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返校
“我回头给你打电话好吗？亲爱的，我今天真的有些累了。”瑞恩揽住女人的腰，在她耳边道。
“你有我的联系方式。”身穿橙色连体包tun裙的黑发女人掐了一下瑞恩的胸膛，临走时抛了个飞吻。
瑞恩最后不忘抓一下羊尾油，连说带哄，才把她送走。
此刻坐在车里的乔尔表情懵逼，等瑞恩坐进副驾驶位置，连忙开口：“我以为你今晚不会跟我回去。”
瑞恩摇摇头，谁知道疣事梅事。
“这么做就对了。”乔尔点点头：“那时我刚刚在这家夜店兼职没多久，情况就和你刚才差不多，结果你猜怎么着？”
“拿出来比你的还大？”瑞恩笑出声。
乔尔耸耸肩。估计瑞恩的话和真实情况大差不差。
接着瑞恩提到了下一步动向，表示并不急于向唱片公司投稿，而是先在网络上积累一定的关注。
“如果有的选，我得让唱片公司主动联系，而不是主动联系唱片公司。”瑞恩道。
乔尔表示强烈支持，并且揭露唱片公司的套路，与歌手签约后，唱片公司会承诺一笔“预付金”，用以支付歌手制作专辑的开销以及宣发成本，看起来是对歌手进行投资，实则是另一种方式“借贷”，专辑产生盈利后，会先扣除这笔预付金，然后才是歌手的分成。
“假如制作人、录音室这些都是唱片公司旗下的呢？专辑制作成本还不是唱片公司说了算。唱片卖得少，盈利无法覆盖预付金，你的职业生涯就被判了死刑，除非你能想办法偿还这笔钱。”
“就算唱片卖得足够多，销售成本又是一大头，退货、铺货、唱片印制，这些额外的成本都是由唱片公司说了算。还有账期、税费，90%的歌手，一年的收入不超过5000美元。”
“自打Napster（一款p2p音乐分享软件，于2001年7月关闭分享服务）出现后，唱片行业就开始走下坡路，从业者对未来失去信心，人心惶惶，行业内乱象丛生，四大唱片公司占据了8成的市场份额，所有唱片公司都想方设法压榨最后一点利润，每个人都想动用手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权利换取点额外的报酬，这一切甚至比好莱坞大制片厂时代更加严重，仿佛末日狂欢。你可得小心一些，有些人最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家伙。”乔尔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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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地回到特蕾家中，瑞恩再度来到书房，首先就登录版权局的网站完成版权备案，并用特蕾的信用卡支付了五十美元的注册费用。
接着打开油管，首先将自己的频道“瑞恩里弗斯官方频道”内的弹唱视频自拍全部删除，接着思索自己该将频道改成什么名字，思索了几个名字后，瑞恩想到了Dr.Dre(德瑞)，便以自己的名字为基础，取艺名为Dr.Ray，并修改了频道名称。
最后，瑞恩又再次打开AbletonLive软件，试图对原曲进行修饰，但正如乔尔之前所说的那样，目前压根就没有合适的音效插件，无论怎么调整都无法达到理想状态。
难道还要自学插件制作？瑞恩开始将音乐以视频的形式上传到油管，他当然不知道那些酷炫的视觉效果该如何制作，上传的视频只有一个纯黑色的布景。
接下来瑞恩以Dr.Ray的艺名挨个注册目前主流的社交网络，推特，myspace，myspace作为目前年轻人最多的社媒渠道，被瑞恩当作重点，其他社媒则是myspace的镜像复制。
“砰！”大门再次被推开，特蕾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现在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你去哪鬼混了？”特蕾有些不太开心。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想听听这个吗？”瑞恩作势准备摁下播放键。
特蕾立刻摇头：“我不管你今晚做了什么，明天一早你必须去亨德森维尔高中报道，入学申请已经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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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一早过来？现在都十点了！”
“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了，今晚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我定了闹钟！”
“你房间有闹钟吗？”
“是你房间的闹钟。”
“你根本没打算送我过来吧？”
“这不重要。”
瑞恩和特蕾两人蹑手蹑脚穿过走廊，迟到令两人都有些心虚，生怕打扰到正在上课的其他人，便隔着教室的玻璃向内看去。
冷不丁被老师看见，还是将瑞恩请进来，至于特蕾，压根没想多待一秒直接转身离去，前往自己所工作的摄制公司上班。
瑞恩只得硬着头皮做自我介绍，却在倒数第二排看到了一个女生熟人。
对方正双手以开花的姿势托着下巴，见到讲台上的瑞恩也十分惊讶。
“挑一个座位吧，里弗斯。”老师说道。
瑞恩并未考虑太多，便走到了阿比盖尔身边坐下，一时间，教室里的其他女生，皆朝瑞恩这边看过来，阿比盖尔倒是洋洋得意，至于班里的男生则是一脸苦瓜相，作为一名拍摄过ChristianAudigier、Adidas、InternationalJock和HugoBoss的内衣模特，瑞恩的外在条件比这些郊区公立高中的学生能比高中生强出好几档，也难怪会吸引其他女生的目光。
转眼间到了下课的时间。
“你要吃吗？”艾比盖尔朝瑞恩递上来一根红色棍状twizzlers扭扭糖，这玩意相当于米国人的辣条。
瑞恩摇摇头：“储藏柜在哪？”
“我带你过去！”阿比盖尔立刻起身，作势要为瑞恩带路。
能明显感觉到阿比盖尔有些过于热情了，瑞恩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路上倒是问起了泰勒：“她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嘛？”
“她已经离开了校园了。”阿比盖尔解释道。
辍学吗？也是，事业和学业总得作出取舍，想到这瑞恩感觉平衡多了。
“她算是提前一年半毕业，GPA4.0。”阿比盖尔接着道。
“厉害。”瑞恩吹了声口哨。
这么一看，哪怕她放下吉他，以她的成绩和家庭，进入名校并不困难。
“不聊她了，你准备加入哪个社团？我推荐亨德森维尔的游泳队，你身高臂长的优势能够发挥出来，还能秀肌肉。”阿比盖尔笑起来，算是给自己所在的游泳队谋福利。
哪知瑞恩早就被预订了。
“我在派恩维尔高中时就是学校橄榄球队的一员，离开学校之前，球队打入了路易斯安纳的4A级决赛。”瑞恩解释起来。
他能重返学校靠的就是橄榄球特长，不久之前橄榄球教练在校长办公室差点都要抱着他的腰，说什么也得让瑞恩留下。
虽然被拒绝，阿比盖尔眼神却更加明亮：“4A决赛？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亨德森维尔现在最缺你这样的橄榄球高手，你打哪个位置的？”
“近端锋。”
阿比盖尔点点头，看待瑞恩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拜。
米国学校里，橄榄球队员会自动让全校女生好感度加10，连当时的泰勒都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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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一辆丰田红杉来到学校外的停车场，泰勒和母亲从车上下来。
“这一次总该能拿到毕业手续了吧？”泰勒不禁道。
紧接着，泰勒又想到了阿比盖尔，便拿出手机，给闺蜜致电。
“下午什么安排？橄榄球训练？球队里那几个不都有女友了？他怎么也在？！”泰勒突然声调提高，等察觉到母亲的目光，连忙压低声音。
“他真来亨德森维尔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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