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贰次情报汇总世界观测者访殿邀约
正午，11点40分
万世极乐教，教主屋内
从距教祖正座位台的向西不远处望去，该位置有套宽超十米、充满欧洲惬意风情的下沉式弧形深海蓝沙发。
玉壶上半身全显的倚靠在其中，体会着高低差接近一米的下沉式新奇感。
还未等这股新鲜感体会到腻，手下们询问搜集来的首批相关情报便已传来。
仅在脑内十几秒接收完相应信息，玉壶右脖子侧长出小肥手摸索起下巴：
“咻嚯嚯，是时候差不多该整理起新的相关情报了。”
首先是从副教主这弦外月首席口中了解的鬼内部情报，关于狗屎无惨的：
那个怂货在此世界好像比想象的稍微宽松了不少对下属政策，例如野鬼或异能鬼也能私底下聚集而不被追责。
而且无惨还放宽了赐血变成鬼轨的门槛，无论是体制系还是体制外的异能鬼，只要到达了下弦鬼月标准，就可以从体内剥离出经自身变异含无惨基因的感染之血，注入到人体内将其变为鬼。
虽然对呼吸法剑士而言，在强行排斥的情况下可能都他们死都无法变鬼。
这点给的原因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无惨有不少强大的亲信，光是上弦之壹·黑死牟实力水准的就还有四个……
结合记忆来看，想起他们叫朔月
都是比童磨还要强的鬼月级强者
以及距离现在数百年前更早时就有的十二鬼月雏形废案，如今的「旧月」
好像有什么特殊本命血术机制，比半天狗跟堕姬那俩货加起来都要恶心。
真是恐怖，没算到上弦的情况下就有十六个鬼月级强者作为鬼王的亲信。
如果真有某些团聚鬼打算谋反或背叛，就算进化出更强的再生力硬抗诅咒不死，也躲不过鬼王亲信们的登门肃清，届时那些背叛者估计会生不如死。
回想起跟无惨提到的大规模制造手下申请，能被轻描淡写的同意也是因，以上记录好的那几点原因作为底蕴。
只能看接下来的行动和金手指是否靠谱了，实在不行就搁无惨这混到死。
接下来，总结一下那群废物手下们收集到的……来自这个世界的消息吧。
“咻吼？！”玉壶额头的金瞳挑了挑眉，左人眼处的小嘴快语速道：
“这个世界竟然没发生过世界大战？！”
坐教祖台上的童磨朝下沉式沙发这望了眼，还有几丝回眸一笑的韵味，虽没什么感情，后继续和人渣医生聊天。
玉壶颈侧生长出的两对小手挠挠后脑勺，深深的后仰倒靠在沙发枕上：
“咻呃……好像不小心暴露了不知道常识的尴尬，虽然对鬼，对我这位高尚艺术家而言，不去了解人类社会和国际相关发生的事情，应该也挺正常。”
玉壶接着总结起关于世界的情报：
“由于没有我所认知的世界大战发生，这个世界的经济与科技发展，至少比我印象中的世界历程还要进步整整60年以上。不过仅限于那些发达国家。”
“欧洲的那些发达国家，嗯，还算合理，北美洲的那两个国家，猜测的预期之内。苏维埃国，这个世界的俄国吗？还有华国在这个世界叫龙国？”
好在玉壶的理解能力也不算太差，甚至能算得上偏好，思绪飞转之下，很快就理清了当前的世界部分重要国家。
这些国家发展的好，并不能解释玉壶穿越以来后看到该世界日本状况：
类似一种很怪的格局，穷的村子镇子穷，富的地方富，差距发展简直像隔了百年，尤其是许多类似日本80年代发展城镇，老外遍地走外国店铺开满地。
有些地方是真的还活在18世纪背景下的生活，而多次听到的「外资开发区」据了解后竟然还有写字楼存在！
要说这「外国资本助他国开发区」究竟是为何而成立，或说何时出现的？
据了解起因到又扯去了海外：
无非就是发达外国的资本家跟政治家，对其他发展中/未发展国家签订发展各个看重地区的土地章程，最终的结果会形成一种类似又不是租界的怪感。
凡是被定性为外资开发区的土地范围，通常直接被所驻入的外资进行大规模改造，将此处彻底变为他们的模样。
也是因此，欧洲跟北美洲那些发达的新时代产物传入日本，例如电影院、80年代该有的所有灯具、电器、文娱等等。
虽说他们也有规定，除了开发区，不得通过交易或赠送等各种方式被传入到本土的农村或者山里，甚至连发展中的城镇都严禁。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不同于租界还会有租到的日期，多国资本与政客经过短则几星期长达最多数月的来回拉扯和强硬介入下，开发区最终的归属权会以所谓共赢的和谐模式，永远将那块地方霸占作为窝巢。
