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初窥黑潮
秋本圣子强行拉着后辈离开，整个办公室只剩4名男警在焦头烂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羽生直树看了一上午的档案，都快把前两名受害者的供词翻烂。
至于为何不到现场勘查，又不是凶案没有封锁现场，8天过后早就什么痕迹都没剩。
另外可别小看刑事课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伙能力，如果有线索他们早就找到了。
从早上10点到下午3点，系长野原雄一终于忍受不住，打算用最蠢的方法。
“走，我们4个去看监控，一遍不行看两遍，两遍不行看100遍，我就不相信找不到蛛丝马迹。”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脸色大变，羽生直树更是要求大脑运转，无所不能的大脑你快拿出点主意，只能勉强可行都可以。
他最讨厌就是磨洋工的看监控，简直比坐牢还难受。
想想一天十几个小时盯紧监控录像，而且还要每一帧仔细看，这是人能受得了的。
还好供词中录像机一词让他有了想法。
“系长等一下，我好像找到新的思路，给我点时间进行。”
野原雄一听此也放弃看监控，有得选他肯定也不想受苦。
“说来听听。”
“第一个受害者说犯人有拿录像机把犯案经过录了下来，而第二个虽然没有描述，但第二个受害者说自己全程闭着眼，或许只是没有注意，所以视频应该是存在的。”
野原雄一立刻联想到某种犯罪。
“你是说他们有可能把视频发在某些灰色网站。”
羽生直树点了点头。
“有可能，我认识一个人，他可以帮我们查查近一个月来新发布的视频，所以我需要人手帮忙，需要经费。”
野原雄一思考一番答应下来。
“经费我会向上边要求C级标准，山田和切树去帮你，我暂时有事就不参与。”
能帮查灰色视频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黑客之类，而这些人往往和犯罪擦边，所以野原雄一不想沾上麻烦的事情。
三人拿起档案急急忙忙离开警署，真怕又被某人抓去看监控。
警车里面，山田大和好奇问道。
“羽生，你怎么想到灰色网站会有视频的。”
羽生直树白了对方一眼。
“山田你太单纯了，我只是说有可能，没说几率，也许只有百分之一。”
山下切树点头赞成。
“怎样也比看监控好，我最讨厌看监控。”
“.....”
山田大和都无语了，感情他们只是不想看监控。
...
位于港区的某座公寓中，羽生直树按响门铃，片刻之后一名胖子打开门，当看见某人时更是抱怨说道。
“直树君怎么是你，我感觉每次被你找上门都会倒霉。”
羽生直树搂住胖子的肩膀。
“至，你这样说会伤我心的，我们可是从小学到高中都同班的朋友。”
“呵呵，如果不是老朋友，我才不会放你们这些警察进来呢。”
胖子名叫横田至，是一名早稻田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的高材生，这家伙热衷搜索某些黑料，算是一名能力出众的兼职黑客。
而且横田至在高中时期明明是一个苗条的帅哥，可惜选择的职业导致他青年发福。
整洁大气的屋内，横田至倒了4杯红茶出来。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可不相信是同学聚会。”
“老朋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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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内情后，横田至疯狂摇头。
“不行不行，没有目标海底捞针太麻烦了。”
羽生直树应付老熟人可是有一套的，例如知道面前之人会被道德绑架。
“难道你想看到残害少女的凶手逍遥法外，要知道他们以后还会再犯的，想想每晚独自哭泣的娇小身影，你就不想让那些混蛋付出代价吗？”
横田至被一通输出还真犹豫了。
“可是几率实再太少了，最起码给准确的信息。”
如果有信息就不用来找你了，羽生直树伸出一根手指。
“报酬是这个。”
打完感情牌当然是利益了。
横田至对此充满猜疑。
“真的，你可别骗我，不然会绝交的。”
“事成之后当然这个数。”
其实羽生直树还真没说谎，事成是这个数，如果没办成就不是这个数了，因为上面是不会批的，让他这个穷人自己掏钱是不可能的。
横田至见生意达成，于是带着三人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一共有着6台电脑，而且还连着不同的信号源。
“事先说明我只会帮你们找到网站，看片需要你们亲力亲为，当找到后会出手攻破网站后台收集想要的信息，开始吧。”
很快横田至找到几个人流大的“暗网”打开，三人则戴上耳机，打开境外网站近期一个一个视频。
看着一个个白花花的片段，对于成年男人来说还真是煎熬。
8个小时后，已经是深夜时分。羽生直树麻木的点开又一个视频，魅惑之音再次传入耳中，这次根本不能勾起一丝特殊情绪。
他已经麻木了。
突然一张眼熟的面孔映入眼帘，把羽生直树从迷茫中唤醒。
“是她，田中美子？”
羽生直树赶紧拿出田中美子的档案一对比，五官九成像，确实是这少女，而两名侵犯者应该就是犯人。
“各位，我找到了。”
“......”
其余三人第一时间没有回应，因为他们也陷入麻木中，充血又无法释放，换谁都不好受。
羽生直树见此动手拍醒几人。
4个男人全部围在屏幕前欣赏少女，不，是观察罪犯的情报。
一个偏肥，一个十分健壮，可惜蒙着面无法看清，全程动作非常粗鲁，不顾受害者的哀求。
接下来他们全部打开同一个网站，一个一个视频查找起来，顺便把所有网站视频下载，未来或许能从中找到更多情报。
3个小时后，等横田至攻破网站防火墙，四人终于把消息汇集起来。
“11部视频，最早是3个月前，也就是说除了报警的三人，还有8名少女在4个月内遭受侵犯。犯人甲肚子有阑尾炎手术刀疤，身高1.75米左右，犯人乙背部有老虎纹身，身高1.8米左右。”
“11部视频的上传点有4个，而同上传点的视频足足有190部，大多数都是黄种人，大概是本国人。虽然无法追踪对方的位置，但可以确定都是东京范围内的信号源。”
四人对视片刻，无比开心的躺在地上大笑。
“哈哈哈哈，找了大半天终于有了收获，而且还是大收获。”
山下切树突然提议道。
“要不要去放松一下，我真的很难受。”
“.....”
羽生直树开口问道。
“你请？”
“滚，肯定是各付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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