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故地重游
林震南点了点头,对平之的话也赞同,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能够被翻阅的是书籍之类,很有可能是辟邪剑法上的秘技。”这时,窗户突然出巨响,木质的边框碎成了许多小块,带着咻咻的声音朝着屋内飞来。
林震南反应最快,顿时一声暴喝:“谁在外面!”,同时他心中想到,这下糟了,有人在外面偷听,而且还知道了辟邪剑谱的下落,不能让这人逃脱。他身子一动,跨过了一丈远,冲开了木门,来到室外。
林平之和王氏还带屋内没有起身,正在拦住飞向自己的木屑,像是被突情况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林震南冲进了黑夜,只有身后的房间透出来的黄色灯光,模糊间瞧见两个黑影分头向府外奔去,已经在十多丈外,看了他们的奔跑速度,估摸着自己追赶不及,就放弃了追击的打算。
这时,被那声暴喝惊动的狗儿纷纷狂吠起来,王家的人也被吵醒,点起了房间的油灯。
不久,王元霸和王伯奋、王仲强领着一群人来到林震南面前,还带来了十余盏灯笼。有了这些灯笼,顿时把屋外照得通亮,连地上的尘土也清晰可见。
王元霸看了看林震南,现他不像受伤的模样,舒了一口气,道:“这里怎么回事,你们被袭击了吗,你们三人都还好吧?”
林震南眉毛皱到了一起,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低声说道:“我们三人都没事,只不过贼子的速度非常快,我追赶不及。”他看着提着灯笼的王家人,道:“请岳父和伯奋、仲强进屋说话。”
四人遣散了其他人,进了屋坐下。王仲强看着地上的窗户碎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咦,这里生了大事呀,像是很有趣的样子,妹夫你快说吧。”
林震南用锐利的目光看着自己岳父和两个大舅子,像是要把他们看透,沉默了半晌,把刚刚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辟邪剑谱、向阳巷故居、林家子孙不得翻看、出门后只看到两个黑影以很快的速度逃离,自己追赶不及等事情。
林平之不断地扯他爹的衣服,想要止住他爹说话,却是毫无作用。王氏也一脸吃惊的模样。
室内一片静寂,王家父子三人没想到刚刚生了这样重大的情况,都是惊骇不已。他们纷纷在想林震南对他们坦白直言的目的,难道他想分一份剑谱给我们?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中像是波涛汹涌的海面一样,翻腾不已,没有平息的时候,连呼吸都加重了许多,带起了阵阵鼻音。
王元霸尽管有七十岁了,但脑子还不糊涂,沉吟片刻后,说道:“看来,那两个黑影都听到了你说的话,想要独自吞下这个秘密,从而互相打斗起来。那扇被打烂的窗户就是在他们互相打斗时,不小心被打烂的。这样一来,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下落就被外人知道了,十分危险呀。”
林震南听到这里,右手朝着桌面重重一拍,啪的一声,把茶壶茶杯震得跳了起来,懊悔地说道:“这怪我,太不小心了,没有想到有人外墙角偷听我们说话。”
王元霸盯着林震南有些红的眼珠、焦急的面孔,缓缓而有力地说道:“事不宜迟,为了防止刚才的黑衣人抢走秘籍,你带着伯奋、仲强和大批金刀门好手连夜赶去福建,万万不可让秘籍落入外人手中!”
王伯奋与王仲强听到这话,互相看了一眼,面上不由露出惊喜交加的神色,转眼又牢牢盯住林震南的脸上。
林震南面色阴晴不定,放在桌面的双手轻轻一抖,好一会儿后,才说道:“岳父大人说得对,还请伯奋、仲强兄弟护着我去福州,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吧,很快我们就要日夜不休地赶路了,准备不充分可不行。”
王仲强忍不住笑了一声,道:“那好,我早就去聚集人马。”
等到王元霸和王伯奋、王仲强三人离开房间后,林平之带着抱怨,直接说道:“爹爹,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那可是我们林家的剑谱呀!”
林震南苦笑一声,道:“平儿,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们周围可是环绕着好多恶徒,都在盯着我们全家的动静,想要抢夺辟邪剑谱。要是没有金刀门的保护,能顺利拿到剑谱吗?再说了,你外公家也不是外人。好了,你做好准备,我们俩马上出。”
王氏心乱如麻,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兄弟,不知说什么好,正在左右为难,只好低头不语。
这林震南看了看夫人,柔声道:“夫人,你不要多想。我决定了,拿到剑谱后抄录一份给大舅子们,反正福州我们是呆不下去啦,以后我们在洛阳扎根吧。”
这时,外面一阵叫喊声传了进来,“妹夫,你们好了没有,我们就要出了。”似乎是王仲强的说话声。
林震南大声回应“好了”转头对王氏道:“夫人,你就不要去福州了,在洛阳等我们的好消息。平之,我们走。”
父子俩出了房门,会和了王仲强等二十余人,都上了快马的背上,在寂静的夜里奔驰而去。阵阵的马蹄声“踏踏”如同重鼓一样,在街道上响了起来,惊醒了无数睡梦中的人,惹来了一片骂声。
来到城门处,王伯奋拿出一个重重的包裹,丢给了守门的军官,让他把沉重的城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能容纳马匹穿过。一行人鱼贯出了城门,向着东边策马而去。
赵伯端站在一处屋顶上,看着金刀门一行人连夜骑马赶路,暗暗道:“这下岳不群如果还想拿到辟邪剑谱的话,非得和金刀门一行人拼个你死我活了,那样就有机会抢到紫霞秘籍了!”
