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第三百七十六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第三百七十六章
奥斯卡·王尔德在天黑前回了家,家中的母亲没有为他留饭菜,误以为他会在同学家里吃完晚餐回来。
父母的房门亮着灯,奥斯卡·王尔德蹑手蹑脚回去失败。
简·王尔德夫人听见声音,停止与丈夫的闲聊,来到门口拥抱了今年以优秀成绩从普托拉皇家学校毕业的奥斯卡·王尔德,亲吻小儿子两边的脸颊,“亲爱的奥斯卡,我闻到了你身上的汗臭味,看来在同学家里玩得很愉快,你快去洗个热水澡吧,不要跟威利一样受凉。”
奥斯卡·王尔德嘴里抹了蜜:“妈妈,我没有吃饱肚子。”
“天哪,是哪个同学这么不懂得招待我可爱的奥斯卡。”简·王尔德一边说着话,一边下楼为奥斯卡·王尔德准备晚餐。
奥斯卡·王尔德松口气,母亲没有注意到自己“丢失”的外套。
奥斯卡·王尔德洗完澡,吃饱了肚子,敲开哥哥的房门,看了一眼飞快藏起杂志的威利·王尔德,兄弟两人开了个玩笑,互相说了一声晚安。如若平常地见完了家人,奥斯卡·王尔德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的房间与许多中产阶级的年轻人差不多,有书桌、书架、还有珍贵的彩色海报。
“今天就跟做梦一样,剧本中也没有这种场景吧……”
奥斯卡·王尔德去虚虚环抱空气,手臂上还能感觉到救起过一个男人的重量,在此之前,对方就那么睡在雪地里等死。
那个人经历了什么?
那个人被谁伤害了?
那个人……明天会不会离开了公寓?
自己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对方,就像是偶然相遇的两根平行线?
“我只留下了两片面包和一杯水,够吃吗?”奥斯卡·王尔德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颗心脏仍然为自己所救的人扑通直跳,无法挣脱那份梦幻的完美,“那个东方人会不会饿了很久?”
他有一点点自己的小心思,没有留下贴身衣物给对方,这样一来,找不到衣服,男人要么披着外套离开,要么等他明天过去。
“我要给他挑选什么衣服?他会喜欢西装吗?记得书中说东方人喜欢穿长袍,头发扎得很奇怪,不……应该说是很丑?”
奥斯卡·王尔德对东方国家的了解不多,混淆了对亚洲人的印象,英国有一位摄影家约翰·汤姆逊专门去清朝拍摄照片,引发过热议,所以他也看到过那些折磨审美的辫子头和僵硬妆容。
一大早,奥斯卡·王尔德放弃了奇装异服,换上最能体现自己英俊的服装走了,专门留了一张纸条给父母,说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家,在都柏林的同学家里过夜,对方邀请他去讨论古典文学。
他走得太早,导致服装店还未开门。
不得已,他绕了一圈,去了花店,买了支新鲜的向日葵。他低头嗅着向日葵的花香的时候想道:“看着向日葵,能忘记一些烦恼吧。”
温室栽培技术的发展,让欧洲能有昂贵的瓜果蔬菜,鲜花自然也不例外。奥斯卡·王尔德钟情于花,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喜欢的花送给相应的美人,美人不喜欢也没有关系,下次换一种类型!
上午八点,到了公寓,奥斯卡·王尔德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浑然不觉自己局促得如同一个要去见梦中情人的毛头小鬼。
他的想法很直白,救了人,当然要弄清楚情况,一救到底。
自己欣赏美只是一种纯洁的本能!
奥斯卡·王尔德,十六岁,性别男,身高一米八,棕发棕眼,体重一百六十五磅,至今为止——性取向女。
“走了吗……”
他为没有得到回应失落两秒钟。
在学校里,他可以是别人眼中的风云人物,走出社会就未必是了。
用钥匙打开门,奥斯卡·王尔德提着买好的衣服和早餐,手握向日葵地走进来。他的眼神四处飘去,公寓里没有被人移动过物品的痕迹,气温比外面暖和一些,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客厅的窗户维持着忘记关上的通风模样。他迅速走过去关上,整理好表情,往卧室方向走去,这间狭小的公寓一室一厅,他低声说了句“sorry”便进入了卧室。
与他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桌子上放着昨日的食物。
男人躺在床上没有离开,闭着眼,一双睫毛似乎是静停的黑蝴蝶,几乎要在这个冬日死去,那份死气之浓,能让人觉得可以当天安葬了。对方的身上是他盖上的被子,仿佛连被子的褶皱痕迹也没有变化过。
“不会吧!”
