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亲一口小嘴,不过分吧
不就洗个澡么，有什么好看的。
林毅提醒道：“我以前在搓澡堂子里干过，搓的干净。”
苏可念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小脑瓜都快埋到胸脯里了。
“有……有肥皂。”
“有肥皂就更好了！”
“不行……”
苏可念站在门口，眼眸盈盈的盯着他，小脸蛋酡红，经不起撩拨。
林毅心想还是脸皮薄了，要是秦依依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了。
说不定，她还会把肥皂递到自己手上。
很自撅。
现在秦依依上学去了，林毅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老太太呢？”
“出去了。”
“那你去洗吧，我就在门口晃悠晃悠，保证不进去，有热水吗，需要我帮你烧点热水吗？”
“有。”苏可念轻轻点头。
林毅点点头，找了个凳子坐下将小土狗拽过来一顿盘：“快点长大吧，长大了用葱姜料酒帮你洗澡去去腥味，到时候小母狗闻着味儿就来找你玩了，感动吧？”
“汪~”
小狗可怜巴巴的盯着他，不敢动。
苏可念担忧的看了眼自己的小狗，捂着心脏走进屋子里。
片刻，屋内传来哗啦啦啦的水声。
约莫十分钟左右，苏可念换了身宽松的衣服，以至于弯腰收拾东西，洗衣服的时候低个头都能看的比较清楚。
林毅明白，她没有防备自己的心思。
不得不说，苏可念在身材方面还是比秦依依有优势的。
秦依依的窈窕，
苏可念是某个方面直接登顶。
也不知道她怎么长的，说营养吧从小到大家里穷也没吃过什么有营养的，哪来的这么多营养啊？
可能还是自己懂事，知道从不需要的地方摄取养料。
林毅提醒道：“你去把内衣穿上。”
“喔。”
“上次江颖初不是带你去买了内衣么，还有合身的背心，内衣扣的难受就穿背心。”
“晓得了。”
他看看也就算了，别人看到可不行。
等她洗的差不多了，林毅才说道：“鉴于你三个月期间在店里的优秀表现，给你奖励一件礼物，打开看看吧。”
“给我的……”
“给你的。”
苏可念蹑手蹑脚的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跟林筱薇一模一样的笔记本。
苏可念愣住了，抬头看向林毅，小手攥着衣角。
林毅笑了笑：“跟个傻子似的，给你的就收下吧，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跟我谈朋友怎么样？”
林毅说的比较委婉，而不是做我女朋友。
这样问，苏可念这样的性格可能更容易接受一些。
“不，不要电脑……”
苏可念摇了摇头，小脸通红。
林毅愣了下：“不要吗？”
“不是……”
苏可念纠结的小手无处安放，耳根子都红了。
林毅嘴角微微上扬，她想说的是‘不要电脑也能跟自己谈朋友吧’，连话都说不清楚：“忘了跟你说，我跟你报的一个学校，而且是一个学院，你还不知道吧？”
他的志愿抄的苏可念的，自己懒得想。
既然已经有人帮他做出了选择，那就随遇而安。
苏可念蓦然抬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着惊讶的光芒，就这样怔怔的盯着他。
“开学的时候，我来接你，老太太也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去大学啊。”
林毅喝了口白开水，问道：“会用吗？不会用我教你，还是比较简单的……”
苏可念眼眶微红，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这么好，那小嘴让我亲一口，不过分……”
这甜甜嫩嫩的小嘴，他早就想亲了。
“念念……”
林毅话都还没有全部说完，老太太就回来了，顺便打断了他的施法技能。
苏可念小脸酡红，羞怯的坐在那。
林毅站起身来，丝毫不觉得尴尬：“奶奶回来了啊，这么热的天上那去了？”
“林毅来了啊。”
老太太看到林毅，别提多高兴了，关心道：“老树底下乘凉去了，马上要去上学了吧。”
