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舞台上的鞋带事件

这是一场舞台上的“鞋带事件”，t国的媒体人用这样的词汇描述生在全国青少年芭蕾舞锦标赛上的恶意伤人事件。

所谓“鞋带事件”其实是将近20年前生在yf的一场花样滑冰丑闻。当时yf的头号女单选手在结束训练后离开体育场时遭遇了两位手持棒球棒的暴徒袭击。造成她右脚膝盖处骨折。当时媒体认为嫌疑最大的和她存在竞争关系的另一位选手，有人曾经透露两人私下有很大的矛盾和肢体冲突，但是这位嫌疑人表示不过只是自己系鞋带时因为挡住她上冰训练而引的口角而已。后来警方逮捕了两位暴徒，他们一个是这位嫌疑人的男友，另一位则是她的经纪人，事情从此大白于天下。但是最有意思的是，之后部分，这受害者奇迹恢复了，而且还获得了当年世锦赛亚军。而这位指使者也获得了一份特殊的处罚，那就是在狱警陪同下现场看了那届世锦赛的女单比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耶罗什琴科娃遇袭事件确实有些类似，但是还是有很多区别和疑点，由于袭击人是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的母亲，让人很自然地认为叶卡捷琳娜一定脱不了关系，但是让一些认为她有罪的人不理解的是本来已经处于优势地位的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为什么会攻击处于劣势地位的杨娜·耶罗什琴科娃。另外就是本次事件中一直有人支持叶卡捷琳娜认为她是无辜的，这和“鞋带事件”中舆论一面倒完全不同。由于此时社会关注度极高，虽然无法证明叶卡捷琳娜有罪，但是警方还是把她关押起来，明天法庭就将审理这次案件。检方起诉鲍琳娜·泽林茨尼亚克恶意伤人罪，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协助犯罪和谋划犯罪。好消息是耶罗什琴科娃在接受完手术后恢复不错，她明天将作为原告出席，这将会是本次案件最重要的时刻。而对于检方不利的一面是，耶罗什琴科娃这些天一直在治疗，只是做了一份简单的口供。而且她也亲自说过叶卡捷琳娜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齐格薇切娃在结束她的探视后，回到公寓，由于上午没有出席花样滑冰国家队出战冬青会的事情，齐格薇切娃已经收到了冰协主席的电话，虽然说是了解情况，消除误会，但是很明显齐格薇切娃感受到了一些不满。所以为了安抚自己的上司，同时处理好和一些有怨言或者疑问的教练之间的问题，齐格薇切娃临时改变了自己未来的行程，表示将从花样滑冰第一场比赛开始到现场观赛，并且协助指导。齐格薇切娃准备了明天下午的机票，正好她可以作为旁听参与法院审理鲍琳娜·泽林茨尼亚克的案件。而且她很自信下午检方会取消对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的起诉。

随着第二天太阳的升起，法院开始了对检方起诉鲍琳娜·泽林茨尼亚克恶意伤害罪的审理工作，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也出现在旁听席位上。而记者们早就把记者席全部占满，法院外停满了新闻采访车，站满了等待结果的各大媒体的记者们。并不是t国的法院工作时间很早，而是这个位于高纬度的国家，冬季的太阳都是很晚才出现，甚至有时会不出现。

先是耶罗什琴科娃出庭，她描述了当时的事经过，无论检方如何引导，她都认为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不会参与这件事。接下出庭的是耶罗什琴科娃的父母，他们虽然还有些愤怒，但是他们也没有配合检方，他们同样不认为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会是幕后指使者。他们只是认为鲍琳娜的行为太疯狂和不可理喻了。最后，重要人物鲍琳娜·泽林茨尼亚克登上证人席。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言。