奥斯卡·王尔德大惊失色,本能地去试探对方的鼻息。
呼吸微弱。
幸好没有消失。
不由分说,奥斯卡·王尔德用枕头垫在男人的后面,拉起对方,先用水杯沾湿对方的嘴唇,再想办法灌进去。
就在奥斯卡·王尔德想要这么做的时候,那双眼睛又打开了。
熟悉的乌黑眼眸里没有了激烈的情绪。
一片麻木。
奥斯卡·王尔德心中一颤,忍不住想到了一堆烧光了的枯草,原来真正失去求生欲的人的目光是如此明显。
“对不起,没有顾忌你的愿望,把你拉回了活着的世界。”
奥斯卡·王尔德郑重地道歉。
“但是——”他的双手抬起,去给对方喂水喂面包,“先生,请您听我说,比昨天更好的是今天,比今天更好的是明天,你需要喝点水,吃饱肚子再去考虑未来的问题,这是比死亡更重要的事情。”
水从对方的嘴角流了下来,面包也难以下咽。
对方的目光完全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空空如也,无声地拒绝一切善意。
奥斯卡·王尔德简直要绝望了。
所幸,他有一个外科医生的父亲,平时教会过他急救知识。在他想要用强制性的手段完成喂食动作的时候,虚弱躺着的男人猛然推开了他,侧过身,用手背擦过嘴角,并不去理会其他人。
奥斯卡·王尔德沉默下来。
犹豫一下,奥斯卡·王尔德把食物放回桌子,把向日葵插在花瓶,放到了麻生秋也可以注视到的窗户前。
他一边让向日葵对着阳光的方向,一边说道:“今天没有下雪,外面不会再发生冻死的人的情况,我相信城中的治安官会到处巡逻一遍。”
接下来,奥斯卡·王尔德准备了气味浓郁的热食,在卧室当着麻生秋也的面开始炖煮,让空气中的味道越香越好。
他打算跟绝食的男人来场持久战。
只要对方馋嘴就好!
可惜他高估了与英国半斤八两的爱尔兰美食,也低估了一个上辈子出生在美食大国,穿越后自学成才的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闻到空气中的气味也毫无感觉。
这具身体已经不知饥饿。
活死人罢了。
如同木村濑明描述过的情况,成为人形异能力之后,感觉灵魂附着在一片纸张上,虚无缥缈,空空荡荡,记忆不过是生前的残留物。
没有温度差,没有饥饿感,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真实感。
——这样算得上一个人类吗?
——爱与恨是记忆,还是异能世界编造出的东西?
麻生秋也在心灵封闭之中轻微地呼吸着,便是人类最后的本能。
他唯一无法阻止的是外界有人絮絮叨叨地说话。
有时是英语,有时是法语,有时更是常人听不懂的爱尔兰语。
整整一个月,麻生秋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就是活着的一具尸体。
若是为此附加形容:这个世界因为他的存在而灵异了。
……
“嗨,我又来了!”
“我是奥斯卡·王尔德,爱尔兰人,一个未来势必伟大的文学家。”
“你叫什么名字?看在我每天帮你擦拭脸颊的份上,告诉我一点消息吧,我会为你寻找你的家人,哪怕没有你没有家人……”
“我买了一本介绍亚洲国家的书籍,上面有没有你的国家?”
“已经过去七天了,你真的不饿吗?”
“我有点害怕了……”
“十二天了,我需要为你把窗帘拉上吗?请问你是吸血鬼、亡灵、还是……修炼魔法的巫师?你是在冬眠吗?”
“我翻过书籍,没有人能不吃不喝活过二十天,不可思议。”
“冬天要过去了……”
窗户前,向日葵换成了百合花,百合花枯萎后,又换成了其他花朵。
卧室总是有着一缕清新的花香,宛如冬日的生机。
日复一日,唯有奥斯卡·王尔德坚持不懈对床上的黑发男人说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坚持下去。
大概是为了看到奇迹?
亦或者——
打碎无聊的日常,见证世界不可思议的一面?