“是啊，还有十天左右就开学了，到时候我来接苏可念一起过去，假期的时候再带她一起回来，这样也有个伴。”
“这样最好，念念一个人去我也不太放心她。”
老太太对林毅很放心，也多亏了他介绍的工作，给家里减轻了很多负担。
林毅这孩子，她打心底里喜欢。
老太太也没打扰两个小年轻，弄东西去了。
林毅拉了张小凳子，就坐在苏可念身后。
苏可念有些不适应，动了动。
“不准动。”林毅语气稍微严肃了一点。
苏可念软软的，这样搂着挺舒服的。
“你不要凶，我不动了……”苏可念声如蚊蝇般说道。
“嗯。”
林毅就这样把她拥在怀里：“这样，开机后注册，就用你的手机号……”
苏可念洗完澡身上还挺香的，只不过因为林毅而有些心不在焉。
教她的，也不知道学会没。
林毅一番操作，帮她注册好了ID，顺便给她设置了个密码。
“好了，现在会用了吧？想下载东西去了学校……”
苏可念输入密码机子就开了，眼眸一亮：“嗯，学会了。”
“不，你没学会，上网会吗？”
林毅逗弄了她一会，时间慢悠悠的溜走。
苏可念聪明还是聪明的，三两下就学会了操作。
而且她都懂，只是有点不善于表达罢了。
跟她说谈朋友，她能不懂吗？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林毅一看熟悉，他之前就记住了这个号码，是魔都保时捷的来电。
“先生您好，我是……”
几分钟后，挂断电话。
林毅向着苏可念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去办，走了，有空去家里玩。”
“嗯。”
苏可念轻轻点头，站在院子门口挥了挥手。
等回到屋里，正好收到林筱薇的来信。
“新买的笔记本，明天要不要来我家玩？有个叫赛尔号的游戏很有意思……”
苏可念看了眼桌上银色的笔记本，陷入了沉思。
————
不多时，九龙山路。
一辆大卡车停在了路边阴凉的位置，上面还有一辆白色的保时捷911。
站在马路对面林毅看见后，招了招手。
配送的师傅注意到林毅后，走到后面打开后门。
“林老板，你先把车开到踏板上踩刹车，我踩油门往前开，这车底盘太低了往后开开不出来，你来之前应该喊个叉车的，方便一些。”
“没事，上车吧，不耽搁大家时间。”
“好嘞。”
林毅打开车门坐上去，顺便打开空调。
开了十几年车的他这点技术还是有的，这可都是罚款，补漆，板筋，修理出来的经验啊。
嗡嗡嗡……
有惊无险，把车开下来后林毅签了个单子：“就这样，再见。”
“再见。”
没耽搁，林毅当下就给芸怀茹打过去电话：“喂，芸姨，你现在在家吗？”
“再家呢，陪老太太运动呢，哎哟喂，你教的这套健身操是真的累，老太太你歇会……”
“是林毅打来的啊？”
林毅笑了笑：“我过来说吧，十分钟就到。”
“那行。”
挂断电话一脚油门，潇洒直奔固城湾。
这车放在小县城，绝对是马路上最靓的仔。
女生上了车，都会自觉的说热。
路上奔驰宝马都不多，毕竟不是十几年后奔驰宝马奥迪满地跑，三步一个小路虎，五步一个大奔驰，迈凯伦说不定都能一天碰到个两辆。
这车什么都好，就是太贵。
林毅觉得他要是开着车去上学，女朋友都能一周换一个不带重样的，到时候金陵各大学院还不是流传他的传说？
要是上辈子，早这么干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心态变化太大了，没有感情的互动是没有灵魂的，没有任何的意思。
别墅区门口有安保人员，把林毅拦了下来。
“先生您好，麻烦登记一下。”
“好。”
两名年轻的保安看向林毅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
他们认得林毅，进进出出的看到过好几次了，就是秦老板家女婿么，说不定还是个赘婿。
不过，这也是羡煞旁人啊。
你看看，跑车都开起来了，我滴个娘嘞。
“请进。”
嗡嗡嗡~
闻着尾气，年轻的保安说道：“要不等今年干完，我们去萧山？”
“去萧山做什么？”
“萧山是出了名的赘婿之都啊，反正待在这小县城也没有出息了，不如去碰碰运气，我上次看到有重金求子的消息，结果第二天去已经被人给抢先了，号码都没留下，给的老多了，而且还很漂亮。”
“天底下能有这好事？”