日本是因为被看上的地方不多，但已有的良田宝都已成为了外资开发区。
据说韩国有九成以上都彻底成为了多国资本入侵下转变成的开发区。
倒也是误打误撞的被资本带动，成为了这个界背景下新的发达国家。
至于日本，就目前已知就十几个开发区，虽然这个世界整体的面积比玉壶所认知的蓝星还要大上个2～3倍，但本土所能被看上的地方果然也就那样。
还有那些发达国家来日本后，多次开会提议建立开发区时给的理由：
像是什么北美洲危险欧洲动乱……
一听就是骗本地政客的垃圾理由。
罢了罢了
外国跟本土要了解的事，懂个差不多就行，这些想的太多也没有意义。
玉壶眯了会额头和人嘴处的鬼瞳。
接下段时间里就一直在下沉式沙发靠着，看似在休息，实际上在消化玉壶数百年以来的战斗经验，全部细细咀嚼，并且打算在以后的战斗中做到更好。
以及……
马上就准备走捷径的变强打算，对战斗经验及各能力的了解更是迫在眉睫。
又撇了眼童磨和乔可拉特——为了深入交流专门腾出畅谈区的方向。
额头和嘴巴位置的两眼微眯：
“真能聊啊，这俩……从凌晨聊到现在，快人类饭点了……”
童磨还用着开始以来老坐姿，他那两条大长腿已经盘坐了近十几个小时。
此时此刻，他就是乔克拉特在这世间最认可的听众。
童磨也很羡慕对方。
乔克拉特的人生经历已经不能用丰富来形容了：
如果是以正常人角度来听他的故事，那每一个都是绝对的反人道主义，灭绝人性事件。
乔可拉特在经过那么久的聊天后，也是非常认可且敬佩这位盘坐在教祖垫上，有着七彩虹眸的青年。
童磨这对七彩虹眸也确实漂亮，虽然没有任何神色却略显闪烁，看得出他极力想装出自己是个有感情的「人」。
虽然不知道高兴是什么感受，但他现在的脸上必须得装出这个样子，童磨对着乔可拉特笑道：
“乔医生，你的人生经历可真是丰富啊！我们彻夜长谈了那么久竟，然连西西里帕岛都没聊完～”
乔可拉特的露齿笑容极为瘆人。
虽然在童磨眼中他是个「亲切，温柔」，且很有意思的家伙。
他继续呲着那嘴白牙，冲着童磨笑道：
“童磨先生喜欢就好，
我当时也是乐在其中呢。
对了，童磨先生，我不姓乔……”
听罢这话，童磨笑着举起右手铁扇，连敲自己的膝盖骨，可以很清楚的听见骨头与硬质物的敲击感。
他看似一脸感慨神色道：
“乔医生，你简直就是我遇到过最有趣的人类！啊，不好意思～
忘记『你现在不是人』了～哈哈～你绝对是最赛高的艺术家～”
靠在下沉式沙发上的玉壶听到这话，可就触发关键字反应了——
虽然我认可你，但你人渣医生也要清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得上「至高艺术家」这称一呼。
由于沙发的下沉低度高差接近一米，乔克拉特浑身冷汗的望过去没看到玉壶鬼头露出，只听闻声音较重的咳嗽了几声，示意他老大还在房间内听着。
这不咳还好，一咳给乔可拉特都听出更为汗流浃背，连忙面向童磨摆手快速辩解道：
“童磨先生，关于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我可不敢当啊！”
他眼神惶恐，是连半字都不带停留，语速飞快的继续解释：
“关于那些事件呢，我也只不过是观测者和参与者，但主谋还论不上！他们确实为我的人生添加了很多色彩。
童磨先生，您太看得起我了！
本人只是认真地阐述了那些自己经历过，并且很有趣的事实罢了！”
童磨的七彩虹眸略显增大，但也没有表现太多惊讶的意思。
童磨无所谓的说了句“搜噶啊”后，便继续摆出副愿倾听君说的姿态。
眼看自己的顶头老大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乔可拉特也放下心来：
“捏嘿。”
这是和公路之星同款的笑容。
“撒～那接下来，我就和童磨先生聊聊关于老人院的故事吧～”
玉壶也懒得多管他们这些小破事，随他们聊去吧。
也该想想今后的对策了：
“万界召唤的手下跟教主成为好友
四舍五入后，就是我和教主加深感情，关系更好了～咻咻咻～”
想到这心情也好了很多，玉壶的躺姿更加放松，那个姿势接近葛优躺。
毕竟这沙发是真正的高档，玉壶的双嘴双眼微闭：
“何总管自发奋勇的组织着骨刃老鬼与托尼，去了解这个世界观人类社会方面各种情报，刚才总结时所用到的世界情报跟国内开发区情报，就是他们问东问西所找出来的结果。”
“呵呵，但愿接下来的消息别让我失望。”
