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你们提瓦特的神都不带摩拉的吗？
回想起当初在神无冢踏鞴砂时见到的[散兵]，那时候我和泽维尔老师想要净化御影炉心，但[散兵]却出面阻挠。
不止如此，在我刚刚进入[御影炉心]附近时，就有看到愚人众们在寻找护罩发生装置。
在后来我和泽维尔老师一起净化了踏鞴砂的污染后，即便我将那个[散兵]一直想要的护罩发生装置交给他，他也不屑一顾。
[散兵]从始至终都不是想要那个装置，而是想要生活在踏鞴砂中的人死去。
当初[散兵]被御舆长正所囚禁，后来他便将那时参与的刀匠全部杀死！
当初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仇恨稻妻，现在想来，应该是曾经的那些经历让[散兵]无论如何也爱不起来吧。
而且因为[散兵]失去了部分记忆，所以即便得到了神之心，也没想过取出邪眼换上神之心。
大概对于他来说，心应该是放在肚子里的，所以他就吃了进去吧…
这确实挺符合人类的思维，但…
就很奇怪……
总之，也正是因为他将神之心吞进肚子中，我才能因此将他已经得手的神之心取到手。
和影一路来到了集市，我也趁机提醒影：“那个，因为最近外海雷暴的事情，所以大家可能谈论会对你有些不敬。唔…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影轻笑着：“我为何要和他们计较？还是说，在你眼中，我和他们并无区别？”
说实话，你在我眼中和他们还真没什么区别。不论是人还是神，亦或者是机械什么的。只要意识和思想与人类无二，在我眼中都是人。
影没有等来我的回答，但她却从我眼中看出了答案：“好，我听你的。”
我们一起漫步走在街道，影也发出了疑问：“这里是现在的市集？和记忆中的模样相距甚远啊。街道上的店面，以及经商的人，嗯，当然，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
影感慨着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而在我们来到市集之后，就有人一眼看到了我们。
其中一位商贩更是口中惊呼着：“将，将军大人！”
几乎所有人看到我们都和那个商贩一样震惊：“为什么将军大人会来这里？”
其中也不乏一些老板疑惑：“将军大人不是病了吗？怎么突然…”
“难道那些传闻是假的？”
那些人一口一个将军大人，对于跟在影旁边的我倒是只字不提。
我倒是乐的清闲，毕竟我还算是反抗军阵营，如果让这些人看到代表幕府的雷电将军大人和反抗军厮混，恐怕会直接崩碎三观吧。
不过好像影肯离开天守阁，对于这些稻妻人民来说就已经足够崩碎三观了。
影跟在我身旁，将民众的情绪全部都尽收眼底：“看来，好像把这里的人吓到了。”
我倒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还不是因为你曾经的威望太过严厉，让稻妻的人民对你心中充满敬畏，根本不敢和你交流。要是你能多走走，大家应该也不会这么害怕了。”
影向我解释道：“巡视街道是天领奉行的工作，将军需要处理信息和下达的指令很多，不会有时间亲力亲为。将军也是不用休息的，自然也没必要打发时间或者放松精神。”
我推着影向前方走去：“好啦好啦，别去想你那什么将军的身份了。你就把自己当成普通人，多走走和大家交流一下，相信你一定会收获到除了敬畏之外的其他情绪的。”
影被我推着走了一阵，也不由得无奈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好了，别推我了，我会注意的。”
影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就松开了双手。
继续一起漫步在街道，影也一阵感慨，随后又好奇向我问道：“现在市民们的交易，应该仍然在使用摩拉吧？”
“是啊…”面对这位能够沉寂五百年的神明，我只能说，神明的寿命真不是我等凡人所能揣摩的。
不论是温迪还是钟离，亦或者是现在的影，他们都能轻松一觉睡出一个人的一生。
人的一生，对于神明来说，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我想应该是有的吧，我就是这么一个神和人之间的生命。
虽然我一直都自认为自己是普通人，但因为曾经接触过神位的原因，所以神的某些能力我也能够使用。
当我作为人类时会去歌颂神的伟大，而当我作为神明的时候，则是神爱世人。
不过提瓦特大陆的神明和无垠大陆的神明区别有些大…
虽然论起实力来说两边的神明差不多，但提瓦特的神明因为被锁死，实力进步极为缓慢，甚至还有可能倒退。