“你看看这小子……”
————
把车停在门口的车位上，林毅锁上车门下车走进院子里。
叮咚~
“来了。”
芸怀茹打开门，惊奇道：“怎么想起来来家里，有什么事啊？”
“林毅啊，进来吃水果。”
“老太太。”
“哎，小芸啊，给削个苹果。”
芸怀茹点点头坐下。
林毅说道：“是这样的，这不是去魔都么，顺带给老太太和芸姨买了两件小礼物，也不知道买什么东西，据说玉镯子养人，对皮肤有好处……”
“哟，漂亮，你这孩子花了不少钱吧？”
“没花什么钱。”
芸怀茹拿着玉镯戴上试了试，知道林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在依依不在家的时候，于是问道：“说吧，有什么事需要芸姨帮忙的？”
“咳咳。”
林毅干咳了两声：“是这样的，我想借芸姨的车开开。”
“我的车，开去哪？”
“开去学校。”
芸怀茹眉头一皱：“那我平时买菜开什么？”
“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门口。”
“准备什么？”
芸怀茹站起身跟了上去。
门口，林毅指了指车位上的白色保时捷911，停在那就像一位贵妇，端庄奢华贵气。
那车身，一眼就难以忘怀。
跟宝马525停在一起，差距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芸怀茹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买的？”
老太太不懂车，但也看得出来不便宜。
“车买了自己开呗，还跟小芸换什么，她那辆车都开了四五年了，你这还是新车，看上去也不便宜吧……”
“妈，好歹开了四五年了……”
芸怀茹走过去看了看：“钥匙呢？”
“给。”
芸怀茹进入车内看了看，坐上去体验了一下，满意的不得了：“你小子搞什么花样，自己买了车不开拿给我开？”
“专程给你买的，你把那宝马钥匙给我吧，我开去上学，上学开这辆太显摆了。”
“哪来的钱呐？”
“版权费赚的，依依没跟你说，我故意让她不说给你个惊喜的。”
林毅笑了笑。
芸怀茹诧异道：“确实挺惊喜的，但是不太好，要不你还是开这辆吧，没什么显摆不显摆的，去了城区这种车不少。”
“不了不了，我都跟依依说了，你要是不开就拿给她开，车我都给你停这里了，你不开的就停着吧，我走回去了。”
老太太笑着说道：“林毅要开你那辆，你就给他开吧，什么时候想换了再换回来。”
“那行吧，我去给你拿钥匙，顺便把东西整理一下。”
芸怀茹知道，这小子来真的。
不多时，芸怀茹把东西给整理好了，该拿的也拿了出来：“行了，不过车里没什么油了，你要加油自个去加，不进来坐会了？”
“不了，还有点事呢，我就先回去了。”
“那行，我就不送你了，车不错，我很喜欢。”
“喜欢就行。”
林毅一脚油门，开着宝马走了。
芸怀茹将保时捷钥匙放在桌上，心情虽然愉悦却说道：“妈，这小子急着还我人情呢，这车一百多万，可能还说低了。”
“还人情就还人情吧，可能是心里膈应吧，男人都这样死要面子，呵呵……”
老太太拍了拍腿道：“林毅这小家伙是真不错，有能耐又聪明，以后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依依跟着他不会受苦。你也别提什么入赘不入赘的事情欺负他了，等依依年龄到了让两人把婚给结了，给我生个大胖外孙，我心里呐就踏实了，走的时候都能闭上眼。”
“妈，你说什么胡话呢？”
————
傍晚，两辆车停在小区车位上。
芸怀茹的宝马虽然已经开了四年，但平时保养的很好，女人就是细腻，车内非常的干净，还放了熏香，弄得跟准新车似的。
林毅自然不嫌弃。
沃尔沃xc90看上去比较大，毕竟是suv，给林国伟开挺合适的。
不过，从摩托车变成小汽车估计会有点不适应。
“什么事，叫我们下来？”
林国伟拖家带口的走了出来，林筱薇跟在后面。
林毅拍了拍车身：“车，给你买回来了，要不要现在试试？”
林国伟虎目一瞪，盯着沃尔沃的眼神都挪不开了。
这车他一眼就看上了，跟那么硬度的路虎差不多。
林筱薇惊讶道：“林毅，你发大财了？”
这又是给她买电脑，又给爸买车的，要么中彩票了，要么就是发大财了，难道两家店比算下来更赚钱？
