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条件交换
冰夏离开后，沈渊三人没有离开。
二楼的包厢中，落地窗投射入明亮的光线，在窗纱的遮挡下，既有舒适的日光，又保持一定的隐私。
沈渊、秦丝丝、余锦鲤各坐一边，享用着店里的咖啡和点心。
味道不错，环境也很优雅。
沈渊握着咖啡杯的把手，低着头在想事情。
余锦鲤对于甜食没有兴趣，对于苦涩的咖啡更没兴趣，完全就是个陪吃的。
秦丝丝美滋滋地送了一块蛋糕到嘴里。
“想什么呢？还在想凶手？”秦丝丝问。
可不就是想“凶手”，窫窳是个什么妖魔？
沈渊问道：“师姐，你有没有妖魔大全之类的资料？我想研究研究。现在的调查陷入死胡同，单凭视频监控不够，需要更多的信息。”
秦丝丝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的香甜蛋糕。
“哪有妖魔大全这玩意，我们内部倒是有一些收集到的妖魔资料，都是从历史案件里整理出来的。”
“也行，可以给我看看吗？”
“不行呢，都说涉及到历史案件了，哪能给你看。”
秦丝丝拒绝，眼中隐现狡黠的光芒。
【加入我们啊！加入我们就让你看。】
沈渊抿了一口咖啡。
“安保部有自己的规章，我懂。我不白看你们的，我可以帮你们写一个程序来查询妖魔的信息，免费。”
秦丝丝施施然地笑着道：“不用了。早就是信息时代了，我们还能没有内部信息管理程序吗？”
“管理程序是管理程序，只是简单的数据汇总和查询、关联。”沈渊道。
“我可以写一个自动分析程序，只要你们输入案件特征，会智能比对以往所有案件、凶手特征，列出各个妖魔或者能力者的作案可能性，排序出来。这样不是方便多吗？”
秦丝丝心里一动。
【不错耶。这样就算不熟悉妖魔的同事，都能快速筛选出来。】
【不行！我为什么要交换条件？把沈渊拉进来，就是自己人了，要写什么程序，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沈渊：“……”
师姐，你这白嫖的想法，很要不得。
不仅要人，还要白干？
难不成你们待遇好到，肯让人冒着生命危险加入？
恕不奉陪。
“好是好，可是……”秦丝丝为难地道，“我们经费很有限，大部分都要用在办案上，程序这种小问题，上面不一定批。”
“免费！”沈渊强调，“我不收费，以后还能提供免费的维护。”
【免费维护？呵！真让你维护，不就是将以往和今后的所有案件信息一网打尽？】
秦丝丝正色道：“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剥削百姓的。怎么可能让你白干呢？不合规矩。”
沈渊道：“你们在拼命，我们只是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给你们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不算剥削。”
他继续说服道：“如果你们是怕信息安全的话，有我在，你可以放心，不会泄露出去，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我只是程序开发者，所有的信息录入，都是程序交付后，你们自己录入的，我没有访问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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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是程序开发者，想留个后门还不容易？就算我们拿到代码，让技术部的同事处理，也不见得就能防得住你。】
“你别说了，不合规矩。”秦丝丝一口拒绝，但对程序的心动，又让她补充了一句，“我没有权限，等我回去找领导商量，看领导怎么说。你想知道妖魔的什么信息？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
沈渊总不能直接问窫窳的事。
“你们有怀疑的对象吗？”
秦丝丝瞪着他，凶巴巴地道：
“怎么？你问来干嘛？不是问信息吗？难不成你还想单枪匹马逐个有嫌疑的妖魔都找一遍？你以为它们是人类？任你调查？”
在安静“窥屏”的余锦鲤忽然觉得不对路，惊讶地问道：
“什么意思？世上很多妖魔？你们都知道它们在哪里？”
秦丝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自然不是。妖魔是有的，但你觉得它们会主动冒头？冒一个，死一个好吧？”
得不到想要的信息，沈渊带着余锦鲤离开。
秦丝丝将沈渊送回家，省得他在街上面对众多路人时难受。
……
夜渐深沉，工作不规律，从来没有下班一说的秦丝丝还没回家。
余锦鲤赖在沈渊家里不走。
他道：“大佬，我是你最亲最近的手下，当然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为您鞍前马后，挺身赴死，我义不容辞。您怎能赶我走呢？呜呜，我太伤心了。”
沈渊看着他浮夸的表演，太辣眼睛。
“打住！这是我家，你天天挤过来好意思？你回你的宿舍去！”
余锦鲤挠挠头道：“大佬，我也没住宿。”
“为什么？”
自己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也就罢了，家长申请走读说得过去。
听余锦鲤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还能申请不住宿？
余锦鲤有些别扭地道：“住宿不方便，大家都是男人，您懂的。”
沈渊淡漠地道：“我不懂。”
“好吧，你说不懂就不懂。宿舍我有，就是嘛，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基本不回去。”
“那行，你回你的租房去，找你的女朋友去。别往我跟前凑。”
余锦鲤挤眉弄眼，一脸暧昧贱相地道：“还说你不懂？嘻嘻。”
“你滚不滚？”
沈渊冷着脸赶人。
余锦鲤那满脸的Y相，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别嘛！大佬！你没听秦队说吗？满世界都是隐藏的妖魔，我不敢自己住了，你就收留我吧。有您在，我才有底气啊！”
“您看！您明明就是能力者，秦队都看不出来，说明您棋高一筹。”
沈渊打断他：“慢着，我的确不是能力者。你别瞎猜。”
余锦鲤从善如流：“行！您说不是就不是。反正我不走。”
余锦鲤撒赖到底。
【万一在外面遇到妖魔，我可没办法抵抗。还是跟着大佬有保障。】
沈渊慢慢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把梦魇整死了，其他妖魔知道后，它们会怎么做？”
“你怎么会认为跟在我身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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