在完成自我介绍和仪式性的宣誓之后，鲍琳娜坐了下来，没等检方律师提问，她就说道：“我为我的行为感到后悔和抱歉。我对我给杨娜、尼古拉和塔玛拉带来的痛苦十分愧疚和自责。我恳请他们原谅。”检方开始提问，鲍琳娜对自己用从舞台后台捡到的铁棍攻击杨娜·耶罗什琴科娃的事情供认不讳，但是当检方提出叶卡捷琳娜是否涉及这次事件时，鲍琳娜立刻否认。但是检方提出：“我们都知道杨娜·耶罗什琴科娃是被公认唯一可以和您女儿相比的选手，而您又是攻击杨娜·耶罗什琴科娃的凶手。从逻辑上分析如果杨娜受伤，那么叶卡捷琳娜将最终受益，你如何解释呢？”“如果卡佳知道我会做这件事，我也就不会在这里接受审判了。”鲍琳娜说道。检方听了之后继续问道：“什么意思？”“在我丈夫为国牺牲后，我们一家人生活出现困难。卡佳当时才13岁，她当时即学习舞蹈还学习花样滑冰，为了节约她主动放弃了舞蹈，努力学习花样滑冰希望可以参加国际比赛改善生活。”鲍琳娜说。此时检方打断道：“您说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曾经还放弃过舞蹈？”“是的，这些耶罗什琴科夫一家也知道。”鲍琳娜继续说，“但是我们没钱请好的教练，也没钱搬家，特别是卡佳14岁时，身高一下子长到170c，使得她很难那成跳跃动作，所以14岁时卡佳在全国锦标赛中排名垫底。也从那场比赛结束后，卡佳不再学习花样滑冰了，重新学舞蹈。感谢娜塔莎·伊利亚洛芙娜免除了我们的学费，才让卡佳有今天。期间卡佳每一次参加表演的出场费用她都一份没有拿来给自己买新衣服、鞋子、化妆品这些女孩子需要的东西，而是全部填补家用。她虽然年纪很小她在家里更像是一个大人。这次比赛的奖金十分高，同时还有可能获得很高的工作机会，加上之前卡佳在资格赛后被媒体认为是唯一配得上冠军的人，我一下子迷失了自我，以为生活马上就会就会变好，因此当看到报纸上说杨娜是冠军的竞争者之一时，我顿时变得不再是平时的自己了。我想好过更好的生活，我当时觉得上帝亏欠我们一家太多，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帮助卡佳减轻负担，所以我做了我这辈子最傻的决定。”“所以你为了改变你们一家的生活，打断了杨娜·耶罗什琴科娃的腿？”“是的，我知道这是一个十分自私的理由，我很抱歉，我毁了两个家庭的生活。”鲍琳娜低头说道。虽然之后检方之后还有些提问，但是他们都没法从鲍琳娜这里得到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有参与袭击耶罗什琴科娃的证词。最后辩护方，进行简单的例行提问，最后辩护律师说：“法官大人，我们可以看到鲍琳娜·泽林茨尼亚克由于生活困苦才会由于抬过迫切追求更好的生活攻击耶罗什琴科娃，至于她的女儿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没有证据表明她和本次事件有关。希望法官大人考虑到她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女儿娜杰日达，从轻量刑。”

在旁听席上，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而是出现了一股怒色，齐格薇切娃也现了这个变化，而在被告席上的鲍琳娜也现女儿脸上的怒色。她此时心里只有昨天齐格薇切娃对她说的一句话“你们是亲人，总会想到办法的。”果然最终法庭决定判处有期徒刑3年，至于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虽然法庭根据疑犯从无的原则，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并不是罪犯，不过媒体有他们自己那一套原则。就在这个结果被公布出来不到1分钟，就有人在网络评论中留言，泽林茨尼亚克这个颇有心计的女人，用自己的母亲来承担所有责任。

被当庭释放的泽林茨尼亚克，成功的躲过了记者和齐格薇切娃，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以及如何离开法庭的。齐格薇切娃本来想庭审结束就找叶卡捷琳娜·泽林茨尼亚克谈谈，但是和那些迷茫的白等一个上午的记者一样，连泽林茨尼亚克的影子都没有找到。考虑到自己还有飞机要赶，于是齐格薇切娃决定冬青会结束回国后，再实现她在警局对鲍琳娜·泽林茨尼亚克许下的诺言。不出意料，泽林茨尼亚克事件还上了国外媒体文艺版的头条，一些媒体还把此时和当年yf花样滑冰的“鞋带事件”做了比较。在国的列克伦查堡准备冬青会比赛的t国选手、教练和官员们也知道了这则新闻，于是茶余饭后新的谈资又来了。另外他们也得到消息，齐格薇切娃下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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