林国伟走上前问道：“这车多少钱啊？”
“五十万落地。”
“五十万，这车给我的！？”
林国伟做梦都没想到，今天还在开摩托车的他，晚上就能开上五十万的车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不，做梦他都不敢这么想，做多也就开一开十几二十万的。
五十万，他做一辈子也就差不多这一辆车的钱了吧？
林国伟朝林毅竖起大拇指，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钥匙……”
林筱薇急忙凑上来：“爸，你会开吗？”
“我也是有驾照的，不过……”
林国伟担心的看向林毅：“要不找块地，我们先练练？”
驾照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林毅点点头说道：“这车开起来简单的很，跟开摩托车差不多的，距离把控好就行，刚开的时候开慢点，放心，撞了有保险。”
傍晚时分，林国伟练的差不多，倒是把林筱薇吓得够呛。
特别是对面来车的时候，总感觉要撞上。
好在有惊无险，林国伟提议道：“去接你妈，晚上我们吃一顿好的庆祝一下，她在店里挺忙的，不要紧吧？”
林国伟看向林毅。
林毅摇了摇头：“店里员工多，三个人完全忙得过来了，没事的。”
————
当梁雅香看到车后，惊得合不拢嘴。
上车后左看看右看看，喋喋不休，夫妻两人兴奋的像孩子，还约好了开车去哪里玩。
林毅坐在后排看着窗外，嘴角微微上扬。
林筱薇趴在椅子上看着前排的屏幕：“能放歌吗，用我的手机。”
“试试看不就行了。”
……
等回到家里，已经不早。
没有秦依依在，林毅正常锻炼，锻炼完洗澡然后再开视频。
“林毅，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今天把车给她送过去了。”
电话里，秦依依娇声说道。
林毅笑了笑：“芸姨还跟你说什么了没？”
“也没说什么，就说我们两个好好的，不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之类的吧，我们怎么可能因为那种事情吵架，小孩子嘛~”
秦依依得意洋洋，随后又抱怨道：“明天我们就要军训了，好像要晚上九点才结束，就连下雨都要去放映室看爱国片……”
就在这时，刚洗完澡的李颖珊走出浴室。
“秦依依，跟男朋友睡觉舒服吗？我听说……很短……几秒……还嘴硬……”
“李颖珊，你有病吧，我跟林毅开着语音呢！”
秦依依瞪大了眼睛，尴尬死了。
“？”
李颖珊蚌埠住了：“你才有病吧，秦依依，你开语音不说一声？”
“你们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也带一个我啊。”荣雪玲买了夜宵冲进来。
夏冰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因为不够变态而跟她们格格不入。
林毅有点惊讶，才认识一天就已经能聊这种话题了吗？
说实话他居然有点想要加入进去，跟她们一起聊，帮她们解惑。
都是女大学生，不懂的应该挺多的吧。
打打闹闹过后，秦依依问道：“车给叔叔了吗？”
“给了。”
“什么表情？”
“开心的像二百斤的胖子。”
“哈哈哈……”
聊着天林毅敲着键盘，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
秦依依提醒道：“林毅，明天军训后会很累，如果太累的话就不打电话了，记得要想我哟。”
“好，知道了。”
————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大也即将迎来开学季。
最近这段时间，林毅整天开着宝马溜达，要么去店里要么去赵凯家里玩，熟人都知道他买了辆宝马。
“爸，不用送我了，我跟林筱薇一个学校，林毅送我们过去。”
赵凯收拾了收拾东西，带了个行李箱。
棉被什么的目前不需要，等到过了这个夏天再说吧。
夏金花说道：“不带过去到时候还不是要带，不如现在带过去。”
