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业障与地脉遗迹
对于钟离的感慨，苏羽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现在关心的，就是能不能从钟离的嘴里知道一些关于业障的消息。
钟离在自己的情绪中沉浸了一会儿后才回过神，祂略带歉意的说道：“抱歉小友，我有些走神了。”
苏羽也不在意，他跟绫华两人正在给小狐狸投喂茶点呢。
听到钟离开口，苏羽也就顺势问道：“那就继续说说关于业障的事？”
这次钟离没有拒绝，轻抿了一口茶水后说道：“业障的源头，是上古时期魔神战争的遗留。”
“魔神作为强大的生命体，陨落之时会爆发出强大的魔神残念遗留在尘世之中。而这些魔神残念，在经过地脉的滋养过后，会形成一种恶念，附着在同样借由地脉衍生出的魔物身上。”
“所以，那业障就是这些恶念？”苏羽问道。
谁知钟离却摇头道：“并非如此。”
钟离沉吟了片刻后继续道：“这些被恶念附身的魔物，在被击杀之时，那些恶念会重新归于地脉之中，等待重新附身在魔物身上的机会。”
说到这，钟离再次顿了顿。
祂看向苏羽，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魔神战争期间，为了消除这些恶念对璃月这片大地的影响，仙家夜叉们创出了靖妖傩舞之仪，借由傩面之力用以禁锢恶念。而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这些恶念最终形成了业障，给予夜叉众长久的折磨。而这，也就是业障的由来。”
（这一段关于夜叉、靖妖傩舞之仪还有业障的说法设定跟原神背景设定多少有些出入，是剧情需要，毕竟要加入崩坏相关的东西，所以只能略作修改。）
听到钟离这么说，苏羽也陷入了沉思。
他在跟魈战斗的时候能够明显感知到，那所谓的业障之中，应该是有着，或者说是产生了一个“人格”。
而这个人格，应该就是那些恶念最初的模样，魔神的残念了。
不过苏羽还有一件事非常在意，他看向钟离问道：“岩神大人可还记得那时的光球？”
钟离思索了一番后点头道：“自然记得，我想，那些应该就是魔神残念了。”
苏羽的脸色有些凝重。
如果说那些光球是魔神的残念，而它们经由地脉的滋养而产生了崩坏能，最终形成了业障的话，那么崩坏能就是存在于地脉之中了？
想到这，苏羽开口道：“什么地方能够近距离的观察地脉的流动？”
钟离愣了愣，祂没想到苏羽竟然会对地脉有所兴趣。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钟离还是知道一些的。
“大陆的地脉在数百年前的灾厄之后就变得稀薄了不少，现在想要观测地脉的流动，除非能够找到地脉淤积的地方，就只有那些遗迹之中才有可能了。”钟离说道。
“遗迹？那是什么地方？类似于归离集那种地方吗？”苏羽问道。
谁知钟离却摇头道：“我所说的遗迹并非是归离集那种处于地表外界的遗迹，而是借由地脉之力形成的奇异空间，按照我们璃月的话来说，是借由地脉之力形成的小洞天世界。”
对于小洞天世界的说法苏羽有些不能理解，他倒是知道平行世界理论，甚至是大世界、世界泡、量子之海这种理论他也都学习过一些。但是这小洞天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还未等他发问，钟离已经开口道：“璃月港以西就有着一座地脉遗迹，若是小友有兴趣，不妨亲自去走上一趟。”
这个消息对苏羽来说还是很受用的，他点头应道：“多谢指教，我会尽快去看看的。”
钟离点了点头，祂刚端起茶水准备喝一口，前堂就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喊声。
“钟离！你在哪！”
听到这个声音，钟离端茶的手抖了抖。祂的目光看向内堂的入口处，没一会儿就看到了风风火火跑进来的胡桃。
而当胡桃看到有客人的时候，那兴奋的模样顿时更胜了几分。
她急忙来到桌前，看了看钟离后，对着苏羽跟绫华道：“两位好，我是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你们是来谈业务的吗？”
一直坐在旁边听着苏羽跟钟离交流的绫华听到胡桃的问题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一旁的苏羽则是脸色一沉，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钟离。
钟离的脸色也有点不对劲，祂把苏羽带回往生堂，一是因为这里平时不会有什么外人，二就是因为堂主胡桃最近不在璃月港内。
可谁知道两人的话还没谈完胡桃就回来了，这让钟离也有些无奈。
“堂主，这两位是我的客人，并不是来办理业务的。”钟离道。
听到钟离这么说，胡桃的情绪明显就失落了几分。她无精打采的摆手道：“那好吧那好吧，你们谈。”