与之相比，无垠大陆的神明就强大多了。祂们依靠人类的信仰提升实力，信仰祂们的人越多，祂们实力提升的速度就越快。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无垠大陆的神明都普遍比较喜欢人类，而提瓦特大陆的神明对于人类的态度则更像是圈养一般。
或许是因为祂们头顶还有个上司，所以不得不这么做？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一惊，因为我现在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我扭头看向一旁正在好奇张望的影，直接开口问道：“影，你…是不是没有摩拉？”
影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没有了，在[一心净土]中没有交易的需求，就算是需要某种物品，让奉行众送过来便是。”
我顿时右手一拍额头，我就知道！
提瓦特的这些个神明，活的时间太久，已经完全和普通人脱轨了！
温迪好歹还会去卖唱赚钱，钟离和影真就一分没有啊！
如果有一天我听到他们被饿死的消息，恐怕我一点都不会震惊。
走了一段路后，影疑惑地说道：“大家好像很守规矩的样子，我没看出来你说的[热闹]。”
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可能是因为大家平时没见到过你出来，再加上将军的威望太大，所以有些拘谨吧。大概就和你当初…”
“咳咳…”影咳嗽一声，随后迅速转移话题指向一个小贩的摊位，“欸？这里的摊位，是在卖什么？好像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你这转移话题的技术比我还蹩脚啊……
不过我还是笑着跟随影一起向那个摊位走去。
摊贩老板看到我们过来，连忙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不停道歉：“将军大人，失礼了！”
也许是因为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话，影现在表现的倒是没有什么架子：“没关系，不用多礼，今天我是来转换心情，随便看看而已。能为我介绍一下你卖的东西吗？”
即便影如此客气的询问，摊贩老板也丝毫不敢怠慢。
他连忙伸手为我们一样一样地介绍着：“当然没问题！我这里贩卖各种各样的小吃，有章鱼丸、团子、还有…呃，牛奶什么的。”
看到摊贩老板如此紧张，我也微微一笑缓解着气氛：“老板，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推荐的产品？”
摊贩老板看到我的笑容，倒是瞬间安心不少，刚刚因为影带给他的恐惧被冲淡，摊贩老板双手一撮围裙连忙回答着：“有有有！”
“因为城里有很多历史悠久的店铺，我不管卖什么都没法和他们竞争。所以我的做法就是创造一些新的组合，让顾客有新鲜的体验。”
“比如我最近开发出来的，就是这个[团子牛奶]，团子被做成了很粘稠的状态，和牛奶混合得很好。”
“主打的不只是味道，还有新奇的口感。”
听到摊贩老板的话语，我倒是感觉还不错。最起码现在他说话不会结巴了，就是这样，自信一点，多好。
影对于摊贩老板的解释感到疑惑：“团子加上牛奶，唔，闻所未闻…为什么会想到这样做？”
摊贩老板听到影的问话之后好不容易升起的自信瞬间就被长久以来雷电将军的威严击垮。
摊贩老板慌张无比，连忙双手合十求饶：“啊，抱歉，将军大人，我并不是对[永恒]有什么意见！”
影语气平淡：“说了不必多礼，也不用这么心惊胆战的。我想要的永恒。岂是会被团子和牛奶撼动之物？”
我也笑着说道：“没错，你尽管说就行了。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要把团长和牛奶放到一起。”
摊贩老板挠了挠头，他没想到一直以来威严满满的将军大人现在居然这么好说话。
但既然我和影都已经表态了，摊贩老板虽然疑惑，但还是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偶然想到的。朋友有次招待客人的时候，团子做了太多，因为吃不完就送了我一些。”
“但对我来说那个数量太多了，那个时候我家的牛奶也卖的不好，团子和牛奶都不能久放…”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就把这两个东西混在一起了，没想到比例合适的情况下，还意外的好喝。”
所以，是因为巧合，打破了固有思维，这才有了团子牛奶这种东西。
回想起来，似乎也正是因为我和荧搭乘了北斗大姐头的船只来到稻妻，才会为死寂的稻妻带来生机与希望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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