“国庆他还要回来，等国庆假期结束再带吧，林毅那车也不可能只坐他一个，林筱薇也要带东西，到时候后备箱塞不下去。”
赵凯点点头觉得有道理：“我爸说的对，对了爸，林毅都开上宝马了，你能不能给我整一辆奔驰啊？”
“没问题儿子，爸马上就用老命去给你换！”
赵凯闷闷不乐：“不买算了。”
————
单元楼下，梁雅香和林国伟送两人出门。
“林毅，路上开车慢点，高速走不了就走小路，开车一定要小心，明白了吗？”
“我知道梁姨。”
林毅点点头看向林筱薇：“把安全带系上。”
“知道了。”
林筱薇点点头说道：“去接苏可念？”
“对啊。”
“嗯……”
林筱薇眼睫毛颤了颤，心里不是滋味。
就好像本来玩的很好的三个朋友，其中两个突然宣布在一起了一样。
这让她有点懵逼。
关键是，她跟苏可念的关系还非常好。
一开始她觉得如果林毅跟苏可念再一起她心里会能接受一些，可到了现在她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就算那个人换成了苏可念也一样，很难受。
林筱薇这才想起来某人说过一句话，‘爱情是自私的’，是不是周树人说的？
“爸，我们走了。”
“慢点开。”
千叮万嘱咐还是那么几句话，虽然烦是烦了点，但总比没有人烦你的好。
林毅瞅了眼锁在小区楼道一楼，后面用衣服包着的自行车，轻踩了脚油门离开小区，直奔赵凯家。
莫扎特曾经说过，大胆地踏上旅途吧；
我不知道路途的前方究竟有什么，但是，我们还是迈出了步伐，我们仍在旅途之中。
路上，林筱薇询问道：“不是去苏可念家吗？”
“最后去，我们走小路顺路，先去赵凯胖子那里。”
等接到赵凯，赵呈宝和夏金花还是那么几句话，让开慢点。
赵凯坐在后座舒坦道：“毅哥，你这车可比我爸那车舒服，有面子多了！”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让你爸斥巨资给你买一辆。”
赵凯失落道：“嗨，他要真肯给我买就好了，死活不肯，我要是有奔驰宝马，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分手了？”林毅问道。
林筱薇诧异道：“你也能找到女朋友？”
“？”
赵凯哭丧着脸：“我怎么就不能有女朋友了？”
“你长得丑。”
“……。”
赵凯脸一黑。
林毅脸上肌肉抽出了两下，强忍着没笑出来：“赵凯，别跟小孩子计较，童言无忌。”
赵凯干脆闭上嘴，内心遭受到一万点暴击。
林筱薇哼了一声，她又没说错话，童言无忌可不代表说错了。
“大学去了女生海了去了……”
林毅适当安慰了几句，突然想到一首歌。
‘她明白、她明白、你给不起，于是转身向大款走去……’
林毅笑而不语，有点夸大其词了。
马佳佳看不上赵凯的原因，最有可能就是赵凯帅的不是那么明显。
毕竟赵凯家里条件还真不差。
有个回收站，还有小超市条件非常奈斯了。
但是十八岁的小女生，心思还没有往钱上面靠，绝对是以‘帅’优先，当然也不是说所有女生都这样，不过马佳佳那种本身颜值不错的，有条件的可能偏向颜狗一点。
都说高考后有离婚风波，
大学开学也有分手风波啊。
一路上红绿灯聊着天，不多时来到村口。
村口，苏可念跟老太太站在那。
林筱薇嘀咕道：“苏可念的行李箱，还是我带她去买的呢。”
“让她请你吃饭，她打工赚了钱。”
林筱薇点点头：“有道理。”
把车停下打开后备箱，林毅走过去聊了几句。
老太太说道：“林毅，念念就交给你了。”
“您放心吧，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回来我都给你赔不是。”
“我放心的，念念，去了好好读书。”
“知道了，奶奶。”
林毅搬着行李箱放在后备箱，说道：“林筱薇，你让胖子坐副驾驶，你跟苏可念坐在后排。”
“哦好。”
赵凯下了车看了眼苏可念，对林毅是佩服极了。
咱毅哥，心也是真黑啊。
实验的泡了还不够，一中的也不放过，这是一网打尽不给其他人留口肉啊。
还好，我不是南大！
赵凯明白这是秦依依去了魔都，鞭长莫及，林毅是一点都不掩饰了。
跟老太太道了声再见，林毅就开着车踏上了新的旅途。
————
县城到南航，也就四十分钟。
林毅开的还是比较快的，还好没人晕车。
校门口，开学的新生多不胜数。
