱红色的立柱有若相对而立的卫士,此刻正闭目垂首,不可观贵客。
纱幕随风起伏,林沫也按住自己飘起的裙摆,哪怕她知道其实方圆百丈之中空无一人,早就已经有百官入宫,配合着赵家的带路党将宫中几处帝王所用的大殿清空,专供三宗高人落脚。
但实际上张持道根本忙的没空来,苏庭月则前去北境了,寒源方丈还在配合张持道收拾残局不说、出家人更不可能入此金碧辉煌里,所以这一切还真就便宜了两个小辈。
当然,三宗上下实则也是用这种方式表明态度,他们是这一场长安之乱名副其实的胜利者,不过对于接手皇权宝座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三宗淡泊名利、无所谓到对胜利果实一点儿都不感兴趣,面子上可以不要,让小辈们享受享受、走走过场就可以,里子却是一点儿都不能少。
孙一平打横抱着自家小妖女、梦中好师父,直接撞入轻纱帷帐中,水汽升腾,花瓣铺满了汤泉殿中温泉池的水面,空气里水雾混杂着浅浅的花香,沁人心脾。
不过相比于近在咫尺的小妖女的桃花香,这些凡俗花瓣又算不得什么了。
要知道,现在的孙一平,可是不知多少次欣赏过夹岸桃花、落英缤纷的人了。
进了汤泉殿里,四下更不可能再有人,林沫更是来了算账的心思:
“为师教给你什么了?可不要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对于这种自己教坏了徒儿这种鬼话是半点儿也不信,徒儿拉着师父一起堕落还差不多,这样顶多是她这个师父比较废物。
说着这话,林沫已经从孙一平的怀里跳了下来,小脚丫刚刚都没来得及套上绣鞋,此刻被风吹的白里透红,微微发凉。
惹得孙一平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向下挪了挪。
“看什么呢?”林沫拎着刚刚也是仓促裹上的裙子,试探着温泉的凉热,结果就发现孙一平的目光里渐渐多了一些自己很熟悉的不明意味。
永恒之火在燃烧,他想要修行了!
林沫心念一动,脚步轻踏,绕到孙一平侧后,嘴上念念有词:
“为师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
小手儿蠢蠢欲动,多半是想要让孙一平替自己试试水温。
孙一平的心思都被那灵动的玉足牵引了去,随口说道:
“师父刚刚可都开门揖盗了,还好意思说不是教出来我这般徒儿的‘好师父’吗?若那样的话,我看这世上可真就没有其余师父还能够称之为好师父了。”
林沫脚步微僵,刚刚伸出去的手垂下,那似笑非笑的唇角都撅了起来,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还开门揖盗?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嗯,额?
林沫忽然明白了他的开门揖盗是什么意思。
自己还真的曾打开门请他进来,毕竟他都堵在家门口了,不开门又能怎么办?等着家门被拆了?
小妖女胆小的,很怕给拆坏了。
伸手打了他一下,林沫直接把自己刚刚恶作剧的心思抛开,愤愤不平:
“就你会说话是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欺负我?
真的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家贼都打上门了,我这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办?”
说着,那桃花眸子里好像真的要含泪哭诉一般。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儿被推入池子里、免了一难的孙一平,笑着抱住了她:
“好好好,我是贼,我是家贼,万恶的盗贼,还不行吗?”
“你不能做贼。”林沫抓着他的手,板着小脸儿,虽然和苏秋夜的气场大相径庭,但是是一致的认真。
此刻的她,还真是以师父自诩,接着,她可能又觉得这要求太严苛了,补充了一句:
“你惯做偷心贼的,所以偷心也就算了,为师不跟你计较。
但可否答应我,只做我一个人的偷心贼?只偷我一个人的心?”
孙一平怔了怔,心中难言的触动,在朦胧水雾之中,他吻了吻小妖女的额头,点头道:
“好。”
不过他画风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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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那师父又有那么多心可以被我偷吗?”
“唔——”林沫抿唇吞音,旋即尝试着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只小手伸出来,按下大拇指:
“这是林沫的心。”
又按下食指:
“这是苏秋夜的心。”
中指:
“这是南国之主的心。”
无名指:
“这个呢,则是蜀山的剑心。”
“这······有区别吗?”孙一平哭笑不得,“在我心里,这都是一个人啊。”
小妖女能够从南国之主到蜀山剑仙再到无忧无虑的惑心妖女之间随意切换,他可没觉得自家媳妇心里真的诞生了额外的自我,其实这些都是小妖女诸多惹人喜欢、爱怜、尊重的性格之一,合在一起才是孙一平在心中难以割舍的那个她。
“有区别,每个都有区别。”林沫当即解释道,“因为每个她都喜欢你,所以我喜欢你自然就比世上所有人喜欢的都更多更多,就算他们加在一起,都没有我多呢。”
孙一平一时无言,望着小妖女认真的眼神,他也点了点头:
“好,那我接受所有的喜欢,并且你要相信,我也一样,没有谁还能比我更喜欢你。”
“我从来都相信。”林沫喃喃说道,“从你有多贪恋我,就能够看出来,不需要你多说啦!”