嗡嗡嗡嗡嗡嗡————
毫无任何征兆，玉壶意识又回到了这座屹立于灰色虚空之上的宫殿内。
照金手指给他第一时间传达的意思：
宫殿私自为玉壶举办了一场会面。
是目前所在综漫世界的鬼王，日本古代妖鬼首领滑头的幕后投资者。
该世界观的世界观测者。
概念存在体
这是具近五米高，身材比例却几乎完美，没有半丝实质感，仿佛大彩电出故障抽帧般的黑红白模糊残影聚合体。
这位虚影的主人
是该世界的观测者
祂对日本的超自然生物和神话颇感兴趣。
按照金手指刚才在短暂几秒内给出的身份提示来看，祂的『其中一名投资方』正控制日本目前所有神话生物——
说白了就是传闻中的妖怪。
祂是比旧神还早出现的概念存在，本身这个概念没有可以承受祂的肉体。
身为概念的祂存在无形于世界各处，唯一能确定的是不在亚洲，
不在现实世界。
祂搓出了不少具拥有自我意识的神话生物，一些强大的独立体存在可以代表祂的意志，却不是祂。
准确来说这些都是这概念存在的投资者，创造他们，并且投资他们。
至于他们要做什么，对世界带来什么变化，这些，都是祂想要观测的。
这个概念存在喜欢混沌，历经数不胜数岁月的祂已经有点为此疯狂了。
据金手指异界之殿的提示而言：
祂创造了上万具实力不同的独立体，寄存于世间的各处维度境界。
可能是实质境界或是虚无境界
那种位面与能力是听不懂又深奥的克系神话术语，活得比较现实的玉壶并未太在意，超脱思维认知了这是。
而目前这个世界观·日本所有妖鬼生物的万妖统领滑头，是祂在现实世界唯一有接触的原生生物。
本土土著，被其称为「投资方」。
以上便是金手指给到的信息。
完全不可能有任何联系的双方，
在今日突然约谈会面。
一切不言而喻，异界之殿·金手指的意思是可能会得到这位的投资———
散发着无可触及的直观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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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上弦月。
祂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至高无上的姿态，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诡异感，反而是出鬼意料的峡谷回音式洪亮而威严。
“不必惊讶，从闻汝的意志后，便被你身上的气息吸引而来了。”
语气似乎有点变化，但玉壶听不出来是往哪方面的转变。
“看在『殿』的面子上
我同意了此次合作，这可是绝对不可思议的待遇，你应该倍感荣幸。”
一番话讲的绕里雾里，不知所云。
像抽帧般的虚影聚合人形体似乎散出类似愉悦的“情绪”，不再出言。
玉壶强行止住了眼睛位置的两嘴被气场压到的打颤，并没有对观测者的宣示产生太大的反应，但内心却在翻腾。
我这金手指……
怎么会跟本地的土著有联系？！
不对，在他眼中我也是土著。
但，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这个气场……
绝对凌驾于巅峰无惨之上的存在吗？
不行，目光还是太短浅了
他从本能方面就清楚感觉到对方的高高在上，无可匹敌，自己虽然理应不满，但表面上却得保持平静。
基础礼仪还是懂的，玉壶上半身的所有对手同时摆出抱拳姿势，并且还躬身弯腰70度行了一礼。
本来还打算习惯性咻一下
算了，不敢咻了
“这位大人，您如此慷慨，看在「殿」的面子上，我不得不接受您的好意。
然而，也请您清楚，我并不需要什么血肉，更加不需要某些存在的施舍。在下有自己的尊严，无需您来羞辱。”
连续变色抽帧的人形虚影给玉壶直击感受是微微一笑，看似不为所动，但明显体会到来自超越真实存在的嘲讽。
“Gyokko，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生命体。
知道吗，你的存在与，我在日本「某个投资土著」地位相去甚远。”
像是抽针的身材比例几乎完美，五米之高的人形虚影在宫殿内悠然踱步。
“你或许可以使用那些高级词汇，摆出一副高尚的模样，但那对我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悲喜悬殊的笑料罢了。”