林毅开个宝马停在门口颇为显眼，看了眼林筱薇叮嘱道：“差钱就别跟爸和梁姨要了，找我要就行了，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
“你走吧，我自己能行，我又不是小孩子。”
林筱薇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向苏可念道：“等有空，我就去南大找你玩啊。”
“嗯……”
苏可念重重点头。
林毅笑了笑，橘势大好。
赵凯压低了声音道：“毅哥，到时候我也去找你玩，你一定要带我去定期体检的地方，你之前答应我的！”
“胖子，重新找个女朋友吧，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林毅虽然知道赵凯舔狗属性拉满，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赵凯点点头：“嗯，我知道，拜拜，开车小心点。”
你知道个屁。
林毅毫不怀疑这小子扭头就能狂舔马佳佳，狗改得了吃屎吗？
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走了。”
林筱薇挥了挥手，目光复杂的目送着车离开。
赵凯道：“林筱薇，走了。”
“你认识路？”
“不认识。”
“那你说什么，学姐，航天……”
————
车里，就剩下林毅跟苏可念两人。
苏可念也不说话，跟个木头疙瘩一样。
林毅把歌调小了一些，说道：“等我店开起来，来帮忙。”
“好。”
苏可念重重点头，心里有些开心。
林毅笑了笑，等着红绿灯摸了摸她的手。
触电似的，苏可念本能的抗拒了一下。
小脸上涌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紧张的不知所措，像极了小鹌鹑，心脏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手心也不知不觉攥出一丝汗来
林毅逗弄了一下，小手挺软。
苏可念看向窗外，她很想告诉林毅有点痒，又担心他会跟上次一样凶。
“等到时候我送你去宿舍，可别跟丢了。”
“不会的……”
————
南大商学院，就如芸怀茹说的那样，其实就业率在近几年真不高。
论商学院还得是魔都，燕京更有发展性，就业率更高。
但是终究是双一流啊，出来混口饭吃还是轻轻松松的。
等到学校门口，车辆还是比较多的，人织如潮这个词夸张了，新生陆陆续续的抵达学院。
有的家长陪同，有的独自一个人，畏首畏尾。
女生还好，有学长热情帮忙。
有些腼腆的男生站在那老半天了也不太好意思去找学姐咨询。
林毅跟他们不一样，带着苏可念一路长驱直入。
校园门口设有遮阳棚，学姐和学长正在帮忙登记信息。
两人在遮阳棚下填了下表格，吸引了不少学姐学长的目光。
苏可念虽然腼腆，但漂亮是真漂亮。
林毅长得高又帅，而且还阳光，自然有不小的吸引力。
“学弟学弟，篮球社篮球社考不考虑一下，你身高优势啊，篮球社啦啦队美女学姐可漂亮了。”
还有社团的在拉新生。
林毅调侃道：“学长，我打篮球一般就不去献丑了，商学院怎么走？”
“商学院我知道啊，我带你去，我跟你说篮球社……”
学长很热情，一路上给他介绍篮球社待遇多好，还有免费的团建。
不过，林毅觉得自己恐怕没时间去参加社团。
苏可念一路跟着他，像个小跟屁虫，乖巧的一批。
可能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有点慌了，加上骨子里有些自卑，一有动静就低下头，形成了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
熟练的让人心疼。
“学弟，需要电话卡吗？”
“不需要学姐，我们已经办过卡了……”
领了两瓶矿泉水，校园卡还是要办一张的，洗澡吃饭比较便利。
不知不觉，苏可念已经拉起了林毅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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