孙一平对她的“贪婪”是遮掩不住的,而且是她独自享受的,所以她很喜欢这份“贪婪”,甚至期望他能够对自己更贪婪一些,自己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
孙一平的目光则落在了最后还竖起来的小拇指上,一边为她解开裙子,攻城掠地,一边想要刁难她一下:
“那每一根手指都代表着你的心,那这小拇指代表着什么呢?”
小妖女开始想啊想,想不到合适的身份了,眼巴巴的看着孙一平。
孙一平好整以暇,笑着望着她,想看她还能憋出来什么答案,同时还不忘给予一点儿恶魔的低语:
“快点儿想喔,想不出来的话,可就有小小妖女要倒霉了。
哦不对,按照沫儿的说法,应该是小小妖女,小小师父,还有小小国主?”
知道这家伙是说到做到,甚至从其举止来看,是说的时候,已经开始做到了,说只是通知,可不是威胁。
刚刚两次大战都铩羽而归、现在根本不想找回场子的林沫眼眸一亮,旋即得出了结论:
“嗯,这个是时而喜欢你,时而爱你,又时而讨厌你的心。”
“啊?”孙一平正在和小小妖女嬉闹的手都顿了一下,被小妖女给整不会了,“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列举在一起的?”
“就是字面意思,有的时候是这样,有的时候是那样。”小妖女的脸颊不可避免的越来越红,因为孙一平的顿一下真就顿了一下,之后又是该干嘛干嘛。
“那喜欢和爱,还能有时候、又有时候?”孙一平心情好得很,和她绕着弯弯。
两人已靠坐在池子边,两人都把小腿探入了边缘是浅水台阶的池子中,透过水面,孙一平望着小妖女晃悠着小腿儿,荡漾着涟漪。
“当然了,爱是长久的陪伴,喜欢则是刹那的心动。”林沫用手指点着绛唇,眉目含着笑意,“我一直一直都爱你,当然不妨碍我在某一刻高兴的时候比以往更加心动,想要更深更深、更多更多的爱你。
那这种心动的感觉,我们不就称之为喜欢吗?”
“好像······有几分道理。”孙一平无奈道,原来还能这么解释的吗?
小妖女虽然谈了两场恋爱,但可都是和自己。
孙一平打包票自己是想不到这一点的,所以小妖女的确在这方面天赋过人。
“那讨厌呢?”孙一平追问,可没有被这些“花言巧语”就迷惑了心神,忘了,还有一种。
“讨厌啊,那自然就是在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动手动脚的时候。”小妖女对此早就有腹稿了,脱口而出,并且现场举例说明,“比如现在!”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水下若游鱼、自由拨弄着水花的玉足已经被孙一平捞起来一只,放在膝上,双手慢悠悠揉捏着。
惹得林沫刚刚还能舒舒服服的靠在孙一平怀里,这时候却只能斜向侧后,还得用一只手撑住池子,不然就要滑下去了。
孙一平一怔,旋即认真的说道:
“这是在给你按摩舒缓啊,不喜欢吗?”
“你这······像吗?”林沫一副“你当我是傻子吗?”的神情。
这有一下、没一下的,谁家按摩舒缓是这么来的?
“那你可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孙一平坚定的予以否认,“你可以责备我技术不好,但是不能说我别有用心。”
林沫嘟囔道:
“妾身还没说你别有用心呢,你有什么心呀,不妨说来听听?”
“夫人说讨厌我,然后想要惩戒于她的心。”孙一平的回答也很快,自然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心实意。
“呵呵。”林沫半点儿也不信。
“怎么?”孙一平刚想要问,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有问题,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还不了解自己?
重点在于,小妖女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作为一个合格的剑修,她也擅长捕捉到这关键的问题。
现在,她就捕捉到了。
灵活的小脚丫已然在上一刻挣脱了本就没用什么力气的双手,点出了问题。
“嗯哼?”林沫指了指孙一平的问题,问他还有什么话想说?
孙一平默默的向后一躺。
“怎么了?放弃解释了?”林沫笑盈盈的说道。
交手两次,可算是在这冤家这儿占了些上风,且看这冤家还能怎么嘴硬!
孙一平没有嘴硬,他认真的说道:
“多谢师父,能够让我明辨自我、发现问题。所以还请师父不吝赐教,为徒儿拨冗解惑。”
林沫:······
这家伙,总算是不嘴硬了······吗?
“师父,不愿意吗?”孙一平颇为遗憾的说道,就像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遇到了还想要藏着掖着的坏师父。
自诩为最好师父的林沫,明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认真用心的开始解决问题。
当然,解惑也是要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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