说罢，胡桃就在苏羽跟绫华惊讶的目光中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抱歉小友，堂主她就是这个样子。”钟离道。
“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擅长应付她？”苏羽问道。
钟离点了点头，祂是真的不能应付胡桃，尤其是胡桃胡闹的时候。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小幽灵突然从胡桃的房间中探出一个头来。
而它出现的那一刻，吃了好多差点的小九重忽然警觉了起来。
“啾？”
小九重发出疑惑的叫声，小眼睛盯着那个小幽灵看着。
小幽灵被小狐狸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将头给缩了回去。没过一会又探出来看看，发现小狐狸还在后立即又缩了回去。
这一幕被钟离看在眼里，祂打量着这只白色的小狐狸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小友，你的这只小狐狸恐怕来历不小吧？”
苏羽也不知道小家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后说道：“这小家伙是我从稻妻的鸣神大社带出来的，或许跟稻妻的大狐狸有关吧？”
钟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有了胡桃的插曲后，钟离也不准备将谈话继续下去。毕竟胡桃性格比较跳脱，祂也怕胡桃突然从房间中蹦出来，或者趴在门后偷听什么的。
将苏羽跟绫华送走后，回到内堂的钟离果然看到了坐在桌案旁喝茶吃点心的胡桃。
看到钟离，胡桃急忙问道：“钟离，你有没有趁机向你的朋友推荐一下我们往生堂的业务？啊对了对了，为什么我的年糕会害怕呢？还有还有，帝君的送葬仪式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给我说一声，让我回来亲自操办！”
听着胡桃这一大串的话，钟离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暗暗的叹息了一声后，钟离淡淡的说道：“堂主，我们一件事一件事的慢慢说。”
……
离开往生堂后，苏羽跟绫华在璃月街道上闲逛着。
绫华见苏羽的脸上洋溢着喜色不由的问道：“怎么？这次得到的消息对你很有用吗？”
苏羽点了点头，他看着绫华道：“这次的消息很有用，等我们跟凝光见完面就去找找钟离说得那个地脉遗迹。”
绫华笑了笑，而就在这时，她怀里的小狐狸却“啾啾啾”的叫了起来。
两人的注意力被它吸引，然后相互对视了一下。
最终苏羽有些无语的说道：“下次回稻妻的时候要问问大狐狸，怎么才能让让这个小家伙学会说话。”
绫华轻笑道：“小九重还小呢。”
苏羽耸了耸肩，他只是觉得九重可能真的有什么非同一般的来历，不然也解释不了它的那种异常精准的感知。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午时将至，苏羽跟绫华也动身前往了群玉阁。
当两人降落在群玉阁的广场时，一直等候在群玉阁阁楼前的百识急忙上前恭迎道：“苏羽阁下，绫华小姐，欢迎两位来到群玉阁。凝光大人跟刻晴大人已经恭候多时，请两位里面请。”
在百识的带领下，苏羽跟绫华来到了群玉阁的餐厅之中。
正在谈话的凝光跟刻晴见到两人到来，也急忙起身寒暄了起来。
待得四人落座后，凝光屏退了其他人后，举起面前的酒杯对着苏羽道：“苏羽先生，感谢您之前出手，挽救了璃月港的危机。”
听凝光这么说，苏羽轻笑道：“凝光大人客气了。我会出手不过只是有些兴趣罢了，况且你们的岩神也在，就算我不出手，也不会引起太大的乱子的。”
凝光却不这么认为，她郑重的说道：“不管当初帝君祂老人家是否在现场，但最终出手拯救了璃月的却是阁下您，所以这杯酒，您当得起。”
苏羽惊讶的看了看凝光，对于她的这个说法，苏羽还是很受用的。
跟凝光喝了一杯后，四人就开始享用起了美食。
凝光的私人厨师，虽然没有香菱的那些花活，但不得不说，能被凝光看重的人，手艺还是非常了得的。
一顿饭吃过，苏羽揉了揉吃的满嘴流油的小狐狸后看向凝光道：“好了凝光大人，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凝光微笑着点头，她看向苏羽道：“我想知道，苏羽阁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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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业障与地脉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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