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计划性制造需求
羽洛突发奇想的收下御馔津，并不是心血来潮。
八歧大蛇之战的时候，他曾经清晰的感知过神力流淌于体内的强大，仿佛成为了无所不能的神明。
远的不说，明天的忍术考试，就能借助御馔津的力量，模拟出土遁的效果，自己也算是能用忍术了。
不过吧……御馔津这么虚弱，没给点甜头就先借力量？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这样，羽洛决定争取今夜之前，帮御馔津争取到第一个信徒。
“喵姬，你前段时间不是收了几个小弟吗？知不知道村子里哪边老鼠多？”羽洛喊出了猫又。
“哼哼，英明神武的本喵刚刚想收拾旧鼠组，难道家主大人与我心灵相通吗？”喵姬插着腰骄傲道。
“旧鼠组？”
“哼哼，不过是一群蹩脚的忍鼠而已！盘踞在那边的粮仓里占地为王，本喵一只喵就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行，走去看看。”
……
羽洛来到村子边缘的粮舍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一个穿着和服的大叔唉声叹气的正在院子里挖坑埋一只血肉模糊的猫，看到一身阴阳神官装的羽洛还有些愣神。
“你是……”
“在下稻荷神官，在神明的指引下，特来为阁下解除烦恼。”羽洛装模作样。
大叔嘴巴张着打量了羽洛半天，才开口：“老婆，拿十两硬币出来……”
“咳咳……这年头十两打发叫花子也不够啊，再说我也不是来讨饭的，真心为大叔清理麻烦来着。”羽洛有些尴尬。
“什么……我的麻烦只有谷仓里那群老鼠，就算请了忍者也没办法彻底根除，钱花了，清理一批，过段时间又来一批……我们小本生意，哪有钱一次一次的请忍者大爷来除鼠……”大叔一阵摇头。
“术业有专攻啊，忍者处理山贼强盗当然没问题，让他们抓老鼠这不是强人所难了嘛，专业的事情就要请专业的人来做。”羽洛开始推销。
“你是捕鼠公司的？”大叔皱了皱眉头：“别费心思了，我谷仓里的老鼠都已经活成精了，普通的陷阱毒药根本没用，哪怕是忍猫一不小心都会被吃掉。”
“阁下可听闻过稻荷女神？”羽洛递出了一张刚画的手绘宣传海报。
其中详细的介绍了稻荷女神的第一项新业务：灭鼠。
“啊……神明不都是故事吗？我记得小时候在哪里听过，稻荷女神好像是狐狸吧？”大叔愣了愣。
“当然不是，神明是真是存在的，狐狸是稻荷女神的神使，因为农民最讨厌的就是老鼠，而狐狸就是抓老鼠的。”羽洛开始简单的科普。
“为什么不是蛇，猫，猫头鹰捏？”大叔问出了羽洛曾经一模一样的问题。
“咳咳……如果是猫，你又要问为什么不是狐狸了，总该选一个神使吧？”羽洛有些尴尬。
“好吧，然后呢？你要我养狐狸吗？忍猫都被吃了，狐狸怕是更不行。”大叔一脸看骗子的眼神。
“不不不，神使可不是忍兽，那么不经打的，不要九九八，不要888，免费请回稻荷女神的神龛，旧鼠之患保证神到病除。”羽洛从后面取出了一个简陋的木头神龛，里面歪歪斜斜的坐着一个稻荷女神泥像。
大叔眼神更加确信这个骗子：“老婆……拿我的棍子出来……”
“别！先杀鼠，再请神，行不行！保证一分钱不收！”羽洛连忙道。
“你就让人家试试嘛！反正一分钱不出。”大叔老婆也探头喊道。
大叔这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好吧，不过说好了，我可是一分钱不会给你的。”
“那当然，正经的神明从来不需要钱的。”羽洛把神龛在院子里找了个位置放好：“过来拜神吧，心诚一点。”
大叔明显不太相信，只是很敷衍的拜了拜。
然而就在两只金光闪闪的狐狸身姿高傲的缓缓浮现在神龛前的时候，大叔嘴巴瞬间合不拢了，一下跪倒在地上指着一个方向：“老鼠……老鼠在粮仓……求求稻荷大神帮我清除鼠患吧！”
两只金光狐狸立刻跑向了粮仓之中。
当然，这两只狐狸都是羽洛的式神，不过沾了一点御馔津的神力，显得有些神圣而已。
转瞬间，谷仓里一阵光芒四射，里面动静十足，惨叫不断。
当然，里面抓旧鼠的式神并不只有两只小狐狸，而是喵姬，清姬，黑姬，银丸，一同上阵，整个谷仓仿佛经历着一场种族大战一般，时不时还有一只老鼠肥硕的尸体从窗户里丢出来。
大叔跪在谷仓前，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半个小时之后，谷仓忽然平静下来，两只金光闪闪的小狐狸迈着高傲的步伐走了出来，消失在神龛之前。
大叔赶紧跑到谷仓前一看，好家伙，满地都是旧鼠的尸体，横七竖八，死状实惨令人震惊。
而这些旧鼠，每一只都肌肉发达，腰间甚至配有粗略的武器，显然已经进化出了小社会。
“好家伙，这就是旧鼠吗？难怪了……”羽洛接到反馈，这群老鼠战斗力强劲，要不是喵姬和蛇姬的血脉压制，恐怕很难获胜。
“真……真的不用花钱吗？这……”大叔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当然，真正的神明从不收钱，你只需要隔三差五的对神龛祈祷供奉，灵狐神使会保证你家不会再发生鼠患的。”羽洛笑了笑。
“那……那是当然！如果真的有用的话，我一定每天早晚供奉一次！相比旧鼠糟蹋的粮食，花点时间祈祷算什么！”
“孩子他妈！以后我们每次吃饭之前都要对稻荷大神表示感谢！”大叔乐的发癫。
对于一个农夫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粮食还重要了。
就这样，御馔津收获了第一个信徒。
羽洛松了一口气，借口天色不早了，离开了农舍。
直到找了一个没人的空地，才把清姬和黑姬召唤了出来，她们一人从嘴里吐出了一只浑身肌肉的硕鼠，身上沾着黏糊糊的唾液，居然还没死，挣扎着爬了起来。
它们就是这个谷仓里旧鼠组里的头目。
“大人……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旧鼠头头跪地祈求。
“生路是没有了，明路倒是有一条，别抗拒了，接受我的召唤。”羽洛在两只旧鼠脑袋上画下式神召唤符，将它们收为式神。
“这些破坏庄稼的旧鼠，你收他们干什么？”御馔津非常不喜欢老鼠。
“不知道了吧？这叫计划性制造需求，整个木叶能几家农户，有几家人遭受鼠害？指望他们的那点信仰，要复兴你的荣光怕是几百年都不够。”
“没有需求，我们就要制造需求，收买旧鼠组，让它们带着老鼠大军在那些商户，仓库每家每户门口晃上一圈，制造出急需捕鼠的紧迫感。”
“嘿，你说巧不巧，正好冒出来这么一个传说，只要家里供奉着御馔津大神的神龛，就会有灵狐使者守护，旧鼠就不敢靠近。”
“不行，这是欺骗，我绝不允许用这样的方式招揽信徒！”御馔津立刻斥责道。
“自己都快饿死了，还不受嗟来之食呢，我看你全身上下就剩下嘴巴还有神力了，信不信过几天，你就喊着真香～”羽洛把八岐刀锋往屁股口袋里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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