五天后,马背上的赵伯端看着不远处的福州城门,瞧着林震南父子和金刀门的人刚刚进了城,低声道:“没想到,在绝学一级的秘籍刺激下,金刀门的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赶七百里的路,一天换三匹马,真是不要命了。害得我也不得休息,要不是练习武功后,身体强壮了很多,如此赶路绝对支撑不下来。”
赵伯端驱马进城,看着熟悉的福州城,心中感叹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又回到了这里,哈哈。他来到向阳巷后,身形一闪,来到了巷子边上一处房屋的顶上,看到林震南等人正在四下搜寻,重点的目标是落满了灰尘的书籍。箱子、柜子通通被打开,地上铺着的木板被撬了起来,连墙壁也被挖开可一层。
赵伯端轻轻行走在屋顶上,很快来到了佛堂的屋顶,趴在瓦片上,揭开了一点缝隙后,现里面没有人在搜寻,又看到了躺在房梁上的袈裟,知道了岳不群也还没有得到剑谱,那么他必然会来这里,而自己只要等在这里就行了。
时间过得飞快,头顶上的太阳很快就下了山,天空渐渐变暗,月亮和星星出现在天穹上。趴了半天的赵伯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被瓦片梗的十分难受,但是想到了紫霞神功,还是忍住了身体上的不适,继续一动不动趴着屋顶。
这时佛堂进了三个人,他们又在说话。
“妹夫,你这林家老宅不是很大,我们的人就只剩下佛堂没有搜过了,其他的地方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现剑谱。要是在这里还现不了的话,那真是找不到了。”王伯奋沙哑着声音道,语气中没有了兴奋。
“那我们在这里好好找找,也许剑谱就在佛堂里面。”林震南道。
佛堂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三人点起了五六支蜡烛,它们出的暗黄光线把不大的佛堂照得十分通亮。这佛堂也就二十多平方米,也没什么物什,三人很快就把这里翻了一个底朝天。
林平之拿着一本经书,翻开看了看,现里面写的是确实是佛经,不是武功秘籍,又把经书拆开来看。其他二人一看,也对着经书拆开来看。
半个时辰后,三人把全部经书都拆了一遍,依然无果。
王仲强重重的把经书丢在地上,冷笑了一声,道:“震南,这儿都拆遍了,那里有什么剑谱,害我们白跑这一趟。唉,这些天可真是累死我了。”
林震南语气很是失望,道:“我们几乎把老宅挖地三尺了,还是没有现剑谱,也许它真的不存在,我们都搞错了那句‘林家后人不得翻阅’话的意思了。”
林平之开口说道:“舅舅,爹爹,我们还有一些地方没有看呢。”说完,他来到蒲团前,拿起了它,双手用力一撕,把蒲团撕成两半。他见到没有特别的事物露出来,又抽出长剑,把木鱼、钟磬劈开,仔细看了看后,摇了摇头。
王仲强和林震南见到林平之撕开蒲团,剑劈木鱼的时候,均想: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剑谱可能藏到这些事物里。但见蒲团和木鱼中并没藏有物事,心下均是失望。
王仲强还以为剑谱就藏在蒲团里,此时见到里面没有剑谱,心中越失望,看着挂着的达摩画,一掌劈了过去,夹杂了怒火。
林震南伸手一格,喝道:“且慢,你们看他的手指!”
林平之和王仲强的目光都向画像看去,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王仲强问道:“他手指有甚么古怪?”
林震南道:“不知道!且试试看。”身子纵起,双掌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跃向屋顶,升到空中的时候,现一物躺在房梁上,伸手一抓,抓起了这物,带起了好一阵泥沙灰尘簌簌落下。
林震南对着烛光一照,现手上之物是一件暗灰色袈裟,上面写满了小字,喜道:“找到了!”又把袈裟展开了。
王仲强和林平之闻言,急忙来到林震南身边,均是瞧见了袈裟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王仲强不由欢呼出声:“果然找到了。”
林平之道:“欲练神功,必先……,这里缺了一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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