……
三月初,奥斯卡·王尔德持续性的经常往外跑,爱尔兰、乃至英国的天气时好时坏,新学校的上学时间推迟到四月份。他的父母表示疑惑,他的哥哥一脸不信,但是奥斯卡·王尔德总是有新的理由,信誓旦旦地顶着爱尔兰人不喜欢的寒冷跑出去见迷人的“同学”。
今天,他却精神低靡,带来了一个家庭里的坏消息。
“艾米莉和玛丽去世了。”
“她们是我父亲的私生女,算是我的姐姐,我和哥哥还得瞒着妈妈,以防妈妈伤心,毕竟是父亲结婚之前留下的孩子,也不算父亲的出轨,她们比我大四五岁,在家中取暖的时候点燃明火,不小心被烧到了裙子,明明这个寒冷的季节就要过去了……”
“明明马上就要不冷了,爱尔兰的春天很温暖的,这里不再有饥荒,粮食也得到了相应的解决,这个国家在一天比一天的好转……”
“火焰……能取暖,也能烧死人,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种死亡方式。”
奥斯卡·王尔德坐在床边的软凳上,对着床上的人发呆。
他说出的很多话,如同骚扰一般地传入麻生秋也的耳朵里,麻生秋也不想去倾听,被迫一天比一天的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情况。
麻生秋也朦胧的意识被耳边宛如哭泣的不稳定呼吸声拉去,那是失去两个血脉亲人的无奈与痛苦。
救下他的人是奥斯卡·王尔德。
一个自称爱尔兰人,非英国人的棕发奥斯卡·王尔德。
对方的两个姐姐去世了……
历史上无人详细描述这段往事,能够青史留名的人太少、太少了,世人关心的只有奥斯卡·王尔德生前的才华和八卦,对他的兄弟姐妹只有一笔带过的说法,还不如对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收集的资料来得多。
【假的……一段假的描述罢了。】
【雨果……莎士比亚……不外乎是超越者级别的异能力……】
文野中的奥斯卡·王尔德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出生于上流社会的贵族家庭,不曾为金钱弯下过腰,用一句残酷的话来形容:在三次元不是文豪的人,也许在文野世界连出生的资格也没有。
“过几天,等家里处理完丧事,我再来看你。”
奥斯卡·王尔德丧气地说完话,起身离开。
他走后。
被他天天打扰的麻生秋也从不搭话,也不进入任何“剧情”的环节里,他想要让异能力者的希望落空,给自己一份死亡。
然而,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真实”。
奥斯卡·王尔德走后第一天,鲜花干枯,无人浇水,在阳光下不复好看。
麻生秋也眼神空洞地看着枯萎的花,看着空气中无依无靠的浮尘,觉得一切都像是自己,纵然是火焰焚烧人致死,也好似在暗示着自己——你不正是把爱情的火焰燃烧殆尽,杀死了自己吗?
奥斯卡·王尔德走后的第二天,外面有爱尔兰人遛狗的犬吠声。
夜晚,墙壁也无法阻止邻居家欢笑的声音。
他人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唯有自己在【书】中写下的幸福没有成真。
【这个世界是在嘲讽他吧……】
【机关算尽,及不上超越者的强大和尊崇……他跨越阶级强求的婚姻,终告失败,他爱的人在等保罗·魏尔伦一起回法国。】
【我得到了什么?】
【是一场维持了八年的美梦吗?】
【谁是兰波,谁是魏尔伦,谁又是为我写下诗歌的兰堂?】
麻生秋也失去了活人的身躯,可是全身的伤痕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他让保罗·魏尔伦沿着被爱人刺伤的地方切开自己。最后,他的脖颈最痛,有人曾经切下他的喉咙,保留他全身唯一值得称赞的容貌。
他用虚无绝望的目光去看被子下慢慢伸出的手指。
无名指上……连戒指也没有了。
全没了。
支撑着他在港口黑手党生存下去的动力,让他沾染血腥也无所畏惧,心底永远保持一丝干净,可以为家庭去获取钱财和权利。
“为何让我活下来,为何选择王尔德来见我……”
窗户外,阳光刺伤了麻生秋也的眼睛。
他惨然地想道:是谁觉得我跟王尔德的关系非常好?
这不像是熟人能出的主意,但是麻生秋也不想再用理智思考下去。
三天后门口有异动。
奥斯卡·王尔德阻拦在“堂哥”面前,尴尬地说道:“我让朋友暂住了这里,可以明天再搬走吗?”
