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为啥也要跟着面试？
面试等候区里，准备活儿的五花八门。
和普通求职不太一样。
文艺表演类的求职场景...画风是不太一样的。
与其说像求职，不如说有点像选秀。
大家都在做准备。
有的在抻腿，有的在压筋，有的开嗓，有的摆poss。
有聊天的，有沉默的，还有发癫的。
毕竟，这是艺人面试，大家都有自己想展示的绝活，唱歌啊，跳舞啊，演戏啊，武术体育啊，冷门一点的可能还有话剧，模特，这些绝活在备演阶段，八成都有点像精神不太正常的鲨臂。
没病谁搞艺术。
李灿就觉得此时自己有点眼疾。
莺莺燕燕实在太多，目光完全不听自己的。
“这里说不定就有未来的顶流。”
碰了碰林锋的胳膊。
李灿目光闪亮。
“唉！你看那边，我嘞个大雷啊！是真实存在的吗？！”
“...”
“好高的高跟鞋，这么细的跟儿有点危险吧，感觉比踩高跷还难点...我去！是红底的，这姑娘是懂搭配的！”
“...”
“未来的女明星果然不一样啊，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
林锋已经不想回应了。
只是在内心想着：快死吧，我死也行...
花里胡哨，春光乍泄。
再加上一些说不出来的神态与动作。
正经的肯定不少。
但不正经的也很多。
有的可以叫伸展关节，热身运动，但有的明显就是搔首弄姿，试图吸引目光。
随便看一眼，到底是谁真有技能，谁又在想着走捷径...基本算是一目了然。
只能说，和其中的某些面试者相比，会所都显得放不太开。
虽然李灿两世为人，并且由于学音乐，从小就在女人堆里生活，漂亮姑娘见过无数...
但这和漂亮不漂亮无关。
主要是烧。
...还有嗨丝高跟。
可以看得出来，为了能挤进娱乐圈，大家全都拼了。
此时此刻。
李灿仿佛梦回上辈子于斗音擦边区陪女菩萨们恣意遨游的日子，一时之间不免多瞥了几眼。
林锋撇撇嘴，调侃起来：“行了，别瞅了，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袜子里了！”
“龌龊！我都只看袜子，你居然想看袜子里。”
“...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别B，再B回头告诉韩佳音你陪我一起看的，还流口水，还想看袜子里。”
“...”
短暂的沉默后。
绷不住的林锋骂出了鸟语花香。
在这片鲜花丛中显得格外适配。
“我！@#…哔…&%&啊@！￥吗！”
但林锋并未发挥太久。
一道声音打断了林锋cos电报机。
“下一批！”
随着声音的落下，面试厅内走出来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西装女。
招呼一声后，便又进到了面试会客厅中。
“音乐类的进来，其他的继续等一下。”
“收到！”
听到音乐类面试开始，李灿稍微瞥了一眼面试区入口，和林锋一起站起身，一同赶往面试会场。
和其他求职者有些紧张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非常松弛。
不像求职，像是来玩的。
“放心吧锋哥，刚刚就是开玩笑的，我肯定不会和韩佳音说的，都寄吧哥们。”
“...”
“刚刚那女的喊的下一批，感觉怪怪的，有点像是会所三楼经常听到的...”
“李灿，我求你注意点形象。”
“好啊，给我八百。”
“？”
进到面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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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里走。
在西装女子的安排下在墙边排排站好。
紧接着又是更多的求职者走入面试厅，依次排好。
众人面对着三位面试官，中间是宽阔的空地，而在面试官的侧前方，则是安排了一架三角钢琴。
【MD，好像确实像会所三楼...】
林锋心里嘀咕着，看了一眼李灿。
脑海中“八百块”根本挥之不去。
感觉已经无法直视这次面试了。
“领导好！”
面试展开。
面试的内容主要是问答。
或许有几个幸运儿能有展示一下技能，加深一下印象的机会。
经过前面几轮的筛选，在场的众人，无论是从能力还是到学历上，都已经达到公司要求的底线，此时面试的，其实更多是看面试者适不适合公司。
...这是委婉点的说法，实际上，这一轮面试，多少带点服从性测试的意味。
气氛刻意被营造的很紧张，忽略面试者自身最自豪的方向。
对面试者获得的成绩不置可否，甚至进行否定与批评。
言辞犀利。
这样的面试套路太常见了，留到最后的都是有能力的贱骨头，或是历经多轮面试，沉没成本巨大的普通人。
最适合做牛马。
不服从管教的刺头基本在这一步就会自己滚蛋。
而如果能够遇到看穿这一切，冷静应对，保持情绪，并且合理拒绝一些故意为之的不合理安排，或是给出其他更优解决方案的人...
那公司可能更高兴，因为这是很难替代的人才。
但也可能会被pass。
主要看公司想要的是牛马还是有能力的人。
随着面试进行。
李灿没啥表现，林锋却眉头微皱。
愈发感觉不对劲。
自己是一轮一轮面试过来的，在这等着很正常。
但李灿...虽然说不需要面试直接就当音乐制作人，这让人有点不爽，但以他的实力与作品成绩，确实不至于走一遍这种无意义的形式。
等等！
不太对劲！
林锋警觉，转过头便小声的问起李灿。
“不对啊，灿哥，我是应该面试的，你呢？”
面对林锋的灵魂提问，李灿虎躯一震，眼睛瞪大。
鹰隼般的眸子有种呆B的质感，猫头鹰也是鹰。
“对啊，我来干嘛？！我应该是直接报道的。”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李灿虎躯再震，眼眸瞪的更大。
卧槽是那个宋...
可就在这时。
面试官的目光便落在了李灿的身上。
俊美的的容貌下，微微蹙起眉头的“沉思”样颇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若不是正面看那智慧的眼神，这简直是侧颜杀手。
“那边的那位，你过来！”
还不等李灿有什么反应，面试官便出手了，招呼起了李灿。
霎时，全场目光向灿哥看齐。
李灿没有发呆。
如肌肉记忆一般的微微一笑，踏足走入会场正中。
反正...气氛到这，来都来了。
挺拔的身姿和毫不慌乱的神态让面试官满意的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李灿！”
“嗯...李灿？我找找...”
面试官翻找起这一轮面试者的简历文件。
“啊，你先别光站着，先说说，你能为公司带来什么？”
并不是李灿没反应过来问题。
单纯是气氛烘托到这里了，不跟着进行下去似乎不太好。
来不及多想，李灿脱口而出。
“那得看公司能给我什么。”
“嗯？”
面试官手上的动作一顿，诧异的抬起头。
卧槽这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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