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妙手回春
元鸣跟在后面看着卫淑颖窈窕的身姿,暗自忖道:这江南女子果然不同,曲线优美,肥瘦适中,软语娇笑,香气袭人。
卫淑颖婀娜多姿的美态瞧得他心头火起,忍不住重重咽了一口口水。
魏杲老儿,艳福不浅啊!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魏杲乃是天下闻名的医道宗师级人物。
天下江湖,若论医术手段,自以北地的药王谷为尊,但在南方,就属太平道的魏杲为个中翘楚了!
要不然傲娇的卫淑颖如何会对这个糟老头儿假以辞色?
此来炀州之前,元鸣也是做足了功课,把炀州的风土人情门派势力大致了解了一遍。
卫淑颖可不是简单人物,乃是天下七大世家炀州卫氏的嫡系子女,更是拜了正一教教主“飞花逐月”叶岚为师。
其人天资聪颖,虽然才二十余岁年纪,但一身修为业已修至金丹后期,在年轻一代人物中绝对属于佼佼者。
再加上卫淑颖貌美如花,早已被好事者列入《天涯绝色谱》中,且其排名一度占据榜前位置。
如此佳人,自然属于超级白富美之列,吊丝如元鸣者,纵使口水横流,高山仰止,也只能剩下干瞪眼的份儿。
一行人跟着进了庄园。
粮草交接等一众琐碎事宜自有赵广、牛忻等人代劳。
时候不早,众人略微寒暄后,直接就进了庄园里的雅间就餐。
此处雅间虽然不大,但胜在景色别致,典雅中透着精巧,落地的大窗外一片湖色尽收眼底,碧波荡漾,远远望去令人心旷神怡。
雅间内只设了五个席位。
“浣花鱼塘”的主事人名叫卫锡柱,但现在有卫氏嫡系的卫淑颖出面,主位自然轮不到他来坐,只得屈居末席。
魏杲自然坐在主宾之位上,但令元鸣大感惊艳的是,在魏杲身边作陪的的居然是一名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其身材腴润丰满,相当火辣,几乎令人不敢直视。
现在不过是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时候,但该名女子却是穿着轻薄通透的夏装,并且中门大开,浅绿色的抹胸几乎兜不住那两团雄伟挺拔的白腻温软。
触目间,只觉高峰耸峙,沟壑深埋,汹涌澎湃,不禁给人一种沾衣欲裂呼之欲出的的惊心动魄之感。
诸人方一落座,卫淑颖就向魏杲招呼道:“自从魏伯伯上次来炀州给徐姨把脉诊疗后,徐姨的身体果然大有起色,就连心情也舒爽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别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侄女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徐姨这几年可日夜都盼着魏伯伯您来炀州再施妙手呢!”
“哪里哪里,顺手施为罢了!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魏杲连连摆手,谦逊了几句。
那唤作徐姨的美艳女子轻挽衣袖,露出白生生的一双玉臂,亲手给魏杲斟满了一杯黄酒,然后端起酒杯缓缓说道:“天下医者父母心。可怜妾身多年顽疾,缠绵不愈,彻夜难眠。幸而得遇先生施以圣手,如今大见好转。
此次万望先生在炀州多盘桓几日,再施妙手,将妾身顽疾彻底根除。如此一来,妾身纵是日日做牛做马,也难以回报先生万一啊!”
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
这唤作徐姨的妖娆丰腴女子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更是要人命!
其甜糯的嗓音似有无上魔力一般,如同一把涂满粘稠秘药的刷子,将元鸣全身上下无有遗漏地刷了一遍,就连最隐秘之处也无从放过!
而且越是要害处越是撩拨得厉害。
一时间,元鸣浑身寒毛直竖,忍不住灵鸡一动,猛然坐直了身子,眼睛循声直直瞧了过去。
只见那徐姨仿似快要滴出水来的一双眸子眼巴巴地瞅着魏杲,交叉而坐的双腿微微扭动,相互摩挲。
衣衫紧绷之下,小腹平坦,股间饱满,更加显出那细腰丰臀的惊人曲线。
如此绝妙美人,为了求魏杲出手诊治,居然放下身段,低眉顺眼,甚至甘愿日日做牛做马?
沃尻!
这种事,婶婶可以忍,叔叔他也忍不住啊!
美人软语央求,魏杲尚未表态,元鸣只觉体内热血轰然翻涌,晶虫逆行,聚拢上脑。
他猛地一拍桌子,忍不住抢先答道:“淦了淦了!如此小事,举手之劳罢了!徐姨何须为此烦恼?”
室内骤然一静,落针可闻。
片刻后,魏杲老脸皱巴成一团盛开的菊花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徐姨则转过头看向元鸣,眸中水光潋滟,异彩连连。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一拂鬓边秀发,幽幽叹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妾身自染沉疴以来,虽不胜其烦,但一直不曾放弃。期间也曾寻医问药,但苦于无果而终。
方才听公子轻松的口气,竟似有解决之道?对了,妾身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呃,可是魏老的高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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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鸣老脸难得发烫,脚趾猛抠鞋底,颇有无地自容,想要挖个坑跳下去的感觉。
刚才脑筋一热,脱口而出,现在想来似乎有点不妥当啊!