亨利·威尔逊冷冷地说道:“我没有允许你占用我的房子!”
奥斯卡·王尔德哀求:“看在兄弟的份上。”
亨利威尔逊:“……”
刚参加过妹妹丧事的亨利威尔逊不再多说,瞪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看在狗/屎的兄弟情的份上!
奥斯卡·王尔德掩藏窘迫,挤出笑容去见自己藏起来的人。
然后。
他看到了麻生秋也坐在床头,用切面包的餐刀锯开了手腕……
奥斯卡·王尔德:“??!!!”
上帝啊啊啊!
……
《道林格雷的画像》:要是一个人吸引我,他无论选择什么方式表达自己,对我来说都很可爱。
——奥斯卡·王尔德。
作者有话要说:来到异世界的一个月,麻生秋也自闭中。
第二个“太宰治”诞生。
麻生秋也:这个世界是虚假的,能帮我拯救出去的只有死亡。
武侦宰:非常赞同你说的话!
麻生秋也:我想要死,但是总有人拉住我。
武侦宰:我也是!
麻生秋也:但我跟你不一样……
武侦宰:一样啊!
麻生秋也:我讨厌这个世界。
武侦宰:我也是,我也是!!!
麻生秋也:……
武侦宰:你可以继续说,我和你非常志趣相投。
麻生秋也:你给我滚去活着!
武侦宰:我不走,王尔德先生,我看你结尾的意思是美人什么行为都很可爱喽?
奥斯卡·王尔德:……理论上如此。
武侦宰:那现在可爱吗?
奥斯卡·王尔德:见鬼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自杀啊啊啊!!!
【三次元王尔德的资料】
姓名:奥斯卡·王尔德
外文:osbsp;fingalo’fhertiewillswilde
生日:1854年10月16日(星期一)
国籍:爱尔兰
出生地:爱尔兰都柏林
毕业学校:都柏林圣三一学院,牛津大学
文学流派:唯美主义
代表作:《道林·格雷的画像》
信仰:晚年奉信天主教
逝世地:法国巴黎
逝世日期:1900年11月30日(星期五)
另一个关联:兰波死去的那一年,37岁的王尔德认识了21岁的波西。
爱好:百合花。
兴趣:1609年莎士比亚把十四行诗献给wh先生,这个人是谁?
字迹:字一般,有点丑和飘逸。
同性:在19世纪的欧洲,同性恋是“不可言说的罪行”。
性格:孩子气,别人对他好就心安理得,然后还刻薄地对待傻瓜们。
【第一任男性情人】
罗伯特·罗比·罗斯(robert''robbie''ross)。
国籍:加拿大。
出生地:法国的图尔斯。
身份:加拿大总督的孙子
父亲:约翰·罗斯。虽然出生在爱尔兰安特里姆县,但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加拿大上半生。1853年他成为律师兼总检察长,1853-1862年成为大干线铁路的总裁。
母亲:奥古斯塔·伊丽莎白·鲍德温。加拿大副总理罗伯特·鲍德温的女儿。
家庭:四个哥哥姐姐,他是最小的那个,总是被欺负。
学校:剑桥大学。没到两年就因为随便乱搞基被霸凌了,他不得不退学了。
感情:
年龄:罗比比波西大一岁
1864年,32岁的王尔德遇到了17岁的罗比。
这一起要从来他家暂住的,加拿大总督的孙子,当时年仅17岁的罗比说起。当时的罗比是牛津大学的一名学生,十分倾心于他,一次半夜的深谈让二人偷吃了禁果。很快,王尔德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用他自己的话说:我觉得,自己是一座被围困了20年的城市,突然间大门被冲开,市民们奔涌而出,大口呼吸空气,在原野上漫步,采摘野花。我感觉,如释重负。
18岁的罗比诱惑了33岁的王尔德,不顾他们相差15岁。
1893年,王尔德入狱前几年,罗斯与一个14岁的男孩发生了性关系,他是朋友的儿子。
【王尔德的真爱】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lordalfreddougs)。
生卒:1870年10月22日-1945年3月20日。
气质:骄傲、放纵。
性格:只想索取,不想付出,或者说不知道怎样去爱人。