玉壶双眼位置的两嘴紧闭，藏在双嘴下的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
面对讽刺，虽心中愤怒，但却只能默默忍受，这感觉可太龟了。
“接受我的「投资」吧。”
心里虽然很想腹诽骂上祂几句，但一有这个念头便在须臾间自主掐灭。
壶露出自认为和善的微笑：
“咻！大人您如此言辞，确实是领先于凡人的智慧。我理解您的傲慢与不可千万世，不同于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个体。我与您无法相提并论。”
玉壶已经用出了自己两个前世（自己前世和玉壶生前）的毕生所学！
真不想跟这种怪物交流了。
玉壶死死盯着的踱步虚影转眼间来到自己跟前，连惊吓的反应都不给。
“正是如此，Gyokko。”
啪咜！
一坨纯黑粘稠物质凭空出现在玉壶腰间，被紧紧粘住的触感，就像光着身子被喷射沾了稀的答辩般恶心又难受。
这是？？？
“你对自身理解是正确的，你只是尘埃，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Gyokko，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二只投资的土著，也是最后一个。
别让我失望。
至于对你的看法。
无论你怎样扭曲，怎样努力，你的微弱尊严永远无法———”
嗡嗡嗡嗡嗡嗡———
回来了。
回到了他熟悉的沙发上
全身上下湿答答又粘糊的，玉壶不经用左耳位置的溺死白小手轻抚额头：
“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啊靠？”
有明确感知到自己储存壶内平静摊着的——是一薄片纯黑色的粘稠血肉。
“世界观测者……
（晃了晃脑袋）
我的投资方准备的血肉吗？”
视角转到万世极乐教长廊。
以青纹袍何立为首，带着跟于身后的骨刃和托尼正在三人行，快步走路。
副教主佛畫，已经提前帮他们为教内信徒打过招呼，一路下来畅通无阻
伴随着他们协同而来的魔性BGM也随之响起；
《凌乱的脚步》纯音乐版
因过于魔性，哪怕是听到纯音乐也能想起熟悉的歌词
朝着西方望一眼，
但只见大鬼卒小鬼判，
对着鬼魂抽皮鞭
…………………
三人并列在走廊上快步行走。
手扶瞻帽的骨刃（左侧）
青色官服的何立（中间C位）
西装不整的托尼（右侧）
为首的何立在甬道长镜头中走姿步步生风，仿若随风飘扬的杨柳。
他们顶着教主之友的名头，目标只有该教内的社会上流人物，与他们交谈并且了解需要知道的所有情报。
包括这个被外国资本侵袭的大正日本当今社会，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动？
『十几个大列强挟天皇以令诸臣』
海外发达国家的强势介入，那些不符合当前时代的产物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限于接下来想知道开发区的种种事情，以及各资本相关的详细发展。
这些问题都必须在一天内问完。
视角再转回玉壶这————
“咻咻～他们三个还是很靠谱的，毕竟还是何总管带头～”
“真是辛苦啊～
我的好手下们～
不过相对的其他……”
玉壶又将视角转向了门口。
教祖屋内的大门口旁，全身盔甲武装的骷髅战士仍是一副不肯怠慢状态，规规矩矩的站着。却给壶某种异样感。
那什么？
…………
对鬼而言，万世极乐教绝对是除「无限城」以外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吧？
想到这，玉壶顿了顿：
“咻～毕竟现在的万世极乐教内可是有着，『上弦之贰』『上弦之伍』和『弦外月首席』啊～”
“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我现在可是在童磨的房间里面！
怎么可能会出事啊？
难不成觉得我在那么安全的房间内会有问题吗？
这是在咒我会遇到危险吗？！”
玉壶莫名其妙的越想越气
〔信不信我杀了你啊？〕
不得不说，看来不只是心理，就连脑子最近开始都有点问题了。
完了，真成屑了。
怎么心态变得那么小人啊？
连自己的废物手下都要那么斤斤计较………