他摸了摸脑袋,正在想该如何回话时,魏杲笑呵呵地说道:“小元乃是我门中真传弟子,他医道上的修行虽然差点火候,但对于种植药草一项,却是颇有心得。
来来来,小元你也趁此机会敬徐长老一杯。徐婧道友乃是惜花小筑的金丹长老,你要称之为师叔才对!哪能徐姨徐姨的跟着乱叫?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元鸣只好起身敬酒。
徐婧也不矫情,举杯一饮而尽,娇声嗔道:“叫什么师叔?听来恁地生分!还是称呼徐姨亲切。”
卫淑颖也在一旁跟着打趣道:“可不是吗?魏伯伯您瞧瞧徐姨这最近的模样,竟比之前年轻了许多!如同焕发了第二春一般。
我看元师弟称呼徐姐姐都很合适呢!呵呵呵……上个月,我教中的陈磊师兄还托我从中说项,他可是对徐姨痴心一片,一直以来念念不忘哦!呵呵呵……”
卫淑颖语音轻快,笑声如银铃一般悦耳动听,远远传了出去。
徐婧脸面微红,更添春意。
她轻啐了卫淑颖一口,嗔道:“小妮子净瞎说!妾身早已心如枯井,不起波澜。眼下只盼着魏老再施妙手回春之术,待得妾身沉疴尽除,便想出去好好走走,也不负这些年虚度的时光。”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魏杲实在不好再推辞。
他使劲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脸上阵红阵白,竟流露出一副既向往又后怕的古怪神情。
嗫嚅沉吟了半天,魏杲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徐道友放心,此次老夫定当尽施手段,争取药到病除。”
卫淑颖一声欢呼,首先干了一杯,以示庆祝。
徐婧则以手掩面,竟激动地无语凝噎。
心情激荡之下,她娇躯抖震得如同海棠经雨,花枝乱颤,更添惊人诱惑。
这个女人身上有鬼啊!
既有前车之鉴,元鸣当然不敢再胡乱看向对方。
他正襟危坐,索性只顾闷头吃酒。
席终人散,大家皆都欢喜,临别不胜依依。
回来后,元鸣喝得迷迷糊糊地想要直接去休息,但却被魏杲拉住,两人回到魏杲房间里继续畅饮。
“你小子够莽撞!色胆包天!什么情况都不了解,胡乱答应什么?我看方才那徐婧若想索要你的项上人头,你也会乖乖地摘下,双手奉上!”
魏杲瞪着小眼责怪道。
元鸣不服地“哼”了一声,回道:“她不就是身上有点小毛病吗?在你魏大神医的手里,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魏杲嗓音立马提高了八度,喝道:“小毛病?何足挂齿?那徐婧可是实打实的金丹中期修为!你以为金丹修士轻易会生什么小毛病吗?
唉,这也难怪,徐婧那风骚撩人的样子,我见犹怜,何况你这种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元鸣眨了眨眼睛,弱弱地回道:“没那么严重吧?仅仅是出手治个病而已,徐婧又不会吃了你,看把你吓的!人家都答应给你做牛做马了,还待怎样?搞不好还能近水楼台,借机春风一度呢!”
魏杲懒得理会元鸣,随手给了元鸣头上一个爆栗,叹道:“你知道什么?这里面的凶险大着呢!惜花小筑里面的人大都是一些自恋狂,最喜欢追求美好极致的事物。但世事十有八九不如人意,岂能尽善尽美?”
“他们这群痴男怨女,只知吟风弄月,雾里看花,偏又极少数弟子能够勘透世情,放下身段去享受那情欲之欢。唉,长此以往,什么正常人折腾不坏?想当年,徐婧也是一名惊才绝艳的女子,可惜她为情所苦又不能当机立断,结果反受其害以致功法上最终出了问题,治疗起来大为棘手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元鸣不禁听得一头雾水,治病还有凶险?
不过,看魏杲的模样,却又不像是在撒谎……惜花小筑!?
是了,一定是这样!
他不禁拍手道:“哎呀!这么说那徐婧乃是一名精通房中术的采补高手了?怪不得风骚无比呢!我瞧您老这干巴巴的小身板,估计也榨不出几两油,到时候可真得要悠着点。”
魏杲没好气地瞪了元鸣一眼,哂道:“若真是这样,那倒简单了。老夫到时只需把你这只纯种的真阳童子鸡推上去,管她是什么狐媚子,统统拿下!只可惜徐婧得的乃是心病,必须要调配对症药物,配合以特殊的针灸、推拿手法将其心魔引出,再加以灭杀。”
“类似这种情欲类心魔的灭杀要求极高,必须要做到“情深而欲无,意动则神飞”的境地,其过程虽看似香艳非常,但却不能真格儿销魂,实则凶险无比。
而偏偏此次老夫为来炀州快活,早已禁欲多日……你这不是要活活害死老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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