事迹:怂恿王尔德状告父亲的诽谤,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生长在上流社会,英国贵族家庭,但他的父亲并不是那种彬彬有礼的绅士,而是一个暴虐的人,会当着他们的面用鞭子抽打母亲,打他的哥哥,打小波西。那从没有从父亲那儿得到过父爱,母亲又对他溺爱太过,但没有教会他如何去爱人。长大后的波西,之所以会对被王尔德所吸引,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才情,另一方面也是潜意识中寻找缺失的父爱。
道格拉斯曾任性地对王尔德说:“如果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尔德,那一切都不再有趣。”
《自深深处》是1897年王尔德在出狱前夕写给波西的一封长信,里面细数了两人交往的细节、和从被告到入狱这两年来的心境。在这封信里面,波西是一个自私、肤浅、冷漠、乖戾、用他人的钱挥霍无度、花天酒地的少年;享受于和父亲昆斯伯理侯爵对骂、以至于盛怒的侯爵将王尔德告上法庭。
【其他情人】
王尔德的男性情人:约翰·格雷,皮埃尔·路易斯,莫尔·阿德等人。
【礼物】
王尔德曾经因为某一部戏剧的大受欢迎而去亨利·刘易斯珠宝行定做了一副他自己设计的精致的袖纽——四颗心形银辉月亮石,周围红宝石和钻石相间,镶成一圈——送给波西,没多久这副袖纽就被波西贱价卖了。
【父亲】
王尔德的父亲:威廉·王尔德爵士
职业:著名的眼、耳外科医生,历史学家、考古学家。
威廉·王尔德爵士曾经牵扯进一起臭名昭著的案件。作为那个时代最杰出的维多利亚人,威廉·王尔德爵士被控告强/奸一个他的长期病人——玛丽·特拉维斯。
特拉维斯用尽一切手段羞辱威廉爵士。
她写了一个宣传册,将他控诉成一个行为失常的医生,会在麻醉病人后对其进行性侵。宣传册里还有威廉爵士写给她的情书摘录。报童将宣传册在全都柏林散发,甚至投入王尔德家的信箱给孩子们看,还投到他病人、好友的家中。他们在大街上以一个便士的价格销售,甚至还跟着威廉爵士进入市政厅——他要去做一年一度的爱尔兰历史讲座。玛丽一直持续这场抹黑威廉爵士的运动,直到六个月后开庭审判。
【母亲】
王尔德的母亲:简·王尔德夫人
职业:记者、诗人、文学评论家和翻译家。
简·王尔德夫人参加了1848年的爰尔兰起义。在爱尔兰著名报纸《国家》上撰写了一篇臭名昭著的社论,号召全国起义反抗英国殖民主义。她将她保守的新教背景搁置一边,提醒英国政府天主教徒也有权享有人权。她勇于说出当时很少有人考虑的事帝国主义不会长久,因为它的剥削性和自私性。
结果,她也被送上了法庭。
【哥哥】
王尔德的哥哥:威利·王尔德。
职业:律师、记者。
威利·王尔德迎娶了当时最令人敬畏的美国女性,弗兰克·莱斯利夫人。
威利不喜欢工作,试图在婚姻中寻求躲避之处。当他成为弗兰克·莱斯利夫人的第五任丈夫时,他认为自己发了横财。弗兰克·莱斯利夫人是一位报业大亨,是著名的《流行月刊》的老板。莱斯利夫人身上融合了18世纪贵妇的特质与20世纪商业总裁的干练。
莱斯利夫人活力四射,擅长社交,比威利年长十五岁,显然两人并不般配。这段婚姻持续了一年就结束了。用她的话来说,威利拒绝工作。他认为美国人最需要的就是有闲阶级。威利回到伦敦后,更加腐化堕落,最后因酗酒而英年早逝。
【私生子】
王尔德有三个私生的兄弟姐妹,一个哥哥,两个姐妹。
威廉·爵士分别与两个女人生了这三个孩子。他们的身份一直没有公开。
第一个叫亨利·威尔逊。
威廉与简结婚时,这个孩子已经十三岁了。一般他对外被称为威廉的侄子。
他的两个女儿:艾米莉和玛丽,由威廉的大哥抚养。
这两个女孩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被烧死了。当时,艾米莉的裙衬不小心沾上了一点明火,玛丽试图要救她,可自己的裙子也烧着了。王尔德和母亲简、以及哥哥威利是否知道威廉有三个私生子,这一点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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