“话说回来，虫妹好像也和那群鬼蚂蚁们聊了快十个小时左右了吧？
她们是真的能聊啊～”
“弦外第五席吗？”
玉壶回想起在今早副教主专门过来帮忙讲解的各类介绍……
弦外鬼月势力这玩意儿还分
『提拔』『培养』和『制造』的？
被上弦月、朔月看中的野鬼，在得到部分扶持后，一步一步上位。
绝大部是分交给上弦月精心培养出来的鬼，成长目标就是鬼界中坚战力。
被强势鬼月亲手制造出来的鬼。
托副教主这『首席』的福，我现在总算也能与其他弦外鬼月开通传音链接。
经过玉壶亲自的传音交谈，也总算是对他们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第一席，慈佛之鬼，佛畫
老家挂机的首席，
在「实力，地位」方面和童磨双双同档的无限城集团绝对上位者。
据童磨说其『血鬼术·业火怒佛』足以媲美『雾冰·睡莲菩萨』
更是在教会内潜藏着某具底牌。
第二席，滚动之鬼，穿山
（出任务不存在失败的次席）
第三席，配合之鬼，眼雷
（狩猎鬼杀队强者最勤快的鬼）
第四席，赤之鬼，烛火
（狩猎『本州岛政府反食人鬼对策武装部』强者，最疯狂的异能鬼）
第五席，蚁之鬼，群蚁
（四年前，光靠六千只不到鬼蚂蚁便摧毁了日本数百艘巡洋舰队，且还是没有任何一只损失的情况）
第六席，羁绊之鬼，遥唯
（至今没有能威胁到她们的人类，跟上六一样的双生姐妹鬼）
第七席，海盗之鬼，殷钩二副
（30多位往届强柱丧命其手，又是一只实力与席位不符的强鬼。
是因前任第七席死后空降上位的强鬼，好像是从菲律宾来的……）
第八席，孢子之鬼，恶魔菇
（手中的人命超过两千多以上，而实际数量远远不止，20年前刚上位。）
第九席，木偶之鬼，隗齵
（真难听，还是叫它『傀偶』好了，是几十年前刚换上来的鬼）
（猎杀过七位往届柱，日本各县武装部的历代强者也被他杀了数十名。）
（出自半天狗之手，老头闲事真多）
第十席，心血之鬼，心魅
（拥有24种不同『往届柱』的血液，几十年前刚上位的异能鬼。
好像是某个朔月与半天狗一起造的？好像是这十年之内刚上位的）
第十一席，巫杀之鬼，玻尿酸
（独自摧毁过明治时期政府反食人鬼对策局的一整个武装支部，杀人无数）
（实力与席位不符的强鬼）
第十二席，窃听之鬼，蔽
（猎杀过五位往届柱，详情是从野鬼提拔上来，应该有特殊的天赋？）
“差不多就是这样子，咻咻～
有点感到欣慰，另外十一席鬼对我的态度都还是很恭敬的嘛～”
又回想起弦外月首席说过的——
不，实际上，所有弦外鬼月都并非上弦月的直属部下。
绝大多数本身定位略低于上弦，协助那位大人手下的其余强势高层作战。
他们也挺惨的啊，有实力也打不了换位血战，他们的席位排名需要靠完成任务，还是上弦级别的。
用完成任务以此来冲业绩。
“也就副教主这弦外鬼月首席来个特殊例外，还妄图与我平起平坐。”
“呵，无所谓了，这家伙……”
教主屋内可活动范围很大，相当于八个左右现代的小区篮球场占地面积。
除了正在负责收集外界社会情报的『魔性BGM走路三人组』外，玉壶其他手下确实还挺闲：
银背大猩猩坐在榻榻米上品尝着（教徒们送来的）几大箱新鲜水果；
而它周围已经有十多个空罗筐，从满嘴白唾乱流可以看出它完全不够吃。
两头熊吃饱喝足后，就搁在大猩猩左侧紧睡死过去，睡姿是真的难看。
就这么趴在榻榻米上提前冬眠，还流着口水，两头熊都是这样。
玉壶见着就来气，心中暗念不把血浪费在俩废物身上，他可是要做大事的。
至于鲨鱼魔人比姆和赛可，他们正有模有样的学着童磨的盘腿坐姿，
靠在其中一头棕熊的肥大毛肚上，玩着手指数字1+1。
这俩大聪明玩的全神贯注，看得出每一下都是在绞尽脑汁而想出的结果。
此时教主屋内可真是和谐。
玉壶靠在下沉式沙发上继续保持那副躺靠姿势，现在的日子还挺舒坦：
“咻咻～再休息一会儿就开始想正事吧～”
“比如……”
玉壶挂到嘴边的话停了下来，他决定用鬼的立场来想想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没过两秒，其额头和嘴上的那两只黄色眼球闪过一丝红光：
“直至今日还躲在